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麦香芒种”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桑烟贺赢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内容介绍:【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精品全篇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精彩片段
不管怎样,桑烟还是同意了这个提议。
贺赢的效率也很高,等她吃了燕窝粥,喝了红豆银耳汤,补充了体力,就下了旨,还安排她住进了清宁殿偏殿。
“恭喜主子。御前女官,这可是皇上登基以来,破天荒的恩宠。”
裴暮阳跟着进了清宁殿偏殿,不停说着漂亮话。
他这漂亮话也是属实,皇帝近女色而浑身不适,身边也确实没有得力的宫女。
这么看来,桑烟样样都是皇宫独一份。
“这恩宠还真想给你了。”
桑烟不为所动,刺了一句,就往床上躺。
至于皇帝?
桑烟一句累了,把他拦在了门外。
这才有了裴暮阳进殿指挥:“这位主子可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儿,你们都上心些。惹了她不快,谁也救不了你们。”
“是。裴公公。”
宫女们纷纷恭敬应声。
桑烟知道御前女官是个名头,但这么多宫女伺候,还是有些不适应的,便打发了裴暮阳,对她们说:“我没什么要求,就一点,不要什么都往外说。尤其是我的私事。被我知道了,你们就离开这里吧。”
被主子赶出去的宫女多半会被安排进辛者库。
那是宫女最怕去的地方。
一旦进去,这辈子就完了。
“是。谨听主子之命。”
她们哗啦啦跪了一地。
桑烟看得头痛,一挥手,让她们出去了。
只留下了秋枝。
秋枝守在床侧,很苦恼:“皇上这是打什么主意呢?既给小姐诸多殊荣,唯独不给小姐名分。他是喜欢小姐还是只想玩玩——”
“你别瞎猜了。”
桑烟打断她的话,压低声音说:“皇上没有不想给我名分,是我不想要。”
秋枝:“……”
她瞪大了眼睛,原来是她误会了皇上,就很不解:“为什么?做宠妃娘娘不好吗?”
桑烟闭上眼睛,恹恹道:“哪里好了?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时好?反正我不想进这皇宫,成为没有自由的金丝雀。”
秋枝似懂非懂:“小姐说的也是。皇上眼下确实喜欢小姐,可谁知道他能喜欢多久?想想前两天的处境,我现在还后怕呢。这皇宫,祸福荣辱,只在旦夕间啊。”
她最后一句说到桑烟心坎上了。
“是啊。这皇宫,云波诡谲,充满了不确定性。”
而她讨厌不安稳的人生。
只想咸鱼。
甚至想摆烂。
可好难啊。
她在理性跟感性之间摇摆,郁郁寡欢。
贺赢对她的好,也让她的心蒙上一层阴影。
这导致她住进清宁殿后,情绪一直恹恹,身体也好的很慢。
恰是这时,贺赢召集了很多御医,还下旨延请全国医士进宫为他治病。
他想着痊愈了,能好好拥抱、亲近桑烟。
桑烟却觉得他想治好病,跟她更进一步。
不知为何,本来还有胆子提议做露水夫妻的,一想到可能更进一步,反而又恐慌起来。
毕竟让自己做御前女官,只是他的缓兵之计。
瞧瞧,他现在不开始急着治病了?
他要是治好了病,会宠幸她、强纳她为妃吗?会逼着她生孩子吗?会喜欢、宠幸别的女人吗?
如此种种未知,实在让人不得不恐慌。
由爱故生忧。
由爱故生怖。
这时的她,还在自欺欺人,以为自己不曾对贺赢动心。
贺赢对她的心里隐忧一无所知。
他在专心治病。
清宁殿整天飘出各种药味。
苦的、涩的、腥的,混在一起,怪味漫天。
桑烟闻多了,鼻间总充斥着这种怪味,吃饭时连胃口都没了。
加之天气热。
晚上用冰用多了。
就发了高烧。
这高烧暂时中止了贺赢的治病进展,却也让他愤怒:“一帮庸医!朕的病你们束手无策,现在连烧也退不了。留你们还有什么用?”
御医们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皇上恕罪,桑大小姐身体弱,用不得猛药,只能——”
“朕不听解释!再给你们半天时间,如果还是退不了烧,你们就回家说说临终遗言吧!”
他动了杀意。
没人敢求情。
整个清宁殿偏殿都笼罩在愁云惨雾之下。
桑烟不知这些。
她烧得意识不清,迷糊中回到了现代世界——
闺蜜宣娆带着一身伤跑进她的租房,哭着说:“烟烟,我活不下去了。真的,活着太累了。他又打我。还打孩子。他不是人。”
他爱你时,是个人,甚至是个神。
你崇拜他,爱他,愿意为他付出所有。
但他不爱你时,是个禽/兽,甚至是个魔鬼。
你害怕他,想要逃离,却早已经被紧紧束缚住了。
“离不掉的。他有钱有势,我没办法。烟烟,我真想回到他没发达的时候。那时,他对我多好啊。”
男人有钱就变坏。
她可以不要钱,只要那个贫穷的、温柔的、爱她的男人。
“别再傻了。”
“我这卡里有五万块,你先带孩子去别的地方生活。”
“他不是外面有女人了吗?我会让那女人收拾他。”
她把工作以来的存款给她一半,又拿了几万块,改头换面接近那个小三,跟她做朋友,撺掇她怀/孕上位,让渣男离婚。
一切都进展的很好。
但渣男发现了她的算计。
他竟然只想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她坏了他的计划。
他很生气,让公司解雇了她。
然后派人把闺蜜抓了回来。
还把闺蜜的腿打断了。
然后,闺蜜疯了,持刀捅死了他。
渣男死了。
闺蜜也自杀了。
渣男的家产被亲人哄抢殆尽。
只有一个孩子成了人人嫌弃的拖油瓶。
她帮闺蜜办了丧事,收养了孩子。
养孩子真的太费钱了。
她这个社畜只能不停工作、加班工作!
过劳死的那一刻,竟然很欣慰:孩子很懂事,十四岁了,有那些存款,应该能平安长到成人了。
至于成人后如何?
原谅她能力有限,只能帮到这里了。
“宣娆……我不欠你了……”
她呓语着,哭泣着。
“什么?”
“你在说什么?”
“桑烟?”
耳边传来男人吵闹的声音。
桑烟被吵醒了,睁开眼看到贺赢,表情愣怔怔,讷讷无言:怎么会做那么久远的梦?闺蜜的人生悲剧想告诉她什么?不要陷进去,会变得不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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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烟正在跟冯冀说话。
她从周边侍卫口中得知他是御史大夫,又看他那么大年纪跪在太阳底下,一副为国谏言、随时赴死的架势,就动了恻隐之心。
“您还是起来吧。”
“这么大热的天,万一暑热晕倒,您身体吃不消的。”
“您口口声声说忠君爱国,如果出了事,背骂名的反而是皇帝。您想别人骂他昏君、暴君吗?”
她劝了几句,让人去煮了绿豆汤。
大臣们散朝出来,正好看她端了碗绿豆汤到了冯冀身前。
“装腔作势!”
“惺惺作态!”
他们走过来,强硬扶起了冯冀。
冯冀还在喊:“皇上,皇嗣为重啊!”
桑烟觉得他们对自己充满了恶意,也不再热脸贴冷屁股,而是放下绿豆汤,退到了一旁。
他们搀扶着冯冀要离开——
冯冀却是推开他们,径自走到了桑烟面前,拱手一拜:“桑姑娘,你既是御前女官,应知皇嗣事关贺国根基,拖延不得,还望你劝诫皇上啊。”
他不像那些大臣都想自家女儿怀上皇嗣。
他只想大贺早些拥有皇嗣,拥有储君,大贺皇室能枝繁叶茂。
至于这皇嗣从谁肚子里出来,都不重要。
桑烟不知他心思,就很懵:关她什么事?这是道德绑架她吧?
不过,他这态度不错,还是很尊重人的。
她对这些为国为民的大臣没有恶感,甚至还是有些崇敬的,就说:“冯大人言重了。我会尽力劝皇上的。”
古代人寿命短。
皇帝二十六岁无子,确实是个问题。
他跟先帝就吃了储君幼小,亲政困难的亏,应当引以为戒的。
“姑娘是明事理之人。老夫在这里谢过了。”
“……”
她只是劝,未必能成功啊。
哎,感觉给自己找了事。
她来这里,只是想知道万彰在她面相上看出了什么。
“主子——”
裴暮阳笑嘻嘻来传话:“皇上请您进去。”
桑烟便跟冯冀告别,跟着裴暮阳进了太和殿。
殿内一片寂静。
贺赢坐在龙椅上,目光俯视而来,对着她招手。
“过来坐。”
“……皇上?”
桑烟知道皇帝是个做事不按常理出牌的,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让她坐龙椅?
他是怎么想的?
还嫌外面那些人对她口诛笔伐的少吗?
真是疯了!
她不跟他一起疯,直接问出心底的疑惑:“皇上,我想知道钦天监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下那样的命令?可是万监正说了什么?”
贺赢料到她是为此事而来,并没第一时间解答她的疑惑,而是说:“你先过来。”
桑烟不过去,遥遥一拜:“皇上,恕我直言,您现在越来越有昏君的范儿了。”
“你敢跟朕说这话,看来胆子确实长了。”
贺赢并没生气,笑着为自己辩驳:“但阿烟,朕如果是昏君,你早是朕的后妃了。”
桑烟一时无言以对。
沉默了一会,才说:“此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皇上执掌天下,还是要修身养性、完善自己、以身作则。”
贺赢觉得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像个老夫子,很可爱,笑问:“冯冀教你这么说的?”
“不是。”
桑烟看他玩世不恭的样子,肃然道:“是我自己想这么说。皇上,在其位,谋其政。您在高位,一举一动牵涉万民,更要时刻检省自己。”
她怎么感觉她为他操碎了心?
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说好的咸鱼呢?
唉。
劳碌命。
“那你觉得朕要怎么检省自己?”
贺赢走下来,朝着桑烟而去,目光温柔有力:“朕喜欢你,想把一切分享给你,便不是个好皇帝吗?”
桑烟:“……”
她又被问住了。
一时无言。
还有些心跳加速。
皇帝目光专注炽热,看着她,让她呼吸紊乱,身体一度僵硬。
不过,她身体僵硬,脑子却在转:“皇上,您是不是……在转移话题?”
贺赢:“……”
这下换他语塞了。
他苦笑:“阿烟还真是不好糊弄。”
桑烟心道:不,还差点真被你糊弄过去了!你个心机男,跟你说话,就得多提个心。
“皇上还是说吧。”
她退后一步,神色庄重:“您为什么要那么对待钦天监?万监正对您说了什么?”
可千万别是因为她的面相。
她真不想做红颜祸水。
没好下场的。
“你多虑了。”
贺赢微微一笑:“万彰也没看出你的面相。当真无用。”
桑烟:“……”
怎么感觉是谎话?
真这么简单,会怪罪到整个钦天监?
“皇上,您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她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他侮辱了。
贺赢听得一笑:“你要是三岁小孩,那就好了。”
“怎么好了?”
“朕不会对你动心,但会把你当女儿疼。”
得,又有那股爹味了!
“皇上,你又在转移话题!”
桑烟气的快要跺脚了:“你能不能有点皇上的样子?”
她觉得皇帝的人设崩得快没眼看了。
可皇帝也是人。
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也会像普通男人那样,为了讨对方开心,放下任何架子。
“好。是朕的错。”
贺赢温柔看着她,笑得宠溺:“那你说说,你心目中的皇上是什么样子?”
他这么问,实则是问她心中理想的良人是什么样子。
桑烟没反应过来,就说了:“皇上自当端正自省,严于利己,心怀天下,宽厚仁慈。”
“还有吗?”
“我想想——”
可怜桑烟又被转移了注意力。
同一时间
前往帝王陵园的山道上。
两队侍卫押解着一批钦天监的官员。
“唉,唉,我早说了,他那样会惹祸,可让我说准了。”
“这帝王陵一进,我们余生的前途尽毁矣。”
“万彰!万重山!你害人不浅啊!”
……
官员们都对万彰充满了怨言。
除了楚骏。
他看着满头大汗、须发散乱、嘴唇干裂、甚是狼狈的万彰,还是不忍心的,就递过去一个水袋,小声说:“万监正,喝口水吧?”
万彰也没扭捏,接过水,咕咚咕咚就给喝了干净。
楚骏:“……”
他心疼他的水,却也没说什么,而是压低声音问:“万监正,你到底跟皇上说了什么?那桑家大小姐的面相——”
话没问完,万彰把水袋砸他脸上,然后吹了吹嘴边的散发,笑着哼起诗来:“莫笑我痴癫,痴癫亦绝伦。非是此间人,难得留芳魂。”
楚骏:?
冷宫荒凉破败。
桑烟一进去,就看到一群乌鸦扑腾着飞走,而地上几只老鼠排队乱窜。
嗬。
这玩意咬一口,不知会传什么病毒呢!
她吓得驻足,让秋枝赶紧拿东西驱走。
磨蹭间,里面的人听到动静跑了出来。
冷宫妃子很多。
她们衣衫不整,头发散乱,面色凄苦疯癫。
“哈哈,又来人了。”
“哎呦,这个妹妹好漂亮,皇帝怎么舍得丢到这里来?”
“听说那暴君有怪病,根本碰不得女色,哈哈,只能看,不能吃,能有多少感情?”
“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皇上,您不要臣妾了吗?臣妾好生想您啊。”
……
有人掐着兰花指,故作姿态,唱跳起来。
然后,一群妃子都围着她转。
那画面又唱又跳、又哭又笑,跟作法似的,怪渗人的。
“大贺要完了。”
“暴君要断子绝孙了。”
“哈哈哈,苍天有眼,人间无恨呐。罢了,我去也。”
那女人笑着去撞墙。
还好有人拉住了她:“姐姐,你这样走的太早,好日子还是要亲眼看着的。”
那女人被劝住了,捂着眼泪,坐到台阶上哭。
桑烟看的心里惶惶然:这便是冷宫之人的下场吗?生生熬出了疯病啊。
“桑主子——”
云俏这时惊喜地喊出了声。
她本在照顾宣贵妃,听到声音,出来查看,不想,竟然看到了她们的救命恩人。
“桑主子,是来看我家娘娘的吗?快请进——”
云俏热情含笑,请她进去。
偏殿里
一盆冰根本驱不散热气。
闷热的空气混着苦涩的药味让人窒息。
曾经不可一世的宣贵妃病恹恹躺在床上,拿着手帕,正捂嘴咳着:“云俏,是谁啊?”
声音沙哑无力。
“娘娘,是好心的桑主子。”
云俏端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桑烟心情紧张地跟着,慢慢站到了宣贵妃面前——
宣贵妃有点像现代新疆美女,白皮肤、大眼睛、高鼻梁,五官大气明艳,特别有魅力。
而宣娆家里就是从新疆过来的。
所以,两人相貌有八分相似。
不过,估摸是宣贵妃冷宫日子不好过,加上病的厉害,细看下来,是有点瘦脱了相的。
那白皮肤,也是纸一样的干白。
但这些也足够桑烟激动了。
这真的是巧合吗?
桑烟激动地手抖,不得不握着拳,保持冷静:不能直接问她是不是穿越过来的,那么,穿越人士怎么对暗号来着?
“桑大小姐?”
宣贵妃唤了桑烟一声,又开始捂嘴咳咳咳了。
桑烟看的不忍,就先问了:“你……还好吗?要叫御医过来看看吗?”
宣贵妃摇头一笑:“没事。御医说了,我这病要养一段时间。哦,对了,还没谢你为我叫御医,救我一命呢。”
她说着,招手让云俏扶她起来,想着下床感谢。
桑烟看出她的意图,忙拦住了:“不用,不用,我也只是举手之劳。”
她上前把她按回床上:“你快躺好,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我说。”
宣贵妃并没说自己的需要,而是问:“桑大小姐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她虽然在病中,脑袋也烧的糊涂,却依然慧心敏锐。
桑烟见此,也没隐瞒,如实道:“我来这里,是想问一个问题。”
她努力压下激动,控制着语调,算是切身明白古人诗词里说的“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是什么感受了。
却不知她这样扭捏,落入宣贵妃眼里,便生了误会。
“我如今这般下场,并不怪皇上。”
“?”
桑烟正要开口问,懵了:关皇帝什么事?
宣贵妃继续说:“我听云俏说了你的很多事迹,咳咳,丽妃她们能出去,也是你到太后面前求的情。你对我们没一点妒忌。应是无意后宫。咳咳咳,但你又很得皇上的心。”
说到皇上,她眼里流露几分伤感,随后又变成了释然的笑:“皇上是个极霸道强势的人,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咳咳咳,你幸运又不幸。”
桑烟:“……”
姐妹,扯远了。
咱们能不谈男人吗?
宣贵妃还在说:“你逃不开的。不过,咳咳咳,为什么要逃开呢?皇上也是可许终身之人。是我不争气。”
桑烟挠着头,想打断,可看她像是很缺说说心里话的人,唉,这冷宫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我落得这般下场,非是皇上无情,咳咳咳,是我没有那个福分。你不用看我们这些可怜之人,联想自己是否会有这一天。皇上不对那么对你的。”
“……”
你好笃定啊!
敢问从何看出皇帝不会那么对我?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何这么说?”
她像是猜透她的想法,调皮地笑笑:“我就是知道。且不告诉你。”
桑烟:“……”
哎呀,我真的很好奇啊!
她觉得宣贵妃是个戏精,这会见她戏精完了,便说了:“其实,你误会了。我想问的,不是关于皇上的事。”
宣贵妃一愣:“不是?那是什么事?”
桑烟看到这里,心里隐隐觉得她的希望要落空了,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就你知道……符号看象限的前一句是什么吗?”
“符号看象限?”
宣贵妃眼底的困惑让桑烟心底一寸寸的凉。
她不知道。
她不是她的闺蜜宣娆。
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她的同伴。
“这是什么有名的诗吗?对不起,我在冷宫待太久了,都不知外面什么样子了。”
宣贵妃的苦笑跟自嘲打碎了她的幻想。
桑烟失望地后退,表情变得颓丧:“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宣贵妃不解地询问:“何意?”
桑烟彻底心凉了,没有解释,而是说:“夜深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要回去了。”
宣贵妃听了,没阻拦,让云俏送她出去了。
云俏看完全过程,也很不解:“桑主子来这里,就是问一句诗吗?”
桑烟看着头顶月色,低喃道:“我也想问问别的,可惜——”
她不是她的闺蜜宣娆。
她有再多的问题也问不出口了。
三人迈步往外走。
一身影忽然窜出来,脏污的双手狠狠掐住桑烟的脖颈,狰狞尖叫:“皇上是我的!贱人!去死吧!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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