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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冷傲军少夜夜来站岗全文+番茄

午后香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安然,你敢在茶水中动手脚?”夏安然昏迷中听到一声低吼。从牙缝中挤出的冷冽声音透着滔天的怒火,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一般!还没等夏安然反应过来,胳膊就被人抓住。那双手像鹰爪一样有力,将她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体像是被摔散架一般,但更让夏安然觉得恐怖的是她嘴里发出的不是痛呼,而是娇滴滴的嘤咛……身体里有团火熊熊燃烧,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痒在全身流转她找不到宣泄口,手摸着脖子难受的抬起头,蓦然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目光厌恶至极!面前的男人穿着军绿色的军裤,浅绿色的衬衣领口扯开,露出性感的喉结和健硕的胸肌,宽肩窄腰大长腿,又禁又欲简直是极品帅哥。他好像喝醉酒一样,脸色通红,呼吸急促,衬衣下的的胸肌随着他的呼吸急剧起伏。这画面也太诱惑了,夏安然不受控...

主角:夏安然霍睿扬   更新:2024-12-20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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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安然霍睿扬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冷傲军少夜夜来站岗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午后香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安然,你敢在茶水中动手脚?”夏安然昏迷中听到一声低吼。从牙缝中挤出的冷冽声音透着滔天的怒火,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一般!还没等夏安然反应过来,胳膊就被人抓住。那双手像鹰爪一样有力,将她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体像是被摔散架一般,但更让夏安然觉得恐怖的是她嘴里发出的不是痛呼,而是娇滴滴的嘤咛……身体里有团火熊熊燃烧,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痒在全身流转她找不到宣泄口,手摸着脖子难受的抬起头,蓦然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目光厌恶至极!面前的男人穿着军绿色的军裤,浅绿色的衬衣领口扯开,露出性感的喉结和健硕的胸肌,宽肩窄腰大长腿,又禁又欲简直是极品帅哥。他好像喝醉酒一样,脸色通红,呼吸急促,衬衣下的的胸肌随着他的呼吸急剧起伏。这画面也太诱惑了,夏安然不受控...

《退婚后,冷傲军少夜夜来站岗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夏安然,你敢在茶水中动手脚?”

夏安然昏迷中听到一声低吼。

从牙缝中挤出的冷冽声音透着滔天的怒火,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一般!

还没等夏安然反应过来,胳膊就被人抓住。

那双手像鹰爪一样有力,将她重重的摔在地上。

身体像是被摔散架一般,但更让夏安然觉得恐怖的是她嘴里发出的不是痛呼,而是娇滴滴的嘤咛……

身体里有团火熊熊燃烧,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痒在全身流转

她找不到宣泄口,手摸着脖子难受的抬起头,蓦然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目光厌恶至极!

面前的男人穿着军绿色的军裤,浅绿色的衬衣领口扯开,露出性感的喉结和健硕的胸肌,宽肩窄腰大长腿,又禁又欲简直是极品帅哥。

他好像喝醉酒一样,脸色通红,呼吸急促,衬衣下的的胸肌随着他的呼吸急剧起伏。

这画面也太诱惑了,夏安然不受控制的朝他身边凑,好像他是清泉,能浇灭她身体里的火焰!

霍睿扬看到夏安然脸色潮红,眼神迷离的又朝自己凑过来,碎花衬衣的纽扣已经被她自己解开,露出纤细的脖颈和胸前的白玉肌肤……

药效的使然,看到这一幕霍睿扬快速移开视线,他用强大的意志力压制着药效,身体往旁边一躲,夏安然扑空摔向茶几。

惯力的作用,夏安然的额头磕在茶几的硬角上,剧痛让她有片刻清醒!

夏安然快速的抓起桌上的茶壶对着自己的头猛浇,茶水混着茶叶浇下来,伤口瞬间传来剧痛。

夏安然疼的浑身发抖,也让她能保持清醒,暂时不被药效控制!

霍睿扬看到夏安然的动作一愣,她仰着头,茶水顺着她的发丝流下。

水珠划过她的鼻尖流到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落进解开的衣领内,胸前的衣服被浇湿了一片,本就若隐若现的轮廓变得更加清晰……

霍睿扬就觉得自己被扔进烈火中焚烧,强大的意志力都压不住身体里的雄性激素。

看夏安然的情况好像也是中了招,他上前抓去夏安然的胳膊,粗暴的拖着她走……

夏安然怕极了,意识到男人要对自己做的事,她不顾一切的呼救: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救命……”

只是药效的作用,她喊出的声音软绵无力,期间还伴随着娇哼,不像是呼救,反倒像在对男人发出邀请!

霍睿扬听到她的声音,走的更加快,眼看着他要把她拖进房间,夏安然绝望了。

“霍大哥!”

急切的声音响起,跑过来一个漂亮的姑娘,来到霍睿扬面前焦急的张开手臂,阻拦他把夏安然拖进房间。

霍睿扬拉拽的动作停下了!

夏安然惊喜若狂,朝着那姑娘身边爬去,向她求救:

“救我,救我!”

看清楚她的脸后,夏安然僵住了,她想逃,但身体像一摊烂泥,毫无力气!

霍睿扬眼神厌恶的看了眼夏安然,冷冷的对叶玲玲吩咐:

“带她进去洗冷水澡。”

说完,霍睿扬转身大步往楼上走,急切的脚步像是在逃跑,没了平日的沉稳。

叶玲玲见霍睿扬离开,眼底闪过一丝焦急。

看到霍睿扬脚下踉跄差点摔下楼梯,她更急了。

偏偏夏安然整个人都靠在她身上,推都推不开。

叶玲玲眼中闪过厌恶一把将夏安然推进屋里,打开水龙头将淋浴喷头扔到她手上,匆匆说了

“你自己洗!”

没等夏安然回答,她就把门关上,并从外面把门锁死,转身朝楼上追去,

夏安然听到锁门声,发现自己被推进一个浴室。

她绝望了,今天还能逃出去吗?

被最信任的闺蜜出卖,为了自救她打破酒瓶割伤手腕,靠着剧痛带来的短暂清醒驾车逃离。

对方紧追不舍,她慌不择路开车掉进河中被冰冷的河水吞没。

她以为自己死了,心中有一瞬间的解脱,至少保住了清白,没有沦为制片人的玩物!

没想到还是没有逃掉?

药效汹涌反扑,理智消失,夏安然难受的抱紧身体,脑袋不受控制的去想刚刚那个男人。

想他把自己抱进怀里为所欲为,想把他扑倒狠狠的亲……


她发现尽管浴室已经这么挤了,周雨欣还有能独享一个淋浴头?这人在文工团还真是横行霸道!

周雨欣也看到夏安然了,但她没打招呼,独享一个淋浴头是她最得意的事,这可是她身份地位的象征。

夏安然洗完澡发现外面电闪雷鸣,七月是雨季,天气跟小孩脸一样说变就变。

她和刘梅刚回到宿舍,外面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夏安然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这雷打的让人心慌,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辗转好久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还梦到了霍睿扬。

夏安然吓醒了,捂着心口坐在床上,梦中霍睿扬带着战士们站在暴雨中,他大声喊着什么?

突然一道炸雷劈断了他身后的大树,朝着他砸过去。

这梦太真实了,好像自己也被砸到一样,夏安然吓出一头冷汗,怎么会做这种梦?

“睿扬,睿扬?”

张恒业摔在泥水中,顾不得浑身的泥爬起来就往回跑,刚刚树砸下来的时候,要不是睿扬把他推开,他就得被树砸死。

可把自己推开了睿扬就没时间躲,那么粗的树砸下来,人还能活着吗?

“团长!”

战士们也一起冲过去,搬开树干救人。

“我没事。”

霍睿扬捂着被砸伤的肩膀站起来,脸上都是被树枝划伤的伤痕。

树倒下来的时候,他推开张恒业后顺势一滚,避开了主树干,只被分树干砸到了肩膀。

他试着活动了一下,还能动,没伤到骨头,不算太严重。

张恒业见霍睿扬还活着,抑制不住的激动,脸上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冲过来一把抱住他:

“睿扬,我就知道你不会死,你比阎王凶,他不敢收你。”

霍睿扬被撞疼了肩膀,皱眉推开张恒业,严肃命令:

“注意形象!”

堂堂政委当着战士们的面哭鼻子,还要不要威严了?

“是!”

张恒业也发现自己太激动了,当着战士们的面说的是什么啊?这不是宣扬迷信吗?

霍睿扬擦去脸上的雨水,大声命令:

“工兵清障,各营清点人数,卫生员抢救伤员,整合队伍,继续前进。”

张恒业见他还要带队伍训练,急忙劝:

“睿扬,你快回去处理伤吧,训练的事有我和老路,老邢呢,你就别管了。”

霍睿扬打断他:

“野外训练的目的就是为了应对在各种突发情况下,部队的应急能力,以及部队的整体协作能力,如果这在战场上,身为指挥官,一点轻伤就做逃兵吗?”

张恒业看着眼神坚毅的霍睿扬,知道他说的没错。

极端天气,突发情况,有伤员,正是训练队伍面对突发情况时的协作能力,以及应急能力的最好机会。

劝不动霍睿扬,张恒业大声喊:“卫生员,过来。”

----

下了一晚上雨,夏安然想着那个梦,一直到快天亮才睡着,好像刚睡着就听到了起床号。

夏安然一骨碌坐起来,忘了自己睡在上铺睡,动作猛了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刘梅已经起床穿军装了,她的动作非常快,一边穿一边告诉夏安然:

“安然,得快一点,一会儿内务就来检查了,内务不合格要扣分的。”

夏安然好一阵兵荒马乱的把军装穿好,又手忙脚乱的叠被。

高中军训学过叠被,可现在太紧张,速度就上不去,叠的也不标准。

刘梅整理完自己的内务,回头看到她叠的不标准就过来帮忙。


霍睿扬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毫不留情的推开夏安然。

昏迷中的夏安然,仰面朝后摔倒。

霍睿扬瞥见她双眼紧闭,眼看就要后脑着地还没有任何反应。

他下意识的伸手一捞,抓住了夏安然的手腕顺势一拉,解了她的危险。

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霍睿扬面色更冷,骤然松手。

夏安然摔回地上,不过幸好霍睿扬拉了一下,摔的并不重。

见夏安然苍白着脸色,紧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霍睿扬满心厌恶。

这女人想装死等爸爸回来,好继续赖在霍家?

不管她耍什么花招也没用,这婚非退不可,如果爸爸逼自己娶她,那就脱离父子关系!

梁美娟感觉不对,蹲在夏安然身边查看情况。

发现夏安然浑身滚烫,梁美娟神情凝重的说:

“她发烧了!”

梁美娟没敢招呼儿子帮忙,抬头喊叶玲玲:

“玲玲,快去拿我的医药箱!”

却发现叶玲玲站在茶几边,听到自己喊她好像吓了一跳,手中的茶壶掉到了茶几上,壶里的茶水洒出来。

梁美娟眼中闪疑惑,让她去拿医药箱,她跑客厅拿茶壶干什么?

没等她问,就见儿子快步走过去,抢在叶玲玲前面,拿起倒在茶几上的茶壶。

叶玲玲吓得急忙伸手去抢霍睿扬手里的茶壶,生怕被斥责,紧张的说:

“我去洗!”

霍睿扬看着她,锐利的目光冰好像利刃一样闪着寒光,叶玲玲就觉得自己掉进了冰窟窿,吓得心怦怦跳。

她费力的吞了口唾沫,指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夏安然,结结巴巴的解释:

“安然……安然她晕了,我想给她倒杯水……吃……吃药!”

叶玲玲越说声音越小,霍睿扬的双眸黑沉沉的,浓烈的低气压把她压的喘不上气,实在受不了这种压力,她逃一样匆匆离开!

“我……我去拿医药箱”

霍睿扬冷脸看着她仓皇的背影,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茶壶。

之前夏安然用茶水浇头用了大半,叶玲玲又弄洒了一些,只剩下一点茶水和茶叶。

想到他回家只喝了一杯茶,接着就烈火焚身……

霍睿扬视线落在茶几上两个用过的茶杯上。

空茶杯是他用的,剩下小半杯茶的应该是夏安然用过的!

霍睿扬眼中闪过暗芒,这茶有问题!

叶玲玲拿着医药箱出来,就看见霍睿扬把桌上的两个茶杯和茶壶放在搪瓷盆里,然后用蛇皮袋装了起来,拿着蛇皮袋大步流星的走了,她的脸刷一下白了。

沈美娟见叶玲玲脸色惨白抱着医药箱傻站着,急的喊她:

“玲玲,快把医药箱拿来啊!”

霍睿扬走到门口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夏安然,体内依然在燃烧的烈火,需要用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压住。

这药劲太霸道,自己受过训练都承受不了!

她是咎由自取,自食恶果!

霍睿扬头也不回的离开,把装有茶壶和杯子的蛇皮袋放到后车座,上车一脚油门,发动机发出轰鸣声,快速驶离!

一路上,霍睿扬脸色紧绷,他努力克制着身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热浪。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喷火,让他的额头和后背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紧咬着牙关,用强大的意志力去压制那难以忍受的欲望。

但每当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夏安然那双充满迷离又诱惑的眼睛和她泛着水光的红唇……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胸膛。小腹处的肿~胀感愈发强烈,几乎要爆炸一样。

他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逐渐侵蚀,而对夏安然的渴望却越来越浓烈。

呼……

他把油门踩到底,要赶在忍耐力极限前回到部队。

哨兵看到远处飞扬的尘土,一辆车在漫天灰尘中朝着营地大门疾驰驶来。

哗啦!

哨兵把枪上栓,枪口对着极速驶来的吉普车,大声喊:

“停车!”

霍睿扬踩了脚刹车,车速减慢,在部队门口停下,摇下车窗。

哨兵看清楚车里的人,急忙放下枪口敬礼:

“团长!”

霍睿扬见哨兵警惕性很强,点头表扬了一句:

“很好!”

只是他脸色涨红,不像表扬倒像生气,哨兵忐忑不安的解释:

“团长,我没看清……还以为是要闯军营的破坏分子……”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哨兵紧张的看着霍睿扬。

完了,他怎么说霍团长是破坏分子?

霍睿扬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顾不得多说,一脚油门踩到底,吉普车疾驰驶进营地停在营部门口,发出尖锐的刹车声。

霍睿扬的老搭档,指导员张恒业从办公室出来。

听到刹车声吓了一跳,看到下车的是霍睿扬,张恒业拍拍心口,打趣了一句:

“嚯,遭追杀了,开这么快?”

霍睿扬摔上车门,紧抿着唇克制药劲儿,为了遮挡肿胀的部位,他微微弯着腰。

张恒业发现霍睿扬脸色不好,急忙问

“怎么,谈的不顺利?”

霍睿扬黑着脸没答话,打开后车门把装着茶壶的蛇皮袋拿下来交给张恒业,低哑着声音说:

“拿去化验!”

张恒业接过蛇皮袋问:

“这是什么?”

霍睿扬没回答,大步流星的走进办公室,他已经没时间说话,要尽快吃下解药,否则就要失态!

张恒业拎着蛇皮袋跟进屋,看到霍睿扬从打开上锁的抽屉中拿出一个小铁盒,在铁盒里拿出一粒红色的药丸。

这药是执行任务时携带的,如果被人下药,吃了就能解。

张恒业脸色变了,忙问:

“睿扬,你被下药了?”

霍睿扬急着吃药没有回答,张恒业忙给他倒水递过去,关心的问:

“怎么回事?”

霍睿扬不想回答,只说:

“别问了!”

张恒业见霍睿扬的反应马上猜测到是谁?

“是不是你那个未婚妻?”

那个女人能做出这种事不稀奇!

想到夏安然,张恒业就生气。

前天她穿着一件颜色艳俗的花衬衣,脸画的花里胡哨,抹的大红嘴唇像刚吃了死孩子一样,跑到部队找睿扬。

在门口被哨兵拦下,她大吵大嚷她是霍睿扬的未婚妻。

也是自己多事,听到她是睿扬的未婚妻,就开车把她带进部队。

结果她看到省军区宣传部的唐娜在跟睿扬说话,上去就骂唐娜是狐狸精勾引她男人,还要挠人家小姑娘。

那呲牙瞪眼的泼妇做派,骂的那些难听话,可把张恒业吓住了,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要不是霍睿扬及时制止住夏安然,唐娜非被挠不可,小姑娘吓得哭着跑了。

夏安然在军区一战成名,谁都知道霍睿扬有个农村来的泼妇未婚妻。

这两天霍睿扬为了躲避夏安然的纠缠,留在部队没回家。

今天霍军长从京城开会回来,睿扬回家找他爹谈退婚的事,这怎么还被下药了?

霍睿扬听到张恒业的话,脸色骤然黑沉,眼神厌恶至极,声音里冷酷,斩钉截铁的说:

“她不是我未婚妻!”

他从心底排斥这个父母包办的娃娃亲,根本就不承认夏安然是他的未婚妻,更何况她做出给自己下药的卑鄙手段。

爸爸就算再想报答夏伯伯的救命之恩,看到她如此恶劣的行径,也得答应自己和夏安然退婚。

办公室的门半开着没有关,一位身着军装的年轻姑娘站在门外。

她长相秀丽,双眼明亮灵动,戴着军帽,两条又黑又亮的麻花辫垂落在双肩上。

听到霍睿扬的话,她的眼中顿时泛起了一丝喜色!


叶玲玲看到车兽医像见了鬼一样往后退,紧张到手里的暖壶也扔了,幸亏跟在她身后的小吴反应快,在暖壶落地前用脚擎了一下才不至摔碎。

小吴脚被砸的生疼,不高兴的嘀咕一句:“竟添乱。”

叶玲玲也不敢说话,弯腰去拿暖壶,想躲在小吴身后进屋。

小吴却不给她机会,怕她把首长的暖壶摔碎,捡起来就走。

小吴一走,叶玲玲就露出来,她赶紧转身想偷偷溜走。

霍睿扬看到叶玲玲惊慌失措的样子,本就冷的脸色更沉了几分,厉声命令:

“站住。”

叶玲玲吓了一哆嗦,倒是不走了,却也不敢回头。

这一系列的动作证明她心虚,霍睿扬目光沉沉的看着叶玲玲,巨大的压迫感,压的叶玲玲喘不上气,身体僵硬,像是被点穴一样,一动不敢动。

霍睿扬沉着脸对车兽医一挥手:“去认人。”

车兽医走到叶玲玲面前,叶玲玲头更低了,不敢和他对视。

车兽医看不清她的脸,就弯腰低头去看,用对夏安然一样的话术问她:

“你认识我吗?”

叶玲玲急急摇头:“不认识。”

车兽医听着声音耳熟,想快点完成任务,就命令叶玲玲:

“你抬头,我看看。”

“看什么看?耍流氓啊!”

叶玲玲见躲无可躲,抬手就给车兽医一耳光,打完就想跑。

车兽医不干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也来了火气,自己招谁惹谁了,先是摊上官司,现在又被一个小妮子打?

叶玲玲用力想挣脱,可到底挣不过车兽医,只得看向霍睿扬求救:

“霍大哥,他耍流氓,快救救我。”

这下车兽医看清楚她的眼睛,嗷的喊出声:

“就是她,买药的就是她。”

“首长,我这算将功补过吧?”

车兽医兴奋的看着霍睿扬,那样子好像打胜仗了一般,激动的脸通红。

叶玲玲本来还心存侥幸,那天自己可是蒙着脸的,应该认不出来!

听到车兽医认出自己,叶玲玲吓得面如死灰,惊慌的大喊:

“不是我,我......我不......不认识他。”

因为过度惊恐,她的声音都喊破调了,身体也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可听到她否认的话,霍睿扬脸色更加阴好像滴了墨一样,冷冷看着她,浑身危险气息。

叶玲玲怕极了,知道自己就是否认也没用。

她错了,不该惹这个危险的男人,霍睿扬心冷手狠,惹了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不行,绝对不能承认,叶玲玲哇一声哭起来:

“是安然,她......她逼我去的,我真的不想去的,可她说,我要是不去就把我赶走,我害怕......”

叶玲玲以为霍睿扬会相信自己的话迁怒夏安然,去找她算账。

这也是事先想好的,一旦事情败落,就把一切责任推到夏安然身上。

都知道夏安然对霍睿扬的疯狂程度,她能做出这种事不奇怪。

叶玲玲发现自己说完霍睿扬依旧脸色沉沉看着自己,双眸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冰冷刺骨,吓得她打了一个寒战,心彻底慌了。

‘完了,他怎么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话?’

如果没有之前夏安然的提醒,霍睿扬也许能相信叶玲玲的话,毕竟最近夏安然为了能嫁给他做了很多过格的事。

但夏安然刚刚是她提醒家里不止她一个年轻姑娘,也是她提醒让自己躲起来,等叶玲玲回来再露面。

如果是她指使叶玲玲买药,怎么可能提醒?

不过也可能是她见事情败落,想丢卒保车,把叶玲玲扔出来当替罪羊!

但夏安然头脑简单做事冲动,没那么深的心机。

反倒是叶玲玲,总是试图讨好所有人,抢着表现,把夏安然比的一无是处,这样的人心机深,做出这种事情的可能性更大。

尤其是那天自己和夏安然同时被下药,按平时叶玲玲对夏安然关心,应该先去照顾她。

可叶玲玲却追着自己跑,丢下夏安然不管!

种种迹象表明,叶玲玲更可疑!

车兽医觉得自己已经将功补过完成任务了,就想离开,弓着腰,一脸讨好的问霍睿扬:

“首长,我能走了吗?”

霍睿扬抬眸看了他一眼,车兽医吓得急忙绷紧身体。

霍睿扬命令:

“带着她,跟我进来。”

叶玲玲是夏伯伯的外甥女,送她去派出所前,要先通知爸爸,让他知道为什么?

车兽医听到自己还不能走脸就垮了,可也不敢反抗,听令去抓叶玲玲手腕,因为恨她害自己犯错误动作就很粗暴,连拖带拽一点不顾及叶玲玲受不受得了。

叶玲玲尖叫踢他:

“你别碰我,别碰我。”

车兽医被踢疼了,更加用力拖拽,叶玲玲疼的脸都白了。

李阿姨端着水果盘从厨房出来,看到叶玲玲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抓着手腕,满脸眼泪的拼命挣扎,霍睿扬沉着脸在前面走,对叶玲玲的呼救视而不见。

李阿姨想帮叶玲玲,可看到霍睿扬的样子没敢,小声问:

“睿扬,这是怎么了?”

霍睿扬没回答,沉声问:“我爸呢?”

“在二楼书房,找安然......谈话……”

李阿姨还没回答完,就看到霍睿扬雷厉风行的往楼上走。

车兽医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霍睿扬回头看了他一眼,吓得他急忙拖着叶玲玲跟上楼。

叶玲玲踉踉跄跄,被硬拖上楼,心中涌动无法言喻的恐惧。

---

二楼书房,夏安然见到了霍睿扬的爸爸霍军长,他一身军装坐在书桌后看文件。

这个在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军人,长期的军旅生涯让他看起来很严肃,眼中暗藏锋芒,不怒自威,那种上位者独有的威严气质,让人在他面前情不自禁就屏住呼吸。

夏安然前世经历过很多大场面,也见过很多领导,但在霍震霆面前,她还是觉得有压迫感。

听到开门声,霍震霆从文件中,笑着招呼她:

“安然,过来坐。”

夏安然走过去端坐到霍震霆对面的椅子上,两人之间隔着个书桌。

霍震霆面对她的时候收起一身威严,眼底闪着一抹为难的光。

夏安然知道霍震霆找自己是什么事?不想让这个老伯父为难,她主动表明态度:

“霍伯伯,我知道您为什么事找我,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不如报警吧,还我一个清白,也清除一个隐患。”

霍震霆没想到夏安然会提出报警来自证清白,这两天他承受的压力可不小。

媳妇逼他,如果下药的真是夏安然,救命之恩和儿子的终身幸福,让他做选择!

退婚,自己将背负背信弃义,言而无信的骂名,也愧对老夏的救命之恩。

不退婚,逼儿子娶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媳妇,那就是毁了他一辈子。

霍震霆做不出选择,一直在犹豫!

夏安然把霍震霆的反应看在眼里,知道他也动了退婚的念头,就继续往下说:

“霍伯伯,我还有一个请求,强扭的瓜不甜,我想和霍大哥解除婚姻,希望霍伯伯成全。”

霍睿扬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夏安然的话,准备敲门的动作停下来。


可还没等刘梅帮夏安然叠好被呢,门就开了,主管内务的严主任带着一个女兵走进来。

看到夏安然被还没叠好,马上掏出小本子,神情严厉的问:

“你叫什么名字?”

“被没叠好,衣领扣子没系好,扣两分。”

刚来第一天就被扣分,这可不是好开头,可没办法,谁让自己内务不达标呢?

夏安然老老实实的回答:

“夏安然。”

陈煜走进屋,对内务严主任说:

“严主任,夏安然昨天才来,还没有学过,先别扣分了。”

“好吧,下不为例。”

严主任有点不情愿,但到底还是要给陈煜点面子,没给夏安然扣分,点点头。

陈煜笑着点头:“好,一会儿我就找人教她。”

夏安然感激的对陈煜点点头,陈煜笑着对她摆摆手,跟着严主任一起出去了。

检查内务,不是特殊情况陈煜不用跟着,但夏安然刚到部队,内务一定不过关,他特意跑了一趟。

等人都走了,刘梅拍着心口:

“吓死我了,幸亏陈指导员,不然非扣你分不可,超过三分就要受处分了。”

夏安然看着陈煜离开的背影,在心里记下了,从昨天到今天他帮了自己三次。

虽然有梁阿姨的托付,但人家也不用这么事无巨细的帮忙。

外面开始吹集合号,刘梅拉着夏安然就往外跑:

“快,集合慢了也扣分。”

夏安然也军训过,但学校的军训和部队不一样,感觉就像是绷紧的弓弦一样,太紧张了。

她们跑出来的时候,操场上已经在排队了,每个人都有固定的位置,夏安然刚来,不知道自己该站哪?只得站到队伍最后面。

陈煜拿着点名本站在队伍前面,看到夏安然跑到队伍最后面孤零零一个人站着,他眸光闪了下,指着她前排空缺的位置:

“夏安然,你站这儿!”

夏安然小跑到陈煜指定的位置上,立正站好,姿势还挺标准,经过学校的军训,站军姿难不倒她。

看到夏安然姿势这么标准,陈煜眼中闪过笑意,打开点名册开始点名。

点名结束,就开始早间训练--跑操。

文艺兵不像部队里训练那么严格,不用跑几公里,只是绕着操场跑上一千米就行了。

夏安然前世为了保持体型,每天早晨雷打不动跑步,跑这一千米对她来说是小意思,跑完神清气爽,整个人都精神了。

跑完操,解散去食堂吃饭,夏安然和刘梅拿着饭盒到食堂排队打饭。

早餐是馒头和粥,还有小咸菜,每人给一个煮鸡蛋,虽然清淡,但营养一点不缺。

领导单独坐在一个大圆桌前吃饭,女兵们坐的是一排排的长桌长凳,夏安然和刘梅打完饭找了个空位坐下。

陈煜朝夏安然这边看了一眼,见她买好饭了,这才放心吃起来。

周雨欣端着粥把夏安然对面的女兵赶走,夏安然抬头看了她一眼,就低头继续吃饭。

见夏安然没搭理自己,周雨欣皱眉,心里很不满。

要不是想弄清楚她和霍家到底是啥关系,她才懒得搭理夏安然呢!

“小夏,怎么样?还习惯吗?”

周团长吃完饭过来问夏安然,他一脸和蔼可亲的笑容,让食堂里吃饭的女兵都好奇夏安然的身份。

要知道周团长平日都是不苟言笑,严肃的让人害怕,只对少数人有笑容。

除了他自己的亲侄女,剩下的几个人都是部队首长的女儿或者亲属,新来的女兵来头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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