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烫出的黑疤。
她说,被拐来之前,她是弹钢琴的,一次出场最少也两三万。
可如今,她的手指头被打断了,还落下狰狞的疤痕。
我喉咙发紧,抱了抱她:“只要跑出去,就还有希望。”
回家后,我准备了一桌子的酒菜,还拿了大伯哥那被打死的老婆留下的口红。
从前,我还是校花来着。
养几天,打扮一下也足够了。
大伯哥冷笑:“啧,这是想好了要跟老二过日子了?”
我故作羞涩脸红:“大哥你这话说的,我都怀孕了,总不能害了孩子。”
这下他是彻底放心了,跟我说起他闺女陈小翠。
谈及陈小翠小时候有多可爱,可我没忘这三年来,陈小翠是如何学着她爸和二叔对我又打又骂的。
他们不过是披着人皮的恶魔,包括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
留着陈照的孩子,是我这一生都无法接受的污点。
陈照回来了。
他刚进门,眼神就落在我身上。
我知道化妆的自己,是能勾的陈照找不着北的。
我假意抱住陈照的胳膊:“老公,我和孩子都饿了。”
第一次,陈照被我这么对待,有些喜出望外。
他搓了搓手,在我脸上捏了捏:“你今儿真漂亮。”
我忍着恶心,故作羞涩:“还不是给你看的。”
拉着陈照坐在旁边,给他倒酒。
然后开口:“我想着等孩子出生了,就把后头的院子拾掇起来,给他做房间,以后陪他读书。”
陈照喝了口酒,“行,都听你的,娃娃肯定有出息就跟星辰一样,把咱们接城里去。”
一连三天,我都顿顿好菜好饭的招呼,给陈照灌迷魂汤。
这天夜里,我终于把陈照灌醉了。
入夜,我从院子里跑出来,隔壁家的女孩子已经坐在三轮车上等我。
她神色慌张:“姐,赶紧的,一会儿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