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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精选全文

粟粟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现已上架,主角是容央陆霁安,作者“粟粟兔”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的火,我这是为人妻子的本分。”“呵,你倒是说说,这是哪门子诗书礼教里说的本分!”容央睨了他一眼,捧着被子坐起来“何况圣人虽然多,可谁把自家拉屎放屁也写上去啊,人没了欲望那不成了神仙了,我既然是凡夫俗子,我学学怎么了,夫君不嚷嚷谁知道。”歪理一堆!陆霁安刚想将她捆起来好好让人来教训一顿,让她学学闺中女儿该有的本分,容央突然好奇的朝他爬了过来,“哎,那个端王跟那......

主角:容央陆霁安   更新:2024-07-02 0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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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央陆霁安的现代都市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现已上架,主角是容央陆霁安,作者“粟粟兔”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的火,我这是为人妻子的本分。”“呵,你倒是说说,这是哪门子诗书礼教里说的本分!”容央睨了他一眼,捧着被子坐起来“何况圣人虽然多,可谁把自家拉屎放屁也写上去啊,人没了欲望那不成了神仙了,我既然是凡夫俗子,我学学怎么了,夫君不嚷嚷谁知道。”歪理一堆!陆霁安刚想将她捆起来好好让人来教训一顿,让她学学闺中女儿该有的本分,容央突然好奇的朝他爬了过来,“哎,那个端王跟那......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成何体统!”男人一声怒喝。
福慧立刻出现,“哟,这屋子里怎么没点蜡烛,郎君莫急,我这就叫人来侍奉。”
“没你的事。”陆霁安一发威,福慧很没主仆义气的顿时消失。
容央终于从刚才的快感余韵里清醒了过来,懒洋洋道:“夫君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我这是为人妻子的本分。”
“呵,你倒是说说,这是哪门子诗书礼教里说的本分!”
容央睨了他一眼,捧着被子坐起来
“何况圣人虽然多,可谁把自家拉屎放屁也写上去啊,人没了欲望那不成了神仙了,我既然是凡夫俗子,我学学怎么了,夫君不嚷嚷谁知道。”
歪理一堆!
陆霁安刚想将她捆起来好好让人来教训一顿,让她学学闺中女儿该有的本分,容央突然好奇的朝他爬了过来,“哎,那个端王跟那个三王子走了么?”
陆霁安蹙眉,“少打岔,这不是你该问的,现在说的是你不懂规矩这件事。”
容央就要打岔,“管教我又不急在这一时,反正我心慕夫君,是要陪伴夫君百年的。”
“所以那个三王子后头有没有作妖啊?”
陆霁安懒得信她的鬼话。
什么心慕啊情爱,看容央这样子演都演不像。
“没有,过了会就走了,留在这也没人搭理他。”
容央拉着他坐下,陆霁安嫌弃,“怎么坐?去把你自己收拾干净再出来。”
“正好我也有正经事要跟夫君你说呢。”
陆霁安深呼吸一口气,先去了一旁的书房。
容央去浴室清洗了一下,再回来,福慧已经带着丫鬟们点好蜡烛,收拾床铺了。
大概以为刚才他们在床上做了什么,福慧还特地端了补品上来,“少奶奶辛苦,补补身子。”
“夫君呢?”
“爷在书房。”
“那我去叫他用晚膳吧。”
容央提裙起来,走到书房的时候,只一个惊蛰在那守着。
“夫君呢?”
“回少夫人的话,侯爷今日回府,传了爷过去问话。”
“那我在这等他回来。”
惊蛰阻拦,“里头有朝廷公文,少夫人且回去等吧。”
容央也不走,“哎,我跟你打听个事。”
惊蛰上次吃了她的亏,不敢看她。
容央啧了一声,“你看你,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我跟你哪有信任。
惊蛰假装看风景。
容央朝他跟前走了两步,“嗐,你看你,防备心也忒重了。”
“我这回问得可不是你家公子。”
惊蛰不为所动,信你才有鬼。
“我真不是问他,我跟你打听个人,柳如雪你知道不?”
惊蛰低眸,“打听她做什么?”
容央见他终于肯说话,“我这不是在宴席上,见她才华斐然,心向往之么,想打听打听柳姑娘的生平,怎会如此才高八斗呢,大家都是女人,我嫉妒羡慕行不行?”
“再说了,夫君也老是耳提面命,让我跟她学呢。”
惊蛰不疑有他,“柳姑娘父亲如今乃是太子太傅,自小便熟读诗书,还是几位公主的伴读,连太后她老人家也对她多有褒奖,堪称京城女子典范。”
“这外面都知道啊,有没有外面不知道的?”
惊蛰想了想,“柳姑娘经常往来结交有学之士,只要有才华,无论身份贵贱,都可与其相交,她每两个月会办一次诗会,能进去便是荣光,京城各家子弟都以进入柳姑娘的诗会为荣。”
“那夫君进去没?”
惊蛰正色道:“我们郎君哪有这等闲工夫跑去吟诗作对,无非就是一些闲人去。”
容央恍然,“那她如今多大了?”
“约莫十九了。”
京城贵女留到十八,已经是家中很舍不得了,要么就是难嫁。
可留到19还没出嫁得可不多。
“这是为什么?”
惊蛰摇摇头,“此前订了一桩亲事,本该今年出嫁,但又罢休了,估计还没找到下一家合适的人选。。”
容央一琢磨,“难不成是我们家?”
惊蛰缄默。
容央了然,啧,那必然是说给陆霁安的吧?
结果那会柳如雪不肯,只能害她这个怨种进门了。
养的手脚无力,困在后院呢。
容央看着廊下的那只鸟,觉得自己跟这只鸟也没什么两样了。
每天给点吃的,但凡让她能出去交际,逛逛街,她也不至于这么无聊啊。
什么作画绣花,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能出去交际呢。
“你们郎君平时出去衙门都做点什么啊?”
惊蛰闭嘴不言。
容央还在不知死活,突然感觉背后阴风阵阵,她立刻换上一副笑容,谄媚笑道:“哎呀,我说刚才怎么感觉有一股祥瑞之气,原来一回来,我的亲亲夫君呀~”
陆霁安没好气道:“不是让你别来书房,怎么又来了?”
“我已经回禀了母亲,给你找两个嬷嬷,端正你的行为举止。”
容央咬唇,“我是来请夫君去用晚膳的,总不能不吃饭吧。”
“那走吧。”
容央小步跟在后面,“夫君何必去叨扰母亲呢,我又不出门,也不待客,有没有规矩也没关系吧?”
“呵,关系大得很。”
今天是他发现了她在被窝里搞那种事,往日若是旁人呢?
岂不是反了天了!
陆霁安是打定主意要把她的行为举止给纠正过来。
“夫君,你有没有考虑过~学外文啊?”
陆霁安脚步一顿,扭头来看她,“正好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不是会婆娑文,怎么又会波国语言了?也是敏安学的?”

张氏率先站了起来,裴令安话音刚落,人已经跨步进门了。
全屋子的人都眼巴巴盯着他,神情里有惧色有忐忑。
唯独阮暖有些不大自在,但很快就靠着自己向来厚实的脸皮,稳稳坐在椅子上。
反正裴令安要是在这时候不给她撑腰。
让她丢人。
她是绝对不会!
再跟他玩了!
男人一看她别开头倔强的小表情就有点恨铁不成钢。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裴令安柔声问道。
阮暖一愣,看向他。
“是哪个人非要拿捏你?你告诉我,夫君替你做主。”裴令安低头问道。
阮暖向来顺杆子就爬,这小子肯站她就行。
她唇角一勾,猛地从袖口掏出帕子,假装擦了擦莫须有的眼泪,“央央~央央也不知道呢,我这边厢回来,便得到嘞训斥,说我不尊长辈,忤逆父母,说我必定活不到明年,还说~”
张氏好险没一口气气死!
这些话她什么时候说过了,怎么还能当着众人的面睁眼说瞎话的呢!
“还说什么了。”裴令安凤眸微眯。
容秀紧张得想起身反驳,结果阮暖一下子起来撞到裴令安怀里,“呜呜呜,夫君您别问了,这让央央如何启齿啊!”
“说!”
世家公子的气势一开,满屋子女眷吓得瑟瑟发抖。
阮暖咬唇道:“她说靖远侯府忘恩负义,到时候央央就是弃子,往后还得仰仗容家呢。”
裴令安真是气笑了,服了这小女子胡编乱造,兴风作浪的本事,他刚才在外头听得一清二楚,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茬?
“没有啊,冤枉啊!”张氏拍腿。
容鹏海忙不迭跟进来,狠狠甩了张氏一个巴掌,直接将张氏的发髻都给打歪了,“混账,平日里就在家嚼舌根,如此怎配为人妻!”
说罢也不等张氏反应,对裴令安道:“贤婿何必跟无知蠢妇计较,午膳已经准备好了,还是与我去前厅用膳吧。”
裴令安冷眼,抓着阮暖的胳膊,“好。”
容鹏海赶紧去前面带路,走之前还狠狠瞪了张氏一眼。
阮暖看着被裴令安抓着的手,勾了勾唇角,刚想笑呢,裴令安猛地放开她,“不必多想,我帮你无非是不想你丢人现眼。”
阮暖脚步一顿,美滋滋凑上前,“我知道的,夫君最是嘴硬心软了。”
她决定跟裴令安和解!小陆除了傲娇点,还是很可爱哒!
容家小门小户,但也不想在礼节上让侯府的人看轻,午膳男女分席,还特地搬出了屏风挡着。
张氏当着一家老小的面被打了巴掌,自然是没脸出来见客,阮暖便坐了首座,吃起饭来,也格外顺畅。
容秀那眼刀子一片片往她身上刮,阮暖还偏偏要去夹她眼前的菜。
啧啧啧,一吃这手艺就是前街凤翔楼买的菜色,这得花掉容鹏海半个月的月俸呢,可惜张氏一口没吃着,不得呕死。
“大姐姐,你今天真漂亮,像画上的神仙姐姐,观音娘娘。”
阮暖觉得自家这个小妹妹容娆的小嘴倒是很甜。
且她亲生母亲白姨娘平日里在屋内也不敢出门,倒是没欺负过原主。
“这快冬日了,姨娘跟小妹怎么穿得这样单薄,我这回带了点好布料和皮料回来,回头去我屋里挑,也给小妹做一身过年的衣裙。”
白姨娘一听差点落泪,“多谢大姑娘。”
“谢谢大姐姐!”容娆只知道能做新衣裳,就开心了!
容秀就看不上她们这样子,立刻瞪了她们一眼。
一顿午饭,阮暖吃得美滋滋,看着容秀那铁青的脸色就恨不得去床上滚三圈。
裴令安有午休的习惯,何况这容家上下也没多大,他没闲逛的心思。
“早已准备好上房,贤婿请~”
“不用了,我住夫人以前的闺房就成。”
既然是女婿,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合情合理。
容鹏海跟容家众人神色各异,大概没想到裴令安放着准备好的房间不要,非要住阮暖那。
“那……”
“有什么不方便么?”
“得收拾收拾……”容鹏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阮暖寻思着这群人估计早把自己房间当仓库了吧。
裴令安道:“那就带路吧。”
他说完,抓着阮暖的手就往前走。
阮暖的房间最僻静的角落里,冬冷夏热,还靠近驴棚,臭气熏天不说,厨房杂物干柴也都堆在这。
裴令安一走近,眉头就蹙了起来。
他知道阮暖生母早亡,在家不受宠,可万万没想到,过得还不如侯府最低等的贱奴。
容鹏海想解释,裴令安扭头问阮暖,“你就住在这?”
“嗯~比我之前住的时候干净多了呢。”
裴令安眉头蹙得更紧了,一脚踹开了房门,里头的灰尘立刻扑面而来。
福慧嬷嬷赶紧让人上前替裴令安和阮暖抖开尘土,只见本就阴暗潮湿破败的小屋内,摆满了容家各种杂物,哪里是人能住的。
“岳父大人,就是让我爱妻住这种地方么?”
裴令安质问。
容鹏海难堪得都快哭出来了,恨不得把那小心眼的张氏再抓来打一顿才好。
急中生智之下立刻道:“央央以前不住这,跟我住主屋那头的绣楼暖阁,我这就让人去收拾,贤婿稍等。”
“不用了,家里的东西还是用自己的习惯,您只管说是哪,让人去收拾出来就行。”
这下容秀可急眼了,暖阁可是她的闺房!凭什么给阮暖啊。
完全想不到自己母亲当年把阮暖赶出来的时候,阮暖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
侯府的人说干就干,容秀那些家具床铺都给搬空了。
没地方放啊?放破落小院呗!
容秀气的跑到张氏屋里大哭,又被捂着嘴巴不准哭出声,恨不得拿了剪子冲过去杀了阮暖那小贱人。
“娘啊,我气不过啊,我要杀了她!我的东西啊。”
她的那些首饰衣服全部都丢在那地上,这样的羞辱,她往后怎么抬起头做人。
张氏恨得双眼充血,死死盯着绣楼那边。
侯府的人手脚利落,绣楼很快就收拾出来了,里头的东西,整个张家怕是没人敢动。
“折腾了一个中午,你还不想睡?”裴令安躺在新床上,看阮暖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直接问道。
“夫君!”她回过头,像个小蝴蝶似得直接扑了过来,两只眼睛冒着星星,“我可太喜欢你了!”
今天太给她面子了!她要开始喜欢他了呢!

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五更天,陆霁安就起身了,丫鬟端水点蜡烛,闹得容央也睡不好。
“这么早就出发么?”她揉着眼睛掀开床帐。
陆霁安正在穿官服,瞥了她一眼道:“你睡你的,到辰时你起身换衣吃饭,跟着人去城门口等着。”
容央赶紧起来,穿上鞋,从丫鬟手里接过官袍给他穿。
不过动作很是生疏。
陆霁安张开双臂,头发全部梳拢起来。
一身红色,像极了新婚那夜。
容央踮起脚替他整理,这会两个人都没怎么看彼此,可都知道,对方在留心自己。
倒是头一回这么像夫妻。
福慧也挺高兴,陆霁安可从来不在容央这更衣上朝的,平时穿着寝衣去耳房换的,今日不知道怎么。
还以为是昨晚上容央又辛苦了一番。
陆霁安这身官服一穿,莫名有一种凌然正气,容央觉得这小子的皮囊真是百看不厌,得亏他生得好,不然这死脾气早被人给打死了。
“笑什么。”
“笑夫君你生得好咯,我怎么福气这样好,能嫁给你呀。”
陆霁安一个字也不信,“你回去睡吧。”
他重新看向镜子里。
娇小的女人站在他身边,娇娇怯怯看着他。
陆霁安垂眸,转身离开,有人在前头替他掌灯。
“少夫人再睡会吧,离辰时还早呢。”
“母亲她们也起这么早么。”
“长公主也要晨起入宫,届时祭天择时出发,府上三位夫人今年都不去,就咱们这一房了。”
“这是为何,我看两位伯母都是闲不住的呢。”容央暗中打听。
福慧这次倒是没隐瞒,“还能为了什么,二房大奶奶体弱多病,也不喜欢狩猎这种血淋淋的地方,三房那两位,前些日子闹起来了,也是因为一点小事,闹得面上难看,这几日都不大来咱们这院。”
容央也不喜欢她们,不去正好。
“那我去了那,你也跟去么。”
“奴婢自然是要跟去的,奴婢如今是少夫人您的人,负责伺候您跟爷。”
说是伺候,实则监视,容央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去看看皇家猎场呢,看来只能在角落的帐篷里等陆霁安了。
索性早上就吃了两个虾饺,再也吃不下其他的了。
跟着福慧到了后院,陆霁安的衣服行囊都已经放在了马车后面,容央上了车,福慧递了一食盒过来,“少夫人早晨吃得不多,到时候用这个垫垫肚子。”
容央寻思着这一路上要行车,她上厕所也不方便,干脆饿着好了,连水都不敢喝一口。
可是坐在马车上又无聊,干脆寻本书看。
结果这么一等,就在后院等了大半个时辰,才听说要出门。
过了大街,到了城门后,按照身份等级排队,女眷们都在后头的马车里待着,容央睡了一觉起来,掀开车帘悄悄一看,听到前头有文官唱词。
耗了大半天,终于在阵阵马蹄声中,朝着猎场行进。
福慧也上了马车,“少夫人可累了?”
“夫君在哪呢?”
“爷是陛下身前的红人,自然在御前伺候,等到半路才会上车。”
因为人多,脚程慢,过十里长亭,容央正昏昏欲睡呢,车帘一掀,一道人影矫健地上了马车。
容央一睁眼,陆霁安已经摘下了官帽,接过了福慧手里的帕子擦脸。
“既然当了小厮,怎么不会伺候人?”
福慧见状赶紧下了车,去后头仆人的车里待着。
容央赶紧接过帕子,兴冲冲要过来擦他,陆霁安也就随口一说,“倒也不必,已经擦过了,这个你拿着,车上可有铜镜。”
“有啊。”
容央从抽屉里翻出了一面来。
陆霁安道:“这是易容膏,从江湖匪盗那拿来的,我给你弄一张脸。”
容央好奇,这不电视剧里的玩意么。
“还愣着干什么,坐过来。”
容央赶紧坐到了他边上,陆霁安挑起她的下巴,阳光偶尔从抖动的帘子下面透过来,陆霁安抹了点膏,均匀涂在她脸上。
这也是他第一次这样细致的盯着她的容颜。
这张脸倒是无一不美,无一不巧。
容央小嘴不住催促,“夫君,你捏得好看些。”
“一个小厮,那么好看要做什么?”
陆霁安回过神,忍不住说她。
容央爱美,“英俊的小厮才合理嘛,谁没事买个丑八怪下人摆在自己跟前呀。”
“怎么,你还打算出去显摆?”
男人说着抹了一块到她眼皮这,硬生生让她的眼成了个下垂眼。
鼻头拉大拉宽,整个人就显得钝了起来。
容央拿镜子一看,当下不干了。
“这也太难看了!”
“能比富贵难看?”
容央一噎,“那……那我叫什么呀。”
“元宝吧。”
“夫君好歹是个读书人,怎么起名如此随便。”
容央嘟囔。
陆霁安擦了手,闭目养神,“离猎场还有一段时间,你赶紧抓紧休息,晚上夜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容央往他边上蹭了蹭,“那我能去么?”
“想得美。”陆霁安才不放心带她过去,容央冷哼了一下,也不理他,自己找书看去了。
到营地的时候,容央一觉睡醒,陆霁安已经不在了。
帐篷已经搭好,福慧领着她进来,里头放了个屏风,后头便是床,一应物品都摆在了角落里。
“少夫人且在这等等,等会秋猎仪式结束,爷就回来了。”
容央早就坐不住了,把东西一放,头伸出帐篷外头去看。
“前面就是了吧,好多人啊,嬷嬷,我们真不能过去啊?”
“女眷们只能在看台上,公主未曾吩咐,我们只能在这了。”
容央怏怏不乐,真是,毫无地位。
她回到房间,眼睛一亮,“嬷嬷,这里洗澡可方便?夫君劳累一日,他爱干净,必定是要洗漱的吧。”
“既然陆公子这么喜欢,那我买下半夜也行。”
陆霁安一把抱起容央,居高临下道:“那你等去吧,上半夜?我结束不了。”
一出来,夜风一吹,穿着单薄的容央就往陆霁安怀里钻。
绝影立刻将臂弯里的披风兜头盖了上来,将容央遮掩的严严实实。
花魁房在最顶层,陆霁安抱着她从画舫下船,就被人带进了顶楼。
进房前老鸨子笑得跟见到个行走的金元宝一样,“公子请进,只要不把这姑娘的脸打花了随便您~”
容央胃里犯恶心,陆霁安进门后,带着她直奔里间,然后直接将她甩进了床榻上。
容央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滚,差点陷进去起不来。
原来这床上亦有讲究,竟然是软牛皮灌水制成,躺上去的时候温热暖和,人就像在睡上面起起伏伏。
难怪是销金窟,进来一夜,哪还有钱出去。
她废了好大劲坐起来,陆霁安一伸手,又把她给戳回去了。
“谁让你跟来的?今晚要是我不在,你打算在这当花魁?!”
容央理亏,平日里的气焰瞬间压了下去。
“夫君~央央也是担心你嘛。”
陆霁安眯起眼,“担心我?你不是多的是法子?竟然敢威胁惊蛰带你过来。”
陆霁安一把捏起她的下巴,“我倒是小看了你啊。”
容央眼珠子转了转,“没有,我是看夫君半夜出门……”
“是啊,现在还学会跟踪了是吧。”
陆霁安一把将容央推了回去,她头上那些饰品直接戳到头皮,疼得容央龇牙咧嘴地。
当即也有点恼火了,“你还说我呢,你要在家肯洞房,用得着现在花几万两银子来睡你老婆么!当彩礼了!”
“……”陆霁安气笑了,“怎么着,我还得夸你想得周到是吧,还是我错了?”
容央爬起来,抖了抖胸,叉腰道:“不然呢,就许你逛窑子,不准我跟着来啊。”
陆霁安指着她,冷笑道:“还觉得自己挺有道理是吧,刚才就不该救你。”
容央也生气,“好啊,那你现在出去,换那个什么什么魏无盐的进来!我现在就去挂牌,就写靖远侯府长媳开张接客!一毛不拔娶个媳妇,新婚还不到三天呢就来逛窑子,你要朝廷命官呢你。”
陆霁安觉得这女人再说下去,自己真的要忍不住去掐死她了。
“我来窑子怎么了,比你们来嫖得可干净多了,起码我不是迫害良家妇女!”
容央说着,伸着脖子凑近,“来啊来啊,要死一起死!”
陆霁安闭了闭眼,“我懒得跟你废话,你先跟绝影离开。”
容央见他不骂自己了,她倒也能平心静气,“你去哪,为什么我们现在不能一起走。”
难不成都这样了,还要去找那个相好的?
“我有要事在身,不必胡思乱想,跟女人没关系。”
“哦~”
陆霁安说着就要离开。
容央突然开口,“你今晚来,是不是为了那个魏无言啊?”
陆霁安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容央,这次可不是生气的眼神了,带着点防备,“你都知道了什么?”
容央摘下面纱,“我刚才是不知道的,现在看你的反应我知道了。”
她一屁股坐到桌子上,朝他抛了个媚眼,“之前书房里的那封信,魏先生是不是这个魏无言?”
陆霁安沉下脸,容央立刻举双手,“我能帮你的话,今晚的事情一笔勾销怎么样?”
“就凭你?你能帮我什么。”
容央左右看了看,还好这间情趣房还有书桌,她提起裙子哒哒哒跑过去,拿起纸笔就开始写。
因为这毛笔还要墨墨,容央嫌太麻烦,直接拿起一盒胭脂加点水,就在纸上落笔了。
陆霁安凑过来一看,发现她写得正是婆娑文。
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她竟然能把那一整张纸都默背下来!?
陆霁安捏着那封信百思不得其解,故此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他敢确定,这就是原文。
容央停手,“你看看,是不是给魏先生的那封信啊。”
“你能默出信,又如何?”陆霁安盯着她。
容央圈出几个顺序,“这几个婆娑文单词凑在一起,就是答案。”
“什么意思?”
“这是一首情诗,你就当是婆娑那边的吟游诗人写给爱人的,答案就藏在这。翻译过来呢就是说今晚城郊码头,丑时三刻交易。”
陆霁安猛地看向容央,“你如何从这诗里看到这么多东西的。”
“你也找人翻译过了吧?对方不知道是因为密码要对应,那天从书房跑出来后,我找了本千字文把这些字给找出来了,现在你去城郊,保不齐能抓到人呢。”
陆霁安捏紧纸,“你要是敢骗我,你真的不用回来了。”
窗户一开,男人留下一句,“事成之后再来接你。”就消失不见了。
容央站在窗口望了望,才气道:“你好歹给我叫点吃的啊。”
容央算是品出来了,那个魏无言什么什么都督的,跟陆霁安肯定是死对头。
不管陆霁安是好是坏,自己都上了陆家的贼船了,在她找到其他靠山之前,陆家可不能倒了。
何况那个魏无言要把她的头拿去当酒樽,最好被陆霁安挖个底朝天,黄了他这笔生意才好呢。
容央美滋滋回到床上,翻滚了两圈,希望睡醒之前,陆霁安能回来。
结果这么一等,等到丑时,陆霁安都没回来。
门口突然传来绝影的声音。
“都督,我们公子还在休息,您要见他,不如下次。”
“我又不是来找陆霁安,你闪开。”
容央猛地翻身而起,跑到门口,从门缝里往外看时,一双紫瞳直接跟她对上了视线。
“小美人~看来还没休息啊。”
“都督!”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拦我。”门口传来了打斗声,容央吓得左右看了看,刚跑到窗口,门就被踹开了。
容央赶紧蹿回床上,死陆霁安,你要是还不回来,我死了站你床头夜夜吓死你!
“美人~快告诉我,你的陆大人,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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