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孤王患妻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风吹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沈银翎陆映出自小说推荐《孤王患妻》,作者“风吹小白菜”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孤王患妻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陆映接过避子汤。
沈云兮眉头紧锁。
都到这个地步了,可太子殿下居然还护着这贱人,不肯叫她展露真容。
东宫里可没有哪个女人,能让太子这么上心!
她焦急地望向张嬷嬷:“嬷嬷……”
张嬷嬷低声安抚:“太子的姬妾可以有无数个,可太子妃只有您一位。任她们掀翻天去,只要生不出孩子,就怎么也动摇不了您的位置。夫人说过,御夫之道,在于张弛有度,您总是束缚太子,不许他亲近别的女人,反而对您不好。”
沈云兮委屈地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地望向罗帐。
帐内,沈银翎拥着锦被蜷缩在床榻角落。
避子汤的药味悄然弥漫,苦涩而又浓厚。
她摇头:“我不喝……”
陆映沉默地注视她,狭眸透着山一般的压迫感。
沈银翎颤颤抬起眼睫,声音带着几分哀求:“陆映哥哥……”
陆映眉眼清冷。
他是读圣贤书的人,向来瞧不起宠妾灭妻的男人。
身为储君,他更不愿意开这个头。
他不可能为了沈银翎,让太子妃丢了体面。
更何况自古以来嫡庶有别,他希望他的第一个儿子是正室所出,而不是从沈银翎肚子里出来的。
再者,他知道沈银翎不爱他。
这个女人极度精明自私,谁对她有利,她就爱谁。
沈银翎……
她不适合当一位母亲。
他用大掌捏住沈银翎白嫩的双颊,迫着她张开唇齿。
沈银翎试图挣扎。
锦被悄然滑落,少女一身雪腻腻的肌肤上遍布各种淤青红印,看起来触目惊心。
“陆映哥哥……”
少女带着哭腔的声音模糊不清。
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竟真的推开了陆映。
她的肌肤最是娇嫩白皙,那双颊上清晰地呈现出陆映的鲜红指印,看起来十分可怜。
她想躲,可是床帐里根本没有她可以藏起来的地方。
陆映把那碗避子汤放在床头,将她拽到怀里,拿昨夜用过的绳索绑住她的双手,高高吊在床梁上,迫使她只能跪坐在床榻中间,浑身轻颤逃无可逃。
他大口饮了避子汤,扣住她的后脑,将那汤尽数渡进了她的唇齿间。
反复三次,直到一大碗避子汤都被灌进了沈银翎的肚子方才罢休。
陆映撩开罗帐,披衣下榻,顺手把瓷碗递给德顺:“太子妃满意了吗?”
沈云兮也没料到,他做事这般干脆果决,连哄都不肯哄帐内的贱人,就给她灌了避子汤。
想来这贱人在太子心中的分量,也没有多少吧?
一想到这金相玉质冷冷清清的矜贵男人,只允许自己为他生下嫡子,沈云兮心里就泛上一股甜蜜,别的狐狸精用尽手段又如何,到头来太子妃终究是她沈云兮。
她亲自为陆映更衣系带:“殿下到底还是心疼臣妾的。”
她又悄悄瞥向床帐。
帐幔虽然厚重,却仍然可以看见一道朦胧身影,是那个女人被高高吊在里面的剪影。
活像个用烂的玩物。
可笑她竟然和一个玩物争风吃醋。
寝屋里其他的宫女、嬷嬷、太监俱都低着头,只敢用眼角余光好奇地打量那床帐后的剪影,虽然不知道被太子金屋藏娇的女人究竟是谁,但心里却也都是像沈云兮这么想的。
沈云兮没再把沈银翎放在心上,继续为陆映扣上腰带。
终于收拾好,她挽住陆映的手臂,柔声道:“殿下还没用早膳吧?臣妾已经吩咐人在东宫预备了丰厚的早膳,您要不要陪臣妾回宫用膳?还是,就留在这里陪伴这位妹妹?”
最后一句话透着嘲讽和揶揄。
她自是知道,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太子是不可能留在沈园了。
陆映果然道:“回宫。”
他未曾回头看一眼沈银翎,径直和沈云兮踏出了寝屋。
宫人们纷纷跟上,一时间嘈杂的寝屋只剩下沈银翎和两个婢女。
海棠和微雨对视一眼,连忙卷起帐幔,为沈银翎松绑。
她们不敢看沈银翎,只低着头问道:“夫人可要沐浴?”
沈银翎推开她们。
她披上罗衫,踉踉跄跄地奔进西房,毫不迟疑的往嘴里灌催吐的东西。
似乎是嫌弃那催吐药发挥的不够快,她又开始抠弄自己的嗓子眼,她对自己很残忍,下手又快又狠,没过片刻,那一大碗避子汤就被她全部吐了出来。
她虚脱无力地跌坐在地,鸦青发丝被冷汗浸湿,紧紧贴着苍白的面颊。
她抬起眼睫,突然张狂地笑出了声。
她全家被杀孑然一身,她能拿上赌桌的资本就只剩下她的身体和她的尊严。
陆映和沈云兮要喂她避子汤,她偏是不肯。
陆映那样的性子,但凡她怀上孩子,他就绝不可能逼她打掉。
她偏要怀上陆映的孩子。
她偏要赢了沈云兮,偏要赢了沈家!
偏要将这上京城,搅个天翻地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笑得肆意而又妖艳。
追过来的海棠和微雨面面相觑。
她们是太子拨过来侍奉沈银翎的丫鬟。
沈夫人吐掉了避子汤的事情,要不要告诉太子?
海棠正要去办,一个面生的小丫鬟突然闯了进来。
她是个小哑巴,一边比划一边咿咿呀呀,又把一张纸条塞给沈银翎,才兔子似的飞快跑走。
纸条上是薛绵绵的字迹,提醒她薛伶以她的名义,偷偷派人向陆争流告密,把侍妾奸细和香囊的事情全说了出去,他想把背叛太子的脏水泼在她身上,要她想办法提防着点。
沈银翎看罢,玩味道:“不必去找陆争流了,已经有人替咱们告密了。”
她示意海棠烧掉纸条,闭着眼睛靠在浴桶上,脑海中一会儿掠过薛伶阴毒的算计,一会儿掠过陆映和沈云兮对她的轻贱,心里逐渐浮现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沈银翎沐过浴,在帐中睡到午后才醒。
刚梳妆完,殷珊珊突然冲了进来,一屁股坐到圈椅上嚎啕大哭,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微雨端来热茶,笑道:“姨娘怎么哭成了这样?”
殷珊珊泪流满面地控诉:“他们都欺负我!我夫君是宰相根苗,大哥又是太子面前的红人儿,我殷珊珊也算是个体面人了,我好心好意给那些贵夫人递名片,想着大家互相认识一下,可是她们不仅不肯收,还嘲讽我满身铜臭,上不得台面!”
沈银翎拿起桌上的小盒子。
小盒子里面塞着满满一摞卡片。
她抽出一张细瞧,上面印着殷珊珊的名字和简介,身份是“龙卷风快递公司董事长”。
她不清楚“董事长”是个什么东西,猜测大约是掌柜一类的角色。
能陪伴圣驾来猎场的夫人们,个个非富即贵,自然瞧不上抛头露面做生意的女子,嘲讽殷珊珊浑身铜臭也在情理之中。
殷珊珊继续哭诉:“那些妇人头发长见识短,我懒得和她们计较,于是就拿着名片去拜访那些达官显贵、王孙公子。可他们嫌弃我是女流之辈,又说男女授受不亲,就叫人把我撵了出来!呜呜呜呜呜!这些人太迂腐了,根本就不懂什么叫男女平等!”
海棠和微雨对视一眼。
这位殷姨娘说起话来奇奇怪怪,像得了失心疯似的!
沈银翎吩咐道:“给殷姨娘打盆水,洗洗脸。”
海棠福了一礼,连忙去办。
殷珊珊哭够了,一边擦脸一边埋怨:“这些古人不知深浅,不知道我将来迟早要一发冲天一鸣惊人。我夫君是宰相根苗,我大哥是太子面前的红人儿,等将来我的快递公司覆盖整个天下的时候,那些瞧不起我的人再巴结我也晚了!”
沈银翎托着腮。
殷珊珊没什么朋友,每次都喜欢跑她面前发牢骚。
她的目光落在“龙卷风快递公司”下面那行小字上——衣食住行都能送,今日下单明日达,送件快,快如龙卷风。
她的脑海中悄然浮现出沈云兮的话:
——臣妾新得了一块极品玉料,上个月才送去江南,命南方最有名的的玉匠为父亲打造一尊三尺来高的白玉佛像,想来父亲会喜欢的。
叔父命真好。
还能大操大办过四十大寿,不像爹爹,四十岁生辰那日,是在暗无天日的牢里度过的。
细白的指尖轻抚过名片,如果沈云兮的白玉佛像到生辰前几日才完工,走官道运输流程的话肯定是来不及赶上沈炎大寿的,到时候她必定要想别的法子。
如果让沈云兮通过殷珊珊那个所谓的快递公司,把白玉佛像快递到京城……
岂不是能方便她在快递里面做手脚?
她也想送叔父一份寿礼呢。
到时候沈云兮追查下去,也只能查到殷珊珊的头上。
思及此,沈银翎柔声道:“妹妹乃是经商天才,将来肯定是大周首富,何必为了这些人几句话伤心难过?妹妹的快递公司既然是面向权贵人家的,依我之见,不妨抬高价格,比如五百两纹银或者一千两纹银送一件货物,如此一来,虽然寻常百姓望而却步,但却能在权贵圈子里打出名号,还愁将来没有回头客吗?”
沈云兮那个蠢货,一向认为贵的就是好的。
殷珊珊定价越高,就越能吸引她的注意。
殷珊珊明白沈银翎的意思。
沈银翎是让她抢占高端市场。
如此也好,高端市场才符合她官太太的身份不是?
她破涕为笑,倨傲道:“哼,你说的法子我其实早就想到了,只是没说出来而已!你不会觉得你很聪明吧?”
“我生性愚钝,自然不及妹妹冰雪聪明。”沈银翎微笑,“像妹妹这种惊才绝艳的人物,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姐姐拜服!”
殷珊珊对这番话很是受用。
她揉了揉手绢,斜睨向沈银翎:“你一直待在帐中吗?好容易出来一趟,你也该出去走走,见见世面,多结交结交那些官家夫人。别总缩在帐篷里面,显得小家子气,反倒给征郎丢脸。”
她一副当家主母训诫小妾的口吻。
沈银翎仍是浅浅笑着:“妹妹说的是,我这就出去走走。”
殷珊珊目送她踏出营帐,舒心地喝了口茶。
正房夫人当成沈银翎这样,也是够窝囊的。
自己一点主见也没有,只知道听小妾的话。
不知道的还以为沈银翎是妾,她殷珊珊才是当家主母呢!
沈银翎踏出营帐,当即戴上一块面纱遮住容貌。
已是黄昏,天际蔓延开一望无际的红色火烧云。
马蹄声起。
沈银翎寻声望去,乌发红唇金簪朱袍的少年郎骑在白马上,由十几个贵族公子簇拥着,意气风发地朝山脚营地疾驰而来。
慎王,陆争流。
陆映命人用香囊害他,他却毫发无损。
陆映看见了不得气死?
她一边想,一边走向薛伶的营帐。
薛伶随陆映去山中打猎,营帐里面寂静无声。
她穿过屏风,看见薛绵绵坐在烛台边刺绣,细嫩白皙的脖颈上仍然扣着锁链,锁链一端连接着床角,她的行动范围只是屏风后这一小方天地。
她唤道:“绵绵。”
薛绵绵回过神,不可思议:“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沈银翎心疼地抚摸锁链,“钥匙在哪里?”
“钥匙被他随身带着,轻易是拿不到的。”薛绵绵黯然地摇了摇头,随即关切道,“对了,我写给你的纸条你可看过了?你可得提防着点!”
沈银翎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放心。”
薛绵绵又着急问道:“你不是流放甘州了吗?怎么又回了京城?还当了太子殿下的……”
她不忍说出“禁脔”那个词。
她知道三年前的沈银翎,是多么矜贵的天之骄女。
“是我自己算计的结果,唯有如此,我才有机会回到京城,才有机会给父兄报仇。当他的禁脔,是我心甘情愿。倒是你,你怎么被薛伶弄成了这样?薛尚书他们可知情?他们好歹养了你那么多年,难道就任由你被薛伶折磨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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