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完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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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苏棠谢柏庭,也是实力派作者“弱水一瓢”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刚睁眼就发现自己被强行塞进了花轿,还要替嫁给病弱世子来冲喜?没关系,她忍了,毕竟这世子好歹也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名门子弟。可是,谁能告诉她这些上门找茬的极品都是怎么回事,还处处针对她男人?这不能忍!她银针在手,开始踹渣女,撕极品,霸道护夫。真当病秧子就可以随意拿捏?她分分钟治好相公不是事!某世子:“夫人加油!咳咳,夫人我永远爱你!”她一挥手:“世子爷,躺好喽!”...
主角:苏棠谢柏庭 更新:2024-12-18 1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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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谢柏庭的现代都市小说《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弱水一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苏棠谢柏庭,也是实力派作者“弱水一瓢”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刚睁眼就发现自己被强行塞进了花轿,还要替嫁给病弱世子来冲喜?没关系,她忍了,毕竟这世子好歹也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名门子弟。可是,谁能告诉她这些上门找茬的极品都是怎么回事,还处处针对她男人?这不能忍!她银针在手,开始踹渣女,撕极品,霸道护夫。真当病秧子就可以随意拿捏?她分分钟治好相公不是事!某世子:“夫人加油!咳咳,夫人我永远爱你!”她一挥手:“世子爷,躺好喽!”...
南康郡主气的脸色铁青,“摔碎玉如意的是你!”
苏棠眨眨眼,一脸无辜道,“怎么是我摔碎的?我人坐在花轿里,是二少爷拿玉如意拉我出来的,我被花轿颠簸了一路,忍不住呕吐,出了花轿就松了手,二少爷没握紧玉如意,怎么能算我头上呢?”
“当时那么多人看着,您要没看见,可以找个人问问。”
南康郡主云袖下拳头攒紧,站着一旁的一姑娘忍不住帮腔道,“要不是你呕吐,我二哥会摔碎玉如意吗?!”
这姑娘叫谢柔,和谢二少爷谢柏珩都是南康郡主所出。
苏棠本来还不好直接怼南康郡主,毕竟是当家主母,又是长辈,她只准备待三个月就闪人,没必要得罪人,让自己日子过不痛快。
但谁都想欺负她踩她一脚,她也得让人知道她没那么好欺负。
苏棠淡淡一笑,“既然追根究底,那我得问一句你二哥为何让花轿颠簸我一路?”
“我不知道那玉如意是御赐之物,不知者不为罪,你二哥应该很清楚,别说我只是吐了他一身,就是我往他身上吐刀子,他也得怀着对皇上的敬意把玉如意握紧了。”
清凌凌的语气,却没来由的叫人觉得压抑,不敢小觑。
谢柔气的跺脚,“要不是你把云二姑娘推入湖里,导致她昏迷不醒,我们靖南王府才不会退而求其次要你冲喜!”
苏棠笑了一声,笑容浅淡,如空谷幽兰,却并不接话。
一拳头打过去,没人接茬,谢柔气的抓狂,“你笑什么?!”
让她笑的地方多了,她可没闲情逸致给她一一剖析。
苏棠淡声道,“你们了解云二姑娘,却并不了解我,怎知选我就一定是退而求其次?”
苏棠这话一说出来,屋子里的人一个个都以为耳朵听岔了。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的女儿,又是在清州那样的小地方长大,也敢和信王府金尊玉贵的嫡出姑娘比,夜郎自大也没她这么大的。
靖南王多看了苏棠两眼,道,“敬茶吧。”
丫鬟取来蒲团,摆在靖南王府老夫人跟前。
苏棠这辈子还没跪过什么人,内心很是抗拒,但入了乡,她也只能随俗。
“祖母,请喝茶。”
苏棠跪在蒲团上,毕恭毕敬。
老夫人手里拨弄着佛珠,却并不接过,苏棠不傻,这是不满意她,要磨难她呢。
苏棠这副身子虚的很,举了会儿就胳膊酸的厉害,还不知道要她举多久,苏棠看向谢柏庭,小声道,“祖母胳膊有问题吗,需不需要我起身喂她?”
谢柏庭额头颤了下。
这女人。
她可真敢说。
苏棠呲牙,反正她问过谢柏庭了,他不回答就当他是默认了。
正要起身,然后老夫人就伸手接了茶盏。"
屋子里的气氛微妙诡异,丫鬟婆子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气都不敢粗喘,实在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甚至连听都没听过。
大少奶奶要能把大少爷的病冲好就算了,要冲不好,她以后的日子绝对会暗无天日。
苏棠喝了茶,眸光不着痕迹的从谢柔脸上扫过,就见谢柔气的浑身颤抖的样子,苏棠都担心她会气炸。
南康郡主敬茶完转身,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接下来,苏棠和谢柏庭继续给王爷王妃敬茶,然后是二房二老爷二太太,而后是三老爷,再是四老爷四太太。
敬完长辈,再是府里的小辈,都上前让苏棠混个脸熟。
对她,一干少爷姑娘没一个有好脸色。
谢柏庭站了许久,体力不支,敬茶完,王爷就让苏棠送谢柏庭回去。
出了松鹤堂,苏棠推着轮椅往前,四下丫鬟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苏棠看着谢柏庭完美的侧脸道,“她们在说你忘恩负义。”
离的这么远,他都听不见,她能听见丫鬟们说话?不过是借口骂他。
谢柏庭也不生气,看向远处道,“她们在夸你胆大包天。”
苏棠磨牙,“我哪胆大了,我只是失算了,我没想到最关心你的不是王爷王妃。”
一刀子捅过去,谢柏庭一点没受伤。
苏棠瞪他后脑勺,不解道,“南康郡主为何执意要我给你冲喜,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谢柔气疯了,她也看着老夫人道,“祖母,我是推了她,但她哪来的脸面说我做的不对,她要不推云二姑娘,她就不会嫁给大哥冲喜了,她就是算计我!请祖母给我做主!”
两人叫委屈一声比一声大,吵的老夫人头疼,外面南康郡主和三太太、四太太进来,闻言道,“是不是玉镯有问题,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她亲自走到苏棠面前检查。
苏棠就那么双手捧着玉镯,南康郡主看了半天,先是镇定,渐渐的眉头就蹙紧了。
连番了好几遍,也没有在玉镯断裂处找到黏合过的痕迹,早被酒水溶解了。
没有痕迹,就证明不了玉镯早就断了,苏棠是蓄意栽赃她女儿。
南康郡主道,“我怎么瞧着不像是老夫人惯常戴的那只玉镯?”
这话一出,苏棠就知道老夫人真正赏她的那只意义非凡的镯子被南康郡主用只假的偷梁换柱了。
苏棠捧着玉镯给老夫人看,老夫人一眼就看出不是她送的那只。
苏棠呐呐道,“怎么会不是呢,老夫人赏的玉镯送到静墨轩,我今儿早上才拿出来戴啊,若是假的,那真玉镯岂不是被人给偷了?”
话音一落,外面进来一丫鬟,福身道,“大少奶奶,信王府派来接您回门的马车到了。”
苏棠对半夏道,“去回了信王府来接我的人,就说我有事正忙,今天可能赶不及回去了,让他们明天再来接我。”
半夏转身要走,被二太太叫住,她诧异的看着苏棠,“大少奶奶不准备今天回门了?”
苏棠眼神黯淡,“我也想回去,但老夫人把那么贵重的玉镯赏赐给了我,我却没能护好弄丢了,我就是回去,心底也积着事,待不安稳,还是先把玉镯找到再回不迟。”
说完,苏棠看向老夫人道,“我这就回静墨轩查玉镯,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玉镯刨出来。”
昨儿信王府就要接她回门,已经回绝过一回了,今儿却是不能了。
老夫人手里拨弄着佛珠,看了三太太一眼,三太太就道,“信王府昨儿就派人来接了,今儿大少奶奶再不回去,没得叫信王府误会是我们靖南王府不放人。”
苏棠摇头道,“我知道三婶是为我好,但静墨轩里所有人都有嫌疑,在没找到玉镯之前,谁都不能离开靖南王府一步。”
三太太看着苏棠,道,“大少奶奶说的也对,不过既然静墨轩的人都有嫌疑,那就不能让她们查了,还是郡主派人去查吧。”
苏棠不反对,南康郡主就派人去了。
苏棠坐下来喝茶。
一盏茶喝完,又添了半盏,才快步进来一丫鬟,手里拿着一锦盒,喘着大气道,“找到了,玉镯找到了。”
苏棠挑眉,速度还真是快,“在哪儿找到的?”
丫鬟回道,“在大少奶奶的梳妆匣最底层暗格里,听静墨轩的丫鬟说,昨儿李妈妈收拾了梳妆台,许是她换了位置。”
够绝,竟然让李妈妈来背这个锅,这会儿李妈妈都不知道被卖哪里去了,自然没法找回来对峙。
不过重要的是玉镯找回来了就好。
苏棠从丫鬟手里接过玉镯,戴在手腕上,就准备和老夫人告退回门了。
结果走了两步,苏棠又停下,转身看向谢柔,“我一高兴差点忘了,就算那只玉镯不是老夫人赏我的,那大姑娘也害我碎了只玉镯,于情于理都该赔我一只差不多的。”
谢柔气的双眸赤红,云袖下粉拳攒紧,不甘心赔苏棠一只玉镯,又没法说不赔。"
苏棠极力压抑怒气,看向靖南王,只见他坐在那里,虽眉头微蹙,但并未说什么。
苏棠心下冷笑,不愧是为了南康郡主能豁出命的人,真是有够纵容南康郡主的。
既然靖南王府这么不讲规矩,那就别怪她有样学样,拿他靖南王立威了。
苏棠看向谢柏庭,温和道,“相公,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谢柏庭正要发火,被靖南王妃用眼神扼住,就听到苏棠这一句,他侧头看向她,就听苏棠道,“我敬过老夫人了,接下来该父王母妃敬我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
一石激起千层浪,不仅把屋子里其他人都给震懵了,也包括谢柏庭在内。
这女人,她是真的什么话都敢说啊。
竟然敢让他父王母妃给她敬茶,她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那边南康郡主瞬间发难,“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让王爷给你敬茶!”
苏棠既然敢开这个口,就不怕被人发难,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只看着谢柏庭,委委屈屈道,“那我还不是为你好么,你不照办,回头冲喜不成功,可不能怪我。”
谢柏庭,“……”
谢柏庭浑身无力,这是在威胁他给他出难题呢,偏这么多人看着,他除了配合别无他法。
谢柏庭沉声道,“是我忘记说了,早上醒来,她就和我提过,她用清州秘法给我冲喜,需得我靖南王府配合。”
“今日敬茶,谁极力主张让她冲喜,谁敬她一杯茶。”"
醇厚如酒的嗓音,配合一张为祸四方的脸,外加深情的眼神,苏棠鸡皮疙瘩起了两胳膊,头皮一阵阵发麻。
要不要这么吓人啊,只是让他稍微配合她一下,不需要这么配合吧,用力太猛了,都影响到她飚演技了,今天的重头戏是她。
苏棠瞪了谢柏庭一眼,让他收敛一点,也不知道谢柏庭是没看见,还是看见了没当回事,他直接伸了手,意思很明显,他要从轮椅上起来,让苏棠扶他。
苏棠已经快没脾气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伸手扶他。
谢柏庭握着苏棠的手,苏棠的手和他比就太小了,手如柔夷,肤若凝脂,握的他心底荡过一丝涟漪。
从轮椅上起来后,就带着苏棠迈下台阶,踩着凳子上马车。
李管事站着一旁都看傻了眼。
第一眼看到苏姑娘和谢大少爷,就觉得他们感情不错,但他觉得是错觉,谢大少爷钟情的是他们家二姑娘,恨苏姑娘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喜欢她,可他们瞧着比青梅竹马的夫妻关系还要好啊。
谢大少爷陪苏姑娘回门,是去信王府给她撑腰吗?
马车是信王府的,但陈青抢了车夫的活,有信王府的人在,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就没法随意说话了。
进了马车,谢柏庭靠着马车,双手环胸的看着苏棠,见她耳根微红,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刚刚的表现可还满意?”
她能说不满意吗,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苏棠看着他,道,“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他们知道是在装恩爱,但信王府的人并不知道,只会觉得他是颗花心大萝卜,太容易移情别恋。
而且现在这么恩爱,三个月后和离,会惊掉多少人的下巴,绝对会被骂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到时候信王府还会把云二姑娘嫁给他吗?
她对自己医术很自信,但他有这么相信她吗?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虽然他们相处不过短短两日,但直觉告诉她,他不是做事不计后果的人,相反,他心思缜密,腹黑狡诈。
谢柏庭不在意道,“我总不能凭白受你恩惠。”
还挺有良心,只是这么不遗余力的配合她出气,回头她走的时候,都不好意思狠狠敲他一笔了。
马车汩汩往前,两人没话可说,谢柏庭闭目养神,苏棠则掀开车帘看街上。
闹街上人多,马车行的不快,车轮还从石头上压过去,导致马车歪斜,苏棠身子不稳,往谢柏庭怀里一倒。
脑袋撞到了谢柏庭胸口处,疼的他闷哼一声。
苏棠赶紧要起身,结果头发缠在了谢柏庭的五蝠玉腰带上。
“别动。”
谢柏庭帮着把她的头发解开,苏棠疼的呲牙咧嘴,“你轻点儿,疼……”
再说李管事,见马车压到石头差点翻掉,怕再发生这样的事,当即骑马要走在前面开路,才刚走到马车边就听到这一句,他下意识侧头看了马车一眼,然而车帘关的严实,他什么也没看见。
只是这话太让人浮想联翩了,谢大少爷身子骨虚弱,不至于大白天的在马车里就这么胡来吧……
李管事在前面开路。
马车内,苏棠和谢柏庭正襟危坐,谁也没说话,直到马车在信王府前停下。
谢柏庭陪苏棠回门,在靖南王府就把李管事怔住了,何况信王府众人了。"
如苏棠预料的那般,守门婆子也觉得柴房没有死人吓人,当即去禀告,不多会儿回来,就又把苏棠主仆从柴房里拉了出来。
不是夸张,是真拉。
半夏那丫鬟听完苏棠一番话,真心觉得柴房没新房吓人,抓着门死活不肯出去,以至于苏棠被推进新房的力道比进柴房时还要大。
被推的脚步踉跄,险些栽了跟头,好险稳住身子,头上的凤冠往前一飞,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之前柴房落了锁,这会儿新房婆子只把门关上了,毕竟大少爷还在呢,哪怕昏迷不醒也不敢把他关里面。
但婆子不锁门,苏棠把门栓上了。
半夏捡起凤冠回头就看到苏棠的举动,顿时懵了,完全捉摸不透姑娘想要做什么,一般门落栓是怕人进来,可她们想出去都办不到啊。
苏棠没空理会半夏的疑惑,先前还担心会有一屋子的人,还得苦恼怎么把人支开,显然,她想的太多了。
空荡荡的喜房,只有新郎官一人。
靖南王府大少爷谢柏庭躺在床上,靖南王府放心他一个人在屋子里,还把她们推进来,可见对谢柏庭是真不报期望,让他听天由命了。
苏棠走到床榻边,就看到一身大红喜服的谢大少爷,说实话,看到他的第一眼,苏棠心头狠是一震,这男人长的也太好看了。
哪怕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就足以让整间屋子黯然失色,苏棠都难以想象他要站起来,气色红润的行走,该是何等的妖孽。
这么好看的男人,就这么死了,也太可惜了。
半夏抱着凤冠站着一旁,也被姑爷俊美绝伦的容貌狠狠的惊艳了下,她以为他们苏家的大少爷就够好看了,没想到他们苏家的姑爷更更更好看,就是福薄了些,快要死了。
想到姑娘年纪轻轻就要一辈子守寡,半夏的眼泪就控制不住的往外涌。
哭的两眼迷蒙,没看到苏棠给谢柏庭把脉,一擦眼泪,看到的就是苏棠去拽谢柏庭的腰带,又拉又拽的,特别猴急。
姑娘是打算趁着姑爷还活着,生个小少爷吗?
半夏脑子一转,觉得这样安排挺好,有个小少爷傍身,姑娘下半辈子不至于过的死气沉沉,好歹有点指望,就是太笨手笨脚了些。
半夏忙把凤冠放到床边小几上,“还是奴婢来吧。”
也好,这喜服不是一般的难脱。
苏棠起了身,半夏弯腰帮谢柏庭解下腰带,苏棠眸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有些饿了,见桌子上有吃的,拿了块糕点吃起来,又去端油灯。
待她转身,半夏已经把谢柏庭的上衣脱光了,侧过脸继续伸手,觉察她要做什么,苏棠直接被嘴里的糕点呛了喉咙,边咳边阻拦,“不,不用脱他裤子……”
“剩下的我来就行了。”
半夏脸爆红,赶紧直起腰来。
门外,两丫鬟正耳朵贴着门偷听,听到苏棠这一句,眼睛都听直了。
大、大少奶奶脱大少爷的裤子?!
这女流氓!
丫鬟赶紧推门要进屋,这才发现门被栓住了,丫鬟稍微一脑补,就觉得大少爷处境不妙,飞似的转身去找人来救大少爷。
苏棠把油灯放到小几上,从怀里摸出银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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