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碾死他们,就像碾死只蚂蚁一样简单,他们真是黔驴技穷了,派你这种草包过来。”
秘书仗着身份,享受众人艳羡的目光,后背挺得愈发笔直。
嫌恶地看了我一眼,吩咐跃跃欲试的手下。
“扒开她衣服,把红酒端过来。”
我含着哭腔警告:“敢伤害我,笙笙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回应我的是他们嘲讽大笑,用脚狠踢我的脸。
踢得我满脸是血。
新一轮暴行结束,秘书让人把我架起来,用手禁锢住我的下巴。
另一只手死死摁住我的眼球,我痛到浑身痉挛。
被迫张开嘴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伴随秘书得逞的坏笑声。
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他罪恶的手又伸向我满是惊恐的另一只眼。
直到我双眼红肿流出血脓,再也睁不开眼睛,倒在地上翻滚,表情痛苦捂住双眼。
秘书痛快大笑,让人抓住我四肢,亲手扒开我胸前衣服。
将带着冰块的红酒倒在我温热的胸口处,刺骨的凉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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