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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

亦以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是说你对晚晚不好,而是你的好,不是晚晚认可的接受的。她就需要—个明面上宠着她疼着她,护她无忧无虑的人。显然,你不合适。”年彦臣微微勾唇,有些嘲讽意味:“难道陆以恒就很合适吗?”“是我们当父母的看走了眼。”郁母回答,“陆以恒又过于擅长伪装,表现得上进又可靠。其实晚晚是不太情愿的,但架不住我们的劝说,在父母之命下,于是订了婚。”说着说着,郁母摆摆手:“罢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提也没有多大意义。我想问的是,年总,兜兜转转几经曲折,晚晚最后还是嫁给了你。你如愿以偿了,怎么不好好的将这日子过下去,百年好合白头到老?”年彦臣紧紧的抿着唇:“血海深仇,父亲之死,我和晚晚如何白头!”“上—辈的恩怨,为什么要牵扯到你们这—辈?即便是错,是仇,...

主角:郁晚璃年彦臣   更新:2024-12-17 1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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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晚璃年彦臣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由网络作家“亦以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说你对晚晚不好,而是你的好,不是晚晚认可的接受的。她就需要—个明面上宠着她疼着她,护她无忧无虑的人。显然,你不合适。”年彦臣微微勾唇,有些嘲讽意味:“难道陆以恒就很合适吗?”“是我们当父母的看走了眼。”郁母回答,“陆以恒又过于擅长伪装,表现得上进又可靠。其实晚晚是不太情愿的,但架不住我们的劝说,在父母之命下,于是订了婚。”说着说着,郁母摆摆手:“罢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提也没有多大意义。我想问的是,年总,兜兜转转几经曲折,晚晚最后还是嫁给了你。你如愿以偿了,怎么不好好的将这日子过下去,百年好合白头到老?”年彦臣紧紧的抿着唇:“血海深仇,父亲之死,我和晚晚如何白头!”“上—辈的恩怨,为什么要牵扯到你们这—辈?即便是错,是仇,...

《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精彩片段


“不是说你对晚晚不好,而是你的好,不是晚晚认可的接受的。她就需要—个明面上宠着她疼着她,护她无忧无虑的人。显然,你不合适。”

年彦臣微微勾唇,有些嘲讽意味:“难道陆以恒就很合适吗?”

“是我们当父母的看走了眼。”郁母回答,“陆以恒又过于擅长伪装,表现得上进又可靠。其实晚晚是不太情愿的,但架不住我们的劝说,在父母之命下,于是订了婚。”

说着说着,郁母摆摆手:“罢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提也没有多大意义。我想问的是,年总,兜兜转转几经曲折,晚晚最后还是嫁给了你。你如愿以偿了,怎么不好好的将这日子过下去,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年彦臣紧紧的抿着唇:“血海深仇,父亲之死,我和晚晚如何白头!”

“上—辈的恩怨,为什么要牵扯到你们这—辈?即便是错,是仇,是恨,也是我们长辈之间的事,你和晚晚,并不参与牵扯,你们是无辜的。”

郁母苦口婆心的劝着。

正是因为她知道年彦臣对晚晚的情意,所以结婚时,她并没有出面大闹阻止。

在晚晚回娘家探望时,她还叮嘱晚晚要好生过着日子。

可这次出事后,郁母在江城里听到了太多的风言风语,才知道女儿的不易!

平时里,郁母待在郁家别墅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外面的世界漠不关心。

她理所当然的以为,年彦臣不会将仇恨寄托在晚晚的身上。

因为他对晚晚有情。

可惜,她想的太天真了。

郁晚璃昏死的三天里,郁母终于了解到,女儿婚后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心疼啊。

她的掌上明珠,怎么会沦落至此。

“年总,你要恨,你就恨我,恨老爷,”郁母说,“或者你要我的命去偿还都可以,只求你和晚晚别再互相折磨了……行吗?”

老爷的命,整个郁家,再加上她的命,足以抚平年彦臣的怒火和仇恨了吧。

让郁晚璃置身事外。

年彦臣抿唇不语。

他不回答,郁母就继续追问:“你还想怎样?年总,就算郁家欠你的,也还得差不多了,更何况这次晚晚差点没了。她是为了救你啊,才会搭上自己的性命。你的心里,就没有—点点触动吗?”

“他们是来刺杀你的,你安然无恙,晚晚却—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她用她的命,还郁家的债,难道也还不够吗?你非要将郁家赶尽杀绝吗?”

郁母越说越激动:“郁家欠你多少,需要这般的偿还?要是郁家根本不曾……”

不曾欠你呢?

你该怎样面对郁家?

话语戛然而止。

郁母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下说。

但年彦臣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郁夫人,”他问,“怎么不说了?郁家不曾什么?”

郁母摇摇头:“没什么。”

年彦臣却揪住不放,正打算继续追问时,病床上的郁晚璃忽然嘤咛—声。

顿时,年彦臣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住了。

“晚晚,”他当即坐在病床边,倾身凑到她面前,眉头紧皱,—脸的担忧,“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伤口痛?”

郁晚璃眼皮颤动,苍白的唇轻轻抿着,无意识的呢喃:“水,水……”

年彦臣听清楚了。

他立刻拿过柜子上的水杯,把棉签沾湿,然后轻轻的擦拭着她的唇。

他的动作很笨拙,又生硬,—看就是没照顾过人,什么都不会。

可偏偏他又格外认真。

反复擦拭三四遍后,郁晚璃的唇才湿润红润起来。


年彦臣轻瞥着谢景风,眼神里尽是不屑。

半晌,他嗤笑一声:“我想对付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郁晚璃坐在副驾驶,安安静静的,低着头。

她没有话语权。

她不想激怒年彦臣,也无颜面对谢景风。

只能默默的,降低存在感。

车辆扬长而去,笔直的驶入年家别墅。

刚一停稳,年彦臣就打开了车门。

郁晚璃也赶紧下车。

她关上车门,就见年彦臣绕过车头朝她走来,拽着她的手腕就往别墅里走去。

他走得飞快,人高腿长。

郁晚璃只能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她好几次差点摔倒,连连踉跄,年彦臣也没有停下过脚步,头也不回。

就这样上了楼,进了主卧,年彦臣一脚踢开浴室的门,直接将她推了进去。

后背撞上冰凉的墙壁,郁晚璃抬眼望着他:“你要……要干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开始往浴缸里放水,然后将她摁了进去。

一瞬间,郁晚璃全身都浸泡到了水里。

没等她回过神来,年彦臣更是举起花洒,对着她的头顶就冲了下来。

水流冲得她睁不开眼。

很快,水渐渐满溢出来,打湿了年彦臣的西裤,西装。

他也不在乎。

“啊!”

郁晚璃惊叫着,从浴缸里坐起,但是很快,年彦臣又将她摁了进去。

咕噜咕噜。

她整个人都沉入了水里。

就这样来回好几次之后,郁晚璃实在没有了力气,双手扣着浴缸的边缘,趴在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年彦臣面无表情:“还没洗干净,再洗。”

“我很脏么?”郁晚璃问道,“我哪里脏了?”

“被谢景风碰到的地方,最脏!”

谢景风抱了她,她自然要洗得干干净净,把别的男人的气息味道,都冲掉!

还有她的手,谢景风也碰过!

年彦臣面无表情,抓着郁晚璃的手开始搓。

搓得她皮肤发红,肿胀,皮都快要搓掉了,他还不肯罢手。

郁晚璃咬咬牙:“年彦臣,你能洗掉的,是外在的东西。要是我的心里有别的男人,你该怎么办?你洗得掉吗?你除得干净吗?”

“心里有别人?”年彦臣说,“那我就将你的心脏挖出来!”

“疯子,”郁晚璃哆嗦着,浑身湿透,“你是个疯子……”

“是!”

年彦臣承认了。

从他娶她开始,他就已经走进一条不归路。

惩罚郁家的方式有很多种,他偏偏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折磨她的时候,他也并不好受。

比爱而不得更痛苦的是什么?

是明明深爱,却不能相爱!

“我还有更疯的,”年彦臣关掉花洒,将郁晚璃从浴缸里捞起来,“你很快就会见识到。”

两个人身上都湿得直滴水,一路从浴室蜿蜒到卧室床边。

他将郁晚璃的衣服胡乱扯下,来不及全脱,颀长的身躯就覆了上去。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滚烫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不……唔唔……”

郁晚璃偏头想要躲开,却被他强行掰正。

“放开我……年彦臣,不,”郁晚璃的声音断断续续,时不时的被他的吻给吞噬,“你恨……恨我,我也……也恨你,我们是仇人,怎么……可以……可以发生关……唔唔唔……”

年彦臣顾不得那么多了。

脑海里叫嚣着的,只有一个念头——

要了她!

不然的话,她迟早有一天会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那怎么行?

爱也好恨也罢,疯魔也行,总之,他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最重要的是,年彦臣只对郁晚璃有感觉。

连他和许可薇酒后上了床的那一次,都是他将许可薇当成了郁晚璃。


年氏集团的女员工们都清楚,但凡是涉及到“李总”、“孙总”还有“吴总”这三个人的饭局,能躲就躲,能逃就逃。

偏偏,这三位老总是年氏的大客户,牵扯到几十亿的生意。

得罪不起。

没想到今天这次的饭局应酬,竟然派了郁晚璃前去。

年彦臣眸色重了重,一言不发。

“你还不去阻止?”季嘉以用手肘撞了撞他,“英雄救美,挺身而出,多好的一段佳话。”

“闭嘴。”

“我这是为了你们夫妻感情和睦考虑,怎么还凶起我来了,”季嘉以丝毫不惧,继续在太岁爷头上动土,“你的妻子,你就送到那狼窝里面去?”

季嘉以是年氏集团的现任副总裁,还担任总经理,职位非常高,仅次于年彦臣。

他是年彦臣的大学同学,能力出众,还未毕业就在金融界有了名气,更有世界顶级的投行向他伸出橄榄枝。

不过,他没有选择去国外发展,而是接受了年彦臣的邀请,进入年氏集团。

年彦臣和季嘉以强强联手,眼光独到,短短几年间就让年氏的股价翻了两倍,每次投资都精准的获得了超高的回报。

两个人没有过败绩。

年彦臣非常信任他,是强有力的事业搭档。

生活中,也是要好的朋友。

所以,季嘉以敢随意的开年彦臣的玩笑。

“我没送她去。”年彦臣收回目光,冷哼一声。

“难不成是她自愿的?”季嘉以摸了摸下巴,“哦对,她才入职,不懂内幕,稀里糊涂的就来了。她还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场面啊……”

年彦臣薄唇微启:“说明她蠢。”

她不会事先询问,调查一番?

就算没人会跟她说真话,她才感冒了,她不会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

蠢得无可救药!

年彦臣迈步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今晚也在这里应酬,见欧洲那边的客户,发展跨国业务。

如果能够谈下来合作,对年氏集团来说,又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他很忙,没空关心郁晚璃!

季嘉以也迈步跟在他身后,不过,想了想,季嘉以还是悄悄的冲艾伦招招手。

“季总。”艾伦凑了过来。

“盯着那个包厢,”季嘉以吩咐道,“要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报告。”

艾伦明白了他的意思,提议道:“季总,要不,我直接去把太太叫出来,送回家?”

“她不一定愿意,她还不清楚情况,贸然叫她走,你怎么跟她解释?别看年彦臣嘴上不在乎,心里可紧张了。真要出了事,这餐厅他都得掀了。”

艾伦点点头,应下:“好的季总,我按您的吩咐去办。”

而郁晚璃的确毫不知情。

她只以为,包厢里的都是大客户,需要好好的维系。

正好,她需要和客户们建立联系,混个脸熟,以后更方便打交道。

她也做好了喝酒的准备。

哪有饭局不喝的。

推开包厢门,郁晚璃发现人都来齐了。

就差她了。

菜都上得差不多了,酒也开瓶,她这突然一进来,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她身上。

愣了一秒,郁晚璃很快扬起笑容:“抱歉,我来晚了,我……”

“你什么你,别说了,先喝,”苏敏站了起来,直接给她倒酒,“自罚三杯啊!”

“好的。”

郁晚璃爽快应下,但是飞快的瞄了一眼时间。

她没迟到,是按约定的时间来的。

可为什么大家都已经落座,吃着喝着了?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

苏敏骗她。

约定的时间,根本不是七点,估计是六点!

苏敏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等郁晚璃深想,苏敏的酒已经递了过来:“呐,各位老总们都看着呢,干了!”

她只能接过酒杯,在众目睽睽之下,连喝三杯。

是白酒。

呛鼻,辛辣。

郁晚璃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液体从喉咙里滚过,落入胃里的整个过程。

尽管她装得豪爽,但是表情还是出卖了她。

她接受不了高浓度的白酒。

“小妹妹不怎么能喝啊,”吴总率先发话了,“苏敏,你就叫了这么个帮手来?”

苏敏笑嘻嘻的:“吴总,这是新来的呢,年轻,面生,漂亮。我带她跟各位老总见见聚聚。没事的,酒量都是练出来的,以后她跟老总们多喝几场酒,别说三杯了,三十杯都不在话下。”

紧接着,苏敏又看向郁晚璃:“今晚是你表现的好时候啊,别扫了大家的兴。你已经迟到了,不能再犯错了。来,坐。”

郁晚璃的位置,就在吴总的旁边。

苏敏拽着她,按住她的肩膀就让她坐下。

全程,她都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

面前的酒杯再次倒满。

吴总看着她,笑,上下打量,眼神色眯眯的。

郁晚璃有些不自在。

她好像明白……苏敏为什么骗她晚来包厢了。

如果她早早的出现,就能自主选好位置,游刃有余的和几位老总们交流。

而她现在,一进门,三杯白酒下肚,人已经开始晕乎了。

然后,她又被半强迫性的按住坐在这里,无处可躲。

郁晚璃看向苏敏。

苏敏笑得花枝招展:“你可得把几位老总给陪好了。”

说完,苏敏就走向自己的位置。

她坐在郁晚璃对面去了,左右都是资产部的同事。

只留下郁晚璃一个人,坐在老总们的中间。

她觉得自己好像献上来的玩物。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里闪过,手背上忽然搭了一只粗糙肥腻的老男人的手。

“年轻就是水灵,这手嫩的哟……”

老男人不停的摩挲着她的手背。

而且这是在桌下进行的,其他人看不到。

郁晚璃像触电一般,立刻甩开,抽回手抬起来,装作去夹菜。

老男人的脸色马上变了。

“这位是李总,”苏敏介绍道,“郁晚璃,你敬李总一杯。”

李总摆着脸色,不乐意了:“这酒喝得没意思,哎,不喝不喝。这生意也没得谈了,我还有事,我要走了。”

“哎呀,别别别,”苏敏笑着安抚,大声道,“李总,我让郁晚璃跟你喝交杯酒,你说,这是不是就有趣了?”


算了,这种小事不计较了。

大不了就是晚点去吃饭,没剩什么菜而已。

郁晚璃前往顶层。

这一层都是年彦臣的办公场所,他的总裁办公室占了一大半面积,剩下的就是两间秘书室。

正值中午下班,没什么人走动,安安静静的。

郁晚璃往秘书办走去,却听见总裁办公室里,隐隐约约传出女人甜到发腻的嗲音:“阿臣,好不好嘛……你之前说过,什么都答应我的。”

这是许可薇的声音。

她居然还在年氏集团,并且正和年彦臣在一起!

他们两个人真是一点都不避嫌啊,如此光明正大的成双成对的出入。

不在乎流言蜚语吗?

郁晚璃不停的暗示自己,快走,当着没听到,交了文件就撤。

但她的脚好似钉在原地,抬不起来了。

她侧头看去,发现总裁办公室的门都没关上,是半掩着的。

从她的角度,正好能够看见许可薇的全身,以及年彦臣的半边侧影。

许可薇正双手抱着年彦臣的手臂,轻轻的摇啊晃啊,一脸的撒娇模样。

而且……许可薇的胸都快要贴到年彦臣身上去了。

郁晚璃看不到年彦臣的表情。

可是他没有推开许可薇,不就说明,他也很享受么。

男人就吃这套。

不然,以年彦臣的性格,不喜欢的话早就一把推开了。

“阿臣,你就同意吧,行不行,我很需要……”

许可薇的嘴一张一合的,说着些什么,眼睛亮晶晶的,仰头看着年彦臣,完全是小女人的娇态。

郁晚璃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很快,年彦臣的手抬起,反握住许可薇的手。

她想,是不是很快就要出现少儿不宜的画面了?

实际上……

年彦臣的眉头紧皱,满脸不耐烦,试图推开她:“可以,这个项目你去做,我愿意退出。”

“呀,阿臣,我就知道你会成全我的,你太好了!”

许可薇笑着踮起脚尖,作势就要去亲他。

年彦臣立刻侧头避开。

清醒情况下,他非常的抗拒和厌恶许可薇的亲近。

她却像块牛皮糖似的,怎么都甩不掉。

年彦臣亏欠她,不好过于冷漠严苛,只能迁就。

谁叫他酒后管不住下半身!

许可薇眼里闪过失望,阿臣还是不接受她的各种示好,他的心里,一直都住着那个郁晚璃。

呵,没关系,她会挑拨离间,让他们夫妻俩越来越疏离的!

“阿臣,”许可薇痴痴的望着他,和他紧紧相贴,“我都是你的女人了,只不过亲一下,你都不愿意么?”

“那晚的事,我的意思表达得够清楚了。”

许可薇还想说什么,年彦臣后退着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她不甘心,又贴了过去。

在郁晚璃的视角里,彻底看不到两个人了。

得,看来是抱到一起去了,马上就要滚到一起了。

这下子郁晚璃不想走了,想去看现场直播!

她直奔总裁办公室。

噔噔噔!

郁晚璃故意放重脚步。

叩叩叩!

她还敲门敲得格外响。

她尴尬什么,出轨的又不是她。

说难听点,她是来捉奸的。说好听点,她路过顺便发现了丈夫的婚外情!

“年总。”郁晚璃站在门口,“我好像打扰到了你的好事?”

年彦臣眉头皱得死紧,抿唇望向她:“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还是说,我不该这个时候出现?”

许可薇眼看着就要如愿以偿的献吻了,结果被突然出现的郁晚璃打断。

她憋着一肚子气,恶狠狠的瞪着郁晚璃。


年彦臣三两步走过去,—把夺过通知单,死死的攥着。

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她不能死!”年彦臣吼道,“救,想尽—切办法都要救活她!缺血吗?抽我的!调取全江城的血库库存!如果还不够,从隔壁市调!无论如何都要保证她的生命!”

医生回答:“可是伤口实在是太深了,几乎要刺穿整个身体。稍微再偏—点的话,就会伤到心脏。我们已经输了很多血了,相当于她全身的血换了三遍,但她的呼吸和心跳还是微弱。”

年彦臣的身子狠狠晃了晃。

“另外……她的求生意愿不是很强烈。”医生说,“所以即使我们再拼尽全力的去救,也无法唤醒她自己对活下来的渴望。”

也就是说,她不想活。

为什么?

她对这个世界,就没有—点留恋吗?

她就这么不想再看见他,再生活在他的身边,当他的年太太吗?

年彦臣感到—阵无力。

他拥有权势财富,高高在上,却在此刻什么都做不了。

医生问道:“你是她的……丈夫?”

“嗯。”

“平时感情好吗?”

年彦臣张了张嘴,—时间无法做出回答。

好?

怎么好得起来。

医生似乎明白了什么,马上又问道:“她有没有最爱最尊重的亲人或者闺蜜之类的,可以找他们前来,在手术台旁边跟她说说话,刺激刺激她,也许能够有用。”

“让我进去。”他说,“我在她身边,我知道要说什么。”

“这不是儿戏,必须确保能够唤起她的求生意识。”

年彦臣沉默几秒,才应道:“我明白了。”

半个小时后,郁母出现在医院。

此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这太阳马上就要出来,天快要亮了。

年彦臣—夜没睡,在外面等着,眼下的青黑更重更明显了。

好在……

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

手术结束!

“万幸,”医生满脸疲倦的走了出来,拉下口罩,“暂时脱离生命危险,转入—CU观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三天后就能转进普通病房,好好养伤。”

年彦臣追问:“会有什么意外?”

“伤口发炎溃烂,器官衰竭,心跳过慢等等。”

也就是说,三天后,才能确定郁晚璃能不能度过危险期。

年彦臣什么都没有再问。

郁母从抢救室里出来,满脸的泪水。

她看着年彦臣,慢慢的抬起手指着他,手不停的哆嗦,最后却只是长长的“唉”了—声,扭头就走。

年彦臣面色发白,微低着头,无颜面对郁母。

他确实没有照顾好郁晚璃。

他更是郁家的头号仇人。

几名护士推着郁晚璃出来的时候,年彦臣暗淡的眼神里,才有了—丝光亮。

他匆匆的看了她几眼,跟在病床旁边,迈开长腿紧紧的跟着。

郁晚璃毫无生机,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罩,轻闭着眼,脸色白得跟纸—样。

很快护士推着她进入—CU,年彦臣只能顿住脚步。

相见的时间如此短暂。

年彦臣怔怔的站在—CU门口,再—次和郁晚璃分隔。

“晚晚,”他声音沙哑,“你—定要平安无事。”

否则下半辈子,他—个人如何度过漫漫余生。

这三天里,年彦臣就守在医院,寸步不离。

年氏集团的所有事务,都暂由季嘉以代为处理。重要文件的签署,则是艾伦带到医院交给年彦臣,年彦臣批复签字之后,艾伦再带回公司。

他日渐消瘦,下巴生长出青黑色的胡渣。

“年总,”艾伦说道,“要不您回家休息休息,晚上再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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