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 。”
历经无数艰难困苦,我终于站在了内罗毕这场时尚庆典的绚丽舞台之上。
聚光灯 “唰” 地一下全照在我身上。
亮得我眼睛本能地眯起,同时一种不真实感油然而生。
我怀里抱着我那萌到能把人的心都融化的小宝贝。
他扑闪着大眼睛,好奇地张望着台下欢呼雀跃的人群,那纯真的模样让我内心满是柔软。
现场的掌声和欢呼声,就像汹涌的海浪,一阵接着一阵,感觉都能把这屋顶给掀翻啦!
1.
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这一路的艰辛此刻都化作了幸福的甘甜。
然而,就在我沉浸在喜悦之中时,台下角落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
竟然是基普。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嫉妒,有不甘,这一瞬间,那些痛苦的过往又在我脑海中翻涌。
主持人激动地把话筒怼到我面前:“阿雅娜,快跟大伙唠唠你现在啥心情?”
我笑着回应,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我感觉就像在做梦。
回想起这一路的经历,真是感慨万千呐!这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我自己最清楚。”
我微微仰头,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去那些艰难的日子。
眼神中既有对过去的感慨,又有对未来的憧憬。
你们可别被我此刻的风光迷惑了。
想当初,我那日子过得,简直就像深陷泥沼,每走一步都艰难无比。
这不,那些过往的回忆,像决堤的洪水,“哗” 地一下全涌上心头。
2.
几个月前的一天,天空阴沉沉的,压抑的氛围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心头。我家的气氛比这天气还要压抑,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我那婆婆,脸拉得老长,比长白山还夸张,眉头紧锁,眼神中喷射着愤怒的火焰。“哐当” 一声,手里的传统餐具被她狠狠摔在地上,那声响在屋里瞬间炸开,吓得我浑身一哆嗦,心脏也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紧接着,她就开始破口大骂:“你瞅瞅你准备的这祭祀食物,这能叫食物吗?你到底是诚心祭祀,还是故意在糊弄祖先?简直丢尽了我们马赛族的脸!” 她双手叉腰,脖子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暴起 。
我那丈夫基普,坐在一旁,不但不安慰我,还在一旁帮腔,脸上带着嫌弃的神色,仿佛我是世上最不堪的人:“就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干啥?娶了你,真是家门不幸。” 我心里憋屈得慌,仿佛塞了一块巨石,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强忍着不让它们掉落,可泪水还是在眼眶里打转。长久以来的压力,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感觉自己就快被这股压力碾碎。我实在忍无可忍,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从包里 “唰” 地抽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文件,大声喊道:“基普,咱们离婚吧!财产该怎么分就怎么分,我受够这种日子了!天天不是被你指责,就是被妈刁难,我再也不想这样过下去了!” 婆婆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暴跳如雷,跳起来手指恶狠狠地指着我骂道:“你这个不孝的女人,居然敢提离婚?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家族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做个好媳妇吗?” 这时,外面突然电闪雷鸣,狂风呼啸,豆大的雨点 “噼里啪啦” 地砸向窗户,似乎也在为这场家庭风暴助威。
3.
基普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来自外星的怪物,嘴巴微张,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下一秒,他像被点燃的炮仗,“噌” 地一下站起来,脸涨得通红,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手指恶狠狠地指着我,扯着嗓子骂道:“你疯了吧!我们家好吃好喝供着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居然要离婚!” 婆婆也冲过来,像个泼妇一样拉扯着我的衣服,脸上写满了愤怒,那表情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嘴里不停地念叨:“马赛族的女人哪有你这样的,离了婚你能去哪儿?哪个男人会要你!你要是敢离婚,一分钱都别想从这个家拿走,你就等着自生自灭吧。”
我用力挣脱婆婆的手,眼泪 “吧嗒吧嗒” 地往下掉,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大闹一场后,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晕乎乎的,脚步也有些踉跄,像喝醉了酒一般。去医院一检查,好家伙,我居然怀孕了!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时间也为我停止。回到家,基普一脸不耐烦,眼神中满是冷漠,仿佛我和孩子与他毫无关系:“怀孕了又怎样,别想用孩子留住我。我告诉你,这婚离定了,孩子我也不会管。” 婆婆也在一旁冷嘲热讽,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那笑容比寒冬的风还要冰冷:“这下有你好受的,哪个男人会要一个带拖油瓶的女人。你就自生自灭吧。” 我站在那儿,心像被千万根针扎着一样,眼神中满是无助和迷茫,一边是破碎不堪的婚姻,一边是肚子里的小生命,我到底该怎么办啊?这时,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滴猛烈地敲打着窗户,仿佛在诉说着我的悲伤,我的心情也如同这天气一样,陷入了无尽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