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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完整版》精彩片段
孟清瑶慌忙拉住姜妤,“妤儿,姨母、姨母……”
姜妤帮她顺气,“姨母慢些说。”
可孟清瑶手如冰凌,连话都说不利索。
“妤儿,是这样的,姨母近日心神不宁,我想着劝姨母去青云寺拜拜佛。”
裴宵这才踱步而来,温声问:“姨母是不是要说此事啊?”
裴宵身上淡淡的檀香由远及近,孟清瑶肩膀一抖,缩到了姜妤身侧。
姜妤看了看惊魂未定的孟清瑶,又望向裴宵那双满含笑意的眼。
他的笑意那么深,却迷障重重,姜妤差点在他眼中迷了路,摆了摆头,“姨母身体不适,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好,我送你。”裴宵满意点了点头,食指轻抵薄唇,“姨母既然病重还是好生休养为上,切莫疑神疑鬼、反噬自身。”
姜妤被裴宵揽住肩膀,往公主府外去。
走过朱漆木箱时,她不禁瞥了一眼,又望向裴宵鞋底的血迹。
他一个弱质书生,脚踏血腥一点儿都不忌讳吗?
“妤儿!”
孟清瑶突然冲过来,将姜妤拦在了木箱前。
她眼中的茫然之色敛去,反而多了几分慷慨赴死的志气。
她女儿就这么白白没了,裴宵凭什么能若无其事,夫妻和鸣?
今日就算是玉石俱焚,她也要揭穿裴宵造过的孽!
“妤儿,你看清楚你所谓的夫君都做了什么?”孟清瑶颤抖的指尖指着箱子。
缝隙里似有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盯着外面,阴森诡谲。
姜妤脚步一顿,箱子底部的血刚好滴在她的绣花鞋上,还残留一丝余温。
姜妤立刻缩回脚,孟清瑶则抵住她的腰肢,暗自白了眼裴宵,“妤儿,咱们一起好生赏赏裴大人的心意!”
“妤儿!都是些小玩意儿,没什么可看的。”裴宵跨步上前,抓住了姜妤的手腕。
“裴大人,礼都送来了,还怕别人看吗?莫不是……”
孟清瑶乐得见裴宵慌神的模样,冷笑一声,“莫不是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连自家夫人也要瞒?”
“不过是只受了伤的小畜生,公主为何一定要强迫我家夫人?”裴宵双目一眯,暗含杀意。
“裴大人不是端方君子吗?怎么一条人命到你嘴里说得如此轻巧?”
……
“行了!”姜妤被夹在中间,喝止了他们。
血水还在不停地滴,想也知道这箱子里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妤一直观察着裴宵和孟清瑶争锋相对的模样,和噩梦里那张杀意凛然的脸竟如出一辙。
姜妤不由得心中戚戚。
她是急于证实自己的夫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但孟清瑶拿她当靶子的意图也再明显不过。
这箱子里无论装得是什么,大庭广众下撕破脸面,于她就真的有好处吗?
裴宵权势滔天,冲动只会害了自己。
“夫君既然不想我看,那便不看了吧。”姜妤默默站到了裴宵身边,“夫君,我们回府。”
裴宵余光掠过身边的姑娘,见她小鸟依人的模样,心下稍安。
可孟清瑶看她蠢钝模样,彻底被激怒了。
“姜妤,你糊涂!裴宵他杀人如麻,远非你所能想!我儿被他害得死无全尸!
他人模狗样都是装出来算计你的,你还信他?
好生看看,你以后也是这个下场!”
孟清瑶愤愤然掀开箱子。
裴宵立刻拿手遮住了姜妤的眼睛,低沉的声音落在她头顶,“别看!”
视线突然被遮挡,姜妤只能看到裴宵腕上的菩提手串来回摇晃。
他礼佛诵经,平日连荤腥都吃得少。
可此时血肉的腥臭味绕过白玉菩提子,钻入姜妤鼻息,两种气味交杂,让人作呕。
姜妤肩膀微微颤抖。
倒不是怕即将面对的死尸,而是或许眼前这双玉观音般的手早已满鲜血,姜妤却一无所知。
可事已至此,就不得不面对。
姜妤深吸了口气,移开了挡在眼前手掌。
回廊中,却没有想象中的慌乱。
发髻散乱的孟清瑶立在木箱前,愣住了……
那箱子里哪是什么人的尸身,分明是只将死的白狐。
姜妤讶然望向裴宵。
裴宵脸上仍保持着温润的笑意,还颇为委屈:“早说过是只畜生,公主何苦挑唆我夫妻二人?”
“回公主,这畜生是郡主特意让送亲队从漠北捎回来,给您解闷儿的,谁知被恶狼叼走,死在了半路上。
我们大人想着总归是郡主的一片心意,才特地给您送过来的。”裴宵身边的护卫上前解释道。
孟清瑶的心一时七上八下,胸口起起伏伏,缓了好一会儿,“可你刚刚明明说、说……”
孟清瑶一时竟也抓不住裴宵话中的错处。
从始至终,裴宵可没说过杀了她女儿,一切都是孟清瑶自以为是。
裴宵又不傻,杀了皇亲国戚,怎么会昭告天下?
今日这一遭,无非想吓吓孟清瑶,看看她到底对姜妤做了什么。
可裴宵没想到,孟清瑶似乎翻到了些不该翻的陈年往事……
裴宵指骨扣于手心,时不时观察着身侧面姑娘的神情,“妤儿,你没事吧?”
姜妤张了张嘴。
现在这幅局面,姜妤想问什么、查什么显然都不合时宜。
多逗留,无非是让裴宵起疑。
姜妤扶着胸口顺了顺气,“没事,就是白狐死相太血腥了,吓我一跳。”
“是,我的错。”裴宵将她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
姜妤是他娇养在蜜罐子里的,不该看这些脏东西。
“我们走!”
“妤儿!”一只手拽住了姜妤。
孟清瑶干涸的嘴唇几次开合,对着她连连摇头。
“姨母,白狐好歹是您女儿的一片心意,好生照料吧,我瞧他还没死透呢。”
裴宵捻着手中佛珠,冰冷的白玉菩提子落在奄奄一息的白狐身上,染了艳色,“我佛慈悲!”
孟清瑶随之瞥向白狐。
白狐身体缩成一团,痉挛不定。
染了鲜血的皮毛下依稀可见脖颈上套着一只云纹金镯,箍得它呼吸不畅,嘴角还在不停溢血。
“啊!”孟清瑶触电般放开了姜妤的手。
姜妤虚扶了她一把,“姨母怎么了?”
裴宵掀起眼眸,少女明艳的容颜闯进他的视线。
粉白的小脸如同将熟的水蜜桃,双目澄澈,天生带着无辜的气质。
裴宵觉得,他要说一个“不”字,它就能掐出水来。
裴宵喉头滚了滚,终是淡淡道:“没有不喜欢。”
“那就好,我也喜欢夫君。”姜妤歪头浅笑,露出颊边梨涡。
少女娇憨真挚的模样,像初升的太阳。
裴宵不敢再直视,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仔细检查,“还疼得很么?”
“夫君揉揉就不疼了。”姜妤红着脸靠在他肩头。
她身上的木槿香飘散开,裴宵呼吸顿了一拍。
“妤儿这小嘴儿真是越发甜了。”裴宵揶揄着,转过头。
两个人隔得太近,唇瓣相蹭。
红唇软软绵绵的,待人采撷。
裴宵脑袋一片空白,眸色深了几分。
“咳!”
慧觉大师刚踏进门,就见这暧昧的一幕,道了声“阿弥陀佛”,赶紧往回外退。
裴宵立刻弹开,挺直了脊背,“大师请进!”
慧觉行了个礼,饶有兴致看向裴宵,“裴施主和夫人真是感情甚笃啊!”
裴宵甩了个眼刀子,冷声道:“大师修行佛法,怎么比市井百姓还爱议论是非?”
裴宵不想跟他说些无稽之谈,看看姜妤的脚腕,又看看慧觉。
意思很明显,让慧觉大师看看姜妤的伤重不重。
可一向通透的慧觉大师,却只站着不动,故作不懂。
裴宵当然知道老和尚就是等他开口,然后借机再嘲讽他一番,裴宵偏也不说。
姜妤被夹在中间也不知道他俩打什么哑谜。
但姜妤也有自己的计划,没空猜,默默倒吸了口凉气。
裴宵瞧她面色如纸,疼得嘴唇都在抖,终没拗过去,指了指榻边的板凳,“烦请大师看看我家夫人的脚腕如何了?”
“所谓关心则乱,裴施主稍安勿躁。”慧觉大师终于见缝插针说出了想说的话。
裴宵无语凝噎。
慧觉大师满意地坐下,扫了一眼姜妤的伤,笑意顷刻敛去。
按他的预计,药膏日日涂抹,早该好了,可姜妤这脚怎么伤成这样?
慧觉收了玩笑的心思,肃然道:“夫人的脚……若不好生保养,恐怕会瘸的。”
“要不现在备马车回京?”裴宵拧起眉头。
话音刚落,屋外倏忽一声惊雷。
这个时候下山太危险了。
何况能治此伤的人只有慧觉,他们下山又能怎样?
“你先去打盆水清理伤口。”慧觉交代道。
裴宵没想到这么严重,应了一声,匆匆离开了。
等到裴宵走远,慧觉才又郑重其事问姜妤,“夫人,你老实告诉我,你脚上的伤怎么来的?”
姜妤抱着膝盖的手兀自扣紧。
这伤当然是姜妤自己做的,她有她的目的。
慧觉和裴宵打得火热,她哪能和盘托出?
“就是在半山腰摔的!”姜妤笃定道。
慧觉满含深意看了眼她的脚伤,没再多问,“这伤口太严重,可如今寺里缺了一味树色灵芝,不好配药膏啊。”
“我没关系的!”姜妤默默把脚缩进了裙摆里,暗自瞟了眼窗外,“劳烦大师不要在夫君面前说我的伤有多严重,夫君日理万机,我不想因为这点儿事让他烦忧。”
慧觉倒没想到这娇滴滴的小娘子还挺坚韧的。
这般事事为裴宵考量,也难怪裴宵这块冰心性不稳了。
“没有药,今晚可能会很难熬,还可能高热。”
慧觉背对着窗户,看不到越走越近的高大身影。
而姜妤却尽收眼底,摇头道:“我忍得了!大师就跟夫君说有药可用,免得他担心。”
“姑娘可真是……”慧觉抬眼,眼中浮现一抹赞赏之色,“姑娘心性纯良,历经千帆,将来必有善果。”
姜妤总觉得他这话意有所指,抬眸与他对视,“还望大师渡我。”
她像信徒仰望神佛,渴望救赎。
慧觉心中生出一丝怜悯,沉吟半晌,开口道:“渡人方能渡己。”
姜妤不懂慧觉让她渡什么人。
还未来得及多问,裴宵已经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将水盆横在姜妤和慧觉之间。
他高大的身躯也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我给夫人清洗伤口吧,劳烦大师给夫人配药。”裴宵比了个请的手势,赶客意味明显。
慧觉也不好再说什么,颔首离开了。
姜妤的心则沉到了谷底。
她像被裴宵装进了瓶子里,与世隔绝,听不到也看不到外界的一切。
她挫败地垂下眼睫,裴宵则蹲在她身边帮她洗脚、清理伤口。
如玉般的手轻而细致,生怕把她弄疼了。
可就是这样一双温柔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和耳朵。
姜妤有些窒息,缩了缩脚,“夫君,我已经好了,你别担心,早些歇息吧。”
这腿肿得跟水萝卜似的,她还敢大言不惭说自己好了?
裴宵至下而上望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勾手抹去了她鼻头渗出的汗,“夫人先休息,我去找药。”
“夫君!”姜妤眼见他要走,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轻蹙娥眉,“外面雨大,你别乱跑了啊。”
她眼中的担忧一览无余。
这三年,每每裴宵要出远门办公务,她都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絮絮叨叨衣食住行都要交代个遍。
起初,裴宵觉得多余、繁琐。
许是时间久了,习惯了。
现在再出远门,不听她啰嗦两句,还不适应了。
裴宵揉了揉她的头发,“夫人安心,我去去就来。”
裴宵走的时候,随手拿了斗笠。
姜妤松了口气,事情应该成了!
她脚腕上的伤是她自己故意摔的。
这几日哄着裴宵,也是想让裴宵愧疚,怂恿他去半山腰。
暗地里,姜妤已经提前摸索好了路线,只等裴宵一离开,她从后门趁着夜色,去见孟清瑶……
已至戊时,屋外雨势渐歇,雾色氤氲,连灯笼也只能照出脚下一方天地。
裴宵披了斗笠,正要往半山腰去,让人生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裴施主可真是位好夫君,既如此珍爱自家夫人,何不敞开心扉?”
姜妤只得先回屋,把门窗关得严丝合缝。
惴惴不安了几日,没人来杀她。
但裴宵也不常来找她。
就算来了,大多也是问候一日三餐和脚伤,很少说别的话。
两人厢房相连,裴宵这么不远不近的距离,姜妤根本找不到任何机会逃离。
但姜妤还是从小和尚们嘴里打听到孟清瑶已经上山了,就在寺庙后山的禅房里静养。
眼看姜妤的脚就要好了,若再不找机会见孟清瑶。
回了京,就再无可能了!
姜妤抱膝坐在榻上,挫败地叹了口气,手边的药瓶不小心碰掉了。
砰砰——
药瓶滚到了门槛处。
姜妤正要去捡,恰有一小和尚经过,忙捡了起来,宝贝似地捧还给姜妤:“施主且当心,这治脚伤的药仅此一瓶,若是摔碎,姑娘只怕要受罪。”
姜妤“哦”了一声,她的脚已经大好,其实也不碍事了,客气道:“实是我不当心,差点损了慧觉大师的灵丹妙药。”
小和尚摇头,“倒也不是什么贵重药膏,只是药膏中用了一味树色灵芝,寺庙里没有了。近日会有暴雨,难以上山采摘,不好再制药。”
“青云寺附近就能采到树舌灵芝吗?”姜妤问。
小和尚点了点头,“往山下走,半山腰有很多,就是大雨连绵的,不好找。”
“半山腰啊?”姜妤重复着小和尚的话,忽而福至心灵。
她想到办法支开裴宵了。
但裴宵一直像尊佛像一样,无情无欲肯定是不行的。
总得让他动动凡心……
到了晚间,裴宵照旧提着晚膳去寻姜妤。
姜妤的禅房里,却空空如也。
平日这个时候,姜妤总是烹一壶碧螺春等他。
两个人多多少少会聊两句。
天都这么晚了,她去哪?
裴宵凝眉,拦住了路过的小和尚,“敢问小师傅可见过我家夫人?”
“哦,姜施主和师兄弟们去半山腰了。”小和尚指了指雾霭沉沉的深林。
暮色渐浓,野山中偶有野兽嘶鸣。
裴宵眯眼望着乌云密布的天边,眸色晦暗不明。
他不过一时半刻没看着她,她又跑哪去了?
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裴宵拂袖,走下台阶。
刚走到院子里,忽而电闪雷鸣,天空下去了瓢泼大雨。
裴宵后退回了房檐下。
此时,几个小和尚抱着绳索雨具匆匆而过。
“师弟带副草席,好像有香客摔下悬崖了!”
“小姑娘家怎么会这种天气往山里跑呢?听说就剩一只绣花鞋落在崖边了。”
……
房檐下雨水入注,阻隔了裴宵的视线。
裴宵眉头拧得更紧,负于身后的手扣进掌心。
小和尚见状躬身道:“裴施主担忧那香客是夫人吗?贫僧这就去问问情况。”
担忧吗?
他从哪看出来的?
裴宵狐疑望了眼小和尚,薄唇翕动,最终淡淡道:“去吧。”
裴宵独自回房了,低垂着眼睫,默默不语,也没注意到自己不小心绊倒了窗台上的白瓷观音像。
清心禁欲的佛像在他身后碎得一片狼藉。
他缄默走近禅房,一阵狂风刚好吹开木门。
屋子里宣纸如雪片般纷飞,满屋子都是。
裴宵心里莫名地烦,挥袖挡开,纷乱的视线中却出现一粉衣女子,伏于书桌上,用身体压住了乱飞的纸张。
“妤儿?”裴宵眉头纾解开,“你怎么在这儿?”
姜妤仍保持着猫儿一样俯趴的动作,仰起头,“我一直都在夫君房里啊,夫君以为我在哪儿?”
“我……”
裴宵话噎在了嘴边,“没什么。”
他没再看姜妤,而是俯身去捡地上的宣纸。
姜妤移形易影跑到了他身边,夺过宣纸,背在身后,“夫君别看了!”
可是,地上散落了太多纸张,裴宵已经看清了。
每张纸上都写着三行小楷:“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长命女.春日宴》)
每一字一句都是姜妤亲手所书,但笔锋又颇像裴宵。
裴宵抬眸,眼中闪现讶然之色。
姜妤立刻攥进手心里的纸张,“夫君,我练得不好,还是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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