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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完结文

会说话的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林婉大俞,讲述了​她本是护国公府嫡女,她的父亲少时是皇帝伴读。经常陪着陛下一起出宫逛街,游玩,打猎。父亲死后,她的哥哥继承了爵位。可某天终日在山中修养的她,突然收到了哥哥死亡的噩耗。她急忙赶回京城奔丧,却意外发现哥哥的死因蹊跷。为了查明事情的真相,她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即使知道自己会名声尽毁,他也要揭发哥哥死亡的真相!...

主角:林婉大俞   更新:2024-11-08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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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大俞的现代都市小说《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会说话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林婉大俞,讲述了​她本是护国公府嫡女,她的父亲少时是皇帝伴读。经常陪着陛下一起出宫逛街,游玩,打猎。父亲死后,她的哥哥继承了爵位。可某天终日在山中修养的她,突然收到了哥哥死亡的噩耗。她急忙赶回京城奔丧,却意外发现哥哥的死因蹊跷。为了查明事情的真相,她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即使知道自己会名声尽毁,他也要揭发哥哥死亡的真相!...

《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完结文》精彩片段


“好,既然你说是二夫人,天亮之后我将二夫人请来。你们当面对质。”

天亮后,姚金环被请来小院。

姚金环看着桌子上的镯子地上跪着的春兰,还有十年未见的福伯,顿时就明白了一切,还要装作不知。

“婉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林婉道:“二婶,春兰说当年您买通她构陷福伯,因为这件事与您有关,所以我特意将您请来问清楚这件事。”

姚金环一拍桌子,大声呵道:“春兰!当年明明是你说被福伯轻薄,要我替你做主,如今怎么到反过来说是我收买你?!”

春兰听到姚金环的声音抬起头,哆嗦着开口,又不知说什么。

林婉指了指桌子上的手镯,道:“二婶,春兰说这只镯子是你当初收买她的证物,您又怎么解释?”

姚金环眼睛一亮,拿起桌子上的镯子道:“这镯子在几年前就丢了,没想到竟然在春兰这儿。春兰,你竟然还偷我的镯子。”

“不……不是……”

春兰开口。

姚金环道:“什么不是,这镯子就在这儿,难道还是我冤枉了你不成?”

春兰看到姚金环带着威胁的目光,又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姚金环重新看向林婉,道:“婉儿,这贱婢嘴里没有一句话实话。当年定然也是她骗了我,如今这件事已经清楚,不如将春兰赶出府,就算对她的惩罚。”

姚金环想要将所有的事都推到春兰身上,林婉又怎么会让她得逞。

林婉道:“既然二婶这么说,那就这么办。不过……春兰盗窃主家财物应该送去京兆府衙,依照大俞律法,家奴盗窃主家财物超过一百两,判流刑。”

“二婶手上这只镯子价值不菲,至少也超过二百两。春兰下半生就在流放的路上,好好反思。”

春兰刚刚松了口气,听到林婉后面的话整个人都吓傻了。

姚金环担心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急忙开口。

“婉儿,我看就算了吧。春兰好歹也伺候了我这么多年,这次的事就算了。”

林婉态度突然强硬起来,斩钉截铁道:“不行。二婶,您就是心太软才纵容这些奴婢胆大妄为,竟然敢偷窃主子财物,还设局诬陷国公府的管家。

这样的人就要对她严惩。

来人!去京兆尹府报案!”

马上有家丁向外跑去,春兰一看林婉真的要报官,哭着爬到林婉的脚边,抓着她的衣角求饶。

“二小姐,这镯子不是奴婢偷的,这镯子真的是二夫人送给奴婢,求二小姐不要将奴婢送去衙门。”

“二夫人您快替奴婢说句说话,奴婢不想被流放。”

姚金环恨恨地瞪着春兰。

她快要被这丫头蠢死了,真是个蠢丫头!

林婉看着春兰语气微妙:“哦?这么说你是奉二夫人的命行事。”

“是是是。”

春兰用力点头,姚金环大喝一声:“春兰!”

春兰清醒了几分,方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母亲!”

就在这时林月匆匆赶来,先向林婉行了个礼,然后才道:“春兰,这镯子是我赏给你的,你怎么忘了?”

春兰一愣。

林月继续道:“母亲,你忘了有一次我看到这镯子在你的镯子上,我觉得漂亮,便向你要了它。

后来在祖母的寿宴上,春兰做的菜品不错,我一时高兴就赏了她这个镯子。”

姚金环也似是刚刚才想起来。

“对对对,我怎么把这茬忘了,这镯子我是给了你。”

听到姚金环这么说,林月笑道:“二姐,都是一场误会。”



山上的人就更少了,温度也有些低。

林婉将带来的纸钱在父母的墓碑前点燃,看着燃烧的黄纸,林婉的思绪逐渐回到从前。

她记得有—次母亲把她抱在怀里哄她喝粥,给她唱歌儿,吃完了还要夸她—句:“婉儿真乖。”

她的性格从小便很冷静,即使母亲那样夸她,她的反应也总是淡淡的,心里却很高兴。

记忆里,母亲总是很有耐心。

但其实她母亲是最没有耐心的人,因为她总是能看到母亲用最严厉的语气训斥哥哥,哥哥站在墙边害怕地想哭,看到母亲凶巴巴的样子,又把眼泪咽了回去。

可是当她的脑袋从门外出现时,母亲凶恶的表情转瞬间又会变得温柔。

那个时候她并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对待她和哥哥的态度不—样。

直到母亲去世后,她长大了—点,知道自己的身体可能是活不久的,才逐渐懂了母亲的心思。

母亲担心她活不长,所以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不知不觉间,两行泪默默地顺着脸颊流下。感觉到脸上的湿润,林婉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林婉擦了擦脸上的泪,重新换上笑脸,道:“母亲,您放心吧,我会好好活着,也会替哥哥好好活着。”

如果母亲知道知道哥哥这么早就走了,会不会后悔小时候对他过于严厉。

烧完纸,林婉给父母磕了三个头起身离开。

山上实在太冷了,即便穿了厚实的衣服,裹着披风,林婉还是感受到阵阵寒意。

反观惊蛰和谷雨,她们两个都穿着单衣,两人站在细雨中却丝毫感觉不到冷意。

“走吧。”

林婉朝山下走去。

下了山,远远地边看到—人—马停在路边。

那马上的人—身黑色劲装,装束干练,身姿挺拔,有些眼熟。

谷雨道:“小姐,那不是谢将军吗?”

林婉也认出谢霄,只是奇怪他为什么在这儿,是来上香,还是独自出城走走。

林婉走过去与谢霄打招呼:“谢将军,又见面了。”

谢霄从马上下来将—个木盒交给她,这木盒正是她送谢霄装枪的那只木盒。

“这份礼物太过贵重,我不能收。”

林陌是大俞战神,他的枪是无数大俞战士都想要的东西。

这份礼物对于谢霄来说实在太过贵重。

林婉没有收下盒子,看着谢霄道:“谢将军留着吧。我祖父已经过世多年,这杆枪—直放在护国公府的库房。

继续放着也只是落灰,若是谢将军能拿着它发挥更大的作用,也不算辱没了它。”

谢霄还是不想收,在林婉的再三要求下才收了那杆枪。

林婉道:“谢将军是专程来给我送枪?”

谢霄点点头。

自从上次在白马寺分开,他就想见林婉。可惜林婉—直待在护国公府内,他没有机会。

好不容易等到林婉出府,听说她又出城了。他便马不停蹄地赶来,终于见到林婉。

林婉道:“枪的事已了,谢将军可还有别的事?”

谢霄道:“没了。”

谢霄的笨拙和坦诚让林婉想发笑,强行忍住没有笑出声音,道:“谢将军我要回城,你要与我—起吗?”

求之不得。

谢霄马上道:“好。”

下—秒,谢霄上马,林婉上了马车。

回城的路上,林婉问谢霄:“谢将军怎么知道我爱吃—品楼的肘子,想要看万里江山图?”

上次收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她就想问了。

谢霄道:“你哥哥对我说的。”


水池里的荷花都开了,绿色的叶子,粉色的花瓣,开的十分娇艳。

这一池的荷花是林陌种下的。

林陌是林婉的祖父,大俞的战神,传闻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是所有大俞人心目中英雄。

据说,有一年他回到护国公府经过这片水池,觉得水池空空的不好看,便随手撒下一把荷花的种子,来年便长成漂亮的荷花。

此后水池里的荷花年年都会开放。

“小姐,你快看,那朵花真漂亮!”

春华指着水池里的荷花叫了起来。

俞晚秋抬眸望去那是一朵并蒂莲,两株荷花同时开放,娇嫩花瓣绽放开,形成漂亮的莲座。

看了一会儿,看够了看腻了,俞晚秋就想回去。

“走吧,这荷花也看过了。”

俞晚秋转身要走被芍药拉住,“小姐,那边的还没看呢,您过去看看。”

芍药拉着俞晚秋向水池右边走,走了两步,俞晚秋脚下忽然一滑,整个人重心不稳向水池里倒去。

跟着她的侍女反应不及,眼看俞晚秋就要掉进水里,悄悄跟着她们的谷雨抬手射出两颗石子,石子打在俞晚秋的右腿弯上改变了她的重心,才让她摔在水池边,没有摔进池里。

此时反应过来的侍女才涌上去扶起俞晚秋,查看她的情况。

俞晚秋拍着胸口,道:“我没事,我没事。”

春华大喊:“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扶少夫人回去!”

俞晚秋被扶回汀竹小筑,卜大夫前来给她诊脉,收到消息的林婉匆匆赶来,看到躺在床上的俞晚秋,脸色沉的吓人。

林婉转头看向伺候俞晚秋的侍女,道:“怎么回事?!让你们好好照顾少夫人,怎么会差点掉进水池里?!”

春华站出来道:“二小姐,我们和少夫人在水池边走的好好的,忽然被地上的一块石子滑到,这才导致少夫人差点摔进水池里。”

秋实拿上来一块石头。

这块石头是她们走后,谷雨在水池边捡的。

林婉看了一眼石头,石头上长满青苔,明显是被人故意放过去。

“水池边用的都是防滑石子,这块是鹅卵石,是谁将这块鹅卵石放到水池边?”

侍女们面面相觑都低着头不说话,芍药把头埋到最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林婉的视线还是落在芍药身上,道:“芍药,今日去水池是你提议,这块石头你怎么解释?”

芍药大惊,马上解释:“二小姐,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这块石头不是奴婢放的!奴婢让少夫人去水池边,只是为了让她多走走,散散步,绝无害人的心思!”

林婉道:“石头虽然不是你放的,但今日的事却是因你而起,你不适合再留在少夫人身边伺候。即日起,将芍药赶出护国公府,永远不得再回来。”

芍药面如土色,没想到只是劝俞晚秋出去走走,竟然会惹来这么严重的后果。

她扑到林婉面前,抓住林婉的衣袖声泪俱下地哭诉:“二小姐,奴婢从小就跟在少夫人身边。奴婢没有家人,若是将奴婢赶出去,奴婢就无处可去。求您开开恩,不要将奴婢赶出府。”

她是被俞府买回去的,早不知道家人在哪儿,被赶出只有死路一条。

林婉冷漠地看着她:“嫂子如今怀有身孕,这个孩子对护国公府至关重要。你这样的人留在她身边照顾,我怎么能放心。谷雨,把她拖下去。”


林婉道:“既然不会单独大量售卖,那这毒有时怎么下到哥哥的身上?”

卜大夫道:“这……小人就不知了。”

既然已经知道哥哥中的什么毒,顺着这条线索去查,一定能查到结果。

翌日林婉去了一心堂,经过打听她得知大概在七个月前,一心堂曾售卖过大量含有蔓萝草的药包给一名商人。

这名商人叫文远征,是个做木材生意的。家里祖上三代都从事木材生意,没做过违法的事情。

林婉找到他,并约他在醉仙居和他见面。

文远征二十六七岁,生的相貌堂堂,自带一股书卷气,从见到林婉嘴角便一直噙着淡淡的笑意。

文远征率先开口:“不知小姐找我所为何事?”

林婉道:“文公子,我找你有事相求。我生来便患有怪病,大夫有一种异草可治我的病。

我去一心堂买药,卖药的人说这味药却都被你买去了,不知文公子可否将此药转卖给我,我愿意付出高价。”

为了让文征远相信,说着林婉还故意咳嗽了两声。

文远征道:“是什么药,姑娘若是急用,我愿赠与姑娘。”

林婉道:“蔓萝草。”

文远征愣了一下,道:“姑娘可知这草有剧毒?”

林婉一直认真观察文远征的神色,并没有在他的脸上发现异常。

“我知道。因为难买,所以才来找文公子。”

文远征松了一口,道:“好。既然姑娘知道,那我就将家中剩余的药包赠与姑娘。不过我还是要提醒姑娘一句,蔓萝草有剧毒,姑娘切不可大量使用。”

林婉跟着文远征去文府取药。

到了文府,文远征打开库房,林婉看到堆成山的药包。每一个药包中都含有蔓萝草。

林婉状似不经意地问。

“文公子为何买如此多的药包堆积在家中?”

文征远道:“姑娘有所不知,半年前京郊外发生了一场瘟疫,许多人得了病没钱医治。

我找人开了一张治疗疫症的药方,就买来这些药放在家里,再免费发放给他们。”

林婉道:“小女不知公子如此有善心,真要替京郊的那些百姓好好谢谢公子。”

文征远一摆手道:“不过举手之劳,不值一提。我文家历来便有做善事的传统,从我太爷爷那辈起,便经常做积德行善的事。

我除了家中这些药包,还有一些堆放在城外的库房,姑娘可自行去取。”

林婉道:“多谢公子了。”

林婉将库房及城外的那些药包全都带回护国公府,让卜大夫查看。

卜大夫打开几个药包,发现有的药包中的蔓萝草全都被价格低廉的蒲草替代。

卜大夫道:“蒲草也有治疗咳嗽的作用,但与蔓萝草相比,药性天差地别。

小姐,我发现被调换的药包都是从城外拿来的那些药包。”

林婉脸色有些阴沉:“有人调换了给城外难民用的药包,将其中的蔓萝草换成蒲草?”

卜大夫道:“正是。”

林婉看向谷雨道:“你去查查城外看守库房的人是谁?”

谷雨查探消息回来道:“小姐,城外看守仓库的人叫文六。

此人之前是个痞子,常年混迹在街头,喜欢喝酒赌博,并在外面欠下很多银子,有许多人找他追债。

可就在半年前,他忽然富裕起来,在一夜之间便还清所有债务。”

是谁换了药包中的蔓萝草,已经呼之欲出。

林婉盯着谷雨道:“去把他带回来,要活的。”

谷雨道:“是。”

-

密室。


“瞧你胆子小的,不过我答应了,今晚和你一起睡。”

“小红姐姐最好了。”

“哦,对了,我听说今天死的那人和我们护国公府还有点关系。”

“什么关系?”

“他以前好像在我们护国公府干过,好像还是当管家,叫……张福海。”

原本只是在听两人说话的春兰,听到张福海这个名字,心里“咯噔”一声,听两名侍女继续说道。

“他以前既然是咱们府的,那为什么不在咱们府上做了?”

“这儿我哪儿知道,行啦,别问了赶紧干活儿吧。”

“哦。”

-

深夜。睡梦中春兰忽然被一阵噩梦惊醒,尖叫着坐起来:“不要杀我!”

“你干什么?!”

被惊醒的马六不耐烦地抱怨了一句。

反应过来的春兰才意识到自己在做噩梦,喘了几口粗气,道:“我刚才做噩梦了,梦见张福海来找我索命!”

“谁?!”马六从床上坐起来。

春兰淹了抹口水,念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张~福~海。”

“你怎么梦见他了?!”马六奇道。

春兰道:“我今日听春桃和银杏说他死了,死的还很惨!当年他是我们赶出府的,你说他会不会来找我们报仇?!”

“别胡说!”马六道:“人已经死了还怎么报仇?”

春兰声音颤抖:“他~要~是~变~成~鬼?”

马六皱眉道:“别自己吓自己,赶紧睡吧。”

马六躺下翻了身又继续睡了,春兰呆坐一会儿,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也觉得自己想多了,又躺下继续睡觉。

躺下不久,感觉面颊有点冷,下意识睁开眼睛就看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那人头悬在屋顶,头发披散,发丝上还沾着血珠,一双泛白的死鱼眼看牢牢盯着她。

“啊……”

春兰尖叫一声,随即失去意识。

咚-

谷雨从房梁上跳下来,看着昏过去的春兰哼道:“我以为多厉害的人,就这么点胆子,一个假人头都能吓晕过去。”

谷雨扔到手里木头做的人头,提起春兰和马六带回林婉的院子。

“小姐,人带来了。”

谷雨将两具‘死尸’丢在地上。

林婉坐在宽大的条案后,抬头瞧了一眼,道:“用冷水泼醒!”

一盆冷水浇在春兰的头上,春兰猛地惊醒,大叫着:“不是我害的你,你别来找我!”

随即她就发现不对,目光扫视过屋内的人,看到福伯后身体一激灵。

虽然福伯的样子比十年前老了不少,但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

她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她是中了别人计。

林婉皱了皱眉道:“你刚才说害了谁?”

春兰跪好,道:“奴婢刚才什么都没说。”

不老实。

林婉叫来卜大夫。

卜大夫带来针灸用的布包,打开里面是长短不一的针,春兰抬头悄悄看了一眼,脊背发凉。

卜大夫像是介绍宝物一样,耐心地给春兰介绍他各种不同型号针的用途。

“姑娘,这根细针是用来扎人的百会穴,一针下去奇痛无比。待会儿,我会给你扎的浅一些。”

“这根略粗一点的是用来扎人的涌泉穴,一针下去,保证三天都不能走路。”

“这针是用来扎太阳穴,这根是人中,这根是神庭,这根是印堂……”

“姑娘了请选一个吧。”

卜大夫说完,春兰听得冷汗直冒,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哭着爬到林婉面前,道:“大~小姐,福伯不是奴婢害的~,是二夫人~,求大小姐放了奴婢。”

林婉道:“你说是二夫人,可有证据?”

春兰道:“有,二夫人给过奴婢一个镯子,是事成之后的奖赏。奴婢一直留着。”

春兰将镯子呈上。

林婉低头看了一眼那镯子,成色极好,是上等货。这等货色的镯子市场价要五百两,绝非一个奴婢买的起。


姚夫人顿时大怒,将他打了—顿,关在柴房不许他出来。

转眼过去两三日。

林婉看着今日天气不错,带上惊蛰和谷雨去逛街。

许久没逛街,走到街上,街道两边传来热闹的声音让她觉得很亲切。

走过—条街,三人在—家小食店前停下。

林婉道:“走,我们进去吃饭。”

京城的小食店最具特色。

各种各样的美食就聚集在小食店内,到了中午用饭的时间,小食店内的人爆满。

主仆三人找了—张桌子坐下。

刚坐下不就听到邻桌的四个男人在说话。他们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林婉听到。

“那就是护国公府的二小姐?”

“是啊。”

“听说她与姚家的三公子有—腿?”

“这怎么可能,护国公府的二小姐能看得上姚家那个傻子?”

“这事儿是真的。我听说现在就连护国公府里的下人都在传,说林二小姐与姚三公子经常私下见面,还相互搂搂抱抱,说不定床都上了。”

“我听说这林二小姐已经向姚三公子要聘礼了。”

“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

“可这二小姐怎么会看上—个傻子?”

“还能是为什么,寂寞呗。我听说这林二小姐—直住在玉山,那玉山是什么地方,山上住的都是—群皱皱巴巴的糟老头子。

林二小姐肯定没见过正经的男人,回来之后见到姚三公子,这姚三公子虽然是个傻子,但毕竟年轻,可不就沦陷了。”

“这林二小姐可真是淫荡,早知道林二小姐这么好追,我也去试试了。”

砰——

谷雨—拳砸在桌子上,起身就要与那群人理论,林婉拉住她。

“别做无用的争执。”

这四个人显然是被流言影响,他们就是想去辩论也无济于事。

三人起身换了—家小食店,刚进去坐下,针对林婉的议论声又响起。

“你们看到了吗,那就是林二小姐。”

“这林二小姐不仅和姚三公子拉拉扯扯,与府中的下人也时常卿卿我我。”

“这晚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进过林二小姐的院子,我看没有—千也有八百……”

忍无可忍!

谷雨刚要出手,忽然听到—声巨响。

刚才说林婉的人从椅子上飞了出去,撞在前面的柜台上,又掉在地上。

—身黑衣的谢霄从外面走进来,杀气腾腾地盯着趴在地上的人,道:“滚!别在让我再看见你!我再见你—次,打你—次!”

那人—看谢霄惹不起,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地跑了。

林婉悄悄在谷雨耳边道:“跟上他,查—查他是什么人。”

“是。”

谷雨应了—声,悄悄跟了出去。

刚才这人与先前小食店中的四人明显不是—类人。

先前的四人是被流言误导,而这个人似乎有意为之。

掌柜从柜台后走出来,看着被砸了—个大洞的柜台满脸愁苦,还没张口,谢霄从怀里拿出—锭银子扔给他。

“赔你的银子。”

掌柜接到银子用牙咬了—下,顿时又喜笑颜开。

谢霄赔完银子,走到林婉对面坐下。

林婉笑着与他打招呼:“谢将军,又见面了。”

谢霄表情严肃:“刚才那人诋毁你,为何不报官?”

“报官?”林婉笑道:“有什么好报官的,不过就是几句闲话罢了。”

谢霄蹙眉。

名声对于女子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在这京城几句闲话可是能毁了—个女子的清白。

“女子还是要在乎名声。”他好意提醒。

林婉漫不经心道:“名声不过是别人对我的看法,我不在乎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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