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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疯批太子他喜欢强取豪夺全文

佛鱼碎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宿泱舔了舔唇瓣,对猎物的主动乖巧感到满意之余,又有点口干舌燥起来。她眼神示意香叶他们退下。屋子里很快便只剩下了她们两人。“好喝吗?将军。”宿泱支着下巴,半靠在床上,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目光似水般温柔。杜绍庭放下汤盅,刚瞧了宿泱一眼,就被她这模样撩了一下。杜绍庭喉结微动,“好喝。”宿泱笑的更灿烂了,“那将军,还想喝吗?”杜绍庭心下疑惑,鸡汤不是被喝完了吗?莫非她想让厨房那边再做一份?这时就见宿泱朝他招了招手,明明是再简单随意不过的动作,却处处都是风情。袖子微微落下,露出了一截白到晃眼的藕臂似的手。像是被这一抹白蛊惑到了,杜绍庭朝着宿泱走去。“将军还没告诉妾身,你究竟……想喝吗?”这话说的意味深长,仿佛在那小巧红艳的舌尖兜兜转转绕了好几...

主角:宿泱孟弦野   更新:2024-11-07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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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宿泱孟弦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宫斗:疯批太子他喜欢强取豪夺全文》,由网络作家“佛鱼碎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宿泱舔了舔唇瓣,对猎物的主动乖巧感到满意之余,又有点口干舌燥起来。她眼神示意香叶他们退下。屋子里很快便只剩下了她们两人。“好喝吗?将军。”宿泱支着下巴,半靠在床上,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目光似水般温柔。杜绍庭放下汤盅,刚瞧了宿泱一眼,就被她这模样撩了一下。杜绍庭喉结微动,“好喝。”宿泱笑的更灿烂了,“那将军,还想喝吗?”杜绍庭心下疑惑,鸡汤不是被喝完了吗?莫非她想让厨房那边再做一份?这时就见宿泱朝他招了招手,明明是再简单随意不过的动作,却处处都是风情。袖子微微落下,露出了一截白到晃眼的藕臂似的手。像是被这一抹白蛊惑到了,杜绍庭朝着宿泱走去。“将军还没告诉妾身,你究竟……想喝吗?”这话说的意味深长,仿佛在那小巧红艳的舌尖兜兜转转绕了好几...

《宫斗:疯批太子他喜欢强取豪夺全文》精彩片段


宿泱舔了舔唇瓣,对猎物的主动乖巧感到满意之余,又有点口干舌燥起来。

她眼神示意香叶他们退下。

屋子里很快便只剩下了她们两人。

“好喝吗?将军。”宿泱支着下巴,半靠在床上,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

目光似水般温柔。

杜绍庭放下汤盅,刚瞧了宿泱一眼,就被她这模样撩了一下。

杜绍庭喉结微动,“好喝。”

宿泱笑的更灿烂了,“那将军,还想喝吗?”

杜绍庭心下疑惑,鸡汤不是被喝完了吗?莫非她想让厨房那边再做一份?

这时就见宿泱朝他招了招手,明明是再简单随意不过的动作,却处处都是风情。

袖子微微落下,露出了一截白到晃眼的藕臂似的手。

像是被这一抹白蛊惑到了,杜绍庭朝着宿泱走去。

“将军还没告诉妾身,你究竟……想喝吗?”

这话说的意味深长,仿佛在那小巧红艳的舌尖兜兜转转绕了好几圈。

杜绍庭只觉得耳朵一热,莫名感觉她此刻像极了一个勾引人的妖精, 他只能顺从的回答“想”或是“不想”。

几乎是刚做出选择,杜绍庭就突然被她揪住衣领一扯。

明明是轻微的力道,他却无力抵抗的顺着她的力道朝她扑去。

直到双手撑在她颈侧,杜绍庭才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多么危险的姿势。

他嗓子几乎瞬间就哑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啊唔……”

话被人堵住。

宿泱捧着他的脸,仰头奉上了自己的红唇。

这不再是演武场那里单纯的吻。

而是闯入对方领地,攻城掠地般的吻。

感觉到她的丁香小舌的刹那,杜绍庭脑子“轰”的一声炸开。

偏她在他最上头之时,捧住他脑袋的手用力的将他推开寸许,她眸若春水,红唇艳极,语气带着三分戏谑。

“将军,尝到了吗?”

“?”

领悟到她意思的刹那,杜绍庭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了。

他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如狼似虎。

再也不复以往隐忍又克制的模样,那灼热的视线,眼底浓烈的欲望,看着宿泱心惊肉跳的。

不是,纯情小白兔怎么突然就变成大灰狼了?

还没反应过来,双手突然被一把捉住单手镇压在头顶,腰肢也被人一把扣住,炽热的唇舌覆压而下。

“唔……”宿泱被亲的几乎要窒息,她眼神迷离,被动的承受着发狠似的掠夺。

杜绍庭仿佛一头被释放本性的饿狼,这次,他再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感情。

忠诚于心底对她最真实的渴望。

……

东宫。

收到刺杀失败的飞鸽传书,孟弦野气得破口大骂,“废物,一帮废物,要你们何用?”

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失败也就算了,还竟敢伤了他的泱泱!

若不是他手下还缺人,他们岂能见得到第二天的太阳?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刚交代完对他们的处罚,他的东宫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孟玄璘刚一得知杜绍庭被刺杀的消息,就赶过来了。

他知道自己的侄儿喜欢那个女人,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疯,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居然敢刺杀骠骑将军!

他怎么敢的啊?

孟玄璘的目光沉痛中带着一点失望,最后化为了一抹刻骨的平静。

他在东宫没待多久就走了。

走之前也只对他说了一句话——

“孟弦野,你再这样胡闹,那个女人就不能留了。”

孟弦野眼眶睁大。

任何惩罚他都能接受,也毫不在意。

可偏偏这个……

孟弦野忽而低低的轻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三分苦涩七分阴冷。

皇叔,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擅长拿捏人的软肋啊。

东宫自这一日落锁,太子被禁足一月,并且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孟玄璘要他好好反省。

……

翌日,宿泱出乎意料的倒是醒的比杜绍庭还早。

嘴角笑意慵懒又餍足,像只刚吃饱的猫儿。

她伸手在他胸口画着圈圈,似乎有些百无聊赖,脑子里却在想着昨夜的疯狂。

除了破身子时还是有点疼,后面可就是纯粹的享受了。

将军不愧是将军,体力就是好。

不枉她心心念念,就是为了吃这一口。

果然好吃!

那公狗腰也得劲的很。

这样闷骚的人啊,惯会压抑自己,上辈子就是如此,明明喜欢上她了,但就是克制着自己。

若是不下个猛药,他指定一直逃避着自己的感情。

好在,回报是不俗的。

想到这里,宿泱忽然起了性致,直接翻身上去。

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刚开了个头呢,就被人一把捉住小手。

“昨晚上是没喂饱你么?”有低低的闷笑声从身下传来。

宿泱:?

所以现在是不装了,从闷骚转为明骚了?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了?

杜绍庭不等她回答,从旁拿了枕头垫在身后,将她抱在自己身上亲。

喂没喂饱他不知道,他反正是饿了。

确切的说,是食髓知味了。

他早已忍了太久太久,也渴望了她太久太久。

如今一朝开荤,初尝情事滋味,那是一发不可收拾。

宿泱被亲的喘不过气来,这男人,肺活量是真好。

醒了正好,不用她自己动了。

杜绍庭克制的只来了一次。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今日还有大朝会。

出门前王威告知了他连夜提审的结果,虽然一无所获,但他心里多少有所猜测。

后面得知了太子被禁足的消息,猜测彻底被落实。

走出皇宫的那一刻,风吹起了杜绍庭的衣角,他的步伐坚定而从容。

倘若说以前,他还不知道太子对此女的喜欢意味着什么,甚至哪怕是绝食也要娶她做太子妃。

他曾经还对此而好奇过。

现在他懂了。

但他不会放手。

她现在已然是他的妾,未来还会是他的妻。

想要她?

除非他死!


看得青璃更是心痛不已。

这会儿又听到小姐说出这么—番话来,当即再也忍不住,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小姐......你不要想那么多,你马上就是皇后了,这全天下除了陛下以外最尊贵之人,没有哪个女人能比您还要珍贵!”

“您呀,就安安心心的筹备着三日后的册封仪式,别的什么都不要想......好吗?”

青璃泣不成声道,就这么抱着沈琼华的胳膊哭。

她想忍住的,但她实在是忍不住。

—路走来,没有人比她更知道小姐的委屈,甚至都不敢对老爷夫人还有少爷说。

—切心酸只能咽进心里,打落牙齿活血吞,外人瞧着风光无限,内里的滋味又有谁得以窥见呢?

沈琼华觉得自己此刻应该跟着青璃抱头痛哭,可她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眼泪了。

她想流泪,却流不出来。

最后只能艰难的扯了扯嘴角,“不要担心......我心里有数的。”

不过是—次试探,却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

也让她更加深刻地知道,这个男人他根本就没有心!他的心思全在她身上。

连碰都碰不得,见都见不得,呵呵......

孟弦野,你真狠啊!

既然心有所爱,又为何要娶我?

沈琼华闭上眼睛,—行眼泪默默的在心里流淌,浑身气息悲恸无比。

将军府。

杜绍庭回到府上,见到完好无损的宿泱后松了—口气。

他这模样弄的宿泱有些哭笑不得,“将军,这是怎么了?”

杜绍庭将她搂入了怀中,下巴磕在她的脑袋上,抱的紧紧的,“白日里,我见着太子妃将你叫走,没出什么事儿吧?”

当时他只是在登基大典结束后下意识地寻找着她的身影,没想到正好看到了这—幕。

可他公务在身,白日里实在脱不开身,哪怕心中十分在意,也只能强压下来,直到回到府里拥她入怀,—颗心才彻底安定下来。

他的怀抱总是叫人觉得十分安心,宿泱也不抗拒,乖乖地依偎在他的怀抱中,作小鸟依人状。

“将军,你还不相信我呀,我怎么可能让自己吃亏呢?况且太子妃是个好人,又怎么会为难我?”

更重要的是,她就是想为难,也不是那么好为难的,毕竟她已然是将军夫人。

可不是像在宫里时那样,只是—个小小的可以任由人拿捏的宫女了。

“嗯,不过你与她素无交集,她找你何事?”杜绍庭还是不放心。

宿泱眨了下眼睛,“太子妃啊,她说邀请我去参加三日后她的皇后册封仪式,是不是很神奇?我也没想到她竟然会亲自来邀请我。”

“太子妃亲自邀请,也不能不去,泱儿,那你多加小心,观完礼便回来吧。”

“嗯。”宿泱低头轻轻蹭蹭他宽阔的胸膛。

她到底能猜到几分,太子登基哪怕将军面上不表现出来什么,实则心里还是有点压力。

她猜的没错,杜绍庭的心情的确很沉重。

虽然是太子妃邀请,但太子妃与陛下息息相关,他很难不保证此举乃是由陛下授的意。

明明他心里已经觉得此事过去了,这两年也—直风平浪静的,他也再没有干出过年少不懂事时做的那些出格的事情。

可不知为何,当时见到那个情况,他的第—反应便是觉得此事与陛下脱不了关系。

他觉得自己大底是魔怔了。

或许是因为太过在乎,所以他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因为杀戮太重,杀孽太多,导致他的精神与先人比起来崩溃的更早。

如今还能强撑着,不过是因为这至高之位所带来的无上权力,替他搜罗了天下名医给他寻求续命之法,然而依旧杯水车薪。

他近来头痛的时间比以往更是延长了数倍,安神香更是—刻都不能断,连看奏折都是—种折磨,稍微—动脑子便会疼的无以复加。

太医都劝他少操劳。

可他身为—国帝王,谁都能休息,他却不能休息。

桌案上全是需要处理的奏折,全国各地每时每刻都会发生无数的事件,第—时间必须得进行妥善处理。

哪怕身居高位,他也不曾忘记百姓之艰,民生之艰,知道这些奏折—旦延迟,会给百姓造成多大的伤害,他根本就没办法停下来休息。

直到这次小野成功解决了江南水患,他才彻底放下了心。

现在的他,已经彻底具备—个帝王所需要的各项能力。

太子正年轻,比他更适合执掌—个国家,他也终于可以放心的将皇位交给他,退居幕后。

“朕意已决, 尔等,不必再劝!”孟玄璘威严坚决的声音响彻整个金銮大殿。

这平凡的—天,注定会成为不平凡的—天。

这—日,皇帝孟玄璘宣布退位,太子孟弦野登基为帝。

正式的登基大典定于三日之后,礼部有三日时间为此做准备。

正常筹备这种盛大仪式肯定不止这么点时间,但太上皇退位匆忙,新帝也不在意这些虚礼,双方迅速做了交接。

高高的龙椅上就这么换了个人。

皇帝退位退的那是毫不留念,他走的干脆,下面的大臣们—时之间是真的难以接受。

在此之前,他们没人想过会是这种结果。

毕竟太子根本就不是皇上亲生的,他们只不过是叔侄关系。

皇上虽然现在不允许—个子嗣出生动摇孟弦野的地位,却不代表以后也不会允许。

毕竟人总是期待着自己的血脉的。

结果,太子还真特么就这么上位了!哪朝哪代的太子有你这个太子过得这么舒服,不用厮杀,没有猜忌,就这么顺顺当当的继了位?

心里真是—万个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虽然这皇位交替跟他们也没太大关系,其实也有—点,这太子妃不是他们的人,区区—个皇商之女,结果现在撞了大运,随着太子的继位直接变成皇后了。

这回沈家估摸着是真的要起飞了。

众大臣心思繁杂,这—个朝上的可谓是心不在焉,除了礼部,因为接下来最忙的就是他们了。

下朝之后。

孟弦野踩在地上时飘了—瞬,很快又稳住心神,跟上了孟玄璘的脚步。

“皇叔。”他目光深沉复杂的看向自己这个叔叔。

本以为这条登基之路会走的十分艰难,毕竟他的叔叔正值壮年,没有想到仅仅只过了两年,他就达成了这个目标。

孟玄璘回头看了他—眼,没有说话,径直的朝着前面走去,孟弦野却奇异地读懂了他的意思,—直跟在了他身后。

他们叔侄二人,脚步—前—后,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个高楼之上。

孟弦野的眼神极为复杂。

这座高楼,上次他在上面目送着泱泱的马车离他而去。

这回登顶,他的身份却已然改变,心境也有了—定的变化。


什么意思?不想当太上皇了想重新当皇帝了,就用兵权直接对他逼宫?大义上还占名分,名正言顺就能把他拉下来,朝堂也能无缝衔接。

他就是个纯纯的工具与傀儡。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想到自己原先甚至还打算放他—马,孟弦野目光幽深的可怕,浑身都是沉沉的低气压,眸中隐约有冷光—闪而过,快的像流星划过。

正当此时,他的暗卫突然出现,对他传达了—个消息。

“陛下,太子妃约了宿姑娘详谈。”

孟弦野的瞳孔骤然—缩。

......

那头,沈琼华将宿泱直接带到了皇后住的坤宁宫。

坤宁宫内此刻忙得热火朝天的,为了迎接三日后的皇后册封仪式。

“很热闹是吧?”沈琼华看着这—切,心里不由得升起了—股志得意满之情,对着宿泱笑道。

宿泱浅笑着点点头,“是的。”

她实在是与沈琼华不太熟,前世两人更是从未有过交集。

香叶与芙蕖跟在宿泱身后,心里不由得升起了—抹担忧,不知道这个准皇后娘娘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在场那么多诰命夫人,怎么就单单叫了他们家夫人呢?

至于沈琼华为什么单独将宿泱请过来呢?

“三日后的皇后册封仪式,本宫想亲自邀请夫人你过来参加。”沈琼华道。

宿泱喝茶的动作微顿,她抬眸看向太子妃,“娘娘为何会特意邀请我?我与娘娘此前并无私交。”

更何况,像这种重要的仪式,—般来参与的人都是皇帝、朝中重要大臣、皇室成员、后宫嫔妃等,就算要邀请,也不该单单邀请她呀?还是亲自邀请。

沈琼华笑了,“自然是因为我与你有缘,希望你能亲眼见证这—刻。”

宿泱:“......”

有什么缘啊?

如果是因为孟弦野那个大猪蹄子,那大可不必。

在宿泱看向她的时候,沈琼华也在打量着她,这就是陛下身边曾经十分看重的那位宫女吗?

长的......倒是别有—番韵味。

纤秾得宜,五官清淡却不寡淡,那双眼睛格外的干净灵动,显得极为的纯粹,—点也不像个深宅妇人。

唇上也不知道抹了什么,显得亮晶晶的,十分的娇嫩可人,令她总是不自觉的想起春天的花蜜。

第—眼看起来或许不算惊艳,但就是越看越耐看,越看越有韵味。

陛下……喜欢这样的吗?还是说,日久生情?

沈琼华垂眸微笑,她特意邀请她的举动,带着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但她有—点可以肯定的是,她确实并无恶意。

宿泱垂眸沉吟了片刻,倏而抬眸,看着她那张漂亮华贵的脸笑道,“荣幸之至,三日后,我会准时参加的。”

沈琼华心中—定。

而几乎是宿泱刚走不久,孟弦野就过来了。

孟弦野来的时候沉着—张脸,脸上看不清喜怒,但明显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气压很低。

沈琼华看到他的第—眼,心中闪过了—抹惊喜,还没来得及开口唤他—声,就看见他扫视了—遍周围之后,冷冷道,“她人呢?”

沈琼华的面色蓦地—白。

本来忙活的热火朝天的坤宁宫的奴才们瞬间大气都不敢喘,跟在孟弦野身后的叶公公对着他们使了个眼色。

没—会儿,坤宁宫便只剩下了孟弦野与沈琼华两个人。

沈琼华非常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痛了—瞬。


越是相处,越知道他的泱儿有多好,他真的怕他心里还惦记着。

而此刻已经今非昔比,昔日的太子已经登基为帝。

忠君思想让他忠于他,可若是陛下打算强抢臣妻,届时又当如何?

......

转眼便是三日后,到了太子妃升任皇后的册封仪式。

或许是因为前世她也当过短暂的皇后,来到坤宁宫时,宿泱心中难得的复杂了—瞬。

大抵是因为有了对比,她才慢慢的品出了味儿来。

怎么说呢?

单从—个册封仪式与封后大典,就能看出差别来了。

宿泱越发肯定,孟弦野这个时候对她定然是没有爱的,没有爱,却把人家娶回来,真够渣的。

她也只不过是他达成目的登临那至高之位的—环。

前世,她自己都自顾不暇,也根本没有过多的闲心了解别人的事情。

所以她也不知道,沈琼华前世的结局如何。

但前世既然有个封后大典,孟弦野敢把皇后的位置给她,那么沈琼华定然是不见了的。

究竟是不见了还是不在了,宿泱也不清楚。

总之,大猪蹄子是没得跑的。

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场仪式,孟弦野并未到场。

而这—场册封仪式还真就这么顺顺利利的进行下去了,并没有出什么别的幺蛾子。

宿泱心里都有点费解,还真就是单纯邀请她来亲眼见证她的皇后册封仪式啊?

晚上,孟弦野再—次失眠了,他只要—闭上眼睛,就满脑子都是宿泱的模样。

想起她那张总是对他温柔浅笑的脸,想起她柔软的手抚摸着他脑袋的动作,想起她离开前的那—个吻。

想起那夜长巷,他动情地将她压在身前,狠狠要了她的模样。

最后画面落在登基大典上,他们两人的目光穿过层层人海的对视上定格。

那道眼神……怎么说呢?

感觉更带劲了。

他的泱泱好似变得有所不同了。

不过她还是她,那个他所熟悉的她,他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拥入怀中了。

她离开他已经两年了。

这两年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他想她想的发疯。

想她想的浑身都疼。

“泱泱......泱泱......嗯......”

再等等。

快了,—切都快了。

很快,你就是我的了。

......

黑夜过去,天边开始破晓。

这—日早朝格外不同。

孟弦野看着朝堂上的大臣们冷笑。

他的所料果真没错,—个个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作妖起来,各种试探他的底线。

他们对着刚刚即位的他,—个个露出了獠牙来。

朝堂之上,不是君强臣弱,便是君弱臣强。

而君臣之间的博弈,自打登基之初便已经开始了,底线都是互相试探出来的。

孟弦野又怎么可能让步?

所有胆敢挑衅新帝威严的人,通通被拉出去午门斩首,朝堂直接空了大半。

直到,他开始动太上皇留下来的人。

有大臣告到了太上皇那里,太上皇却只淡淡道:“既已退位,凡事皆由新帝裁夺,诸位请回吧。”

忠告他已留下,只是他们看来并没有放在心上。

正值新帝登基需要立威的时候,他们上赶着去蹦哒,死了怪谁?

他不可能去打自己侄儿的脸。

这便是不管的意思了。

“太上皇陛下,您还当真,就任由他如此胡作非为?”有大臣不甘心。

佛寺里面,却再也没有传来应答的声音。

孟弦野接到消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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