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姒谢临州的其他类型小说《厉总快追,太太前夫又找上门了!温姒谢临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土豆拌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斯年还停顿了一会,欣赏她那副丢人模样。再后来就是用手帮了她。温姒看得一张脸烧得通红。太那个了太那个了。怎么能骚成那样。明明厉斯年只是用手而已。她却跟死了好几次似的。温姒憋着呼吸关掉视频,感觉身上异常的热,酥麻的电流在身上某些地方乱蹿。这种感觉许久都压不下去。直到跟林海棠在餐厅见面,她都还有点飘忽。林海棠捧着她的脸打量,“还挺红润啊,看样子是真的走出来了。”温姒战术性喝了口水,“谢临州能为沈知意做到这个地步,三路十八弯我也该走出来了。”林海棠嘲讽地笑了声。“不见得是件好事,谢临州这一出把家底都快掏空了,养大了沈家的胃口,以后还怎么喂?”她道,“再说了,谢家继承权这回事,他争得过厉斯年吗?”温姒差点呛到。怎么又说到厉斯年了。林海棠给她...
《厉总快追,太太前夫又找上门了!温姒谢临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厉斯年还停顿了一会,欣赏她那副丢人模样。
再后来就是用手帮了她。
温姒看得一张脸烧得通红。
太那个了太那个了。
怎么能骚成那样。
明明厉斯年只是用手而已。
她却跟死了好几次似的。
温姒憋着呼吸关掉视频,感觉身上异常的热,酥麻的电流在身上某些地方乱蹿。
这种感觉许久都压不下去。
直到跟林海棠在餐厅见面,她都还有点飘忽。
林海棠捧着她的脸打量,“还挺红润啊,看样子是真的走出来了。”
温姒战术性喝了口水,“谢临州能为沈知意做到这个地步,三路十八弯我也该走出来了。”
林海棠嘲讽地笑了声。
“不见得是件好事,谢临州这一出把家底都快掏空了,养大了沈家的胃口,以后还怎么喂?”她道,“再说了,谢家继承权这回事,他争得过厉斯年吗?”
温姒差点呛到。
怎么又说到厉斯年了。
林海棠给她拿了纸巾,“慢点喝。”
温姒含糊道,“我看厉斯年没打算争。”
“谁知道呢,反正他们俩兄弟,不管是心眼还是本事,都是厉斯年占上风。”
温姒垂眸。
她犹记得昨晚上痛哭了一场,说了什么不知道,零零碎碎的片段里,全都是厉斯年的脸。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趴在他怀里哭。
上半夜,下半夜,眼泪一直都在淌。
一半是难受,一半是舒服。
简直荒谬。
温姒晃晃脑袋不去想,拿出给林海棠带的礼物。
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
林海棠震惊,“你干嘛买这么贵的东西,你把钱攒着啊!”
温姒为她戴上。
“多漂亮。”她目光柔软,“我早就该买给你的。”
结婚那两年,她其实挺落魄的,总是靠谢临州给钱。
他给得不多,温姒不好去要,于是就用鸢尾的账号接了私活。
同时,海棠一直无条件的帮她。
温姒记着这些好。
林海棠眼眸湿润,“自己都没买,先给我用上了。”
温姒轻声说,“我的慢慢买,不急。”
聊了一会,两人说到以后的规划。
林海棠问她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开画廊。”温姒脱口而出,“这是我妈妈的梦想,我想帮她实现。”
林海棠点点头。
“你这次给池琛作曲,抬高了自己的价值,做什么事都方便。”她毫不犹豫掏出自己的卡,递给温姒,“开画廊需要不少钱,你拿去用。”
温姒心里一暖,没要,“还没有开始,用不到那么多。”
林海棠非要给,“你先拿着,万一用得上呢。”
“需要钱我再跟你说。”温姒又推回去。
一来二去,林海棠也不强求。
“人脉方面我回去问问我爸,他朋友多,说不定能帮上忙。”
温姒点头。
林家是做生意的,在圈子里小有名气。
温姒特意买了两箱昂贵的补品,跟林海棠一起上门拜访。
谁知道林父一听那事,当即就变了脸。
他吩咐保姆,“你先招待温小姐。”
然后将林海棠拉到书房。
“这件事我帮不了。”林父低声道,“她得罪沈家的事闹得那么厉害,你还敢把人带到家里来,你想让你爸倾家荡产是吧?”
林海棠不服气,“可那明明是沈知意的错啊,她拿着姒姒的才华,吃了娱乐圈的红利,纸不包不住火塌房是迟早的事!”
林父也明白这个道理。
但现实很残酷,“你看看现在网上还有骂沈知意的吗?全都一边倒骂温姒了。”
林海棠震惊,“骂她干什么?”
她打开手机,才发现有人挖光了温姒跟谢临州离婚的事。
温姒知道他听见了,瞪他一眼,“你耳朵里塞毛了?”
厉斯年扯了下唇。
“在我面前这么嚣张,沈知意泼你一身你一声不敢吭。”
温姒急着去卫生间,朝餐厅走去,“有些反击并不适合当场还回去。”
当时那个情况,她难道还能跳起来跟沈知意扯头发吗?
不至于。
后面会有很多体面的报复方式。
两人走进餐厅大门。
温姒找了个服务生,温和地请她帮忙买一包卫生巾。
服务生点头。
厉斯年道,“再给她买套衣服,S码。”
温姒微愣,心里紧了紧。
她拿了钱给服务生,“到时候直接送到一楼的卫生间,谢谢。”
“好的小姐。”
温姒走后,厉斯年没再等,往电梯走去。
池琛从拐角钻出来。
一脸的高深莫测,“你衣服呢?”
厉斯年,“你刚才不是都看见了?”
“嚯,这是直接承认了?”电梯到了,他跟着厉斯年进去,“你俩在我车上来了一发,搞得太凶给人家温姒裙子弄脏了,没办法只能叫人换一套是吧。”
厉斯年,“……”
池琛越说尺度越大,“温姒去卫生间干什么呢,你不会没戴吧?”
厉斯年,“……”
池琛下定论,“你可真渣啊,不戴就算了,事后还得人家自己清理。”
厉斯年面不改色道,“池导,你不去拍三级片真的可惜了。”
池琛龇牙一乐。
“你当男主演吗?”
“我当你爹。”
“cos父子?这可不兴拍啊。”
到了顶楼,厉斯年迈腿朝外走,“你脑子里除了废料好像就没别的东西了,刚刚我返回车里,从头到尾不到十分钟,我跟谁来一发?”
池琛恍然大悟,“你可真把我当亲兄弟,早泄这事儿都说。”
厉斯年目光幽冷,“……”
池琛不怕死,往他心窝子上戳,“你之前阳痿现在早泄,这么惨的吗?”
厉斯年没法忍,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塞他嘴里。
总算安静了。
半小时之后,温姒才上来。
她道歉,“不好意思,突然碰上生理期,耽误了一会。”
池琛微讶,“生理期啊?那真是可惜了。”
温姒不解,“啊?我应该绝经了吗?”
池琛失笑,“我不是那个意思。”
虽然刚才跟厉斯年开的都是玩笑。
但他俩如果真有一腿,简直不要太好玩。
一直看不惯的人搞到床上,还有一层禁忌关系。
这样的刺激谁不喜欢。
只是可惜,厉斯年得了怪病,更不可能喜欢一个跟他对着干的人。
温姒也不可能沾染上前夫的大哥。
“吃饭吧。”池琛转移话题,“你身体不舒服,吃完早点回去。”
温姒颔首。
她又说起弄脏座椅的事。
温姒,“你把车给我,我帮你把座椅全换了吧。”
池琛有洁癖,挺介意这种事。
但他跟温姒刚合作,又特别喜欢她今晚上录的歌,不在意道,“小事情,我到时候叫人去换了就行。”
“不能这样池导,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见她这么执拗,池琛只能答应下来,“那赔偿的钱直接从你的报酬里扣,行么?”
温姒觉得可行,“好。”
解决了池琛,温姒没忘厉斯年,“你那件外套多少钱?”
厉斯年表情淡淡,“限量款,没法估价,这个人情先欠着。”
温姒顿时惶恐。
“还是给钱吧,当场把账算清楚比较好。”
厉斯年视线落她脸上,“真要算的话,多少钱都算不清楚。”
温姒一愣。
她对上他如墨的眼眸,在心里迅速盘了一遍。
被下药拿他泻火,给钱了。
用他两次外套,给钱了。
跟他接吻演戏,也给了。
算得清楚啊。
温姒张嘴想说什么,被厉斯年全看得透透的,打断道,“那都是你一厢情愿。”
身上的礼服已经湿透了,紧贴着肌肤仿佛没穿,温姒贴着车门,尽量缩着肩膀。
厉斯年脱下外套往她身上一丢。
此刻温姒也没法矫情,拢紧西服汲取温暖。
属于他特殊的男性气息,通过残留的体温渡给她。
将温姒的思绪,又拉回了那一晚。
相似的声音。
相似的味道。
温姒的心一而再地往下沉,脑子里冒出个荒谬的想法。
……不会吧。
她僵硬地扭过头,打量厉斯年。
厉斯年垂眸处理公务,头也没抬,“别看了,不约。”
“……”
温姒无心理会他的毒舌,嗓音发干,“厉斯年,你是哪天回的国?”
厉斯年总算舍得撩一下眼皮。
漆黑的眼眸看着她,如欣赏笼子里的雀,“14号。”
温姒脑子里似乎有什么炸开。
14号。
她出事那天。
温姒怔然,“那天你住在哪里?”
厉斯年欣赏着她此刻紧张的样子,慢悠悠道,“没印象,当时就只顾着跟女人上床。”
跟女人上床?
温姒感觉自己的心快跳到嗓子眼。
明明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但她就是莫名心慌。
下一秒,厉斯年的电话响起。
他接听之后挑了一下眉,问道,“她要找什么?”
影院经理,“戒指。”
厉斯年看了眼温姒的手。
温姒什么都听不见,被他那一眼看得皱了皱眉,双手乖顺地握在一起。
挂断电话,厉斯年懒洋洋问,“谢临州不是花了一千万买了只镯子?怎么不见你戴。”
温姒的神色淡漠下来。
她道,“那是他买给外面那只宠物的。”
厉斯年笑了声,“挺大方,花一千万买只狗项圈。”
温姒无言,但心里莫名爽了下。
刚才的疑虑,也很快被她完全消化掉了。
不管那一晚是谁,她都只当个鸭子用,已经成了过去式。
车子抵达她好友的楼下,温姒酝酿了一下想道谢,但到底还是说不出口,生硬道,“衣服我会洗干净寄到谢家。”
厉斯年没那么绅士,“脏了,五万块折现给我。”
温姒,“……”
她回头看他一眼。
五万?
五万她干什么不好,买这破布?
但刚才用的时候她也没拒绝,温姒此刻无理,只能接受。
钱转了之后,温姒当他面用衣服擦干净腿上,脚上的水渍,淡淡道,“以后厉总还是买点好牌子吧,这质量真糙。”
厉斯年闻言笑了笑。
糙?
那天她跑进来就抱着他蹭,蹭得他衣摆湿了一大片。
当时怎么不嫌糙。
回想起香艳的画面,厉斯年喉结一滚,点了支烟压一压突然升起来的冲动。
可怎么都压不下去。
回到公寓时,宋川站在门口待命。
他跟厉斯年禀告了国内公司的最新情况,大事小事都按照厉斯年的吩咐整顿了一遍。
“对了。”还有件私事,“刚才我过来的时候看见谢临州报了警,好像是在找温小姐。”
厉斯年笑了声。
他丢给宋川一瓶水,嘲讽道,“一直温顺的猫突然挠了他两下,还给他挠爽了。”
提及温姒,宋川走上前道,“温小姐的戒指,是我差人送给她,还是叫她自己来取?”
厉斯年接过戒指。
小小的银圈,连一颗碎钻点缀都没有。
尺寸做得不精准,大了一点,当时他们搞得过于激烈,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的。
材质廉价,心意更是廉价。
她竟然还那么费心费神地想找回去。
除了那身子勾人点,其他真是一无是处。
宋川忍不住感慨,“如果温小姐不是你弟妹就好了,或许厉总你的病……”
厉斯年神色冷峻了几分。
可温姒刚刚已经恶心过了,此刻毫无波澜,“那你真是捡到宝了,恭喜。”
谢临州攥紧了拳头。
他脸色冰冷,也跟着签了字。
几乎是将笔狠狠摔在桌子上,“温姒,你到时候可别哭着求我。”
温姒看着那份单薄的协议。
仿佛放下了千斤重的担子,浑身轻松。
她望向谢临州,过去的一切温柔和爱意,恍惚得像是一场梦。
“你放心,绝对不会。”
毫无攻击力的嗓音,让谢临州的心仿佛被揉捏了一把。
柔软的刀子,竟然这么伤人。
温姒作势要走。
谢临州下意识跟着起身,一把抓住她,“温姒!”
原本是要说点什么,突然看见她脖子上那一道暧昧的咬痕,心里的酸涩瞬间被愤怒替代。
他沉声质问,“这是什么?你跟人上床了?”
温姒抽出自己的手,冷漠道,“你也是身经百战的人了,怎么还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她的话,让谢临州的眼底瞬间赤红。
他粗鲁地将人拽入怀里,掐住她的脸,“那个男人是谁?你们什么时候搞上的?”
温姒厌恶至极,推搡道,“我的私事没有义务跟你禀告,你放开我!”
“呵。”谢临州嘲讽,“我就说怎么离得这么洒脱,原来是尝到了男人的滋味。”
他的理智被怒火烧成灰烬,一把撕开温姒的衣服,“你欲求不满不早说,我也能满足你!”
温姒忍无可忍,直接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谢临州从未挨过女人的巴掌,反应却更加强烈。
他一想到温姒那青涩的身子在别人身下辗转绽放,就嫉妒得发疯。
她是他的。
该属于他才对。
将人蛮横地压在沙发上,谢临州直接脱掉身上的浴袍。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沈知意的声音,“临州,你们在干什么?”
谢临州猛地停下动作。
理智回笼,松开了温姒。
温姒趁此机会,曲起膝盖朝着他的小腹狠狠一顶。
谢临州顿时疼得脸色发白,整个人僵在那。
温姒翻身起来,整理好衣服。
心有余悸下,她对谢临州的行为愤怒至极,恨不得砸碎他的脑袋。
可此刻她寡不敌众毫无胜算,动手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暂且忍下这口恶气,温姒拿上那份离婚协议往外走。
却被下楼的沈知意拦住了去路。
她满眼都是对温姒的鄙夷,嗤笑道,“真下贱。”
温姒本就没有压下去的火气,在此刻燃烧得更厉害。
她冷冷看着沈知意。
沈知意对上她的眼,嚣张地抱着双臂,“我说错了吗?嘴上说着离婚,却又一边勾引临州睡你,我真是没想到,温姒你这么有心机。”
谢临州闻言,忍着小腹的疼起身朝她们走去。
沈知意还在说,“别告诉我是临州强迫你,结婚两年都没有碰你一下,会在这个时候强迫你?”
谢临州抓住她的手,哑声道,“知意,别跟她一般见识。”
温姒站得笔直,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真是开眼了,我第一次看见有人当小三当得这么嚣张。”
沈知意被戳到脊梁骨,顿时变了脸,“你胡说什么!”
话音落地,温姒的一巴掌就跟子弹似的飞了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
打飞了沈知意,更是打懵了谢临州。
“话听不明白,巴掌能让你明白吗?”温姒视线锁着她,嗓音冰冷。
沈知意那娇嫩的脸蛋瞬间绯红一片。
她疼哭了,从谢临州的怀里站起来,冲温姒怒吼,“你敢打我!”
同时,脑子也浑浊得更厉害。
她重新靠在厉斯年的脖颈里。
厉斯年以为她还要哭一场,没有管,直到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
睡着了?
厉斯年不悦,“温姒?”
喊了两声,温姒才如梦初醒一般动弹了一下。
厉斯年冷冷道,“下去,我要走了。”
把她送上来就已经仁至义尽,还要给她当人肉床垫。
想都别想。
厉斯年把她拽下去,温姒条件反射地勾住他脖子,皱着脸睁眼。
她注视着厉斯年那张近乎完美的脸。
视线朦胧,近乎做梦。
“怎么哭了?”她轻声问。
“脑子进水了?”这不是她哭的么?
呆滞了一会,温姒突然伸出手,一点点地擦去他脸颊,鼻子上的泪水。
厉斯年就任由她耍酒疯。
脸微微抬起,毫无情绪地睨着她。
温姒停下动作,视线描绘着他锋利的眉眼,高挺的鼻梁。
再到削薄性感的唇。
她分不清,此刻的冲动是因为什么。
总之不管不顾的做了。
嘴唇碰上的那一刻,温姒下意识闭上眼,遵循自己的渴求本能,颤巍巍撬开他的唇,再是牙齿。
厉斯年黑眸沉沉,偏了下脑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温姒不答。
继续亲。
很快,被撩拨得冒火的男人反客为主。
吻得格外粗暴。
温姒的氧气被一点点夺走,只剩下满脑子混沌。
藏在身体里的欲望瞬间释放出来。
不知道吻了多久,客厅里的灯突然亮起。
来电了。
厉斯年拎着她的后脑勺,拉开。
果然,温姒的视线都没有聚焦。
视线呆滞,红唇微张。
喘息的样子,像是谁都可以欺负一把。
他气笑了,嗓音低哑,“温姒,我是谁?”
温姒答不上来。
她搂着脖子又贴上去。
“想要。”温姒闭上眼,拧着眉头非常礼貌地问,“可以给我吗?”
厉斯年,“……”
他如果不是清晰感觉到某处抬了头,还以为自己也醉了。
见身下男人不动,温姒迷迷糊糊道,“我可以给你钱。”
厉斯年,“……”
又当他是男模了?
温姒被他身上的温度烫得有些燥热,昏沉得更厉害,“让我舒服,我可以多给点。”
厉斯年,“……”
他不想欺负喝醉的女人,但身上的女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大胆得跟不要命一样。
怎么,以后是不打算跟他见面了?
厉斯年短暂地愤怒了一会,很快就被温姒磨得崩溃。
他掐着女人的腰往沙发上一推,压了上去。
“想好了吗?要睡我?”
……
次日。
温姒还在睡梦中,被一阵刺耳的铃声吵醒。
她睁眼看了眼来电,接起。
林海棠关心道,“姒姒,你没事吧?”
她搞生物研究的,经常闭关忙碌,温姒的比赛她没法去现场,今天一早出来看见谢临州的求婚新闻,气炸了。
马上就给温姒打电话。
温姒此刻清醒了不少,就是脑袋疼,闷在被子里道,“我没事的。”
林海棠听她语气不对劲,“你是不是偷偷哭了?他妈的狗币玩意儿,真不知道看上沈知意哪里了,跟被下了降头一样,谢临州是不是脑子有病,有恋婊癖啊?”
温姒失笑。
“没有,他们挺般配的,我祝福都来不及。”
林海棠怀疑,“那你嗓子怎么这么哑?”
温姒愣了愣,回忆起昨晚。
她喝了酒之后的记忆就很模糊了,隐约只记得被厉斯年送回家。
后来睡着,做了个春梦。
梦里那男的还挺帅来着。
温姒有点难为情,转移话题道,“池导选了我的歌,给了一笔丰厚的报酬,我去找你吃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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