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笑了一声，然后从贴身一侧的口袋里掏出来一枚指环递过来。
终日无光的楼道，因为这枚指环一下就豁然开朗。它闪着粉色的光泽，照亮了他深邃的黑瞳。
“前几天参加了场展会，我一眼就注意到这个。这是你妈妈留下的东西，你怎么舍得卖掉？”
“卖掉才能体现它的价值，要不然留在手里永远都只是一颗冰凉的石头。”
听完韩东明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小鹤，不管你跟你爸的关系如何变化，我们的关系就像这颗钻石的结构，一亿年都不会变。”
“那请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透过韩东明的神色，我看出来他很想说点什么。他似乎演练了无数次，让答案呼之欲出。
可他没有说，试了几次都无法开口，最后只剩笑得讳莫如深。
秦雨茂很快就会给我买药回来，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努力站直摸了一把我的头发转身匆忙下楼。
凌晨过后闭了灯的屋子，仍旧还有一股淡漠的酒气，丝丝绕绕地钻进来惹得人心烦。
此时秦雨茂坐在地上，专注地研究那颗钻石。
我知道他不懂，质地、切割、净度、颜色、方方面面都说不出半句有建设性的意见。
“你看得懂吗？”我问他。
他苦笑了一声：“韩东明懂就够了。”
“也许韩东明也不懂呢。”
“韩东明是不懂。他不懂分寸，更不懂你是我的太太!”
8
自结婚以来，韩东明带来的紧迫感都在这一刻全面爆发。
戒指被秦雨茂用力一丢，我反应不过来，眼睁睁地看着那颗晶莹的火彩在夜空中划出一条长长弧线，最后在窗外泯灭。
“秦雨茂，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
我推开秦雨茂转身下楼，他很快追上来从背后抱住我。
“老婆，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我要听你说，你跟韩东明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爸风流成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