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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

我吃烤地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王修景隆帝是军事历史《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我吃烤地瓜”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就趁他不注意,把他的行囊给偷了。结果里面,除了几个银锭,啥也没有,就一堆写好的诗!”“况且,我又不是憨子,正经人谁读书识字还写诗啊……”漂亮!妥了!瞧瞧,什么叫手段,什么叫智慧?要想让这苏家主动悔婚,核心要点不就一个?那便是在人家眼里,留下一个不但脑子憨,还一无是处无耻奸诈的形象嘛,越是不堪效果越好嘛!可这时,不等......

主角:王修景隆帝   更新:2024-05-01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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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修景隆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由网络作家“我吃烤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修景隆帝是军事历史《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我吃烤地瓜”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就趁他不注意,把他的行囊给偷了。结果里面,除了几个银锭,啥也没有,就一堆写好的诗!”“况且,我又不是憨子,正经人谁读书识字还写诗啊……”漂亮!妥了!瞧瞧,什么叫手段,什么叫智慧?要想让这苏家主动悔婚,核心要点不就一个?那便是在人家眼里,留下一个不但脑子憨,还一无是处无耻奸诈的形象嘛,越是不堪效果越好嘛!可这时,不等......

《全本小说阅读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精彩片段


紧跟着,肥肉一颤一颤的,三两步便已冲到他跟前。

那叫一个热情似火,一把搂住他的胳膊,满是肥肉的脸颊,更是笑得眼睛都成了两道缝。

“我是一大早就在门口等着,可总算把贤婿你盼来了……”

又回头朝紧随而来的李芳华一声大笑,“夫人,瞧瞧,瞧瞧,我亲自挑的女婿,俊俏不俊俏,跟晚晴丫头般配不般配?”

又眉头一皱,“不过贤婿,几个月不见,你看着好像瘦了些啊!”

“这样不行啊,再有两三月,你和晚晴丫头就得成婚了,你得赶紧把身体养结实一点啊!”

李芳华也是面带微笑,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一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姿态,“不错,不错,看着就讨人喜欢!”

“日后早点给咱生个大胖孙子,肯定也是个俊朗小哥儿!”

“嘶……”顷刻间,王修心中猛地一个激灵,后背凉飕飕的。

卧槽!什么叫“得赶紧把身体养结实点”?你们要做啥?

还有,这场面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样?

尽管这大康朝文风鼎盛,男子最重骨气名节,多少人宁肯饿死也不愿做别人家的上门女婿……毕竟,那是羞煞先人,死后名字都不能上族谱的事。

可这苏家,终究是据说家产近百万两的大富商……即便要招赘婿,可找个智力正常的,甚至饱读诗书的才子,应该还是轻而易举吧!

还有,退一万步讲,即便是实在没得选了,婚书也签了……

可依照我王老爷现在这条件,又穷又傻的,入赘过来也注定吃闲饭的……难道不应该表现得嫌弃一些冷淡一些吗?

这赘婿,不就是遭白眼受欺负,然后恼羞成怒喊上一声“莫欺少年穷”的吗?

难道,只有一个解释,那苏大小姐,根本就是遗传了这苏老爷的基因……

虽有点才气,可长着水桶腰大象腿,甚至还满脸痦子,别说纳赘婿,根本连嫁人都难?

实锤了,看来老子今天,想方设法也得退婚的决定,是英明正确的,思路绝对是清晰的!

没想到,不等他说话,苏万里依然热情不减,咧开嘴笑得贼灿烂,“别站在这里了……”

“外面风大,我和你岳母一起引你进府。顺便,把你介绍给今天的客人们认识认识!”

随即,勾着他肩膀,猴急猴急便朝府门内走去。

于是乎,王修有点头疼了。

完犊子了,别的客人,都是下人往里面引,唯独老子,还是这苏老爷夫妇二人亲自引……

就冲这热情劲,要想让苏家主动提出来退婚,怕是有点难度了!

没想到,刚踏入府门没走几步,苏万里却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一般。

转过头,笑呵呵望着他,“对了,贤婿,昨日中秋诗会的事,可是闹得满城轰动啊,你岳父我可是昨晚就听说了!”

“那些诗我也读了,果然全都是千古难得的好诗啊!你不知道,这可是把我也吓得一身汗呐!”

“没想到,贤婿你不声不响,竟还有如此才华!”

“怎么?难道是两个月前从树上摔下来,脑疾摔痊愈了,开窍了?”

紧跟一旁的李芳华,也顿时停住脚步,满面含笑望着他。

刹那间,王修心中猛地一个激灵!

卧槽!大意了!

昨天光顾着搞那吴子俊吴公子的钱了,咋个把这茬给忘了?

老子现在,可还背着个什么诗神的头衔,这要是坐实了,这婚还退得掉吗?

毕竟,用屁股想都知道,谁家有了这么一个诗才惊人名动全城的女婿,那可都是脸上有光的事啊!

难怪刚才一见面,就这么热情!

当下,哪还有丝毫犹豫?眼珠子咕噜一转,计从心来……

瞬间堆起一脸奸诈得意又略带憨傻的笑,还故意东瞧瞧西瞧瞧,“嘘,苏老爷……哦岳父岳母,我给你们说,你们可千万别传出去啊……”

“其实那些诗,都是我偷来的。前些日子,我在街上,遇上了一个书生,他说自己是什么南方才子……”

“然后,我就趁他不注意,把他的行囊给偷了。结果里面,除了几个银锭,啥也没有,就一堆写好的诗!”

“况且,我又不是憨子,正经人谁读书识字还写诗啊……”

漂亮!妥了!

瞧瞧,什么叫手段,什么叫智慧?

要想让这苏家主动悔婚,核心要点不就一个?那便是在人家眼里,留下一个不但脑子憨,还一无是处无耻奸诈的形象嘛,越是不堪效果越好嘛!

可这时,不等他好好夸夸自己,接下来的情形,却让他一下子懵了。

只见苏万里夫妇,先是互相对视一眼……

可刹那间,那略带紧张的神情,却是一下子放松下来。

瞬间,那叫一个兴高采烈,特别是苏万里,那更是笑得都快合不拢嘴,“哈哈,贤婿说得好,说得好啊,真是深得我心呐!”

“咱们是商贾家庭,又不去考科举争功名,写个什么破诗啊!”

“你是不知道,我跟你岳母昨晚听了那诗会的事,可是担忧得一宿没睡觉啊!”

“就担心,万一你真变成了那什么大诗神,以后,晚晴丫头日子还怎么过啊?”

李芳华更是一脸狂喜,“是啊!是啊!”

“谁不知道,那文人才子,一旦有了名气,可都是喜欢在外沾花惹草的,哪还能安心守着夫人过日子?”

“别的不说,就东进商行大东家赵东进,跟你岳父多少年交情?女儿长得那么闭月羞花的,也知书达理……”

“就因为眼界高,招了个穷酸秀才做上门女婿!那秀才平常看着挺老实的,结果谁知道,就在品诗会上写了一首还不错的诗……”

“还仅仅是有了点小名气,那从此是天天往外跑,不是去各种才子聚会,就是青楼听曲儿的,反倒把夫人给冷落了,成天独守空房!”

“这还罢了,前不久,竟然被抓到,那秀才还养了个歌姬当外宅。”

“而且那歌姬,还是因为仰慕秀才的才气,主动倒贴的!这可把赵老爷气得,卧床病了半个月!”

“我跟你岳父还听说,现在城里可是好多未婚姑娘,都在到处打听你的消息!”

笑得已是合不拢嘴,“这还不算什么,那中秋诗会可号称小秋闱……”

“你要真有那样的才华,昨天又出了那么大风头,还不得立马被府衙举荐入朝为官?你要是去做了官,那还能守着晩晴丫头好好过日子吗,我跟你岳父还能早点抱上孙子吗?”

“听你这样说,我心里悬着的石头,可就彻底放下了!”

还朝苏万里一乐,“夫君,这女婿选得好,我是越看越舒心呐!”

“我可不想将来,咱女儿步了那赵东进女儿的后尘,成天在家哭哭啼啼!”

刹那间,王修气得快吐血。

直愣愣望着这夫妇俩,面色铁青得发紫,心肝尖尖都在颤!

差点没忍住,砂锅大的拳头直接敷在苏万里那张肥脸上!

卧槽!人才!牛皮!脑回路相当清奇啊!

总算明白,为何要选老子一个大字不识的憨子做赘婿了!

敢情就因为,老子是文盲,不会去外面沾花惹草呗!

可关键是,你两口子看着也不傻,能不能抓住谈话的重点?

我是文盲,不但偷诗自赋,还偷了钱啊,道德已经扭曲,人性已经沦丧啊!

这样的女婿,不赶紧退婚,留着过年呐?

一时间,只感觉脑袋都昏沉沉的。

任凭苏万里热情无比勾着肩膀,“走,贤婿,继续往前走……”

然而这时,却突然听得身后府门外,又一声唱喊。

“临州太守郑明礼郑大人携千金郑妍儿小姐为老寿星拜寿,送亲笔题寿字一幅……”


“因为这两款货品,皆为采用最上乘的鲜花精心制作而成,材料特殊,因此目前,我们万通商行,每个月只限量发售三千套!”

“并且,只针对咱们的贵宾主顾,并不对外人出售!”

“大家可以看看,在下手中这张卡片,这是我们万通商行,精心设计的贵宾黑卡!”

“每一张,都有固定编号!只需要二十两银子,再进行一番实名登记,便可认领到这样一张贵宾黑卡!”

“从此,您便是我们万通商行,永久终身最尊贵的主顾!”

“而且,也只有成为了咱们的贵宾客户,才有资格,每个月从咱万通商行购买到一套组合装!”

“不仅这花露水面膜膏,包括以后我们推出的其他全新货品,皆可享受九折优惠。不仅如此,逢寿辰与中秋元宵等佳节,还将收到我们万通商行,为您精心准备的小礼品!”

“而且这贵宾黑卡,同样限量三千张,以后我们也将永久不再推出!”

不仅如此,在那高台的两侧空地上,还摆了不少桌案。

在十多个同样身着特制服饰,胸前还挂着“万通商行贵宾顾问”牌子的人员张罗下……

同样里三层外三层,早已围得水泄不通!

有忙着纷纷去领那什么体验装的,有迫不及待就将那花露水往身上撒的,也有明显体会到神奇效果,尖叫兴奋不已的……

当然,以女子居多。

还有两张桌案前,早已排起了两支长长的队伍,一个个穿着华贵服饰的年轻女子或者中年贵妇,正迫不及待等着登记造册,然后掏钱认领那贵宾黑卡!

而周围人群中,更是嘈杂声议论声,快把人耳膜震破。

“天呐,我试过了,那花露水真的太神奇了,就撒了两滴,你问问,我身上好香……”

“我也好想买一套啊!只可惜,实在太贵了,别说货品,我就连那贵宾黑卡都买不起!”

“哼!听说这万通商行的大东家,是个年轻小哥儿。依我看,肯定是个黑心奸商,臭不要脸!那么贵,他怎么不去抢?”

“我才不上他的当!”

“对!太心黑了!我还是喜欢我的王修小哥儿,不但诗写得好,听说还长得一表人才!”

“对了,三妹,你打听到我家王相公住处没有啊……”

也有两个明显相约逛街的贵妇人,满面兴奋激动,“瞧瞧,我认领到黑卡了……”

“从此以后,我可也是这万通商行最尊贵的主顾了!”

“是啊,虽然贵了点,但是,咱女人啊,就要舍得给自己花钱。不给自己花,难道省着让家里那死鬼,去给外面的女人花啊?”

“而且千值万值啊……”

“谁说不是呢?有了这贵宾卡,不仅有了买那花露水面膜膏的资格了,而且还九折呢,两个月就回本了!”

“而且,咱俩从此,身份都不一样了……”

还有一个身着官服的老头,领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艳妇人。

“冤家,奴家也想要那贵宾黑卡,也想要那花露水面膜膏嘛。难道你就不想,奴家以后陪着你的时候,也身上香香的,脸蛋白白的?”

“哎哟!我的姑奶奶也,我一个区区府衙主簿,还是副职,一个月俸禄才十多两银子,哪能承担得起……咱看看就行了,走吧!”

“我不管!你瞧瞧,那万通商行都说了,若爱她,自当给她最好的。你不给我买,那肯定就是不爱奴家了……”

随即,还掩面一阵抽泣,“每次爬上奴家的床,趴在奴家肚皮上的时候,都说什么心里只有奴家,说什么哪怕天上星星都给我摘……”


“可偏偏,你知道他跟太子说什么?”

“他说,那官有什么好当的,每天累死累活,还赚不到几个钱……”

双目直喷火,“简直混账东西!粗俗,无知!”

“还有,难道他眼里,就只有钱了吗?当官就是为了挣钱吗?空有一腔为国为民的情怀!”

紧跟着,情绪却更激动起来,“对了,还有太子!”

“跟那王修小儿,也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堂堂一国储君,竟然做出买诗自赋的事情来,简直无法无天!”

“就此次回京,半路上撞上了,居然还有脸,在朕面前炫耀,说这些日子灵感迸发文思泉涌,作了几首诗,让朕品鉴……”

“对了,还有你家那小崽子,还有程老将军那嫡长孙程虎,朕是把他们三个,好好收拾了一顿啊!”

“之所以没有拆穿,那是给他留着面子呢,否则,要传了出去,朕的脸面,皇室的脸面,何存?”

“那是要让天下儒生,戳脊梁骨的啊!”

“本来决定,把他们三个,带回京城,再好好收拾……”

“可谁知,半夜,他们竟然还胆敢偷偷跳马车跑了!”

一时间,竟是气得身子都不停发抖,“这些统统也就罢了,可你知道,他们跑到临州城又干什么去了吗?”

“朕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们三个狗东西,竟然又找到那王修小儿,买诗……”

“哟呵,不得了啊,长本事了啊。一张嘴,竟是要买五十首诗回京城,打算二千两银子一首,卖给京城那些不学无术的官家子弟啊!”

“还叫嚷着,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啊!”

“真是朕的好儿子啊,给朕长脸了啊!等着吧,恐怕不出一个月,京城里到处都是才高八斗的大诗人。”

“等他回京,朕非得亲手打死这孽畜!”

“哦,对了,这还不算完。太子差人连同那细盐提炼技术一起呈上来的,给朕的密信中,哎哟,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呐!”

“什么爹啊,几日不见,甚是想念……”

“什么儿臣今日发奋读书,颇有收获。关于如今朝廷取仕制度,儿臣有言要谏……”

“什么儿臣心忧社稷,心系百姓,特别虎狼庆国以细盐一物处处掣肘我大康朝廷,更是让儿臣寝食难安。这些年儿臣省吃俭用,亲力亲为暗中经过上千次反复研究……”

“终有所得,总算研究出了这细盐提炼技术,上呈天子,下呈黎民。至于赏赐,就不必了,这都是儿臣身为太子,应当做的!”

“这细盐提炼技术,如此惊世奇功,虽说是那王修小儿逼着他,可他身为太子,怎能如此厚颜无耻冒领功劳?”

“朕赏他两个大嘴巴子!”

“这……”一时间,陈无相也是一脸哭笑不得。

半晌,才尴尬笑笑,“陛下还请喜怒,太子殿下虽秉性顽劣,行事乖张了些,可总体,也不是那般不知轻重的人……”

随即,却又眉头一皱,几分疑惑,试探性呢喃道,“还有,臣有个疑惑……”

“按理说,陛下虽只是微服出巡,可依照身边暗卫的本事,若没陛下默许,太子殿下他们怕是根本没有机会跳马车逃脱吧?”

果然,顷刻,只见景隆帝,满脸怒容消散了不少。

嘴角微微一抽,神情几分古怪。

半晌,才一声轻叹,“哎,朕也只是想看看,这逆子此次跑去临州城,到底又要折腾什么把戏!”

“另外,景阳那丫头,不是成天闹着要去外面闯荡一番,不是成天叫嚷着,要做个行侠仗义的女侠吗?”

“朕也刚好遂了她的愿,让她悄悄混进太子身边隐藏的侍卫中去了!”


还能不能靠谱一点了?

牛皮!这苏家,果然没一个正常的!

尽管如此,却还是强忍着,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一点,“咳,婉儿小姐,或许……或许上次,时间匆忙,我表达得不是很清楚!”

“首先,对于我和你堂姐的婚事,你也是相当持反对态度的,对不对?咱俩的目标都是一致的!”

“其次,你堂姐和大伯,之所以会选中我做上门女婿,最主要的……”

“那就是看重我王修,脑子又憨,而且大字不识一个,以后才会老老实实守着你堂姐过日子,乖乖和她生一大堆儿女,不会去外面沾花惹草!”

“但是现在,你也看出来了,我脑疾已经痊愈了……”

“虽然上次,我说的那些,什么要考科举,要去青楼瞎混,还要养外宅,还要想方设法侵占苏家的家产……我自是不可能去做!”

“但是你想一想,如果等到你堂姐跟我成婚,却发现我不是憨子了,还会写诗了,还自己做生意挣钱了……”

“她会不会非常失望?可那时候,要想再悔婚,是不是来不及了?”

“毕竟,我与她心目中最理想的夫婿,是大相庭径了,她是不是会很痛苦?”

“第三,说实话,对于赘婿的身份,我倒是不太在意。反正即便是退婚后,我另娶了平妻,也绝不可能再纳妾!”

“我王修在这大康朝,最讨厌的,便是你大伯那种三妻四妾的……真是脸都不要了!”

却又话锋一转,“但是,听好了,但是来了……”

“还请婉儿小姐设身处地想一想,换做是你,仅仅因为父母之命,就要跟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成婚生子,还要相守着过一辈子!”

“而在成婚之前,你却连这个男人的相貌,品行,包括性格是否合得来,一无所知……”

“要是赌中了还好,可要是赌输了呢,这一辈子可就毁里面了!”

“你想一想,这是不是非常可怕,非常残忍?”

“两口子过日子,最重要的,还是要有感情基础,要合得来!”

“你说是不是这道理?”

咬了咬牙,满脸诚恳,“相信婉儿小姐,也不希望你堂姐从此痛苦一辈子吧!”

“所以,还请婉儿小姐,千万劝劝你家堂姐。就把上次我讲给你听那些话,什么混青楼、养外宅、做了大官就休妻,说与她听。说得再过分一点也无所谓……”

“包括刚才之时,你就说,还亲眼撞见了我王修,在大街上跟别的女子搂搂抱抱,举止轻浮!”

“定要劝她赶紧向县衙递交退婚文书,不要再往火坑里跳了!”

“时间紧,任务重,一切拜托婉儿小姐了!”

随即,却又一咬牙,一拍胸脯,“对,在下还有一份厚礼,要赠与婉儿小姐,以表达我的诚意!”

“相信婉儿小姐,对钱财自是不感兴趣的。但我的这份礼物,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只是需要你,劳顿移驾一下……”

“事成之后,还令有厚礼相赠!”

哎,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看来还是得先送礼后办事!

相信这次,这妹儿应该能听懂了吧,能看出老子的诚意了吧!

这苏婉略微迟疑,倒是温柔点了点头。

而很快,在王修张罗下,三人雇了一辆马车,便朝城外而去。

仅仅半个时辰,便到达目的地。

可当三人走出马车,眼前的景象,却让那苏婉也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此地,正位于城西郊三十里外的凤鸣山下。

这凤鸣山在临州府,并不算多有名气。

虽然从山脚往外,绵延好几里,地势相对平坦,可因为这里全是一些石骨生地,而且土层非常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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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受宠若惊,慌忙摆手,“东家可千万不可如此说……”

“当初在街上,老朽突发重病昏倒,一条腿都踏进了鬼门关,若不是东家用那什么心肺复苏法出手相救,我李通哪还有命在?”

“更何况,我李通在生意场上,也算混了大半辈子,虽自认有些本事,可到头来,也只是做了一个布庄执事!”

“若不是东家赏识,哪有我李通的今天,能做到商行大掌柜的位置?”

“救命之恩,知遇之恩,老朽终生难忘。即便不拿一文钱的薪俸,也当兢兢业业为东家做事,不敢出丝毫差错啊!”

眼眶几分湿润,声音微微颤抖,“而且,东家也实在折煞老朽了!”

“这万通商行从建立到现在,虽都是老朽在操持……”

“可无论那花露水面膜膏配方的研究,还有一步一步的规划,管理规则的制定,哪一件不都是出自东家的手笔?”

“老朽无能,也只是替东家跑跑腿罢了!”

“要真论做起生意来,东家才是真正的大才啊!”

紧跟着,却又似乎突然想起什么,正色道,“对了,东家……”

“按照目前这进度,配合您的那什么饥饿营销的构想。老朽看了看,九月初十便是个好日子!”

“咱们就可以在临州城,搞那什么广告轰炸和新品推广会了!”

“到时候,必然在整个临州府引起轰动。三千张贵宾黑卡,按照二十两银子一张的话,直接便可回笼近六万两银子!”

“再过半月,产品便可直接上市!”

王修只是满意点了点头,“李掌柜辛苦了!”

才又伸手一指旁边苏婉,“对了,这位是临州苏家的二小姐,苏婉……”

“我今日领她过来随便看看,你先忙着吧,不必陪着!”

随即,便领着两个女子,朝前方走去。

只留下李掌柜站在原地,讪讪望着三人的背影,脸上几分疑惑。

半天,才皱着眉,自言自语,“我还以为是未来主母呢!可在临州城这么多年,没听说苏家有个什么二小姐啊……”

“还有,东家这还没成婚呢,怎么就跟小姨娘成双成对搅和上了?咦,这样不妥,这样不妥!”

“回头找机会,定要好好劝劝东家,赘婿搅和小姨娘,这要是被抓住了,是要被浸猪笼的……”

“就算东家要养外宅,只需说一声,老朽可以帮着安排啊,四五个都可以的,还保证不会被苏家的人知道!”

而此时,那苏婉又如何不是满心惊诧疑惑?

优雅款款跟在王修身后,美目怔怔凝视着前方这个男人,眼波流转,神色说不出的复杂。

“小姐,小姐……”这时,丫鬟兰儿却再忍不住了,俯在她耳边。

眼珠子圆瞪,一脸见鬼的表情,“姑爷好像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还有,那什么心肺复苏手法,什么新品推广会,什么贵宾黑卡,都是什么东西?”

然而,苏婉只是没好气瞪她一眼,“闭嘴!”

“你问我,我又如何知晓?”

往一眼前面王修,却又“噗嗤”一声,娇笑俨然,“这憨子,倒着实是个有趣之人……”

片刻间功夫,在王修的带领下,三人穿过两座小作坊,便到达靠近院墙最后侧。

可眼前的情形,却让两个女子又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这里,倒比刚才作坊区要清净不少。

眼前,是一座不小的院子。

不但建造得格外夯实,而且大门口,还笔直站着三四个同样胸前挂着“万通安保”牌子的护卫。

满脸戒备冷凝,仿佛连一只苍蝇胆敢想要飞进去,也非得拽出来打折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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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却是一下子来了精神,趴在灶台上,脑袋使劲向前凑了凑。

一副猴急猴急模样,“快,给兄弟说说,朝廷若是要改变这种局面,当如何做?朝廷,又该以何种方式取仕?”

然而,王修却只是一撇嘴,“还能如何?无非几点嘛。”

“第一,取消小秋闱举荐。这个简单,无非朝廷一纸诏令。”

“第二,要真正取消举荐制,可就没这么简单了,毕竟不用想也知道,必然遭到朝中各方实力的极力阻拦。”

“所以,只能采取温水煮青蛙的方式,逐年减少举荐名额,并且不再录用为重要职位。”

“第三,便是大力推进民间教化。朝廷出台激励的措施,甚至国库与地方州府出钱,让更多底层贫苦百姓家的孩子,能有机会读书识字……“

“与此同时,增加科考录用官员的名额!”

“当然,这什么民间教化,可也不是简简单单多建点学堂,多请几个先生那么简单!”

“这里面,说起来,可就复杂了!”

“真正要做到这些,非十年之功,难!”

紧跟着,却是几分戒备,“当然,这也就咱哥几个躲在这里,随口聊点闲话!”

“这些东西,也轮不到咱们这等小百姓来操心……”

“还有,可千万不能传了出去。毕竟,妄议朝政可是大罪,而且刚才,我好像还骂了皇帝……”

“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咱哥几个,谁都别想有好日子!”

“另外,赵兄,可千万把嘴巴闭紧了,就一口咬定,这细盐提炼技术,是你自己研究出来的!”

“否则,可别怪我翻脸,友谊的小船,可是说翻就要翻的!”

赵太白倒是点头如捣蒜,“一定,一定,这些我都懂!”

“其实,我也经常背地里骂皇帝的!”

“至于那细盐提炼技术,我这两天就找人,送到京城我爹那儿去!只要咱兄弟几人不往外说,绝对没人知道这技术是王兄你研究出来的!”

……

七天后。

京城,巍峨森严的皇城,太阿宫。

明德殿,乃是天子平常召见重臣商议朝中大事,或者批阅奏章的地方。

大朝会刚刚结束,刚下了早朝的景隆帝赵泰,倒是已换下龙袍。

而此刻,正端坐在明德殿内龙椅上,双目死死盯着面前桌案上,一小袋雪白的细盐,以及旁边一封密函,陷入了沉思。

司礼监太监总管张三千,侍立在一侧,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四周安静得出奇。

而景隆帝正对面,正襟危坐着,一个身穿紫色官袍,身材精瘦须发花白的中年男人。

正是当朝宰辅,陈无相!

此刻,也同样双目死死盯着皇帝面前那雪白的细盐,满面震惊骇然。

半晌,却再忍不住了,“陛下是说,不仅前些日子,太子殿下和几位朝中重臣子弟所写的那些惊艳绝伦的诗作……”

“包括眼前这细盐和提炼技术,都是出自临州府,那个名叫王修的小小赘婿之手?”

景隆帝总算回过神来。

讪讪一声苦笑,“谁说不是呢?”

“不仅如此,昔日临州府的中秋诗会上,也正是这王修,那是一口气不歇啊,洋洋洒洒,足足二十五首诗作!”

“每一首,那都是堪称震古烁今的绝妙之作啊!”

“当时,朕可就在那诗馆里,何尝不是惊得看得目瞪口呆,脑袋都嗡嗡地响?”

可说着说着,却又一脸愤恨之色,“那小崽子,才华自然是有的。可偏偏,简直不是个好东西!”

“可恨!实在当诛!”

“爱卿你是不知道,他竟然胆敢在中秋诗会上,充当那走卒贩夫,卖诗,还二百两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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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这家伙,倒是不紧不慢,从门坊那什么“门卫室”后面,推出来一物!


只见这玩意,长得那叫一个奇形怪状,压根见都没见过……

约摸半人多高,在整体几根钢铁管子的支撑下,一前一后并列安装着两个圆形车轮!

从侧面看上去,倒是与寻常所见马车的下面半截差不多!

可唯独那车轮,虽与马车轮子形状无异,却全是采用钢铁制作而成,轴心用一根根细细的钢条支撑!

而且整体,也单薄不少。

那铁质轮子四周,还包裹镶嵌着一层黑褐色的东西,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

两个轮子之间,还安装着一个比脸盆略小的齿轮盘,一圈长长的钢制链条,连通后面轮子的轴心。

这种齿轮链条,在匠造监的一些器械上常见,只是眼前这个,精致小巧了许多。

除此之外,正前端上方,还横着一根近两尺的铁管,两端微微向后方弯曲,做成了把手。

那铁管下方,竟是两根分叉,直接死死钳着前面车轮的外端。

似乎只要左右扳动那铁管,便可以控制前端车轮左右摆动!

而这整个玩意,还刷了一层黑白相间的油漆,看上去还挺别致!

于是乎,景隆帝便有些懵了!

与陈皇后面面相觑,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琢磨了半天,倒总算看出来了,这玩意应该是与马车马匹如出一辙,应该是一种用来代步骑乘的工具!

可关键是……

这玩意就前后两个轮子,与地面接触的部位又那么窄,怎么能用来骑乘?

不会倒的吗?

可没想到,任凭他景隆帝眼珠子瞪得滚圆满面错愕,王修却只是一翻白眼。

一脸如看乡巴佬的表情,撇了撇嘴,“行了,老哥,别使劲盯着看了!”

“不是什么高科技玩意!这是最近几天,本老爷让商行的几个老工匠,根据我画的图纸,折腾了好久才折腾出来的……”

“给取了个名字,自行车!顾名思义,便是不需要马匹拖着,自己就能行走的马车!”

景隆帝依然一头雾水。

奈何,这家伙反倒一脸无奈,“哎,没办法……”

“可能是穷了小半辈子,根本就坐不惯马车。遇上道路平整还好,稍微颠簸的话,能把人晃得胆汁都吐出来!”

“骑马又不会骑,让赵侍卫教了四五天,现在还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所以,只能勉强折腾出了这么个玩意,出门代步挺方便!”

“而且这玩意,因为现在大康朝的技术局限,钢铁质量也不行,各部件精度也达不到,齿轮隔三差五就掉链子……”

“最重要,还缺少一种最重要的材料!”

“这轮子,钢铁圈轮外面包裹那玩意,本来应该是空心的轮胎,可现在,也只能用羊筋羊皮来熬制,再经过一些特殊处理,来代替!”

“可即便这样,减震性和耐磨性,依然达不到理想要求,而且用不了多久就得烂,只能重新更换!”

“所以,也没法建作坊来生产售卖!”

一番话,直讲得他景隆帝脑袋晕乎乎的。

可接下来的情形,却让他瞬间惊呆了!

只见这家伙,嘴角又一声自言自语,“哎,也不知这个世界,有没有橡胶这作物……”

又一脸恨铁不成钢,没好气朝旁边景阳公主一瞪眼,“走啦!”

“哎,明明打架这么凶,可脑子怎就这么笨?手把手都教你两天了,这自行车还是学不会!”

“搞得每次出门,还得本老爷托着你。我累得吭哧吭哧的,你还挺享受!”



顷刻间,王修脸色猛地一变。


可没想到,不等他说话,赵太白却是一下子来了精神。

“嗖”的一声,从树干上下来了,也不伤心欲绝了,也不悲从心来了。

脸色变化之快,硬是看得人瞠目结舌。

一把拽着那小厮,“你说谁?吴子俊?”

紧跟着,那叫一个神采飞扬,撸了撸袖子,“哟呵?看来上次,本公子没把陪舒服呀,这么快又出来蹦跶了?”

“区区吏部侍郎的儿子,身无一官半职,竟调动了衙役?”

“还有那什么录事参军,主管地方官吏监察,居然也管起商律司衙门的事来了?”

“用王兄的话说,这波操作还可以哦!”

王修顿时一愣,“怎么?你认识那吴子俊?”

赵太白老脸一红,几分尴尬,“其实,也不算很熟……”

“这不,就上次来临州寻你,大清早刚进城,满大街都在议论你王公子,在中秋诗会上的事?”

“不但一口气二十五首绝佳好诗,还暴揍那吴子俊,狂赚了二万多两银子!”

一脸义愤填膺,“我一听,哟呵,那还得了?”

“王兄是谁?那是我赵太白过命的兄弟!”

“不就是因为抢了他的梦中人儿吗?他吴子俊居然还敢心怀不满恶言挑衅?”

“不就是把他摁在地上狂揍吗?他居然还敢挣扎反抗?”

“这像话吗?很明显,不像话嘛!”

搓了搓手,“所以,这不,我领着东坡兄与子美兄,去了那吴家老宅!”

“结果怎么着?运气好啊,刚到,就正巧碰见那狗东西,在小书童的掩护下,抱着两幅字画,鬼鬼祟祟翻院墙出来……”

“看样子,是为了筹那二万多两银子,偷了他爹的宝贝,想去典当行啊!”

一摊手,“所以嘛,他又再一次领略到了人间疾苦嘛!”

“真的,屎都打出来了!”

“不然,你以为上次本公子送你的见面礼,那两幅前朝大家崔梭的字画,哪儿来的?”

王修嘴角一抽,印堂漆黑。

望着这家伙,半晌,才讪讪憋出一句,“其实,咱们还是要斯文儒雅一点。”

“暴力解决不了问题的,要以德服人!”

“况且,那吴公子还是挺可爱的!要不是因为他,我这万通商行也不会进展这么快……”

赵太白有点懵,点头,“哦……”

可没想到,话音未落,王修却一下子怒了。

一巴掌抽在他后脑勺,破口大骂,“哦个鸡毛啊?”

“还愣着干什么?兄弟们,抄家伙,走!”

当几人到达城南福寿大街……

只见那别具一格的“万通商行品牌体验馆”外面大街上,早已熙熙攘攘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七嘴八舌指指点点议论个不停。

而体验馆大门外空地上,正站着足足十来个腰挎横道的府衙衙役,呈半包围,将大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瘦长,大约三十多岁的男子。

白面短须,身着素青色官袍,背负着双手,倒是好一片官威傲气。

任凭此时,体验馆内聘用的两个年轻女执事,一个劲在他面前解释着什么,急得都快哭了……

却依然只是仰头望天,满面不屑,根本不拿正眼看人。

如果没猜错,这应该便是那什么录事参军吴深了。

除此之外,离得不远,还正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

模样颇为俊朗,头戴纶巾,穿一身锦缎华服,正手持一把精美雕花折扇,摇来摇去。

自然正是吴子俊。

一个月不见,当初的鼻青脸肿消退了,又是好一副饱读诗书翩翩公子的模样!

倒是有些不耐烦,“吴参军,跟这两个不识趣的丫头废个什么话呢?我看那王修,是当了缩头乌龟,不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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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现在……”

老头一跺脚,“哎哟,买!走,现在就去排队,还不行吗?”

“以后每个月还得九十两银子,真愁死本官了!”

“这万通商行,实在可耻!可恨!”

当然,也不少看热闹的儒生士子,夹杂在人群中,满脸愤恨。

“世风日下!区区商贾,走卒贩夫之徒,竟然如此招摇过市……世风日下啊!”

“谁说不是呢?瞧瞧台上那两个展示货品的女子,可都是燕来楼最当红的歌姬,卖艺不卖身的,居然也为了赚两个铜臭之物,抛头露面……”

“礼崩乐坏!礼崩乐坏呐!”

“对!还有,几位兄台,瞧瞧那句话,‘爱她,自当给她最好的’,这男女情爱一事,怎能拿出来大肆宣扬啊!”

“走,咱这就去临州诗馆,多笼络些才子士子,联名向州府上书,让府衙严惩这般有伤风化的贩夫!”

……

于是顷刻,景隆帝便彻底惊呆了。

直愣愣望着这一幕,硬是眼珠子瞪得老大,完全一脸见鬼的表情!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别说这大康朝,哪怕是千百年来,皇室也有众多自己的生意,可何曾见过商贾如此做开张做生意的?

又是满大街到处竖牌子,又是搭高台,又是歌姬弹曲子的,又是什么发布会的?

还有,那商贾经商,不向来是货品卖得越多越好吗?怎么还搞了个限量售卖,似乎生怕主顾们多买了些?

呃,对,一般人想买还买不着,还得先认领那什么贵宾黑卡!

这些统统也就罢了,那花露水与面膜膏,看着瓶子外观,倒是设计得精巧有特色……

可那是金子做的啊?一套就要一百两银子?

什么货品都没卖,就那么一张一文不值的卡片,取个名字什么贵宾黑卡,竟然二十两银子一张?

按照三千张来算,转眼就是六万两银子到手啊!

他赵泰皇室的康泰大商行,那么多生意,一个月也赚不到六万两啊!

那混账小儿,穷疯了?怎么不去抢?

转过头,却见身后陈无相,又何尝不是震惊得一塌糊涂?

张大着嘴巴,完全呆若木鸡!

可没想到,半晌,却又脸色一变。

猛地一拍大腿,惊呼出声,“妙!实在是妙啊!”

一时间,望向景隆帝,声音都有些发抖,“陛下果然没看走眼,这王修小郎君,大才,实在堪称难得的大才啊!”

“此次临州之行,还没见着其人,却已是让老臣大开眼界啊!”

“此子若不入朝为官,为百姓与社稷谋福,实在是大康一大憾事啊!”

景隆帝更一脸诧异,有些不明所以。

却见陈无相竟是满面激动,压低声音,“老臣也是琢磨了半天,才终于想明白……”

“陛下您想一想,这花露水面膜膏,咱虽未用过,但瞧着,应该不会差!”

“最关键,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新货品呐,全天下也只有这万通商行能买得到,也不知那王修,是如何研制出来的!”

顿了顿,“自古物以稀为贵……”

“他所针对的核心主顾,自然不是寻常人家,而是非富即贵的富家小姐与贵妇人。因为只有这样的人群,才有实力购买!”

“但是,货品还未上市售卖,却先卖这什么贵宾黑卡,可就实在是一招妙棋了!”

“花二十两银子,再实名造册,认领一张贵宾卡,成为他们的贵宾主顾,才有资格购买花露水面膜膏……”

“不仅瞬间营造出一种,花露水面膜膏,不仅仅是一件商品,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那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买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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