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哈哈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全文小说牵丝戏

全文小说牵丝戏

旌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牵丝戏》是作者“旌墨”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沈晏之秦归晚,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却不愿让她上族谱,更不愿为她和沈晏之办婚契。除了空有沈晏之东羌正妻的身份,在大楚律法上,她和沈晏之无丝毫关系。沈宴之瞬间想到了什么。“晚晚,东羌的婚书,你撕毁后,我捡起来重新粘好了。”“就算没有大楚婚书,没有重新娶你,你依旧是我的妻子。”秦归晚错愕不已。“可那婚书上写的是赫连其格和拓跋居,我现在是秦归晚......

主角:沈晏之秦归晚   更新:2024-07-08 10:0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晏之秦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牵丝戏》,由网络作家“旌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牵丝戏》是作者“旌墨”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沈晏之秦归晚,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却不愿让她上族谱,更不愿为她和沈晏之办婚契。除了空有沈晏之东羌正妻的身份,在大楚律法上,她和沈晏之无丝毫关系。沈宴之瞬间想到了什么。“晚晚,东羌的婚书,你撕毁后,我捡起来重新粘好了。”“就算没有大楚婚书,没有重新娶你,你依旧是我的妻子。”秦归晚错愕不已。“可那婚书上写的是赫连其格和拓跋居,我现在是秦归晚......

《全文小说牵丝戏》精彩片段


这四年,他和秦归晚并无夫妻之实。

最开始,是不愿碰。

后来,是怕有孩子牵绊,无法顺利回大楚,不敢碰。

再后来,总算见到了回大楚的希望,更不愿意碰。

他想回去办一场真正的汉人大婚,开祠堂上族谱,光明正大迎娶秦归晚进门。

忘记东羌大婚那日的所有不愉快,让她有个圆满的新婚夜。

提及此事,秦归晚忽觉可悲。

这四年,她怀揣希望,做梦都想成为沈晏之真正的妻子。

直到决裂那日,她当面撕毁了东羌婚书。

字字泣血道:“沈晏之,婚书已撕,你我不再是夫妻!”

“从此我们恩断义绝,形同陌路!”

被迫来这里后,沈家虽为她办了照身帖,却不愿让她上族谱,更不愿为她和沈晏之办婚契。

除了空有沈晏之东羌正妻的身份,在大楚律法上,她和沈晏之无丝毫关系。

沈宴之瞬间想到了什么。

“晚晚,东羌的婚书,你撕毁后,我捡起来重新粘好了。”

“就算没有大楚婚书,没有重新娶你,你依旧是我的妻子。”

秦归晚错愕不已。

“可那婚书上写的是赫连其格和拓跋居,我现在是秦归晚,你是沈晏之啊。”

赫连其格是她的东羌本名。

拓跋是东羌八大姓氏之一,拓跋居则是老大汗为沈晏之赐的东羌名。

两个人婚书是以东羌名所书。

大楚并不承认东羌婚书。

“无需别人承认,你知即可。”

沈晏之顿了片刻,继续道,“我是沈晏之,也曾是拓跋居,现在是你的夫君。”

在东羌府里,他要求她喊夫君或者晏之。

尽管在大楚,直呼夫君本名不合规矩,可他毫不在乎,只想有人提醒他的本名是什么。

他从未主动承认过“拓跋居”这个名字。

这是第一次。

秦归晚抿唇不语。

若当初不知道所有真相,没有决裂,也许会动容沈晏之为了她,承认了拓跋居这个名字。

可现在,她实在无法感动。

屋内气氛有些凝重。

二人不再提及此事,沈晏之轻声道:“你身子不好,早点睡吧。”

他坐在塌边,低声吟起诗经。

秦归晚在这低沉清朗的男子声中,忆起二人曾有过的安静愉快时光。

那是她在悬崖上被救回之后的一个月。

她受伤严重,每日卧床养伤。

期间,沈晏之寸步不离守在榻前,亲自为她喂药喂饭。

她的胳膊因被弩箭穿透,伤口恢复极慢,经常稍微动弹就疼到汗流浃背。

沈晏之见她疼到眼泪打转,为她读诗经,读完耐心讲其中之意。

心上人的声音如灵丹妙药,轻松让她忘记了伤口之疼。

伤口痊愈那日,她痛痛快快沐浴一番后,坐于梳妆镜前,捏着簪子,紧张到整颗心砰砰直跳。

“夫君,你可以为我戴上这个吗?”

她听母亲说,大楚夫妻举案齐眉,郎君会为娘子镜前戴簪。

沈晏之怔了一下。

她再次赧然询问:“ 夫君,你可以为我戴上这个吗?”

沈晏之回神浅笑。

“好。”

他轻轻将珍珠点翠梅花簪子插于发间。

温热的男子气息喷洒在耳畔后颈,她羞到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以为那是沈晏之对她的爱,却不曾想,那只是愧疚。

秦归晚睡着了。

睡得并不安稳,不知梦到何事,时不时会浅浅蹙眉。

沈晏之欲伸手抚平秀眉,刚抬手,自嘲苦笑一声,收了回来。

其实,他第一次对秦归晚动心,是在那日镜前插发簪的时候。


顾濯缨双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仰头看向房梁。

片刻后,弯下眉眼,对着曹太医笑道:“既然这样,那我便每天夜里派人接你。”

“你在我这里好好想,什么时候想到了办法,我就不折腾你了。”

即便嘴角有伤,他笑起来也带着股俊俏的风流劲,可这张脸在曹太医眼里,和地狱阎王一样可怕。

他眼前发黑,太阳穴突突直跳。

最后强稳住心神,咬牙道:“世子爷,你就是折腾死老朽,老朽也无能为力!”

“秦氏的旧疾,若是钟天离来看兴许还有一线希望,否则,谁也没办法。”

“钟天离是谁?”顾濯缨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

曹太医解释道:“二十多年前,他曾是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太医,我们都觉得他是大楚第一。”

“不过因每日只沉迷医术,性格孤僻,得罪了不少人,后来被人污蔑偷盗后下狱五个月。”

“他出狱当天便离开了京都,离开前发誓,此生绝不再进京,也再不为达官贵人看病,只做山间逍遥人。”

“后来案件查清,还了他清白,却再也找不到他人了。”

“前几年,听闻有人在汴州见过他,还有人说在凉州见过他,可众人也没个固定说法,加上他又无儿无女,行踪根本无从查起。”

“若是有谁能超过太医院所有人的医术,为秦氏治疗好旧疾,我能想到的人只有他。”

顾濯缨扬眉而笑。

“你把他的样貌画下来,我以后便不折腾你了。”

翌日。

贺妙心醒来后,枕边已空,正要出声唤人,慧香笑吟吟进来了。

“小姐,你醒了。”

贺妙心想到昨晚之事,捏紧被角,耳面赤红地问:“表哥呢?”

“姑爷一早去向老夫人问安了,走之前特地叮嘱我们不要进来吵醒你,说是让你好好歇息,老夫人那边他会解释。”

“好好歇息”四个字,弄得贺妙心脸皮发烫。

那么克己复礼、端雅清冷的一个人,居然莽如蛮牛,生生把她折腾到昏厥。

好在提前把那块帕子垫在了褥子上。

就算昏了,那人事后掀开锦被,也不会发现异常。

她娇嗔道:“表哥真是,我怎么能贪睡不去问安,快伺候我穿衣。”

玉兰和其他丫鬟婆子相继进来伺候。

梳发时候,兰香习惯用之前的檀木梳,贺妙心道:“兰香,将这把梳子收起来,以后只用表哥送的象牙梳。”

“奴婢记住了。”兰香抿唇而笑,麻利地换了象牙梳。

贺妙心从镜中看到自己春光含情的眉眼,又忆起昨夜之事,整个人吃了青梅似的,又酸又甜。

她梳洗好,匆匆去向沈老祖母请安。

进了院子,仆妇说大公子听闻二公子又在吵闹,问安后就去抱惜苑了,刚走。

正是心神荡漾之际,她无心和一个傻子计较,并未埋怨什么。

进了屋,沈老祖母见面就开始斥责:“你怎么会愚蠢到求太医要方子,拿私银给秦氏调身子?”

贺妙心红着眼圈回道:“祖母,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秦姐姐生病不管不问啊……”

沈老祖母恼她是个心善软性子,又恨顾濯缨多管闲事。

说话间,杜氏带着沈安箐、沈安菱、沈成安一起来了。

贺妙心神色微僵,讪讪笑问沈成安为何没去上值?

“小弟今日休沐。”

沈成安见她美目含情,眼圈带着猩猩红点,似雪中梅蕊般惹人怜。

想到和她在假山山洞之事,一颗心粘了羽毛般,哪哪都痒。

谈话间漫不经心提醒她,没事可去二房多走走。


杜氏点头应下,“侯爷放心,妾身一定时刻盯紧沈晏之。”

聊完这些,杜氏提到了顾濯缨的冠礼,把自己准备的礼单拿给沈群山看,沈群山看完微微颔首。

杜氏掌管中馈这几年,在礼尚往来之事上,向来没出过什么岔子。

他放下礼单,用指节轻敲几下椅子扶手,缓缓道:“你这几日抓紧给安箐和安菱置办几套新头面和衣裳。”

“顾濯缨办冠礼那日,你带着她俩随我一起去顾府,让她俩想法子入顾濯缨的眼。”

“让安箐和安菱机灵点,若是能一起嫁进顾府最好,实在不行,有一个进去也可。”

今日亲眼所见才知道,顾濯缨有多在乎和沈从蓝的情分。

若是让沈晏之借机把顾濯缨拉到他那边,以后就麻烦了。

杜氏惊愕,“侯爷,你的意思是……”

沈群山双眼微眯,眸中精光闪过,缓缓用力点头。

杜氏着急道:“可他有五房小妾,外面红颜知己一堆,每日吃喝玩混,无官无职不务正业,长公主又尖酸跋扈……”

“况且,姐妹同嫁一人,说出去……”

“闭嘴!”沈群山拍桌而起,寒脸呵斥,“愚妇!你懂什么!”

“你嫌弃顾濯缨品行顽劣,怎么不想想,为何雁门童家和汝南周家,每次来京都都要带着女儿去拜访长公主。”

“他是将来的定国公,现在又深受皇上疼爱,待他弱冠后,皇上和长公主,还有定国公都不会任由他这样厮混下去,必然会扶他入朝堂。”

“依他的身份,便是有十五房妾室,也有大把的世家望族等着把女儿嫁给他。”

“姐妹同嫁一人又如何?顾濯缨本就是纨绔,同时娶姐妹二人,谁敢多说!”

杜氏被骂的眼鼻发酸,垂着脸不敢出声。

沈群山只想荣华富贵,却不想想,两个女儿是她身上掉下的肉。

嫁给顾濯缨,她心疼啊!

沈群山见她一脸委屈,简直恨其不争,越说越怒。

“我知你心疼女儿,难道我就不心疼吗?”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两情相悦都是缥缈之物,泼天富贵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说完,拂袖径直离开。

杜氏暗自垂泪。

哭沈群山冷血无情,又哭自己无能反抗。

哭了许久,渐渐想通。

顾濯缨虽人品顽劣,长相身份确是一等一的。

能攀上他,沈成安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在泼天富贵面前,情爱的确不值一提。

*

顾府,明兰院。

顾濯缨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无趣地把玩手里的茶盏,时不时掀起眼皮看一眼屋外。

很快有奴仆汇报:“世子爷,曹太医来给您把脉了。”

曹太医被连拖带拽弄进来,跑得满头大汗。

顾濯缨瞥了一眼屋内众人,随从们自觉退下关了门。

曹太医擦了一把额头汗,气喘吁吁道:“顾世子哪里不适?”

顾濯缨将自己陷在椅子中,翘起二郎腿,蹦出一句:“哪哪都不适。”

曹太医见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顿时欲哭无泪。

“顾世子,你要求的事,老朽都照办了,为何还要深夜折腾老朽来这里?”

先是沈晏之,后是顾濯缨,为了秦氏,一个一个的,前赴后继来找他。

简直一点不让他消停。

“什么都照办了?”顾濯缨啧了一声。

“我说沈家去太医院请人的时候,你要亲自去,想办法治好秦氏的眼睛,帮她调好身体,然后隔几日去看一次。”

“结果呢?你说秦氏旧疾无法根治!”

曹太医无力和这个诬赖拉扯,叹气回道:“世子爷,确实无法根治。你便是让太医院的人都去,那也没法子。”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