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听了以后万念俱灰,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死心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摸了摸小腹,笑着说:“在你受伤以后,医生说你以后不能有孩子了,我就去打掉了已经6周的孩子,整个过程还比较轻松,吃药就可以。”
“岑安宁!
你还是人吗?
这么轻易就扼杀一条生命。”
“江洲,相比起你来说,还是差远了。”
我抿了抿唇,神情稍显苦恼:“江洲,许白微都说你技术太差了,堂堂江大总裁怎么就成了万人嫌了呢。”
江洲脸都气绿了,咬牙切齿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由于他病情复发,我将他送进了医院,不过不是普通的医院。
而是当地最有名气的精神病院。
我还特意告诉了医生,说他需要电机治疗,让他安排一下。
隔一段时间我就派人去问问,他死了没。
要是没死,那就再等等。
死了,我好给他选块离岑家远的地,免得招惹了他身上的晦气。
连我妈都打趣,说我恋爱脑下头之后,做事是真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