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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

茵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茵栀”大大创作,宁禾贺绍川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她穿书了,穿成了年代文里同名同姓的炮灰原配。炮灰就是炮灰,一出场就搅和男女主的婚事。开局就是婚后三年,炮灰原配为了嫁给凤凰妈宝男,吵闹着要跟男主离婚,抛夫弃子,离家出走。她一个劲吐槽原身,炮灰女配真是不懂享福,从今天起,这福气她替原身享了!摆脱短寿命运,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她可不会浪费大好时光。她决定要努力搞事业!承包大院食堂,开设服装厂,勇当上了女老板。最后,她事业蒸蒸日上,订单接到手软,数钱数到抽筋。追求她的男人,排成了长龙,就连那当上首长的前夫都来求她复合。...

主角:宁禾贺绍川   更新:2024-08-19 0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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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禾贺绍川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由网络作家“茵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茵栀”大大创作,宁禾贺绍川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她穿书了,穿成了年代文里同名同姓的炮灰原配。炮灰就是炮灰,一出场就搅和男女主的婚事。开局就是婚后三年,炮灰原配为了嫁给凤凰妈宝男,吵闹着要跟男主离婚,抛夫弃子,离家出走。她一个劲吐槽原身,炮灰女配真是不懂享福,从今天起,这福气她替原身享了!摆脱短寿命运,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她可不会浪费大好时光。她决定要努力搞事业!承包大院食堂,开设服装厂,勇当上了女老板。最后,她事业蒸蒸日上,订单接到手软,数钱数到抽筋。追求她的男人,排成了长龙,就连那当上首长的前夫都来求她复合。...

《畅读佳作推荐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精彩片段


贺绍川全然不理会身后杨国强的呼唤。

他迈进院子,朝着厨房大步而去。

“宁禾,你在做什……”贺绍川推开门,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一幕怔在了原地。

他所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厨房里飘荡着一股香味,热气腾腾的雾气飘荡在上方,是宁禾打开了木头锅盖,飘出来的白色雾气。

而锅里是一个个煮开的饺子,白色饱满的饺子浮在水面上,看起来十分有食欲。

听到门口的动静,宁禾与谦霖一同抬起头看向门口。

谦霖眼睛一亮,朝贺绍川跑了过去,兴奋地对他说:“爸爸,今晚吃饺子!是我跟妈妈一起包的!”

宁禾见到贺绍川的时候,神色微微一愣,甚至不知道贺绍川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有他刚才那番没说完的话,到底是想要说些什么?

宁禾没有细想,既然回来了,那就准备开饭吧!

她朝贺绍川扬了扬手里的铁勺,眉眼弯起像极了月牙儿。

“回来啦?我们开饭吧?”

谦霖见妈妈终于同爸爸说话了,开心地手舞足蹈:“太好了!”

宁禾放话了:“你们两个都去洗手!”

贺绍川还站在原地没动,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宁禾看。

他不解于宁禾的转变。

宁禾朝他眨了眨眼:“吃饭之前要先洗手,贺团长,党和领导没有教过你这个基本礼仪吗?”

贺绍川眉头越来越紧了。

宁禾曾经最不屑的就是当兵的,在她眼里,当兵的就是泥腿子。

上不了台面,只是个舞刀弄枪的莽夫。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又怎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这都是你做的?”当然,更让贺绍川意外的,是那一锅热气腾腾的饺子。

宁禾补充:“是我和霖宝一起做的。”

“霖宝?”贺绍川不解地看向宁禾。

宁禾听到贺绍川的疑惑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嘴快,说错话了。

“这是我给霖宝……”她滚了滚喉咙,连忙解释:“不对,这是我给谦霖取的小名,这样叫比较亲切。”

今天的宁禾给了他太多不一样的感觉了。

贺绍川看了宁禾许久,久到宁禾都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了。

她迈开步伐,正想往外走去洗手。

就听到贺绍川终于说话了。

“谦霖毕竟是男孩子,不要让他太过娇气了,在家里这么叫没什么,在外头还是叫他名字吧。”

贺绍川是传统的中国男人,骨子里刻着男人该要顶天立地的思想。

他不想谦霖被过度保护,养成娇气的性子。

宁禾却不赞同贺绍川的说法:“什么叫娇气?我叫霖宝就是娇气了吗?霖宝是我儿子,在外头这么叫他怎么了?我就霖宝这么个孩子,定是要把他当成我的心肝宝贝宠着爱着。”

贺绍川神色有些不自然,宁禾之前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番话?

但相比之前对谦霖不闻不问,她能对谦霖上心这倒是一件好事。

“你说的也有道理,只要你是真心对谦霖好,我没有意见。”思虑许久,贺绍川还是点了点头。

宁禾唇角边扬起的笑容更加肆意了:“那就去洗手吧?”

贺绍川看着宁禾转过身拿了三个瓷碗,将锅里热气腾腾的饺子舀到碗里,动作自然又利落。

直到宁禾舀完,一抬头发现贺绍川竟然还在这里,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宁禾疑惑地问:“怎么还不去洗手?”

贺绍川眸子微动,转身朝屋外走去。

宁禾瞧着男人挺括的身影离开后,嘴里还小声嘀咕,怎么奇奇怪怪的?难道是被他发现了?

……

宁禾舀好饺子后,正打算一碗碗端去桌上,但刚舀出来的饺子热腾腾的,连带着瓷碗都变得烫手。

宁禾双手刚要捧上去,眼前就落下一道黑影,一双健硕的手臂映入眼帘,极快地接过面前的碗。

宁禾抬头诧异地看向站在她身旁的贺绍川。

贺绍川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动作极快地将三碗饺子端到了饭桌上。

谦霖进来叫宁禾:“妈妈,吃饺子啦!”

宁禾笑着应了声,牵起谦霖的手走去了堂屋。

一进去就瞧见贺绍川已经将碗筷摆好了。

一个方方正正的小桌子上,摆放着三碗热气腾腾的饺子,贺绍川坐在旁边的位置上,宁禾也在旁边坐下,把中间的位置留给了谦霖。

谦霖看了看爸爸,又扭头看了看妈妈,心里很是开心,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第一顿团圆饭。

谦霖脸上还荡着笑容,可还没开动,他就瞧见妈妈突然站起身,谦霖不解地看向宁禾,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可他不敢问,只是愣愣地看着宁禾。

贺绍川也看着她,眉心不知不觉拢起。

宁禾转过身,从身后的储物柜里拿出一个小碗,放在谦霖面前。

“刚出锅的饺子很烫,先舀出一个在小碗里放凉了吃。”

说着,宁禾站在谦霖身后,微微弯腰,伸手拿起勺子将谦霖碗里的饺子舀出一个在小碗里。

做完这一切后,宁禾拍了下脑袋,终于记起最重要的事儿了。

“哎呀,就说少了什么,我给忘了蘸料了!”

“妈妈,你去做什么?”谦霖疑惑地看着宁禾的背影。

“等我会儿,我很快就好!”宁禾头也不回跑去了厨房。

在堂屋的父子俩都能听见厨房里传来哐哐当当的声音。

父子俩对视了一眼,谦霖小声问:“爸爸,妈妈在厨房做什么?”

贺绍川想到刚才宁禾提起过的蘸料,大猜到了宁禾去忙活什么了。

“等等就知道了。”

贺绍川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脚步声。

宁禾手里端着两碟蘸料走了进来。

‘啪’地一声,将蘸料放在了他们面前。

两碟蘸料,一碟不辣,一碟加了辣椒。

一碟蘸料里放着酱油与蒜末香菜,而另一碟则是多加了生姜与辣椒段。

“家里没有辣椒油,只能简单点了,等明天我做些辣椒油、辣椒酱来。”

谦霖看着面前两小碟蘸料,看出了蘸料的作用。

“妈妈,是要拿饺子蘸这个吃吗?”

“对。”说着,宁禾拿着筷子将小碗里的饺子夹起,蘸了蘸不辣的蘸料,递到谦霖的嘴边。

“霖宝尝尝,这样好不好吃?”

谦霖张嘴一口咬住饺子,霎那间肉馅的香气充斥着整个口腔。

蘸料为饺子里头的肉馅增添了一层丰富的口感,馅香酱香以及饺子皮的劲道,让整个饺子的口感一下子升华了。

这是谦霖吃过最好吃的饺子了!

他一口将剩下半个饺子咬进嘴里,朝宁禾肯定地点了点头。

嘴里东西都还没咽下,声音含糊不清地说:“好吃!真好吃!”

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贺绍川说完就出门去了部队。

一下子偌大的家里只剩下宁禾母子俩。

宁禾洗干净手后,进了屋。

客厅里已经不见那道小身影了。

宁禾左右张望了番,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传来细微的水流声。

宁禾走到厨房门口,从屋外往里看。

就瞧见那道小小的身影,背对着她,脚下踩着小板凳,却仍旧不够高,他努力踮起脚尖,双手伸进池子里。

指尖刚要触碰到冰凉刺骨的水时。

宁禾快步走到他面前,握住了那双小手。

“做什么呢?”宁禾垂眸,看着那双布满茧子的小手。

心里头有些发酸,这哪里是孩子的手啊?

小手皮肤粗糙,还布满了疤痕,不是被划破了,就是被东西割了手。

不知道的都要以为是被家里的大人给虐待了。

宁禾喉咙发堵,眼眶一阵酸涩。

贺谦霖不自在地将手从宁禾手里抽出,他低着小脑袋,声音细如蚊蝇。

“吃完饭了,要洗碗。”

他说着,又要伸手去够那用于洗碗的丝瓜囊,却又被宁禾拿走了。

贺谦霖呆滞地看向宁禾,不明白妈妈今天是怎么了?

宁禾轻叹了口气,弯腰将贺谦霖抱到地下,她蹲在小人儿面前。

揉了揉谦霖的小脑袋瓜:“傻霖宝,洗碗的活让妈妈来就行,你乖乖在这里看着妈妈洗。”

说完,宁禾站起身,拿着丝瓜囊将水池里的碗都给洗干净了。

洗完一回头,瞧见谦霖依旧是那副看呆了的模样。

她不禁笑了:“怎么这样看着妈妈?是妈妈洗的不对吗?”

小谦霖摇头,他是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妈妈叫他……霖宝?

意思是妈妈的宝贝吗?

小谦霖不敢问,他小声地说:“妈妈洗的很干净。”

宁禾被他逗笑,她擦干净手后,主动伸手去牵小谦霖的手,带着他进了卧室。

宁禾把他抱到床上坐好,又去原身的梳妆台前翻翻找找。

最后拿着一个蓝色的小圆盒走了过来,她将盖子打开,里头装满了雪白色的膏体。

宁禾用食指挖了一小块,涂抹在了谦霖的手背上。

指尖打着圈,很快那白色的膏体在小小的手背上化开了,全都吸收进了皮肤里。

谦霖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小脸呆滞。

这是妈妈专门用来涂脸的东西,他见妈妈涂过,可今天妈妈把这个东西拿出来给自己涂了。

谦霖觉得今天的妈妈很不一样。

涂完了小手,宁禾又舀了一小块,点在了谦霖的额头、鼻尖、下巴还有脸颊两侧。

“小脸也得涂上香香,妈妈的霖宝全身上下都是香香的。”

宁禾可喜欢雪花膏的味道了。

宁禾小时候就喜欢涂奶奶的百雀羚,那味道可比现在的香水持香,还没有那么多化学添加剂。

也不知道原身是怎么想的?雪花膏藏起来只给自己用,看着儿子干裂的皮肤,竟然一点儿心疼与愧疚感都没有。

宁禾做不了原身那么的冷血无情,她打小生活在温暖的大家庭,又是得了绝症,经历过生死的人,她惜命,更心疼眼前这个可怜的小谦霖。

天才萌宝又怎么样呢?如果没有一个良好的家庭环境,爹不疼娘不爱的,就算是天才又有什么意义?

宁禾想到书里描写的贺谦霖。

虽然书里的结局,是男主与女主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了,女主也为男主生下了属于他们的孩子。

但对贺谦霖来说,是不公平的。

小时候的贺谦霖,眼看着自己的亲生父母争吵离婚,后来他跟着男主,小小的他要被迫成长懂事起来,甚至到了后面,男主与女主感情升温。

小谦霖不想自己成为男主的拖油瓶与感情路上的阻碍,他主动告诉男主,他喜欢女主,想要女主当他的妈妈。

目的就是为了让男主没有顾虑地跟女主在一起。

试问这么个懂事的孩子, 宁禾怎能不心疼?!

看着谦霖身上穿的还是打着补丁的破旧衣服时,宁禾再也忍不住了。

她牵起谦霖的手,要带他出门。

小谦霖有些不知所措,看着被妈妈拉出的房间,以为是妈妈厌恶自己待在她的房间。

他连忙抽出手,想要在妈妈还没开口赶他走之前出去。

宁禾看着站在门口,模样拘谨的小谦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是不喜欢妈妈牵你吗?”

宁禾没当过妈,但她跟孩子打过交道。

医院里有很多跟她一样得白血病的小朋友,宁禾在血液科里,被小朋友热情地称为小禾姐姐。

她乐观开朗,又因为同病相怜,宁禾懂他们,知道吃药很苦,宁禾哄着小朋友吃下苦苦的药,知道腰穿很疼,她会在一旁逗小朋友们开心。

宁禾在医院的那段日子里,小到一岁,大到十六七岁的孩子,就没有不喜欢宁禾的。

所以对于小谦霖,宁禾是很有信心能让他喜欢自己的。

小谦霖摇头,局促地站在门口:“妈妈不喜欢不经过允许就进到房间里。”

宁禾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谦霖说的是原身!

原身不喜欢小孩,更加厌恶贺谦霖。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打从怀孕后,她的反应很大,整个孕期吃什么吐什么,原身觉得这孩子就是专门来克她的,再加上她一点儿都不期待这个孩子的降临。

整个孕期,她甚至想着怎么弄掉肚子里的孩子,若不是原身爹娘防着,贺谦霖恐怕都难顺利出生。

宁禾鼻尖一酸,更加心疼起眼前的小谦霖了。

她蹲在谦霖面前,伸手将他抱进怀里,轻声对他说:“霖宝,以前是妈妈做的不好,这里是霖宝的家,以后霖宝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妈妈都不会生气。”

谦霖感受着被妈妈紧紧搂着的温暖,他觉得好不真实,但他很喜欢被妈妈紧紧搂着的感觉。

宁禾伸手将谦霖抱起,就这么双手抱着他走出了家门。

小谦霖有些不知所措,稚嫩的脸颊腾然升起一抹红晕:“妈妈,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谦霖可以自己走的。”

宁禾抱着谦霖,还掂了掂重量。

太轻了,一点儿都不像三岁的孩子,就跟后世她在病房里朝夕相处的孩子们差不多轻。

一想到病房里那些光着脑袋的小天使们,宁禾心里划过不忍。

她要把谦霖养的白白胖胖的才行!她的孩子要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长大!

“妈妈带霖宝买布做衣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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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禾正在努力让自己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东西从她的后背划过,激起了一阵酥麻。

她浑然僵直了脊背,感觉到那只强有力的手沿着她的脊背一路往下。

宁禾翻过身,面对着贺绍川,一双漆黑水润的眸子,在黑暗中眨呀眨的,盯着他看。

“你在做什么?”宁禾问。

贺绍川呼吸沉重,嗓音沙哑:“在你没有准备好之前,我不会乱来,你很想的话,我可以帮你。”

宁禾懵了,帮她?帮她什么?

没等宁禾问出口,男人的手落了下来。

宁禾浑身一怔,整个脑子一片空白。

这种感觉简直比死还要煎熬。

但却比死还要畅快!

这种欲生欲死的感觉,宁禾头一次体会到。

女人纤细的指尖紧紧掐在男人的手臂上,她抽了口凉气。

嗓音嘶哑:“轻,轻一些。”

一道细微的声响在昏暗的房间里有序地响起,宁禾耳根子滚烫,她紧闭着眼睛,不敢再听下去。

直到最后一刻,宁禾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喘着气,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身旁男人安静无比,整个房间只能听见宁禾细微的喘息声。

她感觉自己像是死了,又活过来了。

不愧是男主,真的好会!

宁禾缓了会儿,终于稍微正常了,她听见身旁窸窣声,抬头看去,黑色的身影站起。

“你去哪里?”女人的嗓音都还是哑着的。

“打盆水给你洗洗。”

宁禾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再一次升起了红晕。

贺绍川很快打了盆温水进来,放下后他很快又出去了。

出去做什么宁禾不知道,她只知道等她清洗好自己,重新躺回床上时,贺绍川还没有回来。

经历了一场费心费力的事后,宁禾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在她睡得恍惚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被拉进了一个凉丝丝的怀抱中。

夏天的夜晚本就热,宁禾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大冰箱上。

一夜好梦,不出意外宁禾睡迟了。

她被谦霖叫醒,一睁眼就看见谦霖都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她的床前叫她起床。

“妈妈,快起来,爸爸已经做好早饭了!”

宁禾腾然坐起身,昨晚的记忆霎时间在脑海中回放。

脸颊一片滚烫无比,宁禾滚了滚喉咙,小声问谦霖:“你爸爸还在外面?”

谦霖摇头:“爸爸已经出去了!”

宁禾松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谦霖先去吃,妈妈换身衣服就出去。”

谦霖点了点头,乖巧地走出了房间。

宁禾换衣服的速度很快,等她换好出去后,谦霖已经吃完了早饭。

谦霖回头唤宁禾:“妈妈快来喝粥,爸爸早上端出来凉过了。”

宁禾坐下,面前是一碗白糯的米粥,还有一盘沾着酱油的煎鸡蛋。

肚子咕噜一声,馋虫都要被勾出来了。

白粥煮的软糯香甜,鸡蛋煎的金黄酥脆,沾上酱油又带着一股咸香,顿时让她食欲大开。

宁禾很快吃完了早饭。

吃完早饭准备开工,之前跟那位妇人说好了两天,今天要加把劲做完几件衣服,明天宁禾就要将这些衣服都送过去给那位妇人挑选。

宁禾坐在缝纫机面前,认真做着衣服,而谦霖则是安静地坐在宁禾身旁画图案。

两人分工明确,效率极快。

只用了大半天时间,宁禾已经做出五六套衣服了。

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将那几套衣服叠好,放进了布袋里。

宁禾特地多做了一套大码的衣服,叠好后叫谦霖一起出去。

宁禾点了点头,将昨天的事情告诉了贺绍川。

“她丈夫不对,是她丈夫的问题,为什么大家都要连她一起迁怒,这对她不公平。”

说完,宁禾还替马晓慧愤愤不平。

贺绍川紧抿着薄唇,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他引起的。

如果不是他同意何大壮可以带媳妇随军的话,他媳妇就不会被打,连带着在外头都不受待见。

宁禾叹了口气,一脸委屈地说:“当初我刚来大院的时候,也是被人挤兑,都是女人,所以我特别理解她的感受,她现在又何尝不是曾经的我呢?”

贺绍川深深看了宁禾一眼。

“回头我会找何大壮好好聊聊。”

他对宁禾说。

宁禾笑着点头:“我就知道你也不忍心的,走吧,我们接着逛!”

宁禾并非圣母,爱多管闲事。

只不过她知道军婚难离,但家暴对女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如果她的丈夫可以保证不再打她的话,这样也算是能帮助到她了吧?

买好了菜后,宁禾瞧见路上有卖冰糖葫芦的,她眼睛一亮,拉着谦霖问。

“霖宝,你想吃糖葫芦吗?”

谦霖随着宁禾的目光看过去,一个男人举着草靶子,草靶子上插着许多红彤彤的冰糖葫芦。

没等谦霖回应,宁禾首接拉着谦霖走到糖葫芦面前。

“卖糖葫芦嘞,卖糖葫芦咯,一串三毛钱!”

老板吆喝着。

看到宁禾过来,老板笑嘻嘻地问宁禾:“女同志,给孩子买串糖葫芦吧,一串三毛!”

宁禾首接问:“老板,我要两串,可以便宜些,卖五毛吗?”

老板没想到宁禾一开口就是砍价,他愣了下,也是极爽快地答应了。

“行,我给你拿两串,五毛钱!”

说着,老板伸手拿下两串糖葫芦。

分别递给宁禾跟谦霖。

在她们身后,提满菜的贺绍川,主动地付了钱。

一路上,他看着眼前一大一小欢快吃着糖葫芦的背影,心不由地软了几分。

突然宁禾停下脚步,她转过身,将糖葫芦递到贺绍川唇边。

贺绍川没动,不解地看她。

“快吃呀,可好吃了!”

宁禾一脸期待地看着贺绍川。

糖葫芦上的糯米纸己经贴上了他的唇瓣,很快就己经化了。

贺绍川闻见糖的香甜以及山楂的酸。

在宁禾迫切的目光中,他张嘴咬了颗在嘴里。

瞬间整个口腔中,充斥着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味道。

眼前的女人弯着眉眼,脸颊两侧显露出若隐若现的小梨涡。

她问:“好吃吧?”

贺绍川看着她的笑颜,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吃。”

宁禾转过身,接着享用她的糖葫芦。

这可是她吃过的第一个糖葫芦呢。

逛完了集市,他们差不多就要准备回家了,上了车后,贺绍川蹬着踏板,三轮车经过热闹的集市。

宁禾边吃糖葫芦,边欣赏起来这热闹的街景。

突然看到了什么,她目光一紧,喊了贺绍川一声。

贺绍川停下车,回头问她:“怎么了?”

宁禾很快将目光移向别处,压下情绪,摇头:“没事,刚才还以为漏买了个菜,后面仔细想想,好像全都买好了。”

“嗯,那我们回去了?”

“好。”

宁禾话音刚落,最前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喊声:“来人啊,抓小偷啊,那男人偷了我的钱包跑了!”

贺绍川面色一沉,抬眸看去,小偷正朝着他们这里的方向跑来。

宁禾诧异地看了过去。

“谦霖,保护好你妈妈。”

贺绍川放下话,飞快下了车,跑去拦住小偷。

谦霖也很听话地挡在了宁禾面前。

宁禾看着背对着她的贺绍川,他赤手空拳,一拳一拳砸在男人的脸上和腹部,接着一个回旋踢,彻底将男人打趴在地。

宁禾突然目光一顿,她看到男人将手伸进口袋里,接着一个锋利的刀尖冒了出来。

宁禾见状,瞪大眸子,大声提醒贺绍川:“小心,他有刀!”

就在贺绍川俯下身子,用全身的重量压制住男人的时候,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把小刀,要朝贺绍川的胸口刺去。

贺绍川听到了宁禾的提醒,先一步钳制住男人的手腕,反手一拧,男人痛得松掉了手里的刀,疼得哀嚎求饶,最后妥协地交出了钱包。

女人小跑赶了过来,贺绍川没有第一时间将钱包还给女人,而是问她钱包里有多少钱。

女人回答正确后,他才将钱包还给了女人。

警察听到动静,赶过来将小偷押走了,女人连连道谢,身旁看热闹的人,纷纷朝贺绍川鼓掌夸赞。

贺绍川没有久留,转身朝宁禾这里走来。

谦霖一脸崇拜地看着贺绍川,向他邀功道:“爸爸太厉害了!

谦霖也有保护好妈妈!”

贺绍川摸了摸谦霖的脑袋:“现在知道学军体拳的用处了吧?”

谦霖用力点头:“恩恩,我会好好学的!”

贺绍川目光一转,微沉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宁禾一眼。

宁禾触及到男人幽沉的眸子时,心下一惊,觉得贺绍川可能知道了什么。

贺绍川没说话,默默蹬着踏板,骑车往大院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他一声不吭。

宁禾心里忐忑极了。

车子骑到家门口的时候,杨国强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

当瞧见贺绍川骑着一辆三轮车,带着妻儿回来的画面时。

他大惊:“老贺,你别告诉我,休息的日子你跑去买车了?!”

贺绍川淡淡应了声:“对。”

他将车子停在自家院子里,就提着满手的菜,独自进了屋。

杨国强脸上诧异不减。

谦霖笑着对他说:“杨叔叔,这是爸爸给我妈妈买的车。”

什么?!

杨国强目光一转,看向宁禾。

宁禾心不在焉,压根没有察觉到杨国强的目光,她一路上都在想着该怎么跟贺绍川解释。

她又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为什么要怕?!

宁禾一想,瞬间有了底气,也跟上了贺绍川的步伐,进了屋。

杨国强想到蒋元钊交代他的话。

一旦老贺媳妇作风有问题,立马记下来汇报给他。

老贺媳妇今天怂恿老贺买车,这应该也算是作风有问题吧?

杨国强飞快进了屋,打算记一笔。

宁禾瞧见贺绍川将菜拿进了厨房,她也跟着进了厨房。

进去的时候,顺便把布帘扯下。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大可首接说出来,一言不吭憋在心里不难受吗?”

贺绍川背对着她,放好了菜。

转过身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宁禾,他回道:“我没有对你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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