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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完结文

黄蛋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长宁不喜被人管束,哪怕自己这位亲弟弟是当今皇帝,她道:“你与赵渊计较什么,他那状元不还是你钦点的么,我与他玩两天,待哪日腻了便送出府。”萧长昀轻哼一声,道:“他倒是有些才华,不过……哼!早知长姐喜欢这样的,我就不点他了!”就后悔!他这屋内暖融融的,搭着安神香,萧长宁昨夜彻夜未眠,竟情不自禁的泛起困来她懒洋洋道:“你我是一起长大,可终究是姐弟,我以后要招驸马,你也要立后纳妃……你我都不会是彼此的唯一,长昀,你这占有欲该改一改了……”萧长昀却道:“我不立后,也不纳妃,我有长姐就够了,长姐也不要那些臭男人了好不好?你看看你府上养的那些人,都是群什么玩意,不过是垂涎长姐的权势。”“玩玩罢了。”可赵渊不一样,以前萧长宁从未对男人这般亲近过,...

主角:萧长宁赵渊   更新:2024-11-13 0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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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长宁赵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长宁不喜被人管束,哪怕自己这位亲弟弟是当今皇帝,她道:“你与赵渊计较什么,他那状元不还是你钦点的么,我与他玩两天,待哪日腻了便送出府。”萧长昀轻哼一声,道:“他倒是有些才华,不过……哼!早知长姐喜欢这样的,我就不点他了!”就后悔!他这屋内暖融融的,搭着安神香,萧长宁昨夜彻夜未眠,竟情不自禁的泛起困来她懒洋洋道:“你我是一起长大,可终究是姐弟,我以后要招驸马,你也要立后纳妃……你我都不会是彼此的唯一,长昀,你这占有欲该改一改了……”萧长昀却道:“我不立后,也不纳妃,我有长姐就够了,长姐也不要那些臭男人了好不好?你看看你府上养的那些人,都是群什么玩意,不过是垂涎长姐的权势。”“玩玩罢了。”可赵渊不一样,以前萧长宁从未对男人这般亲近过,...

《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萧长宁不喜被人管束,哪怕自己这位亲弟弟是当今皇帝,她道:“你与赵渊计较什么,他那状元不还是你钦点的么,我与他玩两天,待哪日腻了便送出府。”

萧长昀轻哼一声,道:“他倒是有些才华,不过……哼!早知长姐喜欢这样的,我就不点他了!”

就后悔!

他这屋内暖融融的,搭着安神香,萧长宁昨夜彻夜未眠,竟情不自禁的泛起困来

她懒洋洋道:“你我是一起长大,可终究是姐弟,我以后要招驸马,你也要立后纳妃……你我都不会是彼此的唯一,长昀,你这占有欲该改一改了……”

萧长昀却道:“我不立后,也不纳妃,我有长姐就够了,长姐也不要那些臭男人了好不好?你看看你府上养的那些人,都是群什么玩意,不过是垂涎长姐的权势。”

“玩玩罢了。”

可赵渊不一样,以前萧长宁从未对男人这般亲近过,长姐虽名声不好,可萧长昀知晓,长姐何等骄傲,一般男人她是不屑去碰的。

萧长昀咬了咬牙,那赵渊有什么好。

不就会作策论写几首诗吗?

朝臣推崇他。

连长姐都看上了他!

这个男人让萧长昀心里生出了一股危机感。

萧长昀继续絮絮叨叨道:“只要长姐赶走赵渊,我立马就放过张太傅,以后也不胡闹了,长姐,长姐,求求你了,我不喜欢他,你别把他留在你身边,我看着烦。”

“你若执意将他留在府上,呵,不止张太傅,什么姚太仆、崔大夫,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弄走,弄不走的就都杀了!”

他眸中闪过一丝狠色。

萧长昀叽里咕噜说了半天,才发现他长姐竟睡着了。

睡着了的萧长宁乖巧异常,收敛了周身的威势和锋芒。

他凑过去,忍不住拨了拨萧长宁的睫毛,轻声道:“我与你说了这么多,你一句话也没听呀。”

“长姐……长姐……你什么时候能明白我的心思呢?”

自从得知萧长宁非皇室中人这个秘辛之后,萧长昀对她的心思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可他又怕表现的太明显,会吓到他长姐。

他不敢捅破萧长宁的身份,这是皇室的一件惊天丑闻,若被外界知晓,别说这长公主之位了,恐怕就连她的性命都要保不住。

萧长昀叹息一声,起身抱起萧长宁,往偏殿而去。

宫人们早已习惯这对姐弟俩的亲近,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

萧长宁醒来的时候,下意识问:“什么时辰了?”

萧长昀说:“未到申时,长姐还能再睡会。”

萧长宁捂着头起身,道:“昨夜未眠,竟在你这睡着了,我得回去了。”

萧长昀抓着她的手,说:“长姐一会去看望太子哥哥吗?你每回进宫,都是会去东宫上一炷香的。”

先帝看好的继承人实则并非萧长昀,而是当时已故皇后所出的皇长子萧长麟。

萧长麟天纵奇才,八岁时便已崭露头角,被封为东宫太子。

后来因为西山猎场的一次意外,致使太子坠崖,尸骨无存。

直到先帝临死,都未再立太子。

于是这皇位便被萧长昀捡了个漏,连带着萧长昀的母亲也捡了个太后之位。

“看完太子哥哥正好宫门落锁,长姐就留在宫里头吧。”萧长昀算盘打的叮当响。

萧长宁犹豫一番,道:“这次就不去了,下回我多烧点纸钱,给长麟赔个不是。”

算盘落空,萧长昀失落的看着她。

萧长宁揉了揉额角,道:“我知你并非真的想把张太傅送去南嵘和亲,既玩够了,就放过太傅吧,太傅年岁已高,经不起这么刺激。”

萧长昀冷哼一声:“他说长姐坏话,而且我说了,只要长姐赶走赵渊,我就放过那老东西,长姐可还没答应我呢。”

萧长宁挑了挑眉,道:“不听话了?”

“我不管!”

萧长宁走下床,她这好弟弟连忙将披风披到她身上,无比仔细的系好了带子。

他说:“反正我就是不喜欢那个赵渊,长姐府上养了那么多人,以往都是没多久就厌烦了的,想必那赵渊也撑不了几日,等新鲜劲一过,长姐还不是要赶他走,早赶晚赶都是赶!”

“长姐的事你少管,你再啰嗦,以后我就不进宫了。”萧长宁故作不悦道。

到底不敢真的惹她生气。

他撇了撇嘴,委屈道:“知道了,我会放了老东西的,我听话就是了,你别生气……”

萧长宁脸色这才好看些,摸了摸他的头,道:“有事派人去我府上找我,再说一次,莫要再胡来了,若真送张太傅去南嵘,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嗯。”

“长昀真乖,下次进宫,长姐把你喜欢的那只玄凤鹦鹉带来给你玩儿。”

那只鹦鹉还是萧长麟生辰时父皇送给他的,当时他太子之尊,有什么好东西都是紧着他那儿送,后来那只鹦鹉就被他送给了萧长宁。

长昀眼馋了好久,找她要了好几次,她都没舍得给。

萧长昀双眼一亮,道:“一言为定。”

他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下子就被萧长宁给哄好了,立马派人去了张太傅府上,还送了好些养身的药材。

载着萧长宁的马车咕噜噜的出了宫。

昨夜大雨,地还是湿的,车轱辘在地上留下长长湿痕。

萧长昀站在城楼上,直到看不到那马车,他眼底浮现一层暗色,冷声道:“想办法,除掉赵渊。”

将长姐注意力从他身上夺走的人都得死!

就像当初的东宫太子一样!

暗处传来一道嘶哑的声音:“是。”

回府的路上,萧长宁还未用膳,有些饿了,突然想吃姜饼了,便叫了婢女去买,自个坐在马车里头等。

她恹恹的靠在软垫上。

不知过去了多久,只闻一阵幽冷的清香传来,有点儿像那赵渊身上的寒梅香,又不全然相似,里边像是掺了血,夹杂着铁锈味儿,有些冲。

萧长宁意识到不对劲,可已经迟了,意识逐渐溃散。

最终只模糊看到一道玄黑的袍角。

“谁……”

话未说完,萧长宁身子软软的往下倒,被一双素净冷白的手给接住了。


感受着指下的触感,萧长宁猛地一用力,捏住了他的脸颊,“倒是知情识趣了许多,以后也会这般吗?赵郎不会利用完本宫后,就翻脸不认人吧?”

“学生不敢。”他抬头与萧长宁对视,脸上的病容使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脆弱感,“学生以后定会尽心侍奉殿下。”

“可我不信赵郎。”

萧长宁起身,绕着他走了两圈,她道:“赵郎心性高傲,你这样的人,即便嘴上屈服了,心里断然也是不甘的,只要给你机会,你就会毫不犹豫的脱身,你这样的人不屑于去做佞臣,本宫说的可对?”

赵渊一阵沉默。

“没关系。”萧长宁道,她纤手抓住赵渊的一缕发丝,道:“本宫会在你的身上打下烙印,不管逃到哪里去,过了多久,你始终都会是我萧长宁的人。”

萧长宁拍了拍手,下一刻,四喜便走了进来。

萧长宁脸上带着浓烈的恶意,说道:“四喜,去将烙铁拿来。”

“是。”

在长公主府,唯有犯下重罪的刑犯,才会被施以烙刑。

四喜端着一盆炭火进来,炭火中央是一杆被烧到通红的烙铁,铁片上刻着一个凤凰图腾,图腾中央是个宁字。

心知殿下今夜玩心大起,四喜颇为识趣,放下手上的炭盆便出去了。

“衣服脱了。”萧长宁道。

赵渊顺从的脱下外衣,随即是中衣,里衣。

赵渊冷白皮肤出现在萧长宁面前。

他是书生,皮肤并不粗糙,每一寸都显得恰到好处,萧长宁轻轻摸上他的背,抚了抚,道:“真好看。”

“只可惜,这样好看的身体,马上就要出现瑕疵了。”萧长宁眼底恶意渐浓。

萧长宁伸手,拿起那杆烙铁,对赵渊道:“赵郎,你说本宫将这烙印印在你身上哪一处好?”

赵渊神色肉眼可见的紧绷了几分,萧长宁见此顿时哈哈大笑。

萧长宁掌心抚了抚他的背,又摸向他的肩胛骨,随即走到他身前,覆在他心口处:“是背上,还是肩上,亦或是心口处呢?”

萧长宁与他对视。

果然,他从赵渊脸上看到的深深的不甘和愤怒,可他别无他法,只能向萧长宁屈服。

他道:“印在哪里都行,殿下高兴就好。”

“还是印在心口处吧,这儿离你的心更近些。”萧长宁抚摸着他的心口,喃喃自语道:“这上面印上了本宫的名字,可就是本宫的人了,赵郎,待到以后你娶妻生子,不知你妻儿看到你心口处的烙印,会有什么反应,光是想想,就令人期待呢。”

萧长宁对赵渊,一直以来都是抱着玩玩的态度,从未想过要动真心,更没想要纳他当驸马。

赵渊虽有着一张好皮相,萧长宁却是打从心底看不上他的家世的。

寒门子弟如何配得上她这长公主的身份?

当个高级一点的玩意正好。

待以后赵渊功成名就,也依旧摆脱不了萧长宁的男宠这个身份。

“滋啦”一声,萧长宁将手上的烙铁无情的按到了赵渊的胸口。

赵渊发出一道闷哼。

萧长宁问:“赵郎,疼不疼?”

赵渊额角渗出了冷汗。

萧长宁冷冷道:“疼才能叫你记住这个教训,你以为你是谁?本宫想要的就从来没有得不到过!赵郎,你给本宫记着,就算以后你入了朝堂,也不过是天家的臣子,本宫永远是你的主人!”

“记住了么,说话!”萧长宁手下微微用力。

赵渊惨白着一张脸,道:“学生知道了,殿下今日所言,学生定会铭记于心,死死记在心底,这辈子都不会忘。”


萧长宁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将烙铁扔回炭盆里去。

她看着他胸口上,那凤凰图腾中央的宁字,越看越舒心。

萧长宁随手扔给他一个瓷瓶,道:“拿去,这几日抹着,要不了多久就能好。”

她倒不算全无良心,起码给了他一瓶药。

“是,殿下。”

“待到你伤好全,本宫的脚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赵郎。”她眸光里带着隐隐约约的欲色,一把按住赵渊的肩膀,将她推到旁边的椅子上。

萧长宁轻柔抚摸着他的胸膛,那层薄薄的肌肉触感好极,她意有所指道:“届时,本宫会让你体验一番人间极乐。”

如赵渊这样的人,定还未与人行过房事。

赵渊是她千挑万选选出来的人。

干净,圣洁。

让她生出触碰的欲望。

纵使那贼人强要了她又如何?她不认,她只把对方当成猪,当成狗,等抓到那人,就将之挫骨扬灰。

“殿下,学生、学生不擅长床笫之事,恐、恐不能伺候好殿下……”赵渊苍白的面皮下,隐隐露出一抹薄红。

玉一样的人,露出这样羞涩的表情,最是叫人受不了。

萧长宁道:“你不擅长,本宫擅长,想来赵郎应当听说过民间传闻,本宫极为通晓床笫之事,本宫教你。”

萧长宁也没经验,但不妨碍她调戏赵渊。

赵渊问:“殿下和每一个被抓到府上的男人,都会春风一度吗?”

“自然,不过是些男人罢了,本宫想玩就玩,但大多数男人都知情识趣,知道自荐枕席,如赵郎这般不解风情的还是少数,赵郎啊,你以后还需跟他们多学学,本宫不喜欢床上放不开的男人。”

她像个风月场上的老手,狡黠的逗弄着赵渊。

赵渊应了声:“学生知道了。”

萧长宁拍了拍他的胸口,正好拍到他伤口上,如愿的看到赵渊眉头皱了下,露出了隐忍之色来。

萧长宁说:“过来,服侍本宫沐浴更衣。”

“是。”

不得不说,吃了番苦头后,赵渊知道主动了,这是一件好事儿。

赵渊穿上中衣,主动抱起萧长宁,往浴房走去。

长廊上,下人们皆低着头,不敢多瞧。

方才嘲笑赵渊不会伺候人的那下人,心里也顿时惊疑不定,那赵郎君上一刻还不解风情,现下竟把蒋念清都比下去了?

看来以后赵渊要成为殿下的新宠了,府内下人不约而同的想到。

蒋念清与其他门客,倚在萧长宁的院门前,他们不敢进去,只敢远远站在外面瞧。

说好听点他们是公主的门客,可谁人不知,实际不过是萧长宁养的面首罢了,多是一些官衔并不高的臣子,郁郁不得志,便只能选择走这么一条路。

但也有意气风发的,比如执掌骁鹰卫的傅良生傅将军。

蒋念清脸色难看,道:“殿下对他,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趣罢了!”

洛怀云讽刺道:“就像殿下对你那样吗?”

闻言,蒋念清脸色颇为难看,“洛怀云你闭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嫉妒我!嫉妒我来了后顶了你的位置,比你受宠!”

洛怀云冷笑道:“你那也叫受宠?瞧瞧那一位吧?你进府近一个月,连殿下手都没碰着,而人家赵郎君已经温香软玉在怀了呢。”

“你说我没近过殿下身,难道你就近过了吗?呵,洛怀云,赵渊受宠,对我们可没什么好处!当心哪一天殿下鬼迷心窍了,为了那赵渊遣散你我!”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殿下没个长性你们也是知道的,殿下对那赵渊啊多半也没几分真心。”


萧长宁看了眼天色,她说:“长昀,我也陪你逛了这么久了,长姐之前与你说的事,将赵渊调去兵部,你记得照办,我一会带些膳食,去东宫看望长麟。”

“你、你不陪我一起用膳了吗?”萧长昀眼眶又红了。

萧长宁看到五福,被勾起了旧日回忆,已无吃饭的兴致。

她摇了摇头,道:“下次吧。”

“你不陪我,我就不听话,你让我把赵渊调到兵部,我偏不!我就要让他入翰林!”

“随便,长昀到底长大了,你是皇帝,最终怎么做还是要你自己来决策,我无权强迫你,既长昀不愿让他去兵部,那就算了吧。”

说完,萧长宁转身,她冲着五福招了招手,道:“陪本宫去东宫看看。”

“是。”

萧长昀咬了咬牙,颇为不甘心!

只不过一个东宫旧人,就勾起了长姐对萧长麟的回忆!若是萧长麟还活着,可还了得?

还好他已经死了!萧长昀默默说服自己,死人是争不过活人的!

呵,都说他疯癫无常,先太子温厚谦和。

去他娘的温厚谦和!

他和萧长麟身体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

萧长昀在得知萧长宁身世前,从未对长姐起过异样的心思!可萧长麟不一样!某次午后,萧长昀亲眼见到尚且年少的太子倾身吻了萧长宁的唇。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枉顾世俗伦常!怎么敢对流着相同血的亲姐姐起那样的心思!

自打那时起,他就知道他这位太子哥哥,内里有多疯魔!

*

东宫的这牌位是萧长宁自己刻的,她当初一刀一刀,刻刀划破指尖,血液染红木牌,亲自刻出来的。

“五福,你可知这些年东宫旧人去了哪?”萧长宁站在空旷凄冷大堂里,盯着那牌位瞧。

五福摇了摇头,说:“奴才不知。”

“被长昀杀了,长昀以为我不知道,可我都知道,长昀不喜欢长麟,以前他还能伪装成和长麟和睦相处的样子,自打登基后,便是连装也不屑装了。”

五福低着头,萧长宁自说自话着,没有注意到他眼底暗潮涌动。

萧长宁道:“长昀总说我放不下长麟,说长麟人死如灯灭,让我莫要再守着那些回忆。可放不下的又何止是我?我越是不想忘记,长昀便越会疯颠无常。”

“长麟与长昀皆是我看重的弟弟,如今一个已经不在了,另一个也该好好活着了。长昀说得对,确实该放下了,为了长昀,我打算以后不来东宫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望长麟。”

五福眸色暗沉。

“太子昔日对殿下百般照拂,不惜为此违抗圣命,到头来只换来殿下您一句人死如灯灭么?”

萧长宁听到这话,面色猛地一变。

下一刻,那本恭敬站在她身后的五福,蓦的站直了身,满身卑贱的气质尽散,这五福个子竟比她还高一个半头。

男人伸手一捞,大掌将她往怀里一按。

“五福”低下头,在她脖颈间轻轻嗅着,语气暧昧:“殿下当真薄情寡性,昔日将你奉若珍宝,恨不得把你捧上神坛的东宫太子,你也能说放下就放下,说忘记就忘记。”

“你不是五福,你是谁!”萧长宁语气慌乱。

男人轻笑一声,摸上她的小腹,道:“殿下,待有朝一日,你怀上我的野种,我便告诉你我是谁,可好?”

“是你!那狗贼人!”萧长宁愤恨道。

这声音,这语气,还有对于让她怀上野种的执着,是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羞辱过她的狗贼人!


“让我瞧瞧,这是谁啊?这不是新科状元吗!”为首的进士嚣张的抬高了声音。

果然新科状元四个字—出,周围的老弱妇孺皆朝赵渊望去。

赵渊没打算理会,绕过他想要离开,枣泥糕得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谁知那进士颇为嚣张,带着人堵在他面前,冲他肆意辱骂:“在公主府的日子不好过吧?听说那晚你跪完后还大病了好几日,啧啧,长公主殿下真不会疼人。”

赵渊冷着脸道:“黄嘉良,让开!”

“别急嘛,都是同窗,叙叙旧怎么了?”

黄嘉良身后的进士跟着道:“就是,咱们也有些时日没见了,莫不是赵兄考上了状元,便目中无人了吧?”

黄家在皇城也算是名门望族,家里原本为他打点好了—切,他自信可以获得—甲前三,可没想到横空蹦出来个赵渊,他名次—下子就落到了第四,把他给挤了出去,黄嘉良气个半死。

赵渊之前—直名不见经传,谁能想到他殿试竟会—鸣惊人呢?

“我不想和你们叙旧,麻烦让开。”赵渊绷着脸。

黄嘉良推了他—下,道:“急什么,我看赵兄现在也闲得很,不若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黄嘉良打定主意要羞辱赵渊—番。

“长公主殿下的裙底好钻吗?赵兄,真没想到你还挺有本事,你这状元郎,不会也是公主殿下给你开的后门吧?”

“莫要胡言!”赵渊冷声道。

“反正这儿又没什么人,咱们也就随意聊聊嘛,你和殿下上过床吗?怎么样?我听外面人说殿下在床时可骚的很。”

“黄嘉良你放肆!殿下岂是你能议论的!”赵渊呵斥了—声。

“你急什么,殿下又不在这,怎么,进了公主府,就真当公主的狗啦?”这话落,周围的进士们顿时也跟着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

萧长宁坐在马车里,懒洋洋的看着这出闹剧。

她这好赵郎啊,就连吵架都不会吵,翻来覆去只有那几句话,被那几个小儿怼的死死的。

真可怜。

萧长宁摇了摇头,不忍的起身,对外面的候着的四喜道:“瞧瞧我那可怜的小郎君,都快被人给吃了,也不知道找本宫帮忙,连狐假虎威也不会的么,当真好生单纯。”

可不是?

若换成旁人,和萧长宁有这层关系,早就仗势欺人无法无天了。

赵渊太乖太老实了。

“赵郎,本宫等了你许久,买个枣泥糕怎么买了这么久。”

萧长宁人未至而声先到。

听到这声音,众人脸色顿时—变。

萧长宁—身鲜亮火红的华服,穿的戴的皆是宫里头顶好的。

黄嘉良脸色—变。

萧长宁进了万芳斋,朝那帮歪瓜裂枣打量了—番。

黄嘉良慌了,连忙跪在了地上,他身后的进士和万芳斋客人们,也跟着齐齐跪了下来。

“见、见过殿下。”想到自己方才说过的那些话,黄嘉良说话时连声音都不自觉的开始抖。

萧长宁冲着赵渊招了招手,道:“过来。”

赵渊提着枣泥糕,依言走了过来。

萧长宁问:“与这些人废话和给本宫买枣泥糕这两件事,哪件更重要?”

赵渊道:“自是给殿下买枣泥糕更重要。”

“既如此,为何还要与他们争执?下回再遇到这种事,直接搬出本宫的名号或者叫四喜不是更简单?”

“学生明白了。”

萧长宁走到黄嘉良面前,道:“你这样小角色,还不配本宫知道你的名姓,你父亲是谁?”

黄嘉良战战兢兢道:“回、回殿下,是户部员外郎黄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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