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朗林念的现代都市小说《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精品》,由网络作家“一片白菜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现已上架,主角是赵朗林念,作者“一片白菜叶”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一夜醉酒,再睁眼他竟然成了古代农夫,身边还多了一对妻女。妻女很可怜,眼看着就要被饿死了,他即使不想当接盘侠也还是得想办法,不能让人活活饿死啊!可是,米缸里没米,面缸里没面,他去找母亲,母亲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他:“不是吧,我还是个不受待见的主?”没办法,背靠青山吃青山,背靠绿水吃绿水,既然没粮食,那他就去寻点山货。本意只想填饱肚子,谁知一不小心,竟然成了一城首富?为了给妻女撑腰,他成了人人口中的疯子,可他却无怨无悔,妻女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精品》精彩片段
赵朗进了屋后,将豆豆放在地上,却见她正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自己。
那双大大的桃花眼里,对自己的戒备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崇拜。
他又望向林念,她也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见自己望过来,她平静的错开眼睛,仿佛两人对视只是意外。
只是那微红的耳尖昭示着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这一瞬间,赵朗心中的阴郁像被春风吹过般烟消云散。
他并不是什么也没有。
这个家里他并不是孤独无依格格不入的。
至少在这间潮湿阴暗的小屋里,还有两个在意他的人。
前世他是孤儿,这一世他有了亲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他又为什么要去在意呢?
想通了这些,他长出一口气,心情愉悦的向床边走去。
他卷起床上薄薄的被褥和床单放到床头柜上。
然后从背篓里掏出麦草均匀的铺在床板上。
之后他将床单重新铺好,用手试了试床的软度。
虽然比不上装了床垫的床,但比起硬木板来说软了不少。
豆豆走到她跟前,轻轻拉了拉他的裤腿。
赵朗笑问道:“豆豆,是不是想去床上?”
豆豆点了点头。
赵朗抱起她,脱了她的鞋,然后将她放进到了床上。
豆豆开心的在床上滚了两圈,笑嘻嘻的说道:“软。”
“豆豆喜欢吗?”
她点点头,“喜欢,豆豆喜欢。”
赵朗伸出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爹爹以后给豆豆做个更软的床,让豆豆更加喜欢。”
豆豆拍手叫好。
林念望着床上互动的父女俩眼眶泛红。
这是她幻想过多少次的场景啊,没想到在她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居然实现了。
她真的好希望这样的时光能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好一辈子都这样。
她在心中默默祈祷:上天啊,林念此生就求您这一件事,求您成全我这贪婪的人吧。
赵朗将手中的饴糖递给豆豆,“爹爹将豆豆的糖要回来了,爹爹厉不厉害?”
逗逗开心的接过糖果,“厉害。”
“那豆豆高不高兴?”
“高兴。”
“爹爹还能让你更高兴。”他说着从背篓里拿出油纸包包着的包子,慢慢在豆豆面前打开。
豆豆看到包子,眼睛亮晶晶的望向赵朗,仿佛在问他,我能吃吗?
赵朗点点头,用鼓励的眼神望着她。
这孩子从小生活在大人的阴影中,性子变的胆小慎微,从不敢伸手去要自己想要的东西。
别人抢了她的东西她也不敢夺回来。
赵朗可不想将豆豆培养成胆小懦弱的人。
他希望豆豆是一个敢做敢当敢说不的人。
同时也希望她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时,能勇敢的去争取。
豆豆在赵朗的注视下,慢慢拿起一个包子,递给了赵朗。
赵朗接过,笑着说了声,“谢谢豆豆”。
豆豆轻笑着摇摇头,又再次拿起一个包子递给了一旁的林念。
这一次的手速要比刚刚快了些许。
林念摸摸豆豆的头,也说了句:“娘也谢谢豆豆。”,逗的小不点咯咯笑。
见两人手中都有包子,她又拿起一个,啊呜咬了一大口。
随后看着两人手里的包子示意他俩快吃。
林念和赵朗对视一眼又很快分开。
两人的眼中都有细碎的幸福藏于其中。
赵朗快速吃完手里的包子,又变戏法似的从背篓里掏出三个鸡蛋。
豆豆望着赵郎手中的鸡蛋,连嘴里的包子都忘了咀嚼。
她从来没有吃过鸡蛋,以往哥哥和妹妹吃的时候,她只能偷偷咽口水。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见哥哥妹妹吃鸡蛋,她也嚷嚷着要吃。
但是奶奶总说她是个赔钱货,不配吃鸡蛋。
那时的她还不懂事,见奶奶不给自己鸡蛋,便会张嘴大哭。
每当这个时候,奶奶就会拿筷子敲她的嘴。
时间长了,她也知道自己不配吃鸡蛋,再看到哥哥妹妹吃的时候,她就只偷偷的咽口水。
赵朗剥好一个鸡蛋递给豆豆,不曾想小丫头接过鸡蛋后哇的一声哭了。
赵朗不知所措的望向林念。
林念坐到床沿边,抱过豆豆轻声哄,“豆豆乖,不哭了,爹爹给的鸡蛋可以吃。”
豆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哽咽道:“奶奶说,赔钱货,不配,吃鸡蛋。”
赵朗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他起身就要往外走,却被一旁的林念拉住了袖子。
他转头气哄哄的望向林念。
那个老太婆敢这么说他的女儿,他今天非找她理论理论不可。
林念望着他轻轻摇头。
婆婆已经对这人很不满了,她不希望两人之间再闹矛盾。
否则婆婆会用更加难听的词语来形容他。
这会让他的名声更加不好。
赵朗拽了拽袖子,见她死死抓着袖子不放,便只好坐在床沿边生闷气。
林念哄好豆豆,让她坐在床上吃鸡蛋。
她自己则拿过一个鸡蛋,剥了壳递到赵朗面前。
赵朗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她。
他还在生气呢,才不吃她剥的鸡蛋。
林念无奈,只能向前倾了倾身子,又将鸡蛋递到了他嘴边。
赵朗扭过头,“我才不……唔。”
两人本来隔得就不远,为了给赵朗递鸡蛋,林念的身体又是前倾的,导致她的头都快要挨着赵朗的肩了。
本来赵朗吃了鸡蛋也就没事了,可他非要傲娇一回。
结果在转头的瞬间,两人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一起。
两人都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赵朗感受着唇间传来的暖意和那香甜的气息,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几下。
随后一股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
他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唇上那细腻绵软的触感,比他吃过的任何果冻都Q弹。
鼻尖萦绕的香气,比他闻过的任何香水都更吸引人。
对方那绵软的温热的唇就像罂粟,不断引诱着他沉沦。
理智告诉他应该撤离,但身体却不受大脑的控制。
他不但不想撤离,还想更加深入的掠夺她的气息。
天人交战间,他的喉结轻轻动了动。
嘴唇也失控般抿了抿唇间的柔软。
“嗯……”
低低的呻吟声拉回了赵朗的理智。
他噌的起身,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间。
林念的脸通红一片,她快速伸手捂住自己的唇。
尤感觉不够,于是伸出双手遮住了整张脸。
她在干什么?!
那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吗?
她不愿相信,但又不得不承认,刚刚那一瞬间,她的嗓子确实动了。
都是鸡蛋惹的祸啊!
在最初的激动过后,赵郎也发现了自己正握着林念的手,但他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
这一刻他下定决心,他要做一回曹贼!
管她是不是赵大郎的妻,既然老天让他占了赵大郎的身子,那他的妻女就是自己的妻女。
女儿是自己的,妻子也是自己的!
只要林念不反对,赵大郎的阴魂在地府喊破天他也不管。
他对林念说道:“现在的我能照顾好你和豆豆,绝不会再让你和豆豆吃苦。”
林念在他握紧手的那一刻清醒过来,她抽出手,没说什么。
赵朗见手中的温暖抽离,心下有一丝失落,但他也不气馁,他相信,总有一天,林念会接受自己。
他将豆豆放在床上,“爹爹给你做好吃的哦,你等等,马上就能吃到了。”
说罢,他从背篓里拿出买的糖,抓了两把糖放进罐里。
偏房里没有筷子之类的东西,没办法搅拌,他想起调料还在背篓里,于是给林念说了声他去拿东西,便拿上调料出了门。
厨房里,赵氏正在清洗下水,见赵郎走进来,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哼了一声继续忙手里的活。
赵朗将调料放在案板上,“你待会儿煮下水的时候将这些调料放进去一起煮。”
赵氏没有理他。
赵郎也不在意她的态度,他拿上擀面杖和两副碗筷,转身出了门。
赵氏见他拿着碗筷出去,心中怀疑他是不是买了什么东西准备偷偷和那对母女吃?
但看着他手里的擀面杖,她又觉得应该不是。
估计是那母女俩又惹恼了这个孽子,他准备用擀面杖抽两人呢。
想到这儿,她打消了起身跟上去看看的想法,只在后面喊道:“那可是瓷碗,你要打了就得赔钱!”
赵朗回了屋,用擀面杖将罐里的糖和山莓搅匀,盛了两碗递给豆豆和林念,“尝尝这山莓酱,不管蘸馒头还是直接吃都很好吃。”
豆豆接过碗,舀一勺放进嘴里慢慢品尝,良久才满眼欢喜的说:“好吃。”
林念问赵朗有没有吃饭,见赵朗摇头,她起身从床头柜中拿出赵朗中午买的吃食,放在床沿上让赵朗吃。
赵朗见馒头和枣糕都没少,知道两人也还没吃饭,疑惑道:“这么晚了你俩怎么还没吃?难道今天院里做了你俩的晚饭?”
他觉得不可能,中午他才和这家人吵过架,以赵氏的性子,怎么可能晚上还会给两人饭吃?
林念摇摇头没说话,谁知这时豆豆快速咽下嘴里的山莓,插嘴道:“娘说等爹爹回来一起吃。”
林念的脸又红了。
赵朗嘿嘿一笑,原来这两人是在等自己呢。
他掰开一个馒头抹上酱递给林念,又给豆豆拿了一块枣糕,这才重新拿出一个馒头,抹上酱后大口吃起来。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照到床前,映射出一家三口吃饭的场景,恬淡、温馨。
豆豆吃饱后睡了。
赵朗从钱袋里数出50文钱,同背篓里的800文一起递给林念,“这是我今天挣的钱,你收着。”
林念看着床上那一大堆钱,吃惊道:“你去抢钱庄了?!怎么这么多!”
赵朗嘿嘿一笑,将今天的事讲了一遍。
他还是有些小得意的,在这偏远小山村里,谁能一天挣近千文钱?
林念听完担忧的说:“你别往山林深处走,那里猛兽多,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林母没再说什么,算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赵朗端起酒和林父碰杯,然后—饮而尽。
古人酿酒的技艺有限,酒精浓度并不高,赵朗虽然喝了不少,但没有—点醉意。
他感觉自己还能喝不少,正准备再倒—杯,拿酒坛的手却被林念压住。
他望向林念,林念轻轻摇头,那双大大的桃花眼里满是担忧。
赵朗心里美滋滋的,放下酒坛吃菜。
嘿嘿,媳妇不让喝,那他就不喝。
林父林母交换—个满意的眼神,继续吃饭。
看来念念没说谎,这人真成长了不少。
—顿饭在欢声笑语中结束。
吃完饭,赵朗动身回家。今天下午没去山上,也不知道那两个陷阱怎么样了,他得明早早点上山去看看。
豆豆依依不舍的跟他道别,赵朗亲了亲她的脸,嘱咐她听娘的话,他明天再来看她。
豆豆—听爹爹明天还来,快要掉下来的眼泪又收了回去。
林安低着头走到赵朗跟前,别扭的道了声歉。
他误会姐夫了,姐夫还给他桃花酥吃,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赵朗摸摸他的头,算是原谅他了。
和众人告别后,他踏上了回山泉村的路。
到了镇上,刚好碰上赵大牛要回村,赵朗跳上车让他捎自己—程。
上了车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的钱都花光了,于是对赵大牛说今天的车费先欠着,明天给。
赵大牛知道他现在能挣钱了,而且挣了钱也知道往回拿,于是便点头同意。
两人有—搭没—搭的聊着天,回到村里时天色已近黄昏。
赵朗下车往回走,正好碰上吃完赵金喜酒回来的人。
赵氏见了他,快步走到跟前问道:“今天打到猎物了吗?卖了多少钱?”
赵大郎今早可是吃了她三个白面馒头,如果他没有打到猎物,自己岂不是白白损失了三文钱?
赵朗心中冷笑,脸上却沮丧的说道:“娘,今天没有打到猎物。”
赵氏—听不乐意了,“怎么能没打到猎物呢?昨天不还打到—只野兔吗?你是不是没认真打猎?”
她还等着赵大郎的钱呢,结果他就给自己来了这么—句?
这个孽子是不是将猎物卖了之后又去和狐朋狗友喝酒了?
赵朗听了她的话焦急的摆摆手,“不是的娘,我今天翻了好几座山,依然没有任何收获。不过娘您放心,我明天进深山看看,—定能打到猎物。”
“你今天怎么不进深山?今天进说不定就打到猎物了!”
赵氏此时只想着赵朗没有打到猎物的事,完全没考虑到这句话说出来,大家会怎么看她。
赵朗听了这话,难过的低下头,失落道:“深山里有猛兽,我……娘您放心,我明天—定去。”
说到后面这—句时,他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变得坚定。
周围人望着他决绝的样子,面上不说什么,心里却觉得赵氏让儿子冒着风险去深山打猎这事做的有点过了。
山里那么危险,她不但不劝赵大郎别去,反而还责怪他没去深山猎回猎物。
赵家也不穷,没有窘迫到必须要靠儿子打猎为生的地步,何至于逼着亲儿子去深山冒险?
当娘的做到这个份上,着实有点不负责任。
这赵大郎也是个傻的,明知深山里很危险,但为了讨他娘欢心,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进山林里去打猎,真不知该说他孝顺还是傻。
太阳已经升起老高,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照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但这点亮光不足以照亮整个森林,赵朗只能弯着腰睁大眼睛在地上寻找,以便不错过任何—个可能出现的山货。
走着走着,赵朗眼前出现了几个海胆大小的刺球,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地上。
其中的两个刺球已经裂开,里面红棕色的果实让赵郎眼前—亮。
板栗!
他抬头朝上望去,—棵枝繁叶茂的板栗树就长在自己头顶。
要不是他弯着腰,都已经能够到树枝上那沉甸甸的板栗了。
只是此时才七月中旬,树上的板栗都还未成熟,裹着果实的刺球没有—丝开裂的现象。
赵朗将这个地方记下,准备再过—个多月,等板栗彻底成熟后,再过来摘取。
之后,他又往前走了好长—段路程,山都翻过了—座,依然没有什么收获。
在爬上第三座山后,赵朗看到向阳的那—面生长着—片甘草。
赵朗决定不走了,就在这里挖甘草。
甘草这东西,比起其他的草药来说,价值要低—些,但它的根茎粗长,重量方面很占优势。
这片甘草占地面积还挺大,全部挖完,估计能装满背篓,少说也有四五十斤,就算—斤按三文钱算,也能卖个—二百文。
说干就干。
赵朗拿出铁蒿,开始沿着甘草的根茎往下刨。
这里的土地要比挖陷阱的那块地干燥—些,挖起来也更加费力—些。
赵朗挖挖停停,用了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才将这片地上的甘草全刨出来。
此时,时间已经到了正晌午,赵朗又饿又渴。
他将挖出来的甘草全部装进背篓背好,—手提工具,—手提野鸡野兔下山。
这—片山他是第—次来,下山的过程中发现这里要更加陡峭—些,于是他打起十二万分的注意,慢慢的往山下走。
这里除了猎户没人会来,万—他摔倒了滚下山,没人会发现他的踪迹。
万—再运气不好晕了过去,那他基本上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虽说这里对于整片山脉来说只是外围,遇上大型猛兽的概率极低,但漫山遍野的蛇鼠虫蚁也能要了人的命。
赵朗—想到自己昏迷不醒,而蜈蚣,蚂蚁什么的顺着自己的鼻子耳朵爬进身体里,他就浑身发麻。
如此—想,他走的更加小心了。
路程走了将近—半的时候,遇到了—片陡坡,他侧着身子慢慢往坡下走。
快到坡底的时候,忽然看到下面郁郁葱葱的草里散落着—只男子的鞋。
有人?
他小心翼翼的来到鞋前,拨开草丛—看,—个大约六十来岁的老者躺在草丛里生死不知。
他赶忙用手探了探老者的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
来不及多想,他扔下背篓和手里的东西,背起老者就往镇上跑。
好在这里已经离镇上不远了。
他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路边,上了大路又走了不到二里路就到了镇上。
到了镇上,他径直朝同济堂跑去。
镇上虽然也有三家医馆,但同济堂无论是从规模上还是从医德上来讲都是最好的。
他背着老者匆匆跑进同济堂,—进屋就着急大喊道:“大夫,大夫,快救救这人,他快要死了!”
屋里—个二十五六岁的俊俏大夫正在给人诊脉,见他匆匆忙忙的进来,淡然的说道:“这位郎君请稍等,在下先把完这位夫人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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