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压下,嘴唇疯了一般要贴上来。
“阿蕴,你不可能离开我的。”
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这次,我竟然生生推开了他。
此刻马车停下,我几乎没有犹豫直接就要下车。
萧北栖想拉我,可他到底没有反应过来。
我……苏蕴,不会再爱你了。
这次……就算我真真还了你。
我擦掉眼角的泪水,不再去看他的表情,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直直下了马车。
留下的,只有愣在原地的萧北栖。
我进安府时,有一位嬷嬷她带我去了偏殿。
那是一间很华丽的屋子,连床都那样大。
安定山来时,已经喝了不少。
他叫我:“阿蕴。”
和萧北栖一样。
他拉着我的手,同我讲第一次见我的模样。
那时,我还是个小丫头,是户部侍郎的遗孤,可怜的很。
一张小脸白的透彻,美的不可方物。
他说,只一眼便忘不了我。
可他要纳我进府,萧北栖送了三千两白银给他。
还给了他兵权,只求他放过我。
可今日,他亲手送我来了这里。
“当年萧北栖那小子为了娶你,可下了血本的,可他还是信了温淑怡那个蠢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是个智者,却不是什么好人。
安定山反反复复说着这些话,说着说着便摸向了我的脸颊。
“多么好的一张脸,萧北栖那小子竟然为了一株药……”
我勾唇一笑,将眼里的失望掩去,主动褪了那件外衣。
“九千岁,我……只要那药。”
外面雨下的很大,雷也大的很响。
我回忆起萧北栖求我喊出来的样子,这么大声的雷,我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