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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拂雨无删减+无广告

长安繁花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晏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担忧:不知道神界的战况究竟如何?兄君和其他神祇们是否已经成功地将焱摩降伏,从而终结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呢?亦或是双方依旧处于胶着状态,难分胜负……“你在担忧神界战况吗?”银竹悄然行至他的身后,给他披上她前日缝制的狐裘,见他沉默,她在他身侧坐下,安慰道:“三界砺气已消,神界还有尊主和女君坐镇,应无大碍。”银竹见他仍不语,打算讲个笑话活络气氛,又开始扒起了雪芜的老底,“我有一仙友,曾经买了一盒劣质胭脂,差点把脸毁了,她去找商贩理论,结果把老板给暴揍了一顿,还倒赔了两百仙石。”“阿竹。”晏珩看着清灰色的夜空,轻声说道:“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我身体已经好全了,明日我们就回神界吧。”“好。”银竹垂首,眼眸微敛,其中失...

主角:潮笙银竹   更新:2024-11-23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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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潮笙银竹的其他类型小说《天青拂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长安繁花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担忧:不知道神界的战况究竟如何?兄君和其他神祇们是否已经成功地将焱摩降伏,从而终结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呢?亦或是双方依旧处于胶着状态,难分胜负……“你在担忧神界战况吗?”银竹悄然行至他的身后,给他披上她前日缝制的狐裘,见他沉默,她在他身侧坐下,安慰道:“三界砺气已消,神界还有尊主和女君坐镇,应无大碍。”银竹见他仍不语,打算讲个笑话活络气氛,又开始扒起了雪芜的老底,“我有一仙友,曾经买了一盒劣质胭脂,差点把脸毁了,她去找商贩理论,结果把老板给暴揍了一顿,还倒赔了两百仙石。”“阿竹。”晏珩看着清灰色的夜空,轻声说道:“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我身体已经好全了,明日我们就回神界吧。”“好。”银竹垂首,眼眸微敛,其中失...

《天青拂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晏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担忧:不知道神界的战况究竟如何?兄君和其他神祇们是否已经成功地将焱摩降伏,从而终结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呢?亦或是双方依旧处于胶着状态,难分胜负……

“你在担忧神界战况吗?”银竹悄然行至他的身后,给他披上她前日缝制的狐裘,见他沉默,她在他身侧坐下,安慰道:“三界砺气已消,神界还有尊主和女君坐镇,应无大碍。”

银竹见他仍不语,打算讲个笑话活络气氛,又开始扒起了雪芜的老底,“我有一仙友,曾经买了一盒劣质胭脂,差点把脸毁了,她去找商贩理论,结果把老板给暴揍了一顿,还倒赔了两百仙石。”

“阿竹。”

晏珩看着清灰色的夜空,轻声说道:“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我身体已经好全了,明日我们就回神界吧。”

“好。”

银竹垂首,眼眸微敛,其中失落难以遮掩。在甜水村生活了半年,她几近忘却他们是肩负苍生的神人。

往昔,她于瑶台下遥观他意气风发的身影,便暗自祈愿,只求得以一见战神真容,便心满意足。

于苍林深处偶救他时,她心想,能伴他至痊愈之日,便已足够。

然此刻,她竟心生贪念。她留恋此地宁静恬淡的生活,唯有在这无神族出没的僻静山村,她方能稍近他些许。

她深知晏珩身负拯救苍生之重任,至分道扬镳之际,明日回归神界,他又将变回那高不可攀的战神,往后,他们再无交集。

院中那棵苍劲的梅树枝头坠挂着一层厚雪,褐色枝丫上开着清芬的红梅。

晏珩起身攀折下一只红梅花枝悄悄递给她。

银竹一愣,神情微诧地抬眸。

“你见过云京的红梅吗?”

他的目光静静地停驻在她身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她尚未回应,他已说出她连想都不敢想的愿望。

“待来年冬日,梅林花开,我在云京等你。”晏珩的声音很轻,却如磐石般坚定。

银竹瞬间红了眼眶,她紧握住花枝,用力地点了点头。

晏珩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花,把梅枝轻轻簪入她的发间,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此刻,万物流转,唯爱永恒,他们期待着未来的相聚。

第二日清晨,两人一同踏上了返回神界的路。

一路上,银竹默默地跟在晏珩身后,思绪万千。她想起了在山村中的点点滴滴,心中感慨万千。

晏珩察觉到了银竹的低落,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银竹,等神界安泰,我再陪你来看这世间美景。”

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

银竹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好,我等你。”她笑了笑,心中的阴霾渐渐散去。

二人继续前行,身影逐渐消失在天际之中。

他们坚信,未来他们将共同守护这片天地,永不相弃。

伞沿下的雨滴逐渐稀疏,最终悄然停止,天空开始露出淡淡的蓝色,薄雾消散,碧空如洗,清新宜人。

银竹执伞眺望远处青绿的山峦,心境澄明,无一丝波澜,真的没有在乎了。

“你来了。”银竹并未转身,方才她就察觉到了他的悄然而至。

“女仙一人观雨,不会感到寂寞吗?”一道清润的男音从身后传来。

银竹闻言,嘴角露出了一抹讥讽的微笑,她纤细的长指夹着一颗白子,朝他晃了晃,问道:“这盘棋是你改的?”

“回女仙,小仙略通些棋艺。”


晏珩将食盒放置木桌上,俯身作揖,满脸愧疚,“抱歉,先生。”继而又抬起头,眼神坚定道:“弟子知道帝王需杀伐果断,但也应心怀仁德。若过度使用暴力,必使子民苦不堪言。”

先生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桌上的食盒,温声问道:“找我何事?”

晏珩若有所思道:“论政。”

先生笑了,“你平日里鲜少找我论政,今日怎么忽然想了?”

“还有一事。”

“嗯?”先生笑而不语。

晏珩耳根泛红,不好意思地补充道:“我想学做梅簪送一仙友。”

先生行至桌前,放下剪子,打开食盒,是一碟桂花糕和一瓶桂花酒酿,挑眉道:“你做的?”

晏珩摇头,“是宫里仙娥做的,我知先生喜甜,特意嘱咐她们在桂花糕上浇了一层花蜜,虽不如先生的手艺,却也是弟子的一番心意,还请先生笑纳。”

先生净了手,入座后拿起一块桂花糕品尝,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味道尚可。”接着,他缓缓抬起头,看向晏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和与慈爱,缓声说道:“我教导你已有整整三百年之久,无论是术法修炼之道,还是为人处世之理,都已倾囊相授。唯有制作法器一事尚未全部传授。既然如此,那今日就以制簪作为你学艺之路的终结吧,梅簪亦是你的出师礼。”

两人相对而坐,一边品尝美食,一边论政,一边制作法器。

晏珩从先生那里要到了一块上等的天山白玉,跟着先生一步一步学习制簪,雕刻梅花时,他不小心划伤了手,鲜血晕染了白玉,含有战神神力的鲜血被玉吸入顿时金光乍现,白玉认主。

晏珩懊恼地想重做,鹤斋笑着摇摇头:“我可没耐心陪你再做一次,既然开始了,就得持之以恒,善始善终。不妨在血迹处雕几朵红梅,云京的红梅傲骨铮铮,雪压不折,女仙会喜欢的。”

“先生……”晏珩不好意思地笑了。

鹤斋饮了一杯桂花酿打趣道:“惦记了三百年,终于要表白了?”

“嗯,我想在半月后的神族庆功宴上送她。”

“嗯?”

晏珩腼腆地笑道:“她是东泽的一名仙将,半月后,她会跟着东泽众将士前来参宴。”他专注地雕刻梅花,全然未注意到对面先生的神色也瞬间变的柔和,只听先生似是问了句,“东泽的女将都很可爱有趣吧?”晏珩点头,继续雕刻。

日落西山,他有些疲累地撑着手臂小憩,醒来时发现已入夜,肩上披着薄毯,先生已不在,他拿起那根梅簪,发现它变得光洁精致了不少,想必是先生趁他熟睡时对他已完工的梅簪进行了修整。

晏珩收好梅簪,起身环顾了华清宫四周。出殿后,他深吸一口气,恭敬地朝殿门作了一揖,遂离去。

鹤斋立于屋内雕花云窗边,静静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微微颔首。他轻叹一口气,相逢必有分别的一日,又是一段情感结束了。

南星将一匹素青色云缎轻轻置于桌上,看向先生道:“先生,这神水缎不是您一直珍藏的三界孤品吗,现下又让小仙拿出来做甚?”

“做仙服。”

“蛤?”南星瞧这颜色,又看向先生,规劝道:“虽然先生容貌出众,可这兰苕色还是更适合女仙。”

先生难得白了他一眼,开始画草图。

半月后,神界将举行战后庆功宴。

东泽女君会携东泽诸位将士入云京赴宴,汤谷帝姬、腾蛇族族长还有其余九州的仙尊仙翁也在受邀之列。


雪芜转身不敢看他阴郁的脸色,低头道:“对不起,我知错了。”

云檀摇摇头,不再理会她,他行至晏珩身侧,看向银竹和潮笙二人,跟晏珩低语道:“你看,正如我说的那样,她不值得你挂念。”

刚才,晏珩面色凝重地看着对街那两人亲昵暧昧的画面,他双拳紧攥,差点要冲上前质问。现在,他抿唇不语,眼底掠过一抹阴翳之色,看向银竹的眼神凛冽如寒冰。

银竹淡漠地与之对视,心中还是涌出一丝苦涩。

潮笙上前遮挡了她,他温润地笑看晏珩,向他作了一揖,有礼道:“见过公子,好巧,你们也来逛乞巧会吗?”

“你是何人?”晏珩声寒如冰。

潮笙回答:“我是先生的侍从。”

“为何我从未见过你?”晏珩不屑道。

“我在阁内侍奉,为先生办机密之事,不常见人。”潮笙解释道。

“切。”晏珩冷哼一声。他上前欲与银竹谈话,却被潮笙伸臂阻拦。

“滚开。”

银竹伸手按下了潮笙的手臂,走向晏珩,淡淡道:“你想说什么?”

晏珩看向她发间的那朵绢花,再次握拳,他深吸一口气,冷冷问道:“你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

银竹道:“这与你有关吗?”

晏珩冷哼:“喜欢他?”

银竹笑了,冷嘲道:“你能有帝姬做伴,我为何不能心悦他人。”

晏珩也笑了,眼里尽是痛楚,咬牙切齿道:“银竹姑娘,你好的很! ”

雪芜见状,上前道:“晏珩,阿竹和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你们已经结束了。”

云檀冷哼,“阿珩在想尽法子取消婚约,他天天跪在兄长面前求情,夜夜借酒消愁,还大病了一场,你们却在凡间游街玩乐,呵,阿竹姑娘当真是没有心。”

银竹低头沉默,睫羽轻颤,双眸酸涩,雾霭迷蒙。

潮笙面色平静如水,缓缓开口说道:“若公子当初胆敢违抗兄长的权威,或许事情就有转机,她又怎会心灰意冷至此?”

晏珩目光微转,用眼角的余光冷冷地扫向潮笙。他薄唇轻启,语气森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晏珩,我们的事与他无关。”银竹冷冷道。

“你护他?”

晏珩满脸惊愕,心痛如绞,他牢牢攥住银竹的双肩,终究按捺不住,声色俱厉地喝问:“为什么?他凭什么?银竹,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心!”

潮笙用力掰开晏珩的手,晏珩旋即出手攻向他,潮笙猝不及防,中了他一掌,吐出一口鲜血,颓然倒地,银竹赶忙扶起他,面沉似水地看向晏珩,怒不可遏道:“你太过分了!”

她从未以这般态度对待过他。

街上的游人见状,都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他们乱作一团,高声叫嚷:“打人了,出人命了!”

云檀赶忙上前规劝晏珩离去,他用缠着白纱的手推了推晏珩,一脸凝重道:“阿珩,这里是人间,闹大了恐生事端,我们先走为妙。”

见晏珩不为所动,云檀向雪芜使了个眼色,命令道:“你过来,和我把拉走。”

“我凭什么?”雪芜嘟囔着。

“嗯?”云檀眼神森然,低沉的嗓音透露着不悦。

“算我欠你的。”雪芜嘴角嗫嚅着,看向银竹道:“阿竹,那我先走一步。”

银竹点点头,她扶潮笙起来,用丝帕擦拭他嘴角的血渍,潮笙顺势扣住了她的手腕,仍旧温柔地笑着,“我没事,不用担心。”说完,又握拳咳了咳。

晏珩死死地盯着潮笙扣在银竹腕上的手,闭目吐了口气,甩袖转身,雪芜和云檀二人跟上,三人离开了街市。


小凡仙不停地咳着,眼泪汪汪地看着银竹,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银竹突然抓起他的右手用力一折,“咔嚓”一声,小凡仙顿时发出哀嚎,哭诉道:“女仙,你怎可这般野蛮!”

她蹙眉起身,目前看来,这个小凡仙还真如她先前所说的那般灵力低微,不堪一击。罢了,许是她想岔了,且观望些时日再做定夺。她收回了众生伞,冷漠地丢给他一瓶药丸,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水榭。

小凡仙吞了药丸,缓过神后,面色稍稍缓和,他左手扶着脱臼的右手,踉踉跄跄地跟在银竹身后。

“你跟着我做甚?”银竹突然转身道。

“女仙,我的手脱臼了,能帮我接一下吗?”语气委屈至极。

银竹瞥了他手臂一眼,迅速地给接了骨,随即转身进屋,小凡仙松了松手臂,亦步亦趋地跟着进屋。

“你又想干什么?”银竹这次连头都懒得转,无奈地闭眼问道。

“女仙……”男人微微低下头,轻吸了吸鼻子,嗫嚅道:“在凡间,男女一旦有了肌肤之亲就得成婚。”

银竹转身狠剜了他一眼,小凡仙见状立刻闭嘴。

银竹道:“这里是神界,不必遵守凡尘的规矩。”

“小仙不敢奢求迎娶女仙,只望女仙垂怜,允许我做您的仙仆,常伴女仙身侧就好。”

银竹似是被他这番荒唐之言给逗笑了,她正色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仙子,怎敢夺先生所爱,抢你做仙仆? 况且留在我这儿对你的修为没有一点用处……你干什么! ”

银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看着眼前的男子突然解开衣袍,大敞衣襟,露出白皙如玉的胸膛,上面满是红痕与斑驳,都是昨晚她的手笔。

银竹红着脸,立即拂袖遮面。

小凡仙裸着胸膛,失望地垂下眼帘,低低哀求道:“今日,先生说我仙体已不洁,不愿再收我为仆。他说就算在神界,仙人们寻觅仙侣也会看双方的仙源本体是否相洽。小仙觉得,女仙乃雨露仙子,我是凡人脱胎,虽算不上天生一对,却也是交融如水。”

“求女仙垂怜,况且我们……”小凡仙低头,声如蚊呐,“总比战神的炎阳之力跟您来的适配吧。”

话落,他就被一阵灵力赶出了屋外,一瞬间,门窗皆闭,独留他一人在外吹着冷风。

夜幕低垂,星子寥落,长生殿外,南星在一琼花树下来回踱步,见先生回来立即匆匆上前,焦急道:“先生,您可算回来了,方才女君又派人来催您前去赏花呢。”

天青眉心微动,眼底划过一丝不耐,边走边回道:“嗯,我先去梳洗一番。”

内殿之中,玉池之畔,天青缓缓褪下影青色的外袍,又轻轻卸下一枝雅致的木簪,霎那间,流光四溢,容颜恢复如初,他肌肤赛雪,唇色殷红,一点鼻尖痣更是为清雅的面庞添了一份独特的风情。

男人入池,眉眼舒展,闭目养神。

南星送来一套浅云色的仙袍,以及一盒玉露雪膏,嘟囔道:“好端端的,先生怎么会突然伤了右手,这下可好,这几天都不能作画了,那青灯仙翁的《神水图》又得耽搁几天修复。”

青灯仙翁有一藏品名唤神水图,万年前,天青的师父望舒神女和仙翁一道在弱水之畔对弈,望舒惜败,便遥望弱水,作下《神水图》,赠予青灯仙翁。

天青闻言长睫微颤,随即睁眼,于汤池中伸出了右手,水雾蒸腾,暖光融融,沾着水珠的右臂关节略微泛红,此刻还有些酸软无力。


嗓音淡淡,如风过耳,似泉暗流。

昭兰用右手支起下巴,望着丝帘上的雅致身影,眉目间流转间风情尽显。

“那就有劳先生了。”

她伸手抚了抚一旁香炉溢出的熏香,那道烟雾幻化出了一只仙鹤的轮廓。

昭兰微扬唇角,又补充道:“本君这灵脉逆转的痛症是在一万年前的神魔大战中被那幽冥圣主所伤,这些年我寻遍灵医都未曾治愈,没想到先生竟有解法。”

“可惜,未能早些遇见先生。”

“世间万般事物皆有各自的缘法,女君不必执着于一时的相见与得失。”

天青端起一旁侍女的奉上的玲珑琉璃盏,闲适地抿了口茶水,随后放下茶盏,摆手让侍女退下。女仙侍侧目偷偷一撇,随即羞红了脸,缓缓退下。

“先生说的对,本君是该看的长远些,忍一时之痛,换来的会是更大的福报。”

“今日是东泽一年一度的花朝节,不知先生可否赏脸,陪本君前往弨花殿参加众仙酒宴。”

天青起身,拱了拱手,宁静幽深的目光望向帘后,淡淡应下:“荣幸之至。”

银竹和雪芜赶到东泽神殿的徵神宫门时,神侍们刚准备给宫门下钥。两人风尘仆仆的样子让神侍们颇为嫌弃。

“我竟不知东泽还有这般邋遢的仙女! 带着一身的酒气入宴,东泽的盛名都要被你俩败光了。”为首的女仙侍颇为不满道。

她扫了一眼银竹,更为震惊:“你身为女仙,衣衫皱成这样了,还敢穿着赴宴,你把东泽,把女君置于何处?”

银竹一窘,早上雪芜催的急,她随手在床边抓了一件素袍披上,掐了一道清洁诀简单清理了一番。

“抱歉,司奎姑姑,仙居偏远,我们也是才接到的神令匆匆赶来,姑姑仁善,烦请暂借两套仙服让我们换下。”

“罢了,二位跟我来便是,距离开宴还有一刻钟,你们快些整理。”

“多谢司奎姑姑。”

司奎带二人来到了紫阙阁,派人送了两套仙裙,示意她们抓紧换上。

雪芜换好衣衫,转身瞧见了银竹一身的斑驳,大惊道:“阿竹,你身上这些……怎么弄的?”

银竹一窘,含糊道:“我……昨晚喝醉了不小心滚下了山。”清晨,她施法想消除那些红痕,可怎么也除不掉。

雪芜在仙界也经历过几段仙缘,她经验老道,一眼便看懂了那些痕迹。她伸出长指轻挑起银竹的下巴,意味深长地盯着银竹微肿的红唇问道:“那这唇也是摔肿的吗?”

银竹脸红地拍下雪芜的手,转身穿衣。

“阿竹若是遇到了心宜的男仙,我自然高兴。”雪芜转而担忧道:“若你被人欺辱,那我必会替你教训那贼人。”

银竹系腰带的手一顿,她侧过脸浅浅一笑:“一段露水情缘罢了,不是什么值得上心的事,你放心,我在东泽也是排的上号的女神将,没人能欺辱我。”

“好阿竹,你快告诉我,他是谁? 能不能比过晏珩那小子?”雪芜眼眸闪烁着微光,一脸好奇地问道。

“一个普通凡仙。”

雪芜一脸失望:“就这样?”

“嗯。”

银竹又道:“晏珩是神界大名鼎鼎的战神,又是天族尊主的胞弟,是日神羲和与帝俊的幼子,生来尊贵,神力超群,哪有神能比得上他呢。”

“阿竹,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难道你还对他……”

“我是在陈述事实,阿芜,过去的事就算了,我早想明白了。”

“你能这么想就好,等会儿宴会上可有不少俊俏男仙,阿竹若是不喜欢那个凡仙,那再好好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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