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来都不好吃了!
我沉默着,“嘭”一声甩上大门,出去了。
秀珍,人呢?
说话啊?
赶快让你们家小军来拿蛋糕呀!
我冷漠地开口:扔了吧,给你们家狗吃。
随即我按断了电话,下楼了。
隐约听到了电话里传来一句:神经病!
额头的痛此刻清晰起来,我打车去了医院挂号。
医生陈筱是奶奶王秀珍的老熟人,此刻怜悯地看着我:秀珍啊,你们家青山下手也太没轻没重了,还不离婚啊?
老早就劝你了,爱不能当饭吃!
这次没伤到脑神经,下次呢?
我不由得阵阵后怕,啤酒瓶打在头上的痛感,太清晰了。
上辈子被何军打,现在还要被何青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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