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一无是处,还背上了案子,承远也不需要他这样一个废人。
我冷眼看向躺着的江洲:“曾经我将你捧得越高,意味着我也可以将摔得越低。”
为了不让承远受影响,家丑不可外扬,我提前做好了公关。
他的事,被压了下来。
虽然我很想让他声败名裂,但他彼时还是承远的总裁,不能让承远跟着受影响。
他两眼空洞看着天花板,嗓子哑哑说:“岑安宁,你就这么恨我?”
他红着眼看着我,痛苦加惧,手指微颤着指向我。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难道就因为许白微?”
我想起了前世他对我犯下的种种罪行,心中的愤怒久久不愿消散。
我只是作为一位妻子应该做的,我根本不是有意要害别人,更不可能想许白微死。
他说了,许白微才是他此生心中挚爱。
说得多么理直气壮,已经忘记了他自己已经结婚有老婆了。
“江洲,你罪有应得。”
“你不光出轨,还侵吞公司财产,私自贩卖公司商业机密,虚假招投标……”我一条一条的细数他的罪名,渐渐听不见他说话的声音,呼吸声也渐渐小了。
小的我以为他死了。
沉默了片刻之后,趁我不注意江洲起身钳住我。
他从背后锁住了我的脖子,巨大的体型差让我根本无法动弹。
“岑安宁,你从一开始就一直防着我?
演技可真好,演到我真的以为你对我死心塌地了呢。”
我轻轻嗤笑一声,心里很平静。
“所以,你一开始接近我就是带着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