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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宋音书惜夏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梁安祯”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主角:宋音书惜夏   更新:2024-06-23 1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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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惜夏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宋音书惜夏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梁安祯”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彩片段


尹毓秀与她对视,十分顺利地捕捉到了她眼底的野心。

“此事,就交由你去办,若是办成了,哀家重重有赏!”

云霞连忙跪下磕头:“奴婢能有今日,全靠娘娘扶持,奴婢只求娘娘能青云直上!”

尹毓秀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伸手虚扶她起身:“哀家等着你的好消息。”



夏日宴定在十日后。

后妃的生活本就平淡无趣,太皇太后宠爱尹毓秀,自然是任由她操持。

朝中三品以上大员及家眷都有权参加。

虽说一早就知道尹毓秀办这场夏日宴的目的,但能够见到自家父兄,宋音书还是颇为兴奋。

宴席地点设在庭院之中。

青竹掩映,阳光点点,微风挟裹着阵阵花香,身着轻纱的宫女们绕着湖水奏乐起舞,情景美不胜收。

“今日只为与众爱卿同乐,诸位不必太过拘谨。”

时隔半年,太皇太后似乎终于走出了丧子阴霾,眼见着群臣朝拜,盛夏花草秀美,脸上也难得露出了几分淡然笑意。

当然,宋音书知道,太皇太后情绪能好起来,离不开近日纾雅长公主的陪伴。

纾雅长公主名唤李妍,是太皇太后的第一个孩子,已年近而立,驸马是大梁的骠骑大将军葛宸。

两人是少年夫妻,婚后十多年一直恩爱如初羡煞旁人。

但在前世,宋音书却听说过这对夫妻之间的秘辛。

李妍婚后多年无所出,葛家早就对此颇有微词,后来借着葛宸醉酒,给他纳了一房小妾。

那小妾手段高明,肚子又争气,没多久便生了对龙凤胎,愣是把李妍和葛宸多年的夫妻感情给作没了。

李妍最后下场如何,宋音书也不得而知,因为她死得比李妍要早。

但她却清清楚楚记得在她被诬陷秽乱后宫时,只有李妍去求过太皇太后饶她一命。

宋音书看着此刻在太皇太后身边笑靥如花的美丽女子,心里一时有些闷闷的喘不上气。

生为公主尚且不能过好这一生,又何谈普通女子?

“这冰镇什锦饮,真是宋太后捣鼓出来的?”

李妍用舀了勺水晶琉璃盏中的冰饮放入嘴里,惊叹不已地问。

宋音书笑了笑:“哀家只是闲来无事自己做了玩的,没想到御膳房听闻了,就依样改良了一下,叫长公主看笑话了。”

“本宫从未尝过这般别致滋味的冰饮,回头可得把这方子带回府上。”李妍说着又将琉璃盏往太皇太后跟前推了推,“母后也尝尝。”

太皇太后接过琉璃盏,见那里头放满了各式水果球,花花绿绿的,确实赏心悦目。

她在李妍的一脸期待下尝了一口,果真甜而不腻,口齿生香。

“这里头竟还有兰花香。”

宋音书笑道:“母后英明,果酱本就是用兰花汁酿的。”

“这份心思确实巧妙。”太皇太后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刘嬷嬷,赏宋太后一柄玉如意。”

“多谢母后。”

尹毓秀见宋音书屡屡在太皇太后跟前讨巧,阴沉地看了云霞一眼。

云霞授意,立刻帮着上菜宫女往宋音书面前放置了同样的冰饮。

尹毓秀眼角瞥见云霞转身时,偷偷将指甲里藏着的药粉撒了一点在那冰饮里,脸上不免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意。

宋音书似是浑然未觉,一勺接一勺地吃起了冰饮。

尹毓秀脸上的笑意越发深沉了。

席间觥筹交错之际,远远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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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寻着笛声望去,却见一位身披白纱的窈窕少女飘然而至。

随着她的出现,周遭忽然拂过一阵带着甜意的梨花香气,沁人心脾。

少女白纱遮面,身姿婉若游龙,翩若惊鸿,眉目传情,恰似谪仙。

众人纷纷屏住呼吸,视线紧紧追随着她,唯恐错过一丝一毫。

这么浮夸的出场方式,必然就是今日这场夏日宴的主角尹望舒了。

宋音书不自觉地朝萧御辞望去,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尹望舒,手指甚至还在桌案上随着笛声打起了拍子。

宋音书在心里冷嗤一声,心道,天下男人果真一个样,瞧见貌美女子就移不开眼了。

她压根料想不到,萧御辞此刻心里想的却是,他还从未见自家小太后跳过舞,不知她穿上这身衣裳,又该是何种风情。

尹望舒舞蹈的间隙还不忘打量在场所有人的视线,眼瞧着连当日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摄政王,此刻都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她不免暗自得意,内心窃喜万分。

一舞罢,她接下面纱,露出清丽绝伦的容颜。

双颊因为方才跳舞使了力而微微发红,当真称得上是面若桃花。

“小扇引微凉,悠悠夏日长。臣女见此美景一时情难自禁,献丑了。”

太皇太后爱怜不已:“尹家女当真仪态万千,犹如世外仙姝。赏松灵石头面一套。”

“多谢太皇太后。”

“快来孤身边坐,天这么热,难为你了。”太皇太后似是十分喜爱尹望舒,连连挥手招呼她坐在自己身侧。

原本太皇太后一侧坐了李妍,另一侧坐了萧御辞。

她既招呼尹望舒过来,萧御辞少不得要让出一个位子。

太皇太后见萧御辞起身要走,连忙喊住他:“位子宽敞着呢,叫人再添一张椅子就是,你跑什么?”

萧御辞无奈,只好由着宫人将他的椅子往旁边挪了挪,又放入了一张新椅子。

尹望舒坐在太皇太后和萧御辞中间,略显得意地看了对面的尹毓秀一眼。

尹毓秀压下心底的种种不悦,扬起一张明媚的笑脸道:“哀家许久不见望舒,都快认不出来了,真是女大十八变。”

李妍此刻也仔细打量着尹望舒,见她一直红着脸偷偷往萧御辞的方向瞄,不禁笑道:“依本宫看啊,尹家三小姐跟摄政王倒是极为般配的。”

太皇太后却叹了口气:“这种事呀,得他们两人自己看对眼才行,咱们外人怎么说也无济于事。”

李妍十分了解自己母亲,听她这么说,一下就明白过来,萧御辞只怕瞧不上人家姑娘。

这么想着,李妍便换了话题:“尹三小姐,这水果冰饮是宋太后所制,味道很是特别,你才刚跳完舞定然热得很,正好解解暑。”

云霞闻言,赶忙也走上前给尹望舒上了一盏加了料的冰饮。

尹毓秀瞧在眼里,唇边漾出一丝得意的笑。

云霞给宋音书和尹望舒下的这种药并不同于传统媚药,服用后只会叫人晕晕乎乎,且略微兴奋,就像是饮了酒一般。

即便事后发现不对,最多觉得自己不胜酒力,不会想到自己是中了迷药。

席上酒过三巡,宋音书和尹望舒果真都有了一丝醉态,两人生怕自己在人前出丑,一前一后离开了席面。

“宋太后和尹三小姐的酒量也太差了,就这点子果酒也能喝醉?”李妍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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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御辞见她耳根处的红晕一直顺着雪白的脖颈往下延伸,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竟又不管不顾地将人捞进了怀里。

“唔……你干什么?”宋音书肚子还没填满,自然不情不愿,“我……那处还疼着呢……实在受不住你这样不节制。”

“不弄你,就想抱着你,喂你吃东西。”说着,还贴心地夹了一小块酱牛肉送至宋音书唇边。

宋音书知道拗不过他,只好乖乖接受他的投喂。

“小太后真乖,这十几日来,本王没有一日不想就这样抱着你。”萧御辞贴近她耳侧,故意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早已坨红如醉的雪肤上,“能这样一直抱着小太后,本王就知足了。”

男人虽然嘴上这么说,手却一点没闲着,没多一会儿便把宋音书好容易才穿好的衣裳给弄得凌乱不堪。

宋音书不住地挣扎,奈何衣襟大敞着,晃晃.悠悠的,着实惹人眼。

男人似是实在没了耐心,将她摆成趴在餐桌上的姿势,又覆了上去。

宋音书呜呜咽咽的,最后把一桌子的汤菜都打翻了个彻底,一直闹到外头天擦黑了,才红肿着眼睛钻进被子里,无论男人怎么哄,都再也不肯搭理他了。

萧御辞无奈,但大抵是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伏在她耳边轻声道了个别,便趁着夜色翻窗离开了。

宋音书一想到这人回来后过的一天一夜就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是……太荒唐了。

她浑身上下,真好像是被碾碎了一般,都没勇气去看身体成了什么样。

她埋在被子里缓了许久才恢复正常面色。

脑中也逐渐清明起来。

萧御辞此番外出定是为了彻查军饷案,不知道有了怎样的进展。

宋音书临睡前还一直在心里盘算,明日自己也该去上朝了。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翌日天还没亮,宋音书就起了身。

“去跟尹太后说一声,哀家今日要上朝,问问她去不去。”

尹毓秀自从上回太皇太后寿宴吃瘪后,也一直都深居简出,听到宋音书这么说,自然也闹着要一同去上朝。

于是,在罢朝十多日后,金銮殿终于迎来了昔日的辉煌。

各级官员都十分亢奋,争先恐后地上前启奏。

转眼两个时辰过去了,连萧御辞脸上都挂上了几分倦意。

宋音书却还没听到有关军饷案的细节。

终于在所有朝臣启奏完堆积了十多日的公务后,萧御辞威严的嗓音缓缓流了出来。

“你们说了这么久,也该轮到本王说话了。”

萧御辞眼神锐利地扫过群臣,忽然开口报了一长串官员的名字:“尹尚书,郭舍人,林侍郎……都给本王跪下!”

被他点到名的一众官员,无不脸色剧变,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

“本王脾气不好,这么些年,你们也略知一二。”萧御辞先做了个铺垫,然后在自己的座椅扶手上点了点,语气温和地慢悠悠开口道,“本王最喜欢老实听话的,犯了错自己知道反省的……所以,本王姑且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自己主动把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好好掰扯清楚。”

跪在地上的几名官员面面相觑,沉默半晌后,终于有人开了口:“启禀摄政王,下官就是听令行事,不曾从中谋利,请摄政王明察!”

“这话说的,”萧御辞支着下颌笑了笑,“听的谁的令,行的什么事,一概不说,叫本王如何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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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犹豫不决地看了看身侧跪着的户部侍郎林圆德,又飞快地瞄了眼威严不可逼视的萧御辞,终于把心一横,咬牙道:“下官……下官是听了林侍郎的令,将此次发放的军饷……给分割了七成出去!”

林圆德自然不愿任由他攀咬,急急开口道:“一派胡言!你有何证据是本官指使?”

“下官有印有林侍郎私印的批文,恳请摄政王查阅!”

“谁知道那私印是不是你伪造的?”林圆德急得满头大汗,惊慌失措地反驳起来。

“谁有本事伪造私印?林侍郎未免把下官想得太厉害了!”

“你……说不准是你偷的呢!”

萧御辞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争论不休,许久才挥手示意侍卫将两人拉开。

“吵什么?”萧御辞漫不经心道,“你们一个两个的,还指望能逃得掉?”

此话一出,朝堂寂静无声。

是啊,他把人都罗列出来了,必然早就对此案了如指掌。

叫人自己坦白,不过是想在一旁看笑话罢了。

真是嚣张又恶劣。

不过,倒是甚合宋音书的心意。

前世被掏空的军饷也是早就被萧御辞给追回了。

所不同的是,当初这一大群官员都跳出来认罪时,不约而同地拿出了宋言礼指使他们的证据。

彼时宋言礼墙倒众人推,含冤入狱,一人承担了所有罪责。

如今,因为她的提醒,宋言礼也成了在一旁隔岸观火的对象。

不可谓不爽快。

只是,那罪魁祸首还未曾被牵连。

宋音书看了看身侧坐立难安的尹毓秀,幸灾乐祸地问:“尹太后怎么满头大汗?眼下还没到芒种吧?至于热成这样吗?”

尹毓秀白她一眼,没有接话。

随后又眼神炯炯地盯着帘幕外跪着的朝臣。

那里头,官职最高的,就是尹镇南了。

其他人尚且逃不掉,身为户部尚书的尹镇南,又岂能全身而退?

尹毓秀虽然自己争气,有了两个免死金牌傍身,但若娘家在朝中没有实力,她将来想要斗败宋音书,成为后宫中名正言顺的第一人,只怕没那么容易。

“尹尚书怎么一言不发?”萧御辞瞥向跪在地上稳若泰山的尹镇南问。

尹镇南痛心疾首地磕了个头:“老臣有罪!老臣汗颜!老臣驭下不严,竟连这么大个蛀虫都没能发现!老臣愿自罚半年俸禄,官降半级,以示悔过!”

萧御辞冷笑一声:“此事牵连这么广,尹尚书竟一无所知?”

尹镇南早已老泪纵横:“老臣实在愧对大梁,愧对先帝!”

林圆德这时候也在一旁插嘴道:“都是下官一时鬼迷心窍,跟余尚书串通所为,尹尚书着实不知情,还请摄政王明察!”

兵部尚书余庆祥早已面色灰败。

尹镇南老奸巨猾,所有文书都不曾经过他手,林圆德又忠心耿耿,愿意一人揽下所有。

可他这边没办法摘干净啊。

户部将军饷移交兵部时,必然要得到他的确认。

一应文书都有,容不得他狡辩。

萧御辞沉默半晌,终于开口道:“尹尚书既然管不好户部,那就干脆别管了,回去歇着吧。”

尹镇南惊诧地抬起头,见男人凉薄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仿若雄鹰睥睨蝼蚁一般。

有其他朝臣为他求情:“启禀摄政王,尹尚书在户部二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此事他并不知情,还望摄政王从轻发落!”

“本王发落他什么了?不过就是叫他回去歇一阵,好好想清楚自己身在高位,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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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虽年少,但气度雍容,不愧是首辅大人的嫡女。”

“尹贵妃幼时也养在首辅大人家中,可见宋家家风当真厚德流光。”

吹捧之词不绝于耳,宋音书微微挑眉,望向尹毓秀:“说起来,本宫还得称尹贵妃一声表姐呢,本宫初来乍到,往后还需尹贵妃多加照拂才是。”

尹毓秀听她这么说,垂首笑了笑:“皇后娘娘这么说,可就折煞嫔妾了……嫔妾虽然承蒙皇上厚爱生下了皇子,但如何能比得过娘娘金尊玉贵,一来就统领六宫?”

这话听起来是在感慨自己出身不如宋音书,可字字句句都在彰显自己在后宫中的地位。

宋音书用力掐住掌心才忍住没开口怼她。

上辈子,她跟尹毓秀十分不对付。

但她不知道,自己根本没资格跟尹毓秀斗。

就凭人家有后宫中唯一的子嗣傍身,尹毓秀就有恃无恐。

即便皇帝薨逝,她跟自己一样,也是太后之尊。

更何况,她身后还有萧御辞这个位高权重的奸夫在相助!

难怪皇帝死后,萧御辞明明可以自己登上皇位,却坚持要扶一个不足半岁的婴儿上位,原来都是有迹可循的!

这对奸夫淫妇!

想到自己昨晚跟萧御辞的意外,宋音书掌心已经被掐出了血痕。

她真恨不能现在就杀了那个狗男人!

不都说他最是敬重身为义兄的圣上吗?接连睡了圣上的妻妾,不知他作何感想?

众人正说着话,殿外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嘈杂声。

有太监来回话,说:“昨儿个誉王殿下在夙阳宫宠幸了一名宫女,却不知是谁,正在各宫找着呢。”

宋音书神色微动,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得尹毓秀问:“怎会不知是谁?”

“说来也怪,谁不想攀上誉王这根高枝儿啊,偏生那丫头胆小,一早起来便不见了踪影……”

宋音书轻咳一声:“管他哪个宫的,都是誉王私事,尹贵妃怎的这般在意?”

尹毓秀这才回过神,勉强露出一个笑脸:“皇后娘娘说的是,嫔妾一时好奇罢了。”

“本宫还要去给太后请安,今日就散了吧。”宋音书说着就搭上惜夏的手臂站起了身。

“皇后娘娘初来乍到,陛下又卧病在床,嫔妾左右也无事,便陪娘娘一道去慈安宫走一遭吧。”

尹毓秀一副体贴入微的模样,跟在宋音书身后。

宋音书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没有拒绝。

不就是想去太后面前博好感么?看看谁的手段更高明就是。

当今太后是皇帝生母,眼下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保养得宜,风韵犹存,依稀能看得出年轻时的风华绝代。

“尹贵妃也来了?”太后一见尹毓秀,就亲亲热热地招呼她去身边坐,反倒将宋音书撂在了一边。

尹毓秀作为后宫中唯一产下子嗣的嫔妃,为人又惯会花言巧语,在太后面前颇为得宠。

而前世的宋音书自诩出身高门,不屑放低身段去讨好太后,加上尹毓秀背后挑拨,明里暗里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光是被太后罚抄佛经,就抄了上万卷。

收起这些纷繁的思绪,宋音书换上一张完美无缺的笑脸,脆声道:“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福寿安康。”

太后这才将视线移至她脸上,打量片刻后招呼她坐在自己另一侧:“没想到宋丞相的闺女儿生得这般标致。”

“母后才是大梁第一绝色,儿臣方才进来瞧见您,都看呆了。”

没有女人不喜欢被夸赞,尤其太后对容颜保养还颇为重视,听到这番话后果真眉开眼笑起来:“哀家都这岁数了,哪里还称得上什么绝色。”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母后如今的气度神韵,放眼整个大梁,也挑不出第二位。”

太后被哄得飘飘然,自然而然对宋音书添了几分好感。

宋音书又适时示意惜夏呈上礼盒,柔声道:“这是儿臣入宫前去空明寺求来的檀木佛珠,有安神辟邪的奇效。”

宋音书知道太后信佛,一定会喜欢这串佛珠。

果不其然,太后看到佛珠的瞬间,立刻满眼放光,任由宋音书体贴地为她戴上手腕,爱不释手地看了又看:“空明寺的佛珠一年只得一串,皇后费心了。”

宋音书笑着摇了摇头:“母后喜欢,儿臣就没有白费心。”

尹毓秀见自己被冷落,眼珠子一转就换了话题:“嫔妾方才在皇后娘娘处听说了一事,想来太后娘娘知道了,必然高兴。”

太后果真来了兴致:“什么事?”

尹毓秀面带羞色,凑到太后耳边低语了一番。

太后眼底一片喜色:“当真有此事?”

“如今宫里都传开了,说是人还没找着呢。”

太后抿嘴一笑:“誉王这孩子,二十好几了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也不知哪个小宫女能入了他的眼,可真是奇了。”

宋音书心里咯噔一下,又听得太后说:“传令下去,务必找出这个宫女,若是找到了,哀家重重有赏!”

这下糟了。

原想着不过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萧御辞找不着人便会作罢,自己尽量躲着不见他,时日一久这事就算翻篇了。

谁成想,这事竟还闹得满宫皆知了。

这该如何收场?

宋音书不知道的是,即便太后不发话,萧御辞也不会轻易作罢,而且早就锁定了目标。

“主子,属下已经走遍三宫六院,就是找不着人……”狻猊颇为无奈,支支吾吾地说,“按说既能入得了主子的眼,必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可后宫里头模样标致的宫女昨夜都各自在岗……您说……会不会是……”

“有屁快放,别磨磨唧唧的。”

狻猊清了清嗓子,壮起胆子道:“总不会是精怪化身,迷了主子的眼吧?”

萧御辞无语凝噎,没忍住踹了他一脚:“你当本王是傻子?是人是鬼分不清?”

“可是这么多年来,主子从不近女色,好端端的……”

狻猊仍旧觉得自家主子碰上了什么脏东西,嘀嘀咕咕说个没完。

睚眦在一旁无奈地叹了口气:“狻猊啊,你难道看不出来,昨夜主子是被人摆了一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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狻猊一脸懵逼:“什么意思?”

“主子先是中了媚药,后又被人莫名其妙爬了床,摆明是着了人家的道啊!”

“主子中了媚药?!”

“要不然呢?向来不近女色的主子,昨夜那个架势,就差没把人姑娘给弄死了……”

睚眦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嘴。

因为他发现,萧御辞的眼神如刀,锐利得吓人。

“不是普通宫女。”萧御辞笃定道。

睚眦收敛神色,赞同地点点头:“属下也这么认为,极有可能是个不怀好意的刺客。”

萧御辞却没有再开口了。

他心里隐隐有个答案,却不敢随意宣之于口。

确实也太离经叛道了些。

沉默半晌,他忽然开口道:“走吧,去瞧瞧皇兄。”

走到帝王寝宫时,门口的太监却说:“启禀誉王殿下,皇后娘娘在里头,您要不要稍候片刻?”

萧御辞眸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

“她来多久了?”

太监好容易才反应过来这位爷问的是皇后,立刻回答道:“皇后娘娘刚从慈安宫过来,才进去片刻功夫。”

“本王可没耐心等。”

萧御辞说着便抬脚进了寝宫。

宋音书正一言不发地凝望着龙床上的年轻帝王。

这是她两世都嫁了的夫君。

而她甚至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因为他已经昏迷了近半年,再有两日,就要彻底离开人世了。

他跟萧御辞是迴然不同的两种人。

萧御辞性格张扬,五官也更为棱角分明一些,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对象。

而他的眉眼看上去却明显柔和很多,加上常年缠绵病榻,隐约透着几分虚弱。

都说他是一个好皇帝。

在位虽不过短短三年,但一直奉行与民生息轻徭薄赋的政策,极受百姓爱戴。

宋音书猜想,如果他能开口说话,说不定不会同意萧御辞逼迫她入宫冲喜。

然而人再好又有什么用,就快要死了,帮不上她分毫。

宋音书长叹一声,桃腮染上几分愁绪。

重生到这个节点上,有好也有坏。

好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宋家尚且风平浪静,她还有挽回的余地。

坏在……她照样像前世一样,不可能得到帝王宠爱,只能任人宰割。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一个张狂不羁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宋音书浑身一凛,下意识不敢回头。

萧御辞!

他怎么来了?!

头痛欲裂的感觉又一次将她兜头罩住,叫她丝毫不敢动弹。

“怕我?”男人哂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越靠越近,“那怎么还有胆子爬我的床?”

宋音书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她听到自己故作镇定地笑了笑:“誉王在说什么?本宫怎么听不懂?”

“还没回头就能认得出本王的声音,还说自己听不懂?”

男人伸手,强势地将人转过去,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女人此刻显然已经兵荒马乱的绝色双眸。

“誉王确定要当着陛下的面说这些?”

萧御辞扯了扯嘴角:“皇兄不会介意。”

说罢,他深邃如墨的双眸忽然透出几许罕见的悲伤来:“本王倒宁愿他能介意,气不过打本王一顿都可以。”

宋音书心里猛的一动。

没想到,萧御辞对皇帝的感情属实不假。

“如果他能开口说话,必然不会同意你入宫。”萧御辞又自顾自地开口道,“他曾经说过,孝德皇后故以后,他此生不会再立继后。”

宋音书愣了愣。

“陛下和先皇后的感情这般要好?”

萧御辞没有回答她,只说:“所以,病急乱投医的是本王,因为你八字贵重,强逼你入宫冲喜的,也是本王,你要恨就恨本王一人,别牵连皇兄。”

“恨?”

宋音书胸口狂乱地跳动起来,萧御辞是怎么猜到她恨他的?

“若不是因为恨本王,你为何在大婚之夜给本王下媚药,爬上本王的床,又不声不响一走了之?”萧御辞说着,又逼近她一步,温热的气息几乎要贴到她鼻尖。

“下药?”宋音书莫名其妙,忽然情绪激动地低呵道,“你又要不分青红皂白来污蔑本宫是吗?本宫要是早知道你被下了那种……下流的药,才不会去找你!”

萧御辞对她突如其来的怒意表示不解,来不及细究她话里那个“又”字是何道理,却忽然想到了昨夜。

——她一直是不情愿的。

从头到尾都在反抗。

为此,他的后背,手臂,大腿,到现在都还布满红痕。

这人看着瘦弱,在床上却像只张牙舞爪的猫。

他没来由地有几分相信她。

“那你大半夜不睡觉,扮作宫女摸去本王寝宫做什么?”

宋音书呆了呆。

这叫她怎么回答?

她总不好说,自己是打算去杀他的吧?

“本宫初来乍到睡不着,就想着四处逛逛,误打误撞摸错寝宫罢了。”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道。

萧御辞细细分辨着她的眉眼,嘴角晕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最好是实话实说。”

宋音书想尽快揭过这一幕,便清了清嗓子道:“不管怎么说,昨晚是个误会。本宫也就不要求誉王负责了,还请誉王尽快把这件事处理干净,别越闹越大,影响你我声誉。”

萧御辞盯着她此刻过分冷漠的双眸,轻佻一笑:“怎么?本王弄得你不舒服?”

宋音书似是压根没想到这人会这般无耻,急急退开半步,难以置信地瞪着他:“誉王请自重!本宫是你皇嫂!”

“莫说本王与皇兄并无血亲,便是有,本王的皇嫂也只得孝德皇后一人。”

宋音书几乎被他给气笑了:“世人都认本宫是你皇嫂!你不认又怎样?还能强占本宫不成?”

萧御辞却猛地将她拉至跟前,凑近她耳侧道:“强占你又如何?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就不怕被世人唾弃?!”

“本王幼时沦为质子,在晋国被人百般凌辱之时,遭人唾弃得还少吗?你以为本王会在意这些虚名?”

宋音书彻底呆住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萧御辞会是个这么无耻下流之徒。

她不禁在心里想,他跟尹毓秀也是这么搞到一起去的?

又想到他说的,只认孝德皇后一个皇嫂。

她心里忽然有了计较。

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眼下见她肤如凝脂,眸似繁星,身姿曼妙,仪态万千,行动间娉婷绰约,顾盼生姿,周身光华竟连皎月都难及半分,众人不觉间都放轻了说话的声音,视线不住地往她身上瞄。

她倒是浑然未觉自己的出现引来了多大的震撼,还兀自逗着尹毓秀怀里抱着的小皇帝。

尹毓秀亦没忍住瞥她一眼,眸中嫉恨的光一闪而过,很快便被故作友善的笑意所取代。

“宋太后真是珺璟如晔,雯华若锦,你方才走过来时,哀家作为女人都看呆了。”

宋音书下意识排斥她在今天这样的场合拿自己的容貌说事,只微微笑道:“尹太后今日这副头面也是新奇得很,这上头的金翅凤蝶栩栩如生,振翅欲飞,哀家还是头一回见呢。”

你非要攻击我貌美夺目,我就攻击你妆容华丽。

看谁段位高。

尹毓秀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金步摇,面色有几分尴尬。

她原想着自己今日穿得沉闷,就在头饰上下下功夫,谁知竟被宋音书当场看出来了。

真是晦气。

小小年纪心眼还真不少。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很快便没了任何交流,各自分坐到大殿两侧的太后坐席上。

萧御辞最后才到,扶着太皇太后,款步走向大殿最中间的两个宝座。

待所有人都落座,萧御辞简单寒暄几句后便宣布开席。

宫人鱼贯而入,开始为贵人们上菜。

萧御辞没忍住扭头瞥了眼坐在自己身侧的宋音书,多日未见,这人怎么好似又娇媚了几分?

那执着汤勺的皓腕白晃晃的,叫人瞧了心里直发痒。

他收回视线,仰头饮了一杯凉酒,堪堪浇灭了心里无端窜上来的几许燥热。

“摄政王,孤前日与你提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太皇太后对面前的菜式兴趣缺缺,只随意动了两勺红枣粥,便开始跟萧御辞闲聊起来。

萧御辞眉心微蹙:“新帝尚且年幼,臣一心都在治理朝政上,政务繁琐,并无精力去考虑婚事。”

宋音书一听这话,立马竖起了耳朵。

太皇太后既然这么问,证明已经帮萧御辞物色了心仪的世家女子,也不知道会是谁。

“尽说浑话!你都多大了,身边还没个知冷热的,叫孤如何对得起你萧家的列祖列宗?”

萧御辞闻言,忽然用眼角余光暗暗扫过宋音书,漫不经心道:“怎么没有?上回宠幸的那个小……宫女,臣可是欢喜得紧。”

宋音书听他这么说,心口猛地一跳,被刚喝进去的一口汤呛得满脸通红,引来周遭不少人的注视。

萧御辞斜斜倚在宝座上,趁机扭头看她:“宋太后怎么连喝个汤都喝不好?”

太皇太后见状也有些担忧:“宋太后没事吧?”

宋音书摆摆手,由着惜夏为自己顺气,终于止了咳:“儿臣无事,惊扰母后了,儿臣敬您一杯,请母后降罪。”

“无妨,宋太后无甚大碍就好。”太皇太后很给面子地饮了酒。

就在宋音书暗自松了口气时,萧御辞却举着手中的酒盏问:“宋太后也惊扰本王了,怎么不向本王赔罪?”

太皇太后眼神狐疑地在两人之间打转,忍不住开口制止道:“摄政王又去为难宋太后做什么?你总不会是想故意打岔敷衍孤吧?”

“怎么会呢。”萧御辞漫不经心地往酒兴正酣的朝臣女眷堆里打量一眼,道,“不就是尹家的小女儿嘛,叫上来给本王瞧瞧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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