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晴趁向建飞醉酒沉睡,半夜把向建飞脖子抹了。
本来她还准备把宋母一起抹掉,中途宋母正好醒来反抗,没有成功,眼下宋母受伤正在医院治疗。
新闻的最后,宋雪晴垂着头被带上警车,很平静。
我心里五味杂陈。
宋雪晴杀人案判决那天,我们一家都去了。
她还是垂着头一言不发,任凭宋母咒骂,好像也不关心审判结果。
“无期徒刑……” 审判锤落下,决定她后半生只能在监狱中度过。
她由始至终没看过旁听席。
一周后,我突然接到电话,说是宋雪晴请求见我。
狱中的她很素净,由内至外散发出清纯恬静的气质,让我想起刚认识她的时候。
不过仔细寻找当年的影子,似乎又都没了。
“沈牧,如果没有我妈,如果没有向建飞,我们会不会一直像在大学时候一样恩爱?”
我沉吟许久。
“没有如果。”
她笑了。
放下对讲电话,头也不回的离开。
由始至终,她都没提自己,就连假设也没想过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我苦笑着摇头,背对背把她留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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