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才刚追加了投资，你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那不是很正常。哪个方案最终成行，不要反复锤炼千百次？”
听完秦雨茂感受到那边的相机闪光，连忙抓起我的手抬头微笑。四周都是眼睛，这台下的戏要比台上精彩得多。
他似乎有什么预感，口气急转直下：“云鹤，你很清楚，如果这次你失败了，你一手创立的公司，你的前途，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并且很有可能，还会背上巨额的债务。我和你爸爸，都不希望你拿自己的人生跟我们开玩笑。”
“我这辈子嫁给你，就是最大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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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在请秦雨茂代替董事长上台发言，于是他抖抖外套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了我的脸，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了他人生最大的舞台。
隔得那么远，我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兴奋、雀跃、激动，多巴胺在迅速分泌，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如同烟花经历过漫长地爬升，终于到达顶端，尽情绽放之后，便是无情无尽地泯灭。
我记忆里在学校礼堂大屏前，那个萧萧肃肃的年轻男孩，此刻我多希望，他一直留在那里，永远不要走到我面前来。
还要感谢秦雨茂给我的灵感，我几乎没费什么脑力，就写了一个入侵大屏控制电脑的程序。
秦雨茂上台鞠躬致意，舞台追光全落在他身上，迸溅出他二十多年来最绚烂的火花。
与此同时，当地另一家公司的项目例会在直播。
我特意把那边的数据得通俗易懂，好让秦雨茂这个外行一眼就能看出来，跟公司的这一版几乎一模一样。
台上的发言戛然而止，只见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几步冲到面前把我从椅子上提起来。
可碍于媒体，他依旧压着声线：“你在这个行业本就声名狼藉，如果公司翻身仗马失前蹄，你妈留给你的股票也会变成一堆废纸。可就算是这样，你也要把方案卖给别人？”
我对着镜头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