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ender好不容易压抑住了心中那越发越烦闷的情绪,轻歎了一口气,开口说出了这麽一句话,看也不看mask一眼,便绅士地亲自送荷因回到莱芙特家族的别墅。
隔天一早,slender从温暖的被窝中起身,一向警觉性高极的他,马上便察觉出似乎有哪裡不妥。
以他向来极高的警觉性而言,他隐隐约约觉得别墅内似乎少了mask的气息。
他抬头看了木桌上的闹钟一眼,不过才八点二十分。
一般来说,现在这种时候,mask应该仍在她的卧房内阅读着她所喜爱的小说才是。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麽现在自己的这股感觉是怎麽回事?
他有信心这股源自内心的怪异念头不可能会出错,毕竟自己可是从mask小时候便一直看着她长大的,那独特的气息自己也非常熟悉。
偏偏在一大清早,这股气息便莫名消失,而且还是在其主人不可能外出的时刻。
怪异的感觉逐渐扩散,他心中不禁没来由地感到烦躁。
若mask真是外出的话,那她是会去往何处?
这几日的风波可是尚未平息,若她在外头不幸碰上危险的话,那该如何是好?
更何况,她近日对四周的警觉性开始下降,若真不幸碰上危险,也不知她是否能顺利解决。
他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木梳随手梳理了自己的金髮,方才走出自己的睡房。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抬眸望向三楼右侧算起的第三间睡房,发现房门是打开的。
这么说来, mask果真是不在别墅内吗?
可是一大清早的,她是去哪呢?
碰巧从自己的睡房走出,对感情这回事十分了解的 offender早已看出slender和mask的感觉已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变化。
起初,slender确实只当mask为妹妹,可在照顾mask的时间内,一日接一日看着mask渐渐长大的 slender,心中早已萌生一种名为“爱”的嫩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