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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王爷他精分成疾》精彩片段
魏卿无视了魏子衿的话:“大哥在我这等了两个时辰,不会只是为了谈论我睡多睡少的问题吧?”
魏子衿笑了笑:“自然是有好东西给你。”说完,对着门外的小厮示意,小厮赶忙转身,抱了一个笼子进来,由于笼子被黑布遮着,魏卿也看不到里面装了什么。
忽然,魏卿耳朵动了动,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叫声,微微睁大眼睛,有些讶异。
魏子衿笑看了她一眼,放下书,用手边的折扇挑起了黑布,魏卿一下子就看到了里面的东西,顿时有些不敢置信。
里面卧着的,赫然是一只极漂亮的小白狐,与之前魏子衿送回来的那只长得极为相似,只是这只更为幼小,显然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幼崽,眼神也更加灵动,有别于一般白狐,且难得的是它眉心那处毛发竟是一簇红色火焰,与通体的雪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魏子衿笑意温柔:“月前去山中打猎,走的深了些,恰巧碰到这只无家可归的小狐狸,便捡了回来,且给你养着,”说着,他顿了顿,“这只更珍贵,平日里就让丫头们喂着,你少碰着些,万一又养死了就不好了。”
这话微微欠揍,魏卿神色却有些动容,关外天寒,月前才出冬不久,谁没事那个时候去打猎?又那么巧的碰到个白狐?
且看这个毛色鲜亮,一看便不是凡品的幼崽。
不知费了多少心思……
魏卿弯眸一笑:“谢谢大哥,我很喜欢它!”
而后魏子衿却挥了挥手,小厮抱着笼子下去了。
“这只虽难得些,但兽性未训,今日就是让你先瞧瞧,等下面的人训练乖巧了,再送过来。”
“大哥思虑周全,我自是放心的。”魏卿抬手给他添了茶,抬头冲他灿烂一笑。
魏子衿目光温柔,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嗯,果然还是妹妹乖巧可爱,外面那些丑女人,看着他都嫌伤眼!
魏子衿在卿云院坐了一会,便起身回去了,当然,世子大人走时也不忘张扬本性,说了一堆让人堵心的话,然后才面带微笑,通身舒畅的走了。
魏卿坐在屋里,笑着喝茶,只是唇角微微有些僵硬。
跟这么个糟心儿子一起过日子,她爹娘这几年真心不容易!
春光明媚,初升的阳光洒遍大地,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金色,这是自开春以来,天气最好的一天。
魏卿走在洁净无尘的小路上,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显得干净而不染世俗。
她此刻正要去正院,定国公夫人从边关回来,理当昨日一到京都便去拜见皇后,只是皇后娘娘体恤,让她休息几日再进宫。
所以今日林氏决定带魏卿一起进宫,给皇后请安。
到了正院,魏卿一进门,便见到林氏在看府里的账册,定国公坐在一边喝茶。
林氏见她到了,便放下手中的账册,起身拉着她道:“怎的没穿我昨日送去的烟纱罗裙?是不是不喜欢?”说到这,林氏有些小心的问着她。
“母亲的那罗裙是正红色,今日是去宫里,女儿想着喧宾夺主到底有些不妥,便穿了前日屈嬷嬷新做好的妃色软面轻袖裙。”
魏卿看着林氏有些小心翼翼地神色,叹了一口气,母亲心中总是觉得愧对她,从她写的家书里就能感觉到,从来都是怕她哪里不高兴了。
知道女儿不是不喜欢她送的东西,林氏放下心,随后口气随意:“皇后娘娘才不会为这点事操心,更何况是你,见到了你,娘娘只有欢喜的!”
林氏与皇后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自非旁人能比。
魏卿笑了笑:“定国公府如日中天,宫中又人多眼杂,还是不要招人注意的好。”
“好好,你说如何便如何吧!”林氏不甚在意,语气轻快。
随后魏卿与定国公夫妇一同用了早膳,便出门坐上马车,往宫里而去。
马车上,林氏拉着魏卿的手,眼底的笑意怎么都挡不住:“也不知姐姐这些年如何?虽常有书信往来,但到底不及亲眼瞧见放心,今日总算是能相见了。”
魏卿微笑:“这些年姨母时常召卿儿与姐姐入宫,多番照拂,女儿也很是感念呢!”
马车到了宫门口,便被禁止进入了,二人下了马车,与定国公一同进去。
皇后特意派来的内侍已侯在宫门处,待见到他们,忙不迭请安,然后迎着他们往宫里走。
圣上居于乾坤宫,今日定国公也是要面圣述职的,到了乾坤宫与内宫分叉口,定国公转身对魏卿母女说道:“等我接你们。”
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林氏显然已经习惯了他的德行,应了一声,便带着魏卿往内宫去了。
在皇宫内部构建里,皇后的寝殿鸾凤宫与乾坤宫同在一条线上,寓意龙凤同归,一个在前朝,一个在后宫。
魏卿走在林氏后面,随内侍一同走了有小半个时辰,才堪堪停在了鸾凤宫前。
魏卿抬头望去,鎏金的匾额上龙飞凤舞三个大字,据说这是先祖爷亲笔所书。
一路上廊腰缦回,檐牙高啄,风景极致秀丽,如今只站在鸾凤宫前,便能猜到内里是如何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站在门口处的嬷嬷早已满脸笑容的迎上前来:“老奴给夫人请安。”
林氏侧身避过了这一礼,忙扶住她:“不过几年未见,秀云嬷嬷这是拿我当外人了不成?”
秀云嬷嬷扶着林氏往里走去:“夫人心慈,体恤老奴,只是礼不可废。”
魏卿跟在二人后面,默然无声的走着。
“两位姑娘常来宫中陪娘娘,也算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这可真是越长越俊,不逊色于夫人当年风姿呢!”秀云嬷嬷转头慈祥的看着魏卿。
魏卿笑施了一礼:“嬷嬷谬赞了。”
秀云嬷嬷笑意满满:“夫人有福啊!”
话音落下,三人便到了寝殿,刚走进去,一道带着笑意的女声传来:“老远便听到你们的谈笑声,进了鸾凤宫,竟也不赶快来见我,还有心思说笑,你是要讨打吗?”
林氏并未先答话,带着魏卿屈膝行了一礼,林氏是国公夫人,不用行跪地大礼。
只是腿还未弯下去,母女二人便被一双手扶住,抬头便对上皇后微红的眼睛:“如今你倒愈发懂规矩了,跟我也生分起来。”
林氏笑道:“于公于私,这礼姐姐都受得。”一声姐姐出来,皇后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这声姐姐,可不是闺阁手帕交的姐妹情,而是实实在在的有来头。
当年先祖爷打天下,武将出身的英国公与承德侯同上战场,出生入死,彼此赏识,因此由先祖爷做见证人,结为八拜之交,而作为英国公嫡女的皇后,与承德侯嫡女的林氏,更是自幼亲近,情分比之亲姐妹也不差。
皇后拉着二人的手,进了内殿,一同坐到了塌上。
宫女们无声端了茶水点心放在小桌上,静立在一旁。
皇后看着林氏,嗔道:“让你歇息几天再来,你倒好,第二天便巴巴进了宫,这一个月路上奔波,可能吃得消?”话虽这么说,可却一直抓着林氏的手不放,可见皇后也是高兴她来的。
林氏显然也是知道该如何哄这个义姐:“自然是想姐姐了,即便身子不适,也不能耽搁了给姐姐请安!”
果然,皇后闻言,笑意更深了,却轻轻拍了一下她:“你就会哄我!”
林氏道:“说实话也被打,难道姐姐就不想我么?”
皇后微横了她一眼:“方才还觉得你稳重许多,这才多久,就原形毕露了,卿丫头还在,你也不怕她笑话?”
魏卿笑了笑,母亲性格不拘小节,豪爽大气,即便是在父亲面前,好似也没有这般的女儿家作态。
她对皇后笑道:“母亲的模样,倒是让卿儿想起姐姐,从前姐姐未出阁时,卿儿便是这般缠着姐姐的。”
皇后闻言更高兴了,搂着魏卿,对林氏道:“这些年你不在,我虽时常召两个丫头入宫,有许多事却也是鞭长莫及,幸而她们聪慧知礼,如今你回来了,日后可要好好补偿她们。”
“那是自然,日后姐姐想我们了,传个旨,我便带着卿儿进宫,就怕到时姐姐嫌我们烦呢。”林氏张扬挑眉。
皇后无奈:“也不知当初执意要走的是谁,我还没说你没良心,你倒先倒打一耙!”
提到这个,林氏气弱了许多:“都过去了,姐姐就别提了,我如今不回来了么?”
魏卿见此好笑,在父亲面前张扬霸道的母亲,见了皇后倒是收起性子,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见到了大人一般,气焰都消了许多。
皇后不理她,搂着魏卿笑道:“你母亲虽没良心,倒是好命,三个儿女都是夺目明珠,谁站在旁边,都得黯然失色。”
魏卿弯眉,回道:“太子殿下和祁王龙章风姿,七公主也是花颜月貌,卿儿可当不得姨母如此盛赞。”
皇后有二子一女,长子纪明裕幼年便被立为储君,幼子纪明熙在皇子中排行第五,封祁王,幼女纪明澜是嘉隆帝第七女。
魏卿扶着林氏,二人跟在内侍的身后,走了约摸有两刻钟,这才看到深红宫墙处站姿挺拔的定国公。
定国公看到她们出来,走上前来:“回罢。”
林氏边走边问他:“老爷可用过膳了?”
定国公点头:“用过了。”午时还在圣上处禀报军情,到了时辰,圣上便留他一起了。
林氏闻言,放了心,未再多言,三人出宫,不多时便回了府。
定国公让小厮去找世子和麾下副将,然后径自去了书房,魏卿与林氏回了后院。
“今日见了姨母,母亲看起来好像精气神都提了不少,愈发神采奕奕了。”魏卿挽着林氏的手说道。
林氏笑容满面:“那可不?我与你姨母是自小的交情,感情可不比你与你姐姐差,今日得见,心情定然不同以往。”
魏卿微微偏头,往林氏身边靠近了些:“这些年姨母时常召我入宫,念叨最多,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母亲了。”
“你姨母大我三岁,从小便事事都照顾我,哪怕是英国公府的妹妹,也没有如我这般得她体贴入微关怀的。”林氏得意,眼神有些怀念。
魏卿正待回话,余光却注意到了另一处。
她扯了扯林氏的袖子:“母亲,大哥在那边,只是……”
林氏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的湖边小路上,魏子衿手持折扇,微笑站立,而距离他五步远的地方,郑玉柔娇娇弱弱,小鸟依人的看着他,满脸眷恋,正在说着什么。
虽二人行为并未逾矩,但郑玉柔那满身的依恋与倾慕,隔了老远都能感受到。
魏卿挑眉,这是看上他大哥了?
林氏有些诧异,提步走了过去。
走的近了才看到魏子衿眼底的不悦,自然也听到了郑玉柔那柔到骨子里的声音:“柳拂朱桥湖水生,园林处处听新莺,亦知人世当行乐,无奈春阴不肯晴。现下初春还暖,表哥一回来,满园春色就一扫颓靡景象,连景色都怡人了不少,此时春光无限,该要及时行乐才不负韶华。”
魏卿心下暗道,郑玉柔倒是有脑子,边关民风开放,女子彪悍不输男人,大哥常年接触母老虎,乍一下见到软声细语、貌美多才的女子,心中感受自是特别。
无限的春光,恐怕不只说满园的春色吧?年轻有为的世家子要怎样才不负韶华,及时行乐?自然是娶妻生子,享受天伦。
这位表姐从来都如此会说话,犹抱琵琶半遮面,让人无暇他顾。
可这番情真意切的话偏偏遇到了魏子衿,这位从来都是个片叶不沾身的主儿,不解风情嘴巴又毒,能给她好脸才怪了。
果然,魏子衿笑的更加温柔:“初春还暖只是时间问题,无关个人,想来郑姑娘大约是书没读好,且满园春色最是呛人,也不晓得怎会有人对着它吟诗,还能如此高兴?我可是个正常人。至于及时行乐,”魏子衿打开折扇摇了摇,一派优雅,“每个人身上,都有着自己的责任与使命,推脱不得,如此妄为,未免有些小家子气了,何况负不负韶华,除了我自己,旁人可没有资格置喙。”
这话可是照着郑玉柔所言,一字一句的顶回去,语言犀利,毫不留情,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个意思:读书少没文化就不要出来作,脑子有坑也别在老子面前碍眼,真当自己是根葱呢?
郑玉柔瞬间就红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似是不理解为何看起来温柔可亲的表哥会如此刻薄出言。
而魏子衿日常怼完人,心情略好了些,待看到魏卿与林氏就站在不远处,神色才真正柔和了下来。
林氏脚步顿了顿,才继续往前走去。
魏子衿微笑:“母亲与卿儿这是才回来?”
林氏不想理他,转而看向郑玉柔,对方泫然欲泣的叫了一声“大舅母”,便不再做声,那红了的眼眶让林氏有一瞬间的尴尬。
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她是了解的,以前在边关表白的姑娘被他毒舌过后,也没有梨花带雨。到底性子强些,可闺阁娇养的姑娘却受不住。
眼见这外甥女要潸然落泪,林氏忙硬着头皮道:“柔丫头,现下有风,你今日穿的单薄了些,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受了凉。”
林氏性格直爽,让她武刀弄剑行,可安慰小姑娘着实有些难为她了,这话题转移的也是僵硬无比。
魏子衿“扑哧”一声,笑了笑,接收到林氏警告的眼神后,才收回了表情。
魏卿也是忍俊不禁,上前解围道:“大哥,父亲有事找你,在书房等着呢。”
魏子衿笑的温柔:“既如此,也不好让父亲久等,母亲,那儿子这便去了。”
林氏摆了摆手让他滚,她现在也不想看见这糟心儿子。
魏子衿摸了摸魏卿的头,转身走了,都没带搭理一下郑玉柔的。
郑玉柔有些委屈,眼睛越发湿润,眼泪有些要忍不住出来了。
魏卿温声道:“表姐应该是刚从静恩堂出来吧?祖母那里暖和的多,你出来站在湖边吹风,还是先回去暖暖,省的着凉了不好受。”
郑玉柔双手捏着帕子,欲哭不哭的说了声好,便对着林氏盈盈一拜,回去了。
待她走远了,林氏对身后的凌素道:“等回去了,把我那对琉璃翠镯子送去给表姑娘,我瞧着那倒是极衬她,”顿了顿,又道“还有二姑娘那边,也送对蓝宝石祥云钗过去,小姑娘家家的,就适合这些鲜活的颜色。”
凌素应了声是。
林氏这才抱怨:“这臭小子,自己造的孽,每次都要我来给他收拾烂摊子,真真是皮痒了!”
魏卿笑道:“大哥想来是还没遇着喜欢的女子,以他的性子,必是不肯将就的,现下对爱慕者无情些,也好过斩不断理还乱,凭白给人希望。”
林氏闻言,倒是没说话,微叹口气,点了点头,小兔崽子是她亲生的,她自然也希望他娶个合心意的媳妇回来。
二人没再多言,去了静恩堂,在老太君处呆了两个时辰,眼看时候不早了,便索性留下陪老太君用了晚膳才回去。
晚间魏卿沐浴过后,正擦发时,含真进来津津有味的说了一件事:夫人与世子在正院切磋武功,被回来的国公爷见到,以世子不敬长辈为由,将其揍了一顿!
魏卿听完,笑的眉眼弯弯,在含墨低声问她可要去看看魏子衿时,只吩咐含真给他送一瓶疗伤药去。
父亲心中有数,必不会真的伤到大哥,她就不去凑热闹了,反正也不会出事。
擦干了头发,便径自去休息了。
翌日一早,魏卿用完早膳,正坐在塌上饮茶。
老太君处三日请一次安,林氏也说过不必每日大早都去正院,随她便好。
是以今日闲的紧,她便晚了一刻钟才起床,想着无事,便拿了没看完的杂记继续看。
含墨面上带笑的走进来:“姑娘,世子妃回府了,现下马车已到府门口了!”
世子妃,自然就是年前刚嫁给秦王世子的大姑娘魏锦,魏卿的同胞姐姐。
魏卿闻言,忙从塌上下来,开心道:“父亲母亲回来,姐姐自是要回府的,只是没想到是今日。快帮我更衣,我们去静恩堂等姐姐。”
这模样,倒是比当初定国公夫妻回府时还要喜形于色。
待魏卿收拾妥当,到了静恩堂时,魏锦已经坐在里面了,秦王世子送魏锦来了后,给老太君与林氏请了安,就去前院拜见岳父和大舅哥了。
进去后,倒是看到魏子谦也端端正正坐在一旁。
魏卿给老太君和林氏行了礼,与魏子谦打了招呼,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华服女子,娇俏开口:“姐姐安好。”
魏锦扬唇一笑,带着天生的贵气与衿傲,眼含凌厉,一看便知是个厉害人物,可那眉眼间的风华,却是让人移不开眼,甘愿溺毙在此。
天裕第一美人,姿容绝世,才气无双,冠盖满京华,无人出其右。
魏卿也美,甚至可以与魏锦平分秋色。可她到底年纪尚小,比起锋芒毕露的魏锦,还是少了一分沉淀。
魏锦笑着对她招招手,魏卿满眼欢喜的去她旁边坐下,挽着她的手。
魏锦挑眉:“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见了人就粘着不放。”话虽如此,手却还是任她拉着。
魏卿微微皱眉:“姐姐可有一个半月未回府了,上次见你还是在过年时,若不是父亲母亲与大哥回来,姐姐怕是都忘了我了。”
魏锦捏了捏她的脸,调笑道:“哪敢忘了你这个小祖宗,这不是回来看你了?”
林氏看着这一幕微微心酸,她回来这几日,卿儿一直都是沉稳淡然,连喜悦都控制的恰到好处,哪会用如此带着撒娇的语气跟她说话。
“你明明是回来看父亲母亲与大哥的,我就只是顺带的……”
魏锦好笑,用食指抵了抵她的头,轻声道:“怎的如今愈发娇气难缠了?”
魏子谦闻言,心下腹诽:还不是你惯的……
魏锦此时却以手抚腹,轻笑道:“都要做长辈的人了,可不能再由着性子,教坏了小外甥怎么办?”
此言若平地惊雷,炸的屋内几人半晌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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