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我将砍刀磨得发光。
“我哥哥要是知道了,一定打得你求饶!”
“林大业,你这个畜生!
你有本事放开我!”
院子里,醒过来的继母不停叫嚣。
我听得烦闷,干脆叫来弟弟。
“钢蛋,妈妈病了,你把这碗药喂她喝下去。”
钢蛋人高马大,却眼神懵懂,他流着口水接过我手里黑乎乎的药汁儿。
“人病了要喝药。”
钢蛋喃喃念着。
我笑着看向他,继续说道:“是的,喝了这碗药妈妈就会安静的。”
这一晚哑药,终于也轮到我喂给继母喝了。
继母见到端着要向她走去的弟弟,吓得直往后缩。
“你要干什么!
啊——”
我站在钢蛋身后,沉默地看着继母被灌下足足一大碗哑药。
不过片刻,她便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呜声。
”怎么样,药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蹲在继母面前,轻声问道。
继母咳得满脸涨红,抬起头来看向我,却说不出一句话。
我笑着替她将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
”当初你灌我喝下药的时候,肯定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喝上吧?
“
继母眯了眯眼,疑惑地看向我。
我凑近了些,直接牵着狗链子将她赶到牛棚里。
牛棚里,墙上的血字格外显眼,而蜷缩在角落里的父亲此刻也睁开眼。
他呜呜叫着,一边指着继母,一边又指着我。
继母满脸迷茫。
我却提住她的头发,让她看清墙上的那几个大字。
”我会把当年我妈妈受得罪,连同我的一起,全部还给你!
“
”好好享受你的赎罪人生吧。
“
继母迷惑的眼神逐渐清明,她想尖叫,张大了嘴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手指抓住我的衣袖,看向我的眼神从怨毒到哀求,最后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