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我又回到了在湖水中挣扎的时候,扑面而来的窒息感将我紧紧裹住。
我转动好像生锈了的脑袋,看见大厅一角立着一个小小排位,上面写着宿念之墓。
我忘了,阿念早死了。
我与宿衔青成婚五年。
夫妻相敬如宾,感情一直不温不火。
直到第三年,阿念出生。
他十分疼爱这个女儿,我也十分欢喜,我们的关系因此融洽许多。
然而世事无常。
阿念一岁半上族谱时,宗亲测出阿念不是宿家的孩子。
我从未与人有过私情,阿念怎会不是他的孩子?
荒淫无度、不守妇道的骂声如雨点袭来。
我被迫带着阿念搬到最偏远的后院。
可是那夜,阿念发了高热,我抱着她四处求医,那些刁仆却欺仗我备受冷落,拦门不开。
他们叽讽大笑,“大人正带着明清小姐赏花园,相府马上要有新的主母了,你怎么能出去碍眼?”
阿念死于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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