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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穿书后,娘娘她只想远离偏执暴君》中的人物秦菱司澜宴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漫天的萤火”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穿书后,娘娘她只想远离偏执暴君》内容概括:穿书到了某暴君的后宫之中,成了其中一名妃子,她也没什么宫斗的激动,反而一心只想安稳过日子,带崽逃出皇宫,过上新生活。可,她怎么这么倒霉,每次翻墙都会被暴君抓回去……他这难道是在她身上装了追踪系统?——哼!还想逃?别逼朕跪下来求你!...
主角:秦菱司澜宴 更新:2024-01-22 0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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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菱司澜宴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娘娘她只想远离偏执暴君》,由网络作家“漫天的萤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书后,娘娘她只想远离偏执暴君》中的人物秦菱司澜宴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漫天的萤火”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穿书后,娘娘她只想远离偏执暴君》内容概括:穿书到了某暴君的后宫之中,成了其中一名妃子,她也没什么宫斗的激动,反而一心只想安稳过日子,带崽逃出皇宫,过上新生活。可,她怎么这么倒霉,每次翻墙都会被暴君抓回去……他这难道是在她身上装了追踪系统?——哼!还想逃?别逼朕跪下来求你!...
“喔喔,臣妾这就下来了。”
秦菱被凶得小心脏“砰砰”直跳,毕竟她趁着夜色在这爬树翻宫墙,要做什么不言而喻了。
她自然也想下地来的,坐在暴君肩头很没有安全感,但暴君太高了,她垂眸向下一瞅,妈耶,吓得那本就“砰砰”乱跳的小心脏跳得更快了。
于是就死死抱住大暴君的头,晃荡着白嫩嫩的小脚丫子,可怜兮兮地说:“皇上,臣妾好怕,您能不能俯低一些啊?”
司澜宴坚实胸膛接连被小女人踢打了几下,感觉有些痒,便垂眸看了眼她雪白的小脚丫,以及晶莹剔透的脚指头。
不知为何,莫名觉得这双小脚丫子有几分可爱。
他心中才刚升腾而起的火焰便灭了不少,一双大手抓住她的小脚,缓缓俯低了颀长身子。
等到她下了地面,他便没好气地道:“刚刚从那么高的地方下来,怎么不见你害怕?”
秦菱被他这么一怼,感觉羞愤欲死,巴掌小脸红成了猴子屁股,低垂着头弱弱地道:“皇上,臣妾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贴墙站好!抬头挺胸!看着朕!”
司澜宴严厉教训,高大身影将秦菱瘦小身子笼罩住。
“喔。”秦菱乖乖地贴着宫墙站好。
双脚并拢了,身子挺直了,显得胸脯越发高耸,仰起绯红小脸,亮晶晶鹿眸一眨不眨地望着面前的大暴君,像极了一个听话挨训的小学生。
司澜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模样乖顺的小女人,低沉暗哑地道:“爬树,翻墙,打算去哪?”
秦菱瞪大眼睛,摇头如拨浪鼓:“没有,臣妾哪都不去,也没有翻墙,因为今天天气不错,臣妾只是在爬树呢。”
司澜宴抬头看了下夜色,嗓音不冷不淡:“今夜什么天气?跟你爬树又有什么关系?”
秦菱嘴角一扯,眉眼弯弯,笑起来很甜:“今夜月亮很圆,臣妾爬到树上,原本想着能更近的赏月,哪想到,一不小心就从树上掉下来了呢......”
司澜宴扬眉:“爱妃觉得,朕看起来像笨蛋?”
秦菱张口就回:“皇上连自己像不像个笨蛋,都不知道,还不是个大笨蛋吗?”
司澜宴深邃眼眸危险地眯起,逼近了她:“这么说来,你是在骗朕?”
“没有,臣妾绝对没有。”她又猛烈摇头,双手抵在他压过来的身子上:“您若不信,可以去问月亮姐姐,月亮姐姐定然晓得,臣妾刚刚是在欣赏她的美......”
“呵。”司澜宴冷笑,用高深莫测的眸光沉沉地盯住她。
仿佛这样,就能将她内心真实想法看穿,让她无所遁形。
“皇上不信?”秦菱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转身往回走:“那我现在就回去好了。”
不等她成功跑掉,司澜宴修长胳膊一伸,抓住了她的一条细弱胳膊,将她带入了他宽阔坚实的怀里。
白皙修长指节挑起她精致小下巴,深沉如泽眸光望进她鹿眸里:“赏月,在哪不能赏?偏偏要在皇城门口爬树赏月?”
冷冰冰质疑的话落,抱起她瘦小身子就扛在了他肩头。
“啊!您干嘛?”
她的一双纤细筷子腿被他抱着,头朝下很难受,身子对折着挂在他肩上,抡起双手捶打他后背:“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大暴君,刚刚不是你让我滚下来的吗?眼下抓着我不放,又是几个意思啊?
司澜宴仅凭一只大手就将她的纤细双腿都抱住了,另外一只大手则抚上她高高翘起的屁股。
低沉嗓音冷冷地道:“屁股吃朕三掌,便放你下来,省得下次还翻墙!”
秦菱蓦地听到他这冷冰冰的话,才刚放下的心便又提了起来。
翘屁屁被他粗粝带有薄茧子的大手抚摸着,令她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雪白无色的小脸上泛起一丝薄红,欲哭无泪地说:“臣妾再也不翻宫墙了,皇上放臣妾下来好不好?”
司澜宴不听她的话,按在她屁股上的大手高高扬起,再用力地拍了下来!
想到她身体病弱,在大掌就要打上她屁股时,又收敛了些许力道,不轻不重地打在她屁屁上!
“啪——”
小女人虽然瘦弱不堪,但屁屁却很丰满,还充满了弹性,清脆巴掌声响起的同时,她那翘屁屁还颤动了两下。
“唔......”
一掌下来,秦菱又羞又恼小脸爆红,感觉屁屁上火辣辣的疼。
她挥舞双拳捶打他后背,双脚乱踢乱蹬:“大坏蛋,你怎么能打我屁屁啊?你不要脸!”
司澜宴听着她的控诉,被她捶打踢蹬着,俊美无俦的冷脸上平静无波。
只是淡定启唇,暗哑地道:“还有两掌,省点力气。”
“不......不要啊!”
秦菱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样打过屁股,眼下才刚穿越,就要承受这种屈辱。
她当即大喊大叫,以示抗议:“大坏蛋你快放我下来,再这样下去,你会彻底失去我的!”
司澜宴抿着唇没有说话,冰雕面瘫脸上难得扯出一丝冷笑来,扬起大手,又在她翘屁屁上没怎么用力地打了一下。
“啪——”
谁知,他眼里的没用力,在秦菱这里那就是使了大力气的。
毕竟,他自幼在军营里历练,还功力高深,力道不是一般的大。
而她这具身体病恹恹的,弱不禁风,好似水豆腐做的。
两巴掌下来,疼得秦菱哇哇直叫,眼泪都飙出来了。
“呜呜,我比你小九岁呢,你一个皮糙肉厚的大男人,这么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司澜宴只要听见她哭,便头疼难受,不由得拢起了精致飞扬长眉。
“还有一掌,忍着。”
“还打?”秦菱羞愤欲死,乱踢乱打乱叫:“救命救命!老男人欺负小姑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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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打?”秦菱羞愤欲死,乱踢乱打乱叫:“救命救命!老男人欺负小姑娘啦!”
司澜宴听着她这胆大包天的话,当即扬起大手,在她翘屁屁上拍了最后一掌!
“啪——”
“呜呜呜呜......”
秦菱感觉屁股都要开花了,眼泪如决了堤的洪水,哗啦啦地流。
司澜宴说到做到,三掌下来,才终于将她放下了地面。
秦菱下了地面,便止住了哭声,一手捂着疼痛难忍的翘屁屁,撅着小嘴,一副可怜兮兮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媳妇样。
司澜宴瞅着她眼角以及脸颊上亮晶晶的泪痕,心绞头疼,长臂一捞,便将她瘦小身子揽入了他坚实的怀里。
他抬手给她擦拭脸上的泪痕,嗓音低醇地轻哄着:“好了,不哭了,这么大个人了,还动不动哭鼻子,羞不羞?”
“哼!”秦菱气呼呼地撅着小嘴,俏丽小脸上还染着两朵红云,有些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不`想`和`你`说`话!”
“看来,朕是打得轻了?”
司澜宴听了她那大逆不道的话,便扬起宽厚大手,作势又要打她屁股了。
她神色一紧,当即就怂了,捂着翘屁屁讨好地笑:“亲爱的皇上,亲爱的相公,亲爱的夫君,臣妾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放过......”
没想到她这么害怕被打屁股,看着她脸上讨好的笑,听着她那怂包话语,司澜宴心底又好气又好笑。
轻咳了两声,严肃地教训:“做错了事,便要受罚,再敢翻墙出逃,便不是打你屁股这么简单了,知道?”
秦菱就乖顺地点头,嗓音软糯糯的:“嗯,臣妾知道了。”
继而一双细弱胳膊抱住他劲瘦硬实的腰身,小脑袋埋在他胸膛前软糯糯地轻蹭着,撅起小嘴撒娇:“往后,皇上能不能别打我屁屁了啊?”
她这么大个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被打屁屁,不要面子的吗?
“还有以后?”司澜宴深邃寒眸危险地眯起来。
“没有没有,臣妾再也不敢了,也没有以后了!”
秦菱斩钉截铁地说道,小脑袋继续蹭他硬实胸膛,端的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架势。
司澜宴被她蹭得心口痒痒的,黑压压的眸子垂下来,瞅着她摇晃撒娇轻蹭的小脑袋,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微微俯低颀长挺拔身躯,大手覆上她那被他打过的翘屁屁,高挺鼻梁抵着她小巧琼鼻,在她唇边喷洒气息。
“还疼吗?朕给你揉一揉。”
他那嗓音又低又哑又柔还富有磁性,听在秦菱耳朵里就好似低音炮似的,使得她耳朵都快要怀孕了。
小鼻子被他高挺鼻梁抵得痒痒的,嘴角也被他微凉气息弄得痒痒的,不适地晃了晃小脑袋。
“不不,不疼了,不用了......”
秦菱哪里敢让他帮忙揉,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司澜宴不容她抗拒闪躲,大手贴着她翘屁屁,力气恰到好处地给她揉了揉被他打疼的地方。
被他这么一整,秦菱那本就泛红的小脸瞬间红成了熟透的苹果,连同耳朵尖都红了个透,不过,感觉还真没那么疼了。
这狗皇帝怕不是故意的吧?
这不就是典型的给个巴掌,又给颗糖吗?
“疼不疼?疼便给你上药。”司澜宴淡淡地又道。
秦菱毫不怀疑他会亲自给她上药,赶紧摇头,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不疼了,真的不疼了,真的真的不疼了......”
其实他那三掌并没有下死劲,力道有所控制。
当时挨打的时候,她是感觉到有些疼,但疼过之后也就好了。
伤害性不大,主要是侮辱性很强。
“跪下!”
就在这时,有侍卫按压着一名罪犯来到司澜宴面前。
带头的侍卫统领恭敬地道:“陛下,叛贼头目带过来了,您看该如何处置呢?”
司澜宴没有看那犯人和侍卫,修长指节挑起秦菱小下巴,却是问她:“爱妃说,这叛贼是煮了好,还是做成人彘好呢?”
秦菱闻言,那张因罚打屁屁而羞红的小脸霎时惨白如纸,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能说都不好吗?
不等她回话,那被侍卫按压着的犯人就叫喊起来:“呵呵,既然今日,我落入了你这残暴不仁的狗皇帝手中,要杀就杀,别给我废话!”
司澜宴听了犯人的叫喊,依旧是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淡淡启唇:“杀了你,太便宜你了,煮熟,也太便宜你了。”
“狗皇帝,你想怎样?赶紧动手!呃——”
犯人不怕死地叫嚷,被侍卫狠狠踹了肚子两脚,疼得抽搐起来,嘴里直吐血。
司澜宴这才转眸轻飘飘瞥了一眼那犯人,用淡然的语气道:“既然这么想死,那......还是做成人彘吧,照顾得当,能多活一两年。”
“是。”侍卫按压着犯人应道。
犯人这下是害怕极了,他不怕死,只怕生不如死,目眦欲裂又叫:“司澜宴,你......你就是个吃人的恶魔!”
“恶魔?那又怎样?总比那些露尾藏头的要好。”司澜宴居高临下漠然地俯视着那犯人,挑着凉薄嘴角:“从你,决定站在我的对立面那天起,便该清楚,会有这样的下场。”
犯人身子抖如筛糠:“狗皇帝!你会遭到报应的!你不得好死!”
“走,咱这就让你叫个痛快!”
侍卫将骂骂咧咧的犯人拖到一边去,手起刀落,惨烈痛叫阵阵传过来。
“啊!有种......一刀杀了我!”
“啊!啊!”
“求你......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秦菱听着那凄厉瘆人的惨叫,吓得缩紧了身子,浑身抖个不停。
司澜宴见她受到了惊吓,就将她小脑袋扣在他坚实胸膛前,以双手堵住她小耳朵,冷厉呵斥那行刑的侍卫。
“谁让你,当着爱妃的面,如此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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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瘦弱脊背被抵在冰冷桌面上,疼痛不已。
幸好她这具身体柔韧性好,可以任意折叠,否则后背被他往后压得都会断裂掉。
男人伟岸硬实身躯重重地压着她,如钢铁铸成的臂膀紧紧圈禁着她,她有点喘不过气来,胸闷气短。
生存的本能,使得她伸出小手去推他:“皇上,您压疼我了,您......您快压死我了......”
此时的司澜宴头疼欲裂,仿佛有钝刀在来回地挫着他,大脑并没有平日那么好使,但她那话他迷迷糊糊间听进去了,狂躁的他突然一把将她推开。
“啊——”
由于他癫狂之下没有控制好力道,秦菱直接被他甩飞出去三米远,继而后腰撞在书柜尖角上,再摔在了地上!
后腰被撞那一下,剧烈的疼痛使得她撅起黛眉,发出痛呼。
她跌坐在地,眼底泛起了晶莹的泪花,呜咽着哭了起来。
“宝宝......”癫狂的司澜宴听见她可怜兮兮哭声,心中一痛,上前将她紧紧拥在了怀里,低哑地吼着:“宝宝,你为何要来,你走,走啊,你为何要靠近我......”
秦菱疼痛难忍地哭着,回抱住他劲瘦腰身,却并不退缩:“呜呜,我不走,我要陪着皇上,皇上,您难受就咬我吧,菱儿是来解救您的呀......”
“咬”这个字一经她说出来,刺激得司澜宴浑身血液在身体里发疯般地悸动,太阳穴突突直跳,剧烈喘息,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宝,我想死你了,宝宝,宝宝我想要你......”
他颤抖的大手将她死死扣在怀里,俯下妖冶俊脸,埋在她白嫩如上等陶瓷般的颈项间。
菲薄冰冷的唇贴近她颈部滑腻肌肤,两颗尖利的獠牙,不受控制地从上牙槽里冒了出来。
秦菱小身子瑟缩了一下:“皇上......”
由于殿内黑暗,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能感觉到他唇间有尖利冰冷的东西,抵着她颈部细嫩肌肤。
眼下两人就在窗口底下,于是她伸手将遮光的帘子给拉开了一点!
一缕光线照进殿内,她总算看清了男人此时的模样!
吓得她瞪大眼睛,惊叫出声!
只见男人俊美如斯的脸惨白如纸,寒眸泛着可怖的血丝呈现出诡异的暗红,冰冷薄削的唇上染着一丝殷红血迹,上牙槽有两颗尖利嗜血的獠牙露了出来......
他额角青筋暴起,染着细密的冷汗,面目狰狞显现出无比痛苦的神色。
配合上殿内本就昏暗的光线,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和那生活在黑暗中的吸血鬼君王,一模一样!
便在她惶恐不安地瞅着他、眼珠子都差点要瞪出来的时候,他青筋暴起的大手扣上她纤细颈项,尖利獠牙朝她狠狠咬了下去!
“嘶......”
她被他狠咬得倒吸一口凉气,眼眶里像水晶般凝结着的泪花涌出来,打湿脸颊,滑落后滴到他身上。
司澜宴正沉醉地吮吸着小女人脖颈,蓦地有温热的泪水淌落到他脸上,因她血液的注入,使得他剧疼的大脑短暂清醒了一瞬。
吮住她用力吸了两口后,他借着这瞬间的意识回笼,强忍着再次推开了她。
将一把匕首放在她手中,额角青筋暴跳,胸腔起起伏伏,隐忍着剧痛,粗喘着道:“宝宝,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你便不用承受这种痛苦和折磨了,快杀了我啊宝宝......”
秦菱疼得眼泪直流,握紧手中匕首,看着像个可怖吸血鬼的大暴君,瑟瑟发抖。
杀了他,她就不用担心下蛊的事情曝光,像原主一样被他做成人彘了。
但现在就杀了他,她也活不成,整个皇宫都是他的人。
“我不要......”她一把扔了手中匕首,冲过去跪在他面前:“我不会杀皇上的,我要给皇上解渴,皇上,您咬我呀,继续咬呀,怎么不咬了呀,我又不怕疼的......”
“皇上,求您咬菱儿吧......”
她双膝跪在地上,颤抖着把白嫩诱人的天鹅颈献到他跟前,纤细双臂抱着他俊脸往自己颈间贴。
她颈项被他咬破了,鲜血还没有止住。
鼻端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得才因为吸了两口血变得稍微有瞬间清醒的司澜宴,又发疯癫狂起来!
一阵接着一阵令人无法忍受的钝痛,如排山倒海般袭击而来,他大脑快要炸裂了,痛苦地嘶吼着,胸腔剧烈起伏着。
“宝宝,宝宝你好香啊......”
司澜宴失控地在她颈间深深地嗅着,舔舐着她颈间甘甜的鲜血。
继而有力的双臂扣住她巴掌小腰和纤细脖子,粗喘着对准她淌血的伤处,又用力吮吸起来,发出贪婪而又满足的啧啧声。
秦菱双手抱住他的头,任凭他狂乱地吮,隐忍着痛呼着闷哼着,眼泪止不住地流。
柔若无骨的小手一下一下,轻抚着他妖冶的俊脸,温柔地顺着他的发。
癫狂嗜血的男人在她情意绵绵的安抚下,义无反顾的献身下,暴躁情绪渐渐的平复了下来,剧烈起伏着的胸腔也缓缓稳定了下来。
她身体虚,只那么跪了一会便膝盖酸疼了,就稍微动了一下,结果又被他大手死死按在那跪着,再不能动弹分毫。
他用力扣着她圈禁着她,吮了很久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最后,本就身娇体弱的她承受不住了,纤细双腿也跪不下去了,整个人就那么虚软无力地伏在了他肩头。
他这才双手抱起她柔软小腰,坐到了书案前的龙椅上,把她按在他大腿上坐着,继续抱着瘦小的她在那啃着吮着。
秦菱被他抱坐在他大腿上,啃得眼前渐渐发黑,艰难地启唇,声音细弱蚊蝇:“......皇......皇上......我......不行了......”
最后,她是被他啃晕过去的。
“宝宝!”感受到怀里人儿整个软成了一滩泥,司澜宴神色陡然一紧,松开了她细嫩脖子:“宝宝你怎么了?”
抬头时,看到她双眼紧闭着,小脸上布满了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一下刺痛了他的心。
他颤抖着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发现只有微弱的呼吸了。
紧张慌乱的他,当即打横抱起她大步出了殿,眼眸猩红,歇斯底里地吼道:“太医,宣所有太医来,宝宝不会有事的,宝宝不能有事......”
李公公听闻动静,瑟瑟发抖地上前来。
他偷瞥了一眼帝王怀中骨瘦如柴、已经没了动静的小女人,吓得打了个寒颤!
“奴......奴才这便去叫太医来!”
他脚底好似抹了油,麻溜地亲自跑去喊太医了,一刻都不敢多留!
甄妃可是主子爷心头肉,出了这种祸事,他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狂躁暴戾的主子爷给迁怒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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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太医院得到了消息。
院判带着一众跟班,紧急地背着医药箱,排着长队往养心殿赶。
如此大的动静,惹得宫里人人为之侧目,惶恐不安起来。
都在暗自揣测着,到底是何人出事了如此兴师动众?是皇帝陛下还是太后娘娘呢?
总之不可能是后宫主子吧!
宫里没有皇后也没有贵妃。
皇帝陛下清心寡欲,向来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这么多年来,去后宫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啊!
院判率先进了养心殿,其余太医则都在院子里排队候着,待会喊到了谁的名字谁才能进去。
尽管司澜宴嗜血症状消退,在等待太医时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不再是暴躁癫狂模样了,但当院判看到被他宝贝似的抱在怀中紧闭双眼的小女人时,还是有些害怕,甚至不敢上前来。
毕竟,就在前天夜里,他的同伴因给晕过去的甄妃看诊时,不小心惹怒了嗜杀的帝王,被帝王给一手掐死了,所以他怎能不后怕?
司澜宴可不管院判心内害怕,他大马金刀地抱着小女人坐在龙椅上,直接用一块薄帕子包裹在怀中小女人纤细的手腕上,再递到院判面前,一个冷眼扫过去,示意院判速度给小女人诊脉。
院判从暴君手里接过那被帕子包裹着的纤细手腕,诊脉的时候还忍不住瑟瑟发抖。
如此瑟缩颤抖的怂包样,哪能诊出脉来?
看得司澜宴长眉紧蹙,俊脸越发阴沉,嗜杀的大手一把扣住了院判脖子。
冷如冬水的嗓音破空而出:“庸医,不过是诊个脉,你抖什么抖!?”
“皇......皇上息怒......微臣......只是过于担心甄妃娘娘的病情,所以才......”
司澜宴一把松开院判,冷冷地道:“朕难道是吃人的猛兽?一个个见了朕,便吓成这副模样,哼,爱妃若有个三长两短,你这庸医也活不成!”
院判吓得两腿发软,只差没跪在地上了,拂袖擦了擦额头直冒的冷汗。
颤抖着说:“微臣惶恐,但一定会......会尽全力救治娘娘的,还请皇上......将娘娘放到榻上躺着吧,这样......微臣不好看诊,您抱着也会累啊......”
司澜宴也知道自己性情阴戾,喜怒不定,大家都怕他,抱着小女人在太医面前,会给太医施加很大的压力。
于是便起身,将怀里小女人轻轻放在了龙榻上。
他转身走到窗口位置,背对着院判,沉默着不再说话了。
即使再心急如焚,他也只能静静地等待结果出来。
暴君不在跟前了,院判这才松了口气坐在榻边,淡定地给秦菱诊起脉来,又翻开她眼皮看了看。
诊断完后,又给秦菱吃了一颗紧急救心丸,给她灌了一小碗药汤。
还喊了两名手下进殿来,给秦菱按压刺激人体关键穴位。
可半个时辰过去,秦菱还是面无人色地躺在榻上,紧闭着双眼,并没有复苏的迹象。
院判让手下退开了,无奈地摇了摇头,擦着脸上不断冒出来的冷汗。
“陛下,微臣已经尽力了,娘娘体质本就娇弱,先前又在小黑屋里久呆,没有见过太阳,没有出来透过气,也没有足够的运动量,或许也没有吃饱穿暖,受惊过渡吧,导致她身体越发虚弱......”
“且最近两个月,娘娘接连给陛下解渴之后,体内血气不是一般的低下,像这种情况,娘娘还能活到现在,也算是个奇迹了啊......”
院判正战战兢兢地说着,秦菱小手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满脸惊恐,浑身颤抖了起来。
司澜宴眼尖地瞅见了这一幕,冷冰冰的心头蓦地一热,大步来到龙榻边,坐到了秦菱身边。
一只大手抓住她微微晃动了一下的小手,摩挲着,低哑地唤着:“菱儿,朕在这,你睁开眼,看看朕,菱儿,都是朕的错,你起来打朕,起来骂朕......”
但小女人只是此前轻轻动了那么一下,瑟缩了那么一下,便又和个活死人一样的了。
任凭他再如何唤她,她惨白着脸躺在那,再也没有动静了。
“菱儿,朕不会原谅自己......”
司澜宴垂眸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神色可怜的小女人,冷冰冰禁欲的俊脸上满是痛楚神色。
一只大手继续抓住她小手摩挲着,又伸出另外一只大手来,轻轻抚摸她失了温度有些微凉的小脸。
身体内那与生俱来的清冷淡漠气息,此刻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紧张和慌乱,还有些失魂落魄。
院判看到这里,重重地叹息一声。
“皇上,娘娘许是此前受了不小的惊吓,才会在晕迷中面露惊惧,本能的瑟瑟发抖,微臣这便给娘娘开些补气补血的药,营养神经以及安神药方,但能不能醒来,何时醒来,微臣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还得看娘娘自己的造化了,微臣目前也无能无力......”
司澜宴听了院判那些话,想到是他让她变成这样的。
心像冰块一样,又冷又硬,在心框里坠着,就快要掉出来。
是他将她绑在小黑屋里两个月,吸食她的血,让她遭了不少罪,受了不少惊。
小黑屋里出来,小女人本就已很虚弱,前天夜里,他又和她同房,导致她晕了过去。
还有今日......
哎......
司澜宴摩挲着小女人柔软手心,吻了下她的手背,轻抚着她脸颊,深深的自责和歉疚快要将他湮没,觉得自己很禽兽。
就在院判写好药方让宫人去抓药的时候,他蓦地抬起头来,挑着凉薄寡情的嘴角道:“朕的血,朕的命,给她,只要能救她,让她醒来。”
院判闻言大吃一惊,跪倒在地:“陛下,万万不可!”
大内总管李贵也同样跪地劝阻:“陛下,您贵为真龙天子,怎可为了一介女流,献出您宝贵鲜血和金贵龙体啊!”
在场的另外两名太医以及宫人,也通通匍匐了下来。
“陛下,娘娘或许歇息片刻,便会醒来了啊,您保重龙体要紧啊!”
“朕意已决,你们无须多说。”
司澜宴不顾众人反对,拿起床头放置的锋利匕首,没有丝毫犹豫,便在自己手腕处迅速划了一道口子。
当即殷红的鲜血汩汩直流。
他掰开秦菱紧闭着的小嘴巴,将划破的手腕贴到她微张着的唇瓣上,喷流的鲜血径直灌入她小小檀口中。
这以血换血一幕,震惊得在场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满脸惊骇,吓得都差点儿傻掉!
皇帝陛下向来冷血无情,麻木不仁,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如此多情且痴情了啊?
关键是,献血的结果还并不如人意。
不过眨眼的功夫,奔流的鲜血便将秦菱小嘴巴堵满了,开始往外溢出,殷红鲜血淌落得她脸上、耳朵上、龙榻上,到处都是。
在场的众人看着无一不为之动容,都惊惧地匍匐在地,身体抖得厉害,流着眼泪哭着劝阻。
司澜宴却仅仅只是皱了一下眉,便让宫人给他拿了个大碗来,接着他那汩汩直流的血液。
那伤口不小,一大碗血很快就满了。
他将鲜血端到榻边坐下,拿帕子轻柔地擦拭掉小女人脸上脏兮兮的血迹,继而一手掰开她小嘴巴,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捏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喝血。
深沉如泽的寒眸,沉沉地盯住小女人雪白无色的病容,都没有眨过一下。
似乎是害怕一眨眼,她便会从他面前消失不见。
他一面小口喂着她,轻启冰冷薄削的唇,暗哑嗓音微微颤抖着道:“菱儿,这是朕欠你的,喝完还有,朕全部还给你,你给朕醒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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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儿,别睡了好不好,菱儿,你睁开眼睛,看看朕,菱儿......”
第三天,司澜宴上朝时候甚至开始心绪不宁,精致飞扬的长眉紧锁着,总担心着养心殿里躺着的小女人。
生怕他不在她身边了,她会突然间没了气息。
于是大手一挥早早便退了朝,来到了养心殿。
他摒退守在榻前的宫女,伸手紧张地叹了下她的鼻息。
指尖感受到小女人微弱微凉的呼吸,令他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坐到榻边,抱起一动不动的小女人,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一声一声低哑地唤着她。
一张俊美到极致的俊脸上布满了憔悴和疲累,深沉眉宇间凝聚着化不开的阴云,眼底染着肉眼可见的红血丝。
这几日,他几乎都没有合过眼。
他想刀了禽兽不如的自己。
怀中小女人还是像往常那般,面色雪白无色,紧紧闭着双眼,软乎乎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没有回应他。
他也不气馁,修长双臂圈抱着瘦弱异常的她,继续低低哑哑地同她道:“菱儿,朕往后,一定好好待你,不会再罚你了,不会让你受丁点委屈,往后,便由朕保护你,朕说到做到......”
一直抱着她说了很久很久的话,仿佛和外界隔绝了一般,眼里心里只有她。
有大臣前来议事,他也没有扔下怀中小女人,而是抱着她和大臣们商谈政事,惊得在场的大臣们下巴都掉了一地。
这......这还是他们那阴戾无情、不近女色的皇帝陛下吗?
有大臣惊奇地抬头看天,以为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呢!
待大臣退下后,司澜宴鉴于今日早朝无心朝事,便想着明日要带着小女人去上早朝。
省得他总担心,一下朝便再也见不着她了。
他抱着怀中小女人,又陷入了萎靡颓废的状态当中,直到宫人们进殿伺候他用午膳了,他才堪堪回过了神来。
吻了吻怀中小女人的额头,又吻她紧闭着的眼睛:“朕知道,你能听到朕的话,菱儿,你快醒来,朕带你去梨园里放风筝......”
宫人准备好了午膳,此时他也没有心情用膳,只是抱着娇软未醒的小女人起身,踱步往殿外走去了。
他抱着她在梨园里散了会步,呼吸大自然里的清新空气,感受鸟语花香,一遍一遍低唤着她。
小女人从始至终没有搭理过他,绝情得很。
春日的阳光暖融融,他抱着她走着,看着满园子开得正盛的纯白梨花,又想到了几天前的夜里,她坐在梨树上晃荡着小脚丫子吟诗,他逗她,用毛毛虫吓她,她闹他笑,一起在这里用晚膳......
想到了他横抱起她离开梨园,要入寝时,她瞪大鹿眸不可置信的小表情,羞涩地在他怀里蹭着撒娇的小模样......
他不是个怀旧的人,但触景生情,莫名其妙的,总容易想到那些与她有关的画面。
最后,他轻抚着小女人柔软的发,作势冷哼道:“小傻瓜,你以为装睡,便不用侍寝了吗?记住,你还欠朕一个太子,小傻瓜,再不醒来,朕可要来强硬的了,你难道不怕?”
他冷冷地恐吓着她,不见她说话,无趣地抱起她大步出了梨园,径直往后山隐蔽洞府里去了。
洞府里有个天然的温泉池,夕阳西下,照在水面上荡起红色的波纹,氤氲的水雾蒸腾而上。
他给她剥了外衣,仅着白色肚兜和白色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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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自己也脱了外袍,抱着病弱失了温度的她,淡定地入了池子里。
他懒洋洋地半靠在温泉池边,让她趴着躺在他身上。
这温泉池名为药泉,水质纯澈,且里面富含多种微量元素和矿物质,甚至含有好几种天然的药元素,多泡泡有益身体健康。
且药泉的水温,也比普通温泉池要高上许多,泡在里面不一会便浑身发烫,感觉好似进了一个炼药的鼎炉。
才一刻钟的功夫,因虚弱而失了温度身体微凉的秦菱,便被泡出了一身热汗。
那向来惨白无血色的冰肌雪肤,此刻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潮,本就柔若无骨的小身板越发绵软无力。
小脸蛋红扑扑的,娇软妩媚动人。
看着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通身白里透红,散发着甜蜜诱人的果香,诱人去采摘品尝。
司澜宴是个无趣的孤家寡人,二十七年,从来不谈情情爱爱。
他也不是个痴情的种子,多年来,对女人并没有什么兴趣,也向来冷酷无情,麻木不忍。
但他终究还是个人,也是个男人。
在面对自己难得感觉很喜欢很喜欢的小女人时,也就不受控制的,被她此时娇媚动人的俏模样给惹得心烦意乱。
小女人仅着肚兜亵裤,就这么趴着,绵软无力地伏在他身上。
他那很绅士的大手,只是轻轻放在她后背,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但不知是水温过高泡的,还是空气中暧昧因子扩散导致,渐渐的,他冷冰冰俊美无俦的面容上渗出细密的热汗,万年不变的淡漠禁欲神色起了变化,向来平稳的呼吸不再平稳,一向没有波澜的心湖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深沉如泽的寒眸氤氲上一层水雾,眼底里火光隐隐,微颤着的纤长眼睫也同样沾染上了一层稀薄的水汽,显得朦朦胧胧多了一层神秘魅惑之感。
他性感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将火热的眸光从她身上收回,原本是抱着她的双臂伸展开来,转而搭在了池边上,便不再抱着她了。
水雾氤氲的眼睫垂下来,遮住隐现火光的寒眸,微微摇头,摒去心底莫名升腾而起的异样情绪。
他清心寡欲这么多年,可不是吹的。
很快,他烦闷的情绪便缓和了下来。
又过了两刻钟,他缓缓睁开眼来,见小女人小脸绯红似火烧,软乎乎的小身子滚烫得厉害,微弱的呼吸声也大了起来,担心病弱的她泡久了受不住,便打算起身抱着她出去。
“唔,好暖......”
但这时,怀中一直趴着没有动静的小女人,却突然嘤咛了一声。
紧接着,在他深沉如泽的视线凝视下,她睁开了迷离涣散的美眸,动了动小身子,终于苏醒了过来。
秦菱抬眸睁眼,便对上男人近在眼前放大版的妖孽俊脸,晕晕沉沉的她先是对着他虚弱无力地笑了下,无意识地喃喃着:“呵呵,你好帅喔......”
她花痴地笑看着他,撑着小身子想要坐起来,结果小手上异样的触感令她惊奇之下,低头去看了看。
她晕迷了三天三夜,此时刚刚苏醒,意识还没有完全归拢过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于是还又上手摸了摸,傻乎乎地盯着瞅了好一会。
待意识逐渐回笼后,她才终于反应过来,她是趴在男人身上的,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之下,正是男人那湿润衣襟遮着的白皙精壮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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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澜宴打横抱起她清绝瘦弱小身子,眸光淡淡地俯视着她,暗哑嗓音意味不明地道:“花好,月好,如此良辰美景,爱妃,该入寝了?”
秦菱好端端的莫名被男人抱起来,整个人就那么横躺在了他修长有力的双臂之上。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呢,又听到男人说着那样暧昧不清的话,可以说她整个人都懵逼了!
“入寝?”她瞪大亮晶晶的鹿眸看向他,眨巴着卷翘长睫毛问:“怎么,皇上您要跟我一起入寝吗?”
“你说呢?”
司澜宴没有直接回答她,但从他这反问句里能看出他的意思,便是今晚要和她一起睡的。
他轻轻松松横抱着怀里小女人,面无表情地迈着大长腿,不紧不慢地往梨园外走去。
由于他抱着她走路时候会有些颠簸,秦菱担心自己会掉下去,便将纤细双手挂在了他脖颈上。
经过了昨夜之后,现如今她浑身泛着疼痛不适。
虽然在榻上躺了一天,又被男人抱着喂了不少补汤,就算是已经休养过了。
但还是感觉她这纤细的老腰很不得劲,就连走起路来双腿都没有什么力气。
当然,这和她本就身体虚弱也有很大的关系。
但她既然已经很病弱了,若是再和暴君过一夜的话,恐怕她接下来的几天都别想下榻了。
那她还怎么逃跑呀?
那一个月期限一到,给暴君下蛊的事情一旦曝光了,她不得和原主一样被暴君做成人彘吗?
所以,为了接下来的几天她能好过一些,她就搂着他脖子,装作娇羞地在他怀里蹭了蹭,软乎乎地撒起娇来。
“皇上,臣妾做梦都想天天伺候着您,但奈何身体太虚了,今夜恐力不从心,无法侍奉好您喔,所以,臣妾想等到身体好些了,再好好的伺候您喔,您看这样可以吗?”
司澜宴只眸色平静地看了娇羞的她一眼,便淡然地移开了视线看向前路。
抿着菲薄的唇,任凭她又是撒娇又是哀求又是装可怜,他一路上都没有说什么话,抱着她到了距离梨园较近的养心殿。
养心殿,不愧是帝王居住的寝宫。
大殿前的石柱子上,盘旋着数条威风禀禀的五爪金龙,廊柱上也雕刻绘有栩栩如生的一条条金龙。
整个养心殿瞧着金碧辉煌,气势恢宏。
置身其中,仿佛置身天庭和龙宫。
大内总管李贵见着帝王抱着妃子进殿来,低头哈腰地在一旁恭敬道:“皇上,池子里热水已经换好了,您现在是要和娘娘一起沐浴吗?”
不等司澜宴开口,秦菱已猛烈摇头说:“不可不可,皇上龙体尊贵,自然要和臣妾分开洗的。”
司澜宴听了她这状似溜须拍马、实则怂包逃避的话语,不禁垂下眸子轻飘飘瞥了她一眼。
见她向来雪白病弱、没有血色的脸颊上染着两朵薄薄的红云,轻启凉薄的唇道:“爱妃不想和朕待在一起?”
秦菱之所以红了脸,是因为太监那话,让她想起了昨夜温泉池里的羞羞事情。
此刻见男人垂眸看着她,还把她抱在怀里,他强劲有力的心脏一下一下跳动着,她都能够清晰感受得到。
她脑子里羞羞的画面挥之不去,都不敢抬眸和他对视了。
用手把羞红的小脸一捂,从指头缝里偷偷瞧他,弱弱地说:“没有没有,臣妾刚刚不是说了嘛,担心自己玷污了皇上清贵出尘的龙体,而且......”
说着顿了顿,黑亮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又接着不要脸地说:“而且皇上您这么高大挺拔,俊美无俦,性感有男人味,到时候臣妾怕......怕自己把持不住呀......”
“无妨,朕躺池子里不动,任你扑倒。”
司澜宴大气地给予她特权和厚爱。
“其实这也不是最主要的问题啦,我只怕到时候鼻腔一热,流鼻血过多,晕死在池子里了,那就危险了尴尬了呀。”
司澜宴想到昨夜她对着他流鼻血的场面,也是觉得有趣:“若是这样,朕将自己的血给你,便做为平日你给朕解渴的补偿。”
“放心,朕血量够,不会让你失血而亡。”
话落,他迈着长腿,抱着她往温泉池方向走去了。
到了池边,他将她轻轻放下了水。
池子里的水并不深,刚刚到胸口位置,一般情况下是淹不死人的。
且池边有供人休憩半躺的台阶,秦菱就是被他放在了稍高的玉石台上坐着的。
秦菱见他刚刚都那样说了,也都已经送她到池子里了,以为他会像昨晚一样也会入水来。
但他却只是蹲身在池边,没有下水,深邃寒眸就那么不冷不淡地看着她。
后背被他深沉视线盯得发毛,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嘛,她转过身来用那软乎乎无力的嗓音问:“皇上,您这是想要看着臣妾洗吗?”
司澜宴:“怎么不洗?是想让朕下水来,陪你一起洗?”
秦菱仰着小脸摇了摇头。
她还没有意识到,由于温泉水没过了她心口,打湿了她身上的衣裙,使得裙子湿哒哒粘在身上,紧紧贴着她白皙肌肤。
一头柔顺而又浓密的黑色长发被温泉水打湿,如海藻一般散乱地贴在她雪白脸颊两侧,垂落在瘦弱肩膀和后腰。
在水中,看上去就如同一条刚蹦出水的小美人鱼。
她这具身体就是妥妥的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纸片人,虽然清瘦,但瘦的基本都是该瘦的地方。
不该瘦的地方,非但不瘦,还比寻常女子更有料。
或许是因为胳膊、腿、腰肢太过纤细的原因,显的。
总之,此刻的她站在那玉石台上,仰着一张巴掌大仿佛还没长开的稚嫩小脸,配合上那曲线曼妙的纤瘦身段,显得妩媚动人,又清纯娇嫩,弱柳扶风,惹人怜爱。
又纯又欲,病弱西施,说的大抵就是她这样的了。
司澜宴清冷视线落在她湿淋淋被暴露无遗的娇躯上,上下打量了一圈,眸光平静淡然。
好似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珍藏版的瓷娃娃,而不是一个能让无数男人为之疯狂的活生生的女人。
秦菱随着他的视线垂头看了看,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此时的自己有多狼狈。
“你......你流氓!”
她羞得瞪了他一眼,用双臂抱着自己沉入了水里,只留了一个小脑袋在水面上。
“朕是你夫君,看你两眼,怎成流氓了?”
司澜宴俊脸上神色微微冷了一些。
见她在他面前显得拘束有些放不开,想着是昨夜吓坏她了,便招手让一旁候着的宫女上前伺候她,自己则转身离开了。
小青伺候秦菱沐浴焚香过后,又有手巧的宫人来给秦菱梳洗打扮。
当宫人将轻薄的粉色纱衣穿在她身上时,她很不适应地想换下来,但宫人却制止她说:“娘娘,不可以脱下来,待会要侍寝的,便该这样穿着才好看。”
秦菱垂眸看看自己。
薄纱虽然是几件套,但就算穿了好几层,也仿佛没穿一样,能看透里面粉红色的肚兜。
还好那肚兜不是透明的,不然就尴尬了呀。
但她身材太好了,就好像从漫画里面走出来的,穿这样还是很让人喷鼻血的。
秦菱看着这样的自己都羞红了脸。
小青惊艳地瞅着秦菱曲线玲珑的娇躯,忍不住伸手摸了秦菱小细腰一把。
“娘娘,往后多这样穿穿就习惯了,真的很美呢,奴婢瞧着都已经爱上了,皇上见了肯定会喜欢上的。”
秦菱拿过一旁的长柄圆扇挡在了心口:“我以后不想穿这个了,感觉很不正经,像是从青楼里出来的。”
小青:“呸呸呸,青楼女子哪能和娘娘比呢?您伺候的可是天下最尊贵的男人,是皇帝陛下呀,而且皇上是您的夫君,又不是嫖客,哪能一样呢。”
秦菱:“我一个后宫妃子,便等同于小妾,哪有什么夫君呀,本质上后宫妃子和青楼女子差不多啦,便都是伺候男人给男人纾解压力的,后宫好比一座青楼,只不过作为妃子,还多了一项给皇室开枝散叶的作用罢了。”
小青闻言一惊:“娘娘,您这话可不对,也不能再说了,能得到皇上的宠幸,是多少女人做梦都梦不到的呢,这可是天大的福分,放眼整个西凉国,也只有娘娘您一人有幸能够得到,奴婢只希望,娘娘早日诞下皇上登基九年以来的第一个皇子。”
皇帝陛下登基九年,但皇后之位一直空缺,小青觉得她家主子娘娘是唯一侍过寝的女人,若诞下了皇子,有极大可能封后的。
“嗯,没错,咱们禁欲的皇帝陛下,难得宠幸后宫主子,娘娘您可得珍惜啊!”
一旁的太监用一床厚薄适中的被子,将穿着薄纱衣的秦菱像包粽子一样包起来,然后背着送进了帝王寝宫,将她轻轻地扔在了龙榻上。
秦菱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等了几分钟没有动静,她就从包好的被子里偷偷探出了一颗小脑袋来。
哇塞!
不愧是帝王龙榻呢,宽度足足有四米左右,长也有四米,四四方方的,这床都堪比她二十四世纪时候寝室的面积了。
秦菱惊叹着在榻上滚了几滚后,正要悄咪咪地下榻,听到了门外传来沉重有力的脚步声。
于是她赶紧又上了榻,把自己严严实实包在了被子里,只留一双眼睛用来观察外面。
她看到司澜宴进了殿。
他也已经沐浴过了,里面仅穿着洁白不染纤尘的中衣,外面披着一件很有型的黑色披风,三千墨发半束在脑后垂落下来,整个人看上去慵懒而又随意。
他并没有马上朝她走过来,而是把身上披风扔了,坐到外间淡定地喝了一会茶,又看了一会书。
要不是她穿得薄透,真想走过去和他一起喝茶聊天了,但她羞得没敢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她纠结着到底要不要下地时,他终于朝她走过来了。
司澜宴到了龙榻边,俯下身去,大手一把掀开了被子,看到了身穿粉色薄纱以双手捂脸的小女人。
几乎是看到她如此模样的一瞬间,他漆黑瞳仁微微一缩,继而,眸底有道不易察觉的光一闪而过——
知道她在透过指缝看他,他扒下她捂眼的小手攥在他大手里,深邃黑眸沉沉地盯住她水漾美眸,淡淡地道:“久等了,爱妃,有想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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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爱妃,有想朕吗?”
秦菱捂眼的小手被他扒开,无法逃避地和他近在眼前的幽深黑眸对视上。
不知是不是距离太近的原因,他眸色看上去比平时要幽暗深沉,看得她心底很不安很紧张。
又听着他那情意绵绵的问话,不禁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娇羞地回他:“您自己知道呀,还要来问臣妾,想看臣妾笑话,您是个大大的坏人。”
司澜宴何曾被人如此骂过?
但他今日,却被眼前这小女人骂了好几次了。
不过此坏人非彼坏人,听着小女人那羞涩模样以及娇嗔的语气,像是恋人之间的调情,他也就不觉得恼,反而觉得有点意思。
他便坐在了榻上,大手扯住她小手微微一用力,她往前一晃扑进了他宽阔的怀抱里。
他修长臂膀将娇小瘦弱的她整个圈禁住,垂眸看着她:“是朕的错,下次,朕先把你这调皮小猫哄睡,再去干别的事。”
由于视线角度的问题,他本是看着她的眼睛在说话的,但居高临下俯视的角度,不经意间便瞧见了别样的风景。
而且,只一眼便将好风光尽收眼底。
他淡漠禁欲的俊脸上神色并没有变化,抬眸微微别开视线,便不再看她了,而是看向了别处。
秦菱在他怀里正紧张羞涩地攥着衣角,感受到了他视线的转移,她总算松开了攥着的衣角,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并暗自在心底里,给男人狂点了一通赞。
看不出来呀,这男人还挺有君子风范的呢,并不是那种动不动精虫上脑的类型。
没错啦,她喜欢的男人就是这一挂的啦。
但她紧接着又觉得他转移视线不看她,这是嫌弃她穿着过于暴露、嫌弃她过于轻浮的意思了。
毕竟嘛,高冷禁欲的男人应该是不喜欢妖艳贱货的吧?
会喜欢清纯类型,或是冰山美人,抑或是淑女仙女之类的,可能会更多一些吧?
还记得下午时分,她穿着米白色长裙打扮得仙气飘飘站在他面前时,他冰寒的眼底有掩饰不住的惊艳之色浮现。
所以,他便是喜欢清雅高洁的仙女类型吧?
不过,她管他喜不喜欢自己做什么呢,反正她迟早都是要逃出宫去的呀......
“怎不说话了?”司澜宴搂着她,一只大手状似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瘦小雪肩,嗓音淡淡地问道。
秦菱闻言也没有隐瞒,将心内所想吐露了出来:“臣妾在想,您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的穿着呀?觉得很俗气呀?我想现在便出去换掉好了。”
说着就要推开他下榻去。
这轻薄纱衣她左右也不想穿着,贴在他怀里尴尬得很,她早就想换掉了。
“不用。”司澜宴大手压在她小肩膀上,不准她离开:“朕没说不好看。”
他自幼习武力气很大,她被他压制得根本就动弹不了,只能无奈作罢。
也是听了她那话后,司澜宴才又转回视线看向怀里着一身薄纱的她。
淡漠深沉视线只轻飘飘的看了一眼,他垂着的纤长睫毛便轻轻颤动了一下,继而性感喉结轻滚了一遭,出口的嗓音染上了几分不一样的沙哑。
“朕倒是觉得,爱妃生得好,穿什么都好看,这衣着也还不错。”
说话间,略显粗粝的大手一下一下摩挲着她细弱肩膀。
也不知道是纱衣面料太过细腻丝滑,还是她本身肌肤便这般柔嫩幼滑,触感很是微妙,让他想要一直抓着她小肩膀摩挲下去,不想停下来。
但很快,他摩挲她肩膀的动作却停了下来,抬手挑起了她精致小下巴:“但这身,只能穿给朕看,明白?”
秦菱下巴被抬起,被迫和他对视上,看到了他深沉眸底隐现出来的忽明忽暗的鬼火,吓得她瑟缩了一下。
还有他沙哑嗓音听在耳里无比的性感撩人,她很慌乱很无措,小脸泛红,扯过一旁的被子就往身上盖。
“皇上尽管放心,臣妾往后在您面前,也不敢这样穿了......”
司澜宴将她面部表情和动作看在眼里,她脸红羞涩的小模样取悦到了他,便挑着她小下巴,鄙夷地轻嗤:“难道,不是爱妃想要穿着给朕看的?”
秦菱闻言蹙起了黛眉:“本来也不是我想这样穿的,但宫人说您会喜欢的......”
他敛了敛眉,沉声打断她:“口是心非,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爱妃这一套,玩得很溜?”
“哪有,如果可以的话,臣妾宁肯脱了不穿,哼,睡觉了,不和您扯了。”
秦菱听到他像是在嘲讽她鄙视她,有一些气闷,打掉他挑她下巴的鬼手,用力推开了他,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然后背对着他,就那么气闷地躺在了榻上。
哼,不想搭理他了。
司澜宴见小女人这么容易便生他气,任性得跟个孩子一样,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脱掉鞋子上了床。
他坐在床上,看了背对着他生闷气的小女人一会,便又将她身上盖着的被子掀了,然后将她抱了起来。
“睡觉啦,您干嘛呀?”
蓦地再次入了男人怀里,她睁着亮晶晶的美眸,不明所以地问。
他不紧不慢地给她剥外衣,不冷不淡地道:“不是说,宁肯脱了不穿?那,还穿着做什么?”
她捂着外衣不肯脱,面露惊惧地瑟缩着身子:“哎呀,我不习惯脱衣服睡觉,很没有安全感的啦。”
“睡觉不用穿这么多,乖,听话。”
司澜宴像哄小孩子似的抱着她左哄右哄,她就是死死攥着衣领子不松手,还惶恐地瞪着水灵灵大眼睛,望着他一个劲地摇头。
仿佛他是吃人的魔鬼似的,她很害怕他。
他力气大,是可以硬来的,但他却没有这么干,只是作势阴沉下脸来,冷冰冰地道:“爱妃难道不知,如此穿着,比不穿更诱人?爱妃这是想让朕即刻将你办了?”
听了他这带有胁迫性质的话,她吓得瞪大鹿眸用力摇头,然后背对着他,开始乖乖地脱起了身上的衣裳。
见她总算老实听话了,他满意地将她按在怀里,亲自上手给她剥起了身上薄透的纱衣。
扬起精致飞扬长眉,轻哼一记:“小傻瓜,还说不是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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